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方對berry的研討會
赤井秀一,柯南和安室透對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擺放着幾杯紅茶和一張紙。
“這些就是我所能收集到的關於Berry的全部信息了。”安室透指着桌上那張只有一面的薄薄的一張紙頗為不爽地說道。
可惡,連安室先生也只能收集到這麼一點嗎?看來那個Berry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
柯南看着那張黑色的字不到半面的白紙忍不住有些無力感。沒辦法只能先看一下這上面的內容了。
三人看着紙上的信息
[Berry:一種來自種花家的酒,有多種味道,以專為女性設計和低度數出名。
Berry身高約165cm,是組織的投資者之一,掌管組織最機密的兩個研究項目,有着一頭黑色長發,極少出現在組織里,一般只會在她自己名下的研究所出現,出現時也都會穿着黑色風衣,帶着一頂黑色的寬大帽沿的帽子。
她名下的研究所被稱作組織里所有研究人員的天堂,所有研究人員都擠破頭也想進的地方。
組織里對她評價不一,有說她是個不敢見人的神秘主義者,也有說她通情達理十分好說話,也有說她手段殘忍,對待叛徒不留情面。]
看到這時,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都忍不住眼神暗了暗。
實際上他們兩個人都見過那個Berry,那是一次不太好的回憶啊。
“我見過一次那個Berry,當時她突然出現,我和赤井秀一都沒有發現她是從哪出來的,是剛剛到還是已經在某個地方看了很久,當時蘇格蘭剛剛自盡......,她就出現了,說什麼剛剛死的人新鮮,要把人帶回去做實驗。”
安室透說到這,忍不住錘了一下桌子,茶杯被震得乒乓響。
蘇格蘭自盡,可是他這個幼馴染卻連給他收屍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被組織里的研究人員帶走拿去做實驗。
......他可真的是沒用啊!等組織覆滅,他絕對不會放過berry的!
“那個傢伙,真的是可惡啊!當時她在把蘇格蘭屍體帶走的時候還把蘇格蘭的手機拿了出來丟給我,說什麼我和蘇格蘭關係好,這個東西就交給我留作紀念了。”
安室透說到這裏,赤井秀一補充說道:“我當時還懷疑她是否聽見了蘇格蘭死前我和他說的話,可是後來在組織里卻毫無風聲。”
“在組織里曾經流傳說berry的實驗需要做人體實驗,很多叛徒和卧底都被她帶走拿去做實驗。”安室透說著他在組織里打探來的信息。
如果林惟憐在這裏一定會大聲反駁,“胡說,絕對是胡說!”她可不喜歡做什麼人體實驗,她當時拉走蘇格蘭的屍體也是因為想要來救蘇格蘭啊!要不是她把赤井秀一的槍換成軟彈,然後又給蘇格蘭換上血包,蘇格蘭怎麼假死脫身呢?
而且只要是組織的研究人員都知道自己是超級反感人體實驗的!當時她會這樣說也純粹是為了能順利把蘇格蘭拉走而已,難道自己要直接在那說,我是來救蘇格蘭的,你們三個都是卧底的事我知道,我實際上是來幫你們的。
......個屁!誰信啊!在場那三個,個個都是人精,疑心病又重,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還不如直接隨便扯個謊帶走蘇格蘭來的快。
“這樣嗎?看來她對berry有些過度的濾鏡了,不過我這還有一個信息,berry和黑衣組織的聯繫是從十二年前開始的。七年前才開始進入組織的研究機構。”
柯南把小哀告訴自己的信息跟他們說了。
不過才不是小哀對berry有什麼濾鏡,而是組織里的其他人和你前面兩位對berry有偏見啦!
哦?她對Berry有過度的濾鏡?這個少年還認識一個組織里的研究人員嗎?據他所收集到的對Berry的評價來看,對她評價偏好的都是研究人員呢。
安室透看着柯南想到,難道是雪莉?不可能,雪莉已經死了。
“安室先生,你在組織見過林惟憐嗎?”柯南突然想到那個被灰原懷疑是組織里的人的林惟憐
“啊?為什麼會覺得林惟憐是組織里的人啊?”安室透沒有着急說自己沒有在組織里見過惟憐,畢竟組織里這麼多人,他也不是每個人都見過的,但是他實在是好奇這個少年懷疑林惟憐是那個組織里的人的原因。
“她對醫藥學方面很感興趣,但是她並不是什麼醫學生,在面對屍體時毫無懼色,最主要的是松田警官曾經看見過她和一個疑似琴酒的人一起從摩天輪里出來。”柯南把這些信息告訴了安室透。
那個捲毛混蛋看見過她和疑似琴酒的人一起出現過?聯想到今天上午琴酒的車才在自己咖啡廳附近出現不久,林惟憐就來了,安室透也不禁升起了幾分懷疑。
“松田警官有說他看見林惟憐和那個疑似琴酒的一起出現時是什麼情況嗎?”安室透繼續問道,作為那個捲毛混蛋的同期他可是很了解那個傢伙的,不可能只是一面就可以讓他記住的,絕對是當時還發生了什麼大事才讓松田記住了他們。
“松田警官沒有說,他只是說他是在三年前那個杯戶廣場的摩天輪下遇見林惟憐的,當時林惟憐身邊跟着一個銀色長發,特別高,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外國男人。”
該說不說,還好林惟憐當時死活都要黑澤陣換掉他那一身黑色風衣和黑色帽子,不然在松田陣平描述時就會加上一句“大熱天還穿着一件黑色的長風衣,還戴着一個黑色的帽子。”這麼具體的描述,誰都知道他就是琴酒了。
這樣嗎?如果他記得沒錯,三年前的杯戶廣場的摩天輪似乎發生過一起轟動警視廳的事啊,當時的那個犯人就是差點就要在七年前炸死hagi和那個捲毛混蛋的人,不過到現在那個犯人都沒有被抓到呢。
“林惟憐是波洛咖啡廳的常客,基本上一個星期會來兩三次,特別喜歡來這裏點一杯咖啡和一些甜品然後一坐就是一下午。不過有時候她還會主動問我怎麼做甜品然後過來學,她有個來自俄國的丈夫。據她所說她的丈夫特別喜歡喝酒,由於工作經常不回家。”
聽安室透說完,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出現在赤井秀一和柯南腦中。
......不會那個林惟憐是琴酒的老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琴酒那個傢伙有老婆什麼的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看見他們不敢相信又八卦的表情,安室透大概猜到他們在想什麼,不過他也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畢竟琴酒那個傢伙有老婆,還是個愛撒嬌的小嬌妻什麼的,太恐怖了。
“應該不可能,林惟憐來自種花家啊,那個組織可是很想在種花家建立分支可是卻一直不成功,而且林惟憐說她和她的丈夫已經認識十幾年了,她的丈夫對她十分好,還會陪她一起打遊戲,看電影,為她學做飯,應該不可能是琴酒吧。”
說到這裏,安室透又頓了一下,實際上他也無法確定林惟憐的丈夫是否真的就是琴酒。或者說實際上林惟憐並沒有那個所謂的丈夫,她只是來試探他的。
“但是還是不能打消對她的懷疑,她有可能是和琴酒搭檔出任務而已,她的丈夫甚至有可能並不存在。”安室透繼續補充說道。
柯南和赤井秀一也點點頭,的確,雖然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惟憐就是組織的人,但是只要有嫌疑就不可以掉以輕心。
一直沒有怎麼發言的赤井秀一指着安室透收集來的資料上關於人體實驗的幾行字。
“這個Berry來組織里不過十二年,真正開始進行研究也不過七年,卻極其受組織BOSS重用,地位甚至堪比組織里的老人朗姆,甚至朗姆對她也多有忌憚,她掌管的研究項目一定是重要原因之一。”
“沒錯,如果可以把她捉過來甚至可以重創組織。”安室透聯繫到Berry對組織BOSS的重要性分析道。
“但她一定還有別的身份,不然是無法取得組織BOSS這麼大的信任,而這個身份才是讓她可以地位比肩朗姆甚至暗壓一頭的真正原因。”安室透繼續說道,他還記得曾經朗姆向他說過Berry是個極其隨心所欲的傢伙,沒少給他使過絆子,但是他卻動不了她。
甚至berry對待組織BOSS的態度都是十分狂妄和囂張的,他曾經在某一次聽見朗姆和berry通電話,電話那頭的berry甚至直接稱呼黑衣組織BOSS為“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而另外一邊,黑澤宅
林惟憐已經和黑澤陣計劃好了他們那為期一周的假期了。
第一,二天先去輕井澤泡溫泉還有去逛寺廟,最後四天去白馬村滑雪,然後邊走邊品嘗沿途的美食啥的,簡直不要太快樂啦!
在計劃做完后,黑澤陣神神秘秘地從冰箱中拿出一個精心包裝的禮盒。
“給,結婚周年紀念禮物。”黑澤陣看似雲淡風輕地把禮盒遞給林惟憐。眼神卻不自覺地看向她。
“巧克力蛋糕!人家太喜歡啦!是阿陣自己做的嗎?”林惟憐接過禮盒,拆開看見一個約四寸大小,放上了奧利奧餅乾,櫻桃加以裝飾,和一個用白巧克力寫的“願你的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好——致小憐”
林惟憐不知為什麼,明明自己從沒有說過喜歡巧克力,但是黑澤陣卻很清楚自己的每一個愛好,甚至還為自己親手做了個蛋糕。明明這個傢伙一年下來陪自己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個月。
“我隨便做的,這種東西也不難嘛。”黑澤陣十分不屑地說道,但是他的耳尖卻紅了一小塊。
“知道啦,是阿陣精心準備的,學了好久的吧?”林惟憐注意到黑澤陣那不坦率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
“關於你的禮物,我就在旅行的時候給你吧。”林惟憐看見黑澤陣一直不說話,卻又一臉期待的表情,明白他想表達什麼,出言安撫道
林惟憐在一旁興沖沖地想着未來七天的快樂假期,但是她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的假期又會因為某位死神小學生而被打亂,甚至自己和黑澤陣的感情還出現了第一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