那年拉斯維加斯2

那年拉斯維加斯2

到了晚上,拉斯維加斯更顯奢靡,金色的,紅色的燈光晃的人睜不開眼。

一個戴着黑色寬大帽檐,穿着黑色連衣裙,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跟隨着侍者的指引,來到了一個房間。

侍者打開門,林惟憐走了進去,身後還跟着穿着西裝的萊奧。

渾身都是肌肉的萊奧穿着西裝看上去就像一個西裝暴徒,站在看上去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林惟憐的身後,就好像是強大的騎士在守護着他的嬌小的公主。

一張不大的實木桌,對面坐着一個佝僂着背的老人。實木桌后是一個全景玻璃牆,從這裏可以看見整個拉斯維加斯的景象。

林惟憐走到老人對面的位置,一個侍者為她拉開椅子,林惟憐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萊奧就站在林惟憐身後。老人身邊也站了一個獨眼的男人。

桌子上還擺了一份精美的牛排,和一杯酒。旁邊還放了一份合同。

林惟憐邊吃着牛排邊翻看着合同,絲毫不理會那邊的兩人。

一旁被冷落兩人有些生氣,朗姆率先開口:“林小姐,請端正你的態度!”

林惟憐眼皮往上翻了一下,瞥了一眼朗姆,“看不出來貴公司還是個慈善組織,還招殘疾人。”

“你什麼意思!”朗姆氣急敗壞地拿出槍指着林惟憐。

萊奧見狀也馬上拿出槍指向朗姆。

林惟憐卻紋絲不動,輕笑一聲,像個沒事人繼續看着合同,甚至還讓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的服務員再給自己上多兩份牛排和意大利麵打包裝好,反正也不是她出錢。

“林小姐,我想你也是聰明人,既然主動想要和我們合作那肯定也是知道我們的要求的。”朗姆看着萊奧在一旁說道。

“這位先生,你家老闆是沒有嘴嗎?為什麼需要你來說呢?不過看你家老闆的樣子。估計離死也不遠了吧。還有,不是我主動想和你們合作,而是你們很需要我的這份藥方。”林惟憐的語氣聽上去十分不好。

畢竟任誰住了三年的房子被別人炸了。那個罪魁禍首還一臉高傲地說邀請自己加入什麼組織,誰都不會有好臉色。

“你們這上面的要求,我一個都不會答應。我是個十分嚮往自由的人。不喜歡做別人的下屬。我希望以合資人的身份加入你們。一年十億綠幣,怎麼樣?”林惟憐讓萊奧拿出自己早已擬好的那份合同遞給他們。

老人和朗姆翻看着合同。

“首先,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合作人。畢竟,我只是想要一個可以給我提供研究環境的地方,而你們想要的是我的藥方。其次,我希望我所研究的項目。是你們組織的機密項目,誰都不可以知道。最後我希望貴公司,可以給我輸送一批絕對忠心研究人才和我一起進行研究,當然我不會讓他們觸及核心。”

“呵!林小姐口氣不小啊。咳......那你能給我們提供什麼呢?咳......除了你那個藥方以外。”一直沒有說話的烏丸蓮耶用蒼老的聲音說道。說一句咳三句,聽上去馬上離死不遠了。

雖然是年邁的老人,但是身上的氣勢卻絲毫不輸林惟憐身邊年輕卻經歷過戰場的萊奧弱。

但是林惟憐是什麼人?她什麼人沒有見過,就連在皇帝面前她都沒有露過怯,別說自己眼前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了。

林惟憐揮了揮手,讓萊奧拿出來了一個小的黑色皮箱。

萊奧打開皮箱,裏面放了三顆膠囊。

烏丸蓮耶和朗姆瞬間變了臉色,這難道是那個葯的成品?!

“很驚訝吧,沒錯。這就是那個葯的成品。你們應該很好奇。為什麼你們根據我的藥方做出的葯。用在人身上卻沒有任何效果。那是因為那個藥方並不是全部,它只是一部分。而全部的藥方,現在還在我的手上。你們大可以不信。這葯我就免費贈送你們一顆。然後你們就自己決定要不要和我合作吧。”林惟憐示意萊奧拿出一顆葯遞給烏丸蓮耶,然後讓服務員拿來一個飯盒把桌上的牛扒裝進飯盒裏,打算打包帶走。

“種花家傳統美德,不浪費糧食,這個我就帶走啦”說完把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杜松子酒嗎?我還蠻喜歡的呢。”然後起身準備走人。

或許是被林惟憐這吃不完打包帶走的美好行為感動了,朗姆居然什麼話也沒有說。

“慢着!林小姐,合作愉快。”一向謹慎的烏丸蓮耶居然已經吃了那顆葯,然後在林惟憐給出的合同上籤了名。

就連朗姆都被烏丸蓮耶這番舉動給驚到了。

BOSS這是怎麼了?居然這麼輕易就相信了?

林惟憐看着烏丸蓮耶這速度實在有些驚訝,她本以為自己可能還要僵持幾天的。

於是也在合同上籤下了Ling這個名字。同時還看了一眼合同上對方簽的名字。

“烏丸蓮耶。”這個名字嗎?原來你姓烏丸啊!原來你就是烏丸蓮耶啊!

林惟憐準備拿起合同的手頓了頓,然後看了一眼烏丸蓮耶,而烏丸蓮耶居然也看着林惟憐,灰色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她,林惟憐似乎想到了什麼,快速拿起合同招呼着萊奧趕緊離開。

“林小姐今年幾歲了?”烏丸蓮耶開口問道。

已經走到門口的林惟憐停下腳步,“我幾歲你不是很清楚嗎?”她似乎是承認了什麼。

“哈哈哈,是啊,咳咳......”聽見林惟憐的話,烏丸蓮耶笑了。

出了那個房間后,林惟憐走到酒店前台,拿了兩瓶杜松子酒,“賬就記在那個老不死的和那個瞎了眼的那間包間的賬下。”

站在一旁的萊奧聽見林惟憐的話不禁在心裏對林惟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你可真行!

走出酒店后,林惟憐把讓服務員另外打包的兩份牛排和意麵的其中一份遞給萊奧,“給,免費的晚餐。”

剩下的一份她打算帶給琴酒,至於自己那份沒有吃完的,當然是帶回去繼續吃啦。

在林惟憐房間的醫務室里

黑澤陣剛剛用組織的手機給自己現在的上司發完信息解釋自己失蹤十天的原因。

[這幾天為了躲避追捕,我一直沒有打開手機,現在我在一個黑診所治療十天後回去。]

還好這一次組織里給了黑澤陣一個月的時間完成任務,只要完成任務剩下時間自己分配。只要完成這個任務自己就可以獲得代號了。這一次自己回去應該就可以拿到屬於自己的代號了。

只是有點可惜啊,回去后就見不到她了呢。

黑澤陣看了一眼門外,不知道是在等誰。

過了一會,門外傳來敲門聲,林惟憐提着飯盒走到琴酒旁邊,把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拿去,今天去吃飯的時候,特意為你買的。”林惟憐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琴酒看了一眼包裝盒上的標誌,永利酒店,拉斯維加斯最有名的酒店,那價格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

琴酒很坦然地開始吃了起來,絲毫不擔心林惟憐會下毒什麼的,反正要是林惟憐想下毒的話,早就做了。

第二天早

林惟憐拿着一份草莓塔來到黑澤陣床邊。雪白的奶油配上鮮艷的草莓,看上去可口極了。

“吶,我親手做的,嘗嘗吧。以後你可沒有機會吃了。”林惟憐把草莓塔遞給黑澤陣。

黑澤陣接過草莓塔,咬了一口,動物奶油的的細膩感再配上糖霜的甜和草莓的酸甜融合在一起十分恰到好處,吃上一口彷彿墜入了格林童話中的糖果屋,不同的是,糖果屋中住的不再是老巫婆而是一個對你甜甜地笑的少女。

“你很會做甜品嘛。”黑澤陣默默地吃着草莓塔說道,“以後做你的丈夫的人可真幸福。”黑澤陣羨慕道。

不得不說黑澤陣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呢,雖然是在那樣的地方長大,但是現在到底才18歲呢,還是喜歡吃甜食,還是會因為他人的善意而開心呢。

“那當然啦,如果你想吃以後繼續給你做也不是不可以啦。”林惟憐笑着說,反正只再照顧這個小孩十天就好了。

什麼叫以後再給我做?難道這個傢伙以後想當我的老婆嗎?十八歲的黑澤陣的心思還蠻多的,聽見林惟憐的話不禁胡思亂想,現在的小孩思想都這麼成熟了嗎?

林惟憐給完草莓塔后就坐在黑澤陣旁邊開始繼續看書,黑澤陣偷偷看了一眼惟憐看的書的封面,是用中文寫的,看樣子應該是種花家那邊的書。

看來這個女孩是種花家人,只不過英語說得也特別好呢,是父母一方有外國人嗎?

“你一直住在這嗎?”琴酒邊吃着草莓塔邊問林惟憐。

“那倒也不是,我全世界旅遊的,下個月就要走了。”林惟憐邊看着書邊回答着黑澤陣。

“那你要去哪?”黑澤陣繼續問道。

“不知道,走哪算哪,反正對我而言都一樣。你呢?你是哪個國家的?”林惟憐放下書,看見黑澤陣吃得嘴邊都是奶油,不禁笑了出來。

黑澤陣看見林惟憐笑,下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感覺到奶油后,臉馬上因為害羞紅了起來,拿出紙巾把自己嘴邊的奶油擦乾淨。

“誒!別啊!多可愛啊。”林惟憐有些遺憾地看着黑澤陣把奶油擦掉。

“我來自俄國。”黑澤陣在回答林惟憐剛剛的問題。

“那怪不得這麼好看,原來是毛子啊,我們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啊。”林惟憐笑着對黑澤陣說道,彎彎的眼睛中好像有着星光。

“我不是。”黑澤陣聽見林惟憐誇自己好看,臉更紅了。

遠離組織訓練,在異國他鄉和一個才認識了十幾天的女孩共處一室。

這十幾天的相處,黑澤陣逐漸眷戀上了這種有人和自己插混打科,每天都在期待着不一樣的甜品,每天都有不一樣的菜肴的日子,但是他終究是組織里的人,自己還是要回去的。

眼看着距離自己回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黑澤陣心中的不舍逐漸加重,他有些捨不得那個偶爾會叫自己小弟弟的小女孩了。他打算在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夜晚離開,這樣那個小孩應該就不會難過了吧。

在一天凌晨,林惟憐已經睡著了,黑澤陣悄悄換上林惟憐為自己準備好的衣服,離開了這個房間,就在黑澤陣要踏出這個地方時,一個低沉的男音在他身後響起。

“你要走了?不跟小姐說一聲嗎?”萊奧出現在黑澤陣身後,雙手抱胸,看着黑澤陣。

黑澤陣認識這個男人,是從一開始就跟在林惟憐身邊的似乎是她的保鏢,這個男人是拉斯維加斯的灰色人物,之前是雇傭兵出生,經歷過戰爭,現在是一個保鏢,只要給了錢就可以辦事。

“雇傭兵‘夜’你要阻攔我嗎?”黑澤陣叫出了萊奧的代號。

“看樣子我還蠻出名的嘛,不過我不準備攔你,我的任務是保護好林小姐而不是你,除了任務外的人我一概不關心。”他淡淡地說道。

然後萊奧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對黑澤陣擺了擺手說道:“只要你不影響我的任務就可以了,你去哪我可不管。拿了你的東西趕緊滾,那堆東西旁邊的酒是林小姐給你的。”

黑澤陣看了一眼他,最後看了一眼林惟憐的房間。

再見了,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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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論琴酒有個嬌妻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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