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鐵罐刷治療的第十四天
014給鐵罐刷治療的第十四天
‘有遊客抗。’
喬林在心裏回答斯塔克，嘴上轉移話題：“我認識她。”
“嗯？”斯塔克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那個小女孩，”喬林喝了口可可，“她在學校幫助被霸凌的同學，摔下樓梯……我給她刷過治療，她看見了聖光。”
斯塔克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你不用愧疚，賈惟司查了一下她媽媽。那個女人對女兒雖然好，但工作是跟金並的手下拐/賣少女送去黑市。就算你來得及時，你也不會救她。”
“我知道，她媽媽曾是受害者，想過離開，最終還是成為加害者。”
喬林將喝光的可可杯子捏扁，掌心浮現聖光，聖光溫度提升，紙杯在光中氣化。他轉頭看向斯塔克的眼睛，“人心善變。”
“嗨！我對你是不會變的！”斯塔克沖隱身飛向天際的喬林揮手。
哥譚。
喬林刷完學校的治療，在貧民區刷保護受虐兒童日常的時候發現不對勁。
大白天的，好幾個人點着蠟燭向聖光天使祈禱——救救他們的孩子，房子裏卻沒有需要治療的人。
一個兩個還是巧合，兩位數以上顯然不正常。
而且這些祈禱的人都心存良善，屬於常規意義上的好人，其中有個孤兒院的院長靈魂之光像超級英雄一樣閃亮。
喬林停下來傾聽。
最近，孤兒院裏陸續有孩子失蹤。丟的還不是小孩子，而是十來歲的大孩子。這麼大孩子出門后不回來在哥譚很常見，報警也沒用，都說是跟着哪個老大當小混混去了。
老院長不相信自己養大的孩子會逃課去混□□，因為聖光天使不會給壞孩子套蛋殼。老院長上網求助，然後有人教她向聖光天使祈禱。
喬林轉了一圈，發現那些祈禱求救的都是因為孩子失蹤，年齡最小的才三歲。
重要的是，所有失蹤的孩子身上都帶着聖光蛋殼。
老院長手按心口低聲祈禱，面前的燭火突然膨脹化為光團。天使從光團中走出，雙目低垂，聲音輕緩。
“有孩子的照片嗎？”
“上帝啊……不，聖光在上，有的。”老院長傻了兩秒才驚醒過來，抖索着拿出相冊，抽出幾張照片。
“是這幾個孩子。”
喬林用聖光權杖點了點照片，向一切光詢問孩子的所在。
‘在這裏。’
某個實驗室的頂燈回應聖光。
有孩子身上的蛋殼已經破碎。
“還活着。”
喬林丟下一句話，隱入光中，循着聖光的指引飛遁而去。
哥譚錯綜複雜的下水道里藏着許多東西，老鼠、鱷魚、□□、貓頭鷹、神秘基地，以及蝙蝠俠的眼睛。
羅賓在下水道里飛奔，蝙蝠俠去正義聯盟的太空基地開會，他追查一個拐賣小孩的組織追到這裏。
“羅賓，你身後有高濃度光能量體快速靠近。”
“聖光？不是發信讓他最近別來哥譚？”羅賓轉頭，嘴裏抱怨。
昏暗的下水道里，有一瞬間亮度稍高了些，轉瞬又變得更暗。
“羅賓，聖光已經離開，你心跳太快了。”
“知道了，他剛才給我套了蛋殼刷了聖光。”羅賓加速。
“夜翼已經出發支援。”
羅賓趕到時，地下基地已經響起刺耳警報聲，深處隱隱傳來槍聲。
這是一個實驗基地，以人為試驗品，罪惡黑暗中帶着聖光厭惡的氣息。
喬林給所有試驗品套上蛋殼，刷聖光術驅除麻醉虛弱的狀態。
恢復力氣並且刀槍不入的試驗品一個個積極自救，甚至奪槍反殺，不墮哥譚人敢打敢殺的名聲。
“他們有腐蝕聖光的東西！天使！”
蛋殼的磨損率果然不太尋常，部分子彈打在上面還發出“滋滋”聲響。
喬林更快地疊蛋殼。
“啪！”
一顆子彈打向喬林，卻沒有像其它子彈那樣穿透，而是炸出一團黑霧。
昏暗的地下空間突然大亮，頭頂光環的天使從空中顯化，天使發光的翅膀有一小塊染上腥臭黑色黏液。
喬林沒有掉血，但隱匿狀態打破，他抖了抖翅膀，黏液甩不掉。
【滾動播報：來施展審判之劍吧！讓這些膽敢用大惡魔血玷污您的瀆神之人靈魂不存！】
幾千萬源點的審判之劍雖然買得起，喬林卻沒照着系統說的那麼做。
喬林掏出玩具一樣的麻/醉/槍，指紋開啟智能系統，四下盲射。
羅賓一路打進基地深處，就看到迎面衝來的子彈拐了個彎射中剛被他打飛的警衛。羅賓心中一驚，跳過去檢查一番，確認是麻醉彈才鬆了口氣。
“羅賓！是羅賓！”
“蝙蝠俠來了！”
“人是我們殺的！天使是來救我們！”
“羅賓！天使受傷了！”
地下大廳里，幾十個孩子聚在一起，大孩子帶着小孩子，嘰嘰喳喳。
“沒受傷。”
地下基地的自毀程序已經開啟，夜翼也趕了過來。眾人趕在基地垮塌前把孩子們護送出去，戈登警長帶人守在外面，負責把孩子們送回家。
蝙蝠洞。
喬林用工具把翅膀上的黏液刮下來，交給夜翼去化驗。
羅賓用電腦從蝙蝠俠的信息庫里下載文件，嘴裏說個不停：“都說了哥譚最近有人針對你，讓你不要來，你非要來。不要小看凡人，這次有人找到打破你隱身的辦法，下次就能找到打掉你光環的辦法。上帝的天使，也不是沒人殺過……呃，抱歉。”
“我不信上帝。”喬林抬起眼皮，給自己刷聖光術洗掉髒東西。
“哈，因為你就是上帝嗎……給，這是那個組織的資料，蝙蝠俠本來準備今晚去解決他們。別這麼看我，我不是瞞着他偷偷行動！我就，就是去探個路而已！”
九頭蛇接單出人，哥譚黑面具出地盤，萊克斯科技提供技術支持，背後贊助人還有哪些沒全部查出來。
讓人毫不意外。
“他們想抓我切片？”
“地下世界現在最高的懸賞就是你，價格還在漲。資金來源是那些你不肯治療的富豪權貴，鋼鐵俠都沒有提醒你嗎？”
托尼說了有人找聖光天使麻煩，特事辦的夜光燈也說過懸賞問題，喬林自己沒在意罷了。
“算了，你手機呢？我拉你進超英論壇。”
超英論壇，超級英雄們交流溝通的重要地方，邀請制，並且需要三名會員同意才能註冊成功。
“正義聯盟的人都在裏面，蝙蝠俠是論壇管理員，鋼鐵俠利用智能也給自己安排了管理員身份……地下世界的很多消息這裏都能查到。外面公共區域有反派的馬甲，有事情最好在超英區說，這裏面每個賬號蝙蝠俠跟鋼骨都驗證過對方身份。”
喬林以聖光天使的名字登陸論壇，斯塔克的視頻立刻彈出來。
“林，需要給你安排管理員……等等，你在黑蝙蝠那裏？！”斯塔克的笑臉一收，像是觸碰了什麼警鈴，整個人透着緊張，“如果黑蝙蝠邀請你去正義聯盟，千萬不要同意。政府對正義聯盟的忌憚已經夠大了，你再加入，平衡一定會打破。以後我們自己建一個。”
“蝙蝠俠不在。”
“那你去蝙蝠洞做什麼？找信息的話，我這裏也有。你什麼時候回來看我？我想你，很想，糰子的聖光沒你舒服……”
“羅賓和夜翼在。”喬林打斷他的話，說話注意點，別帶壞孩子，“不要管理員，有空我會回去。”
喬林掛斷電話，抬頭就見羅賓眼神古怪。
“你跟鋼鐵俠是一對？”
“不是。”喬林尷尬得想摳腳，不得不解釋：“他比較熱情奔放，說話不注意言辭。”
羅賓看了他幾秒，突然哈哈笑起來。
“沒錯！鋼鐵俠是花花公子，喜歡隨時散發他的荷爾蒙，別說只是調戲幾句，激動起來了接吻上床都正常。你看網上那麼多他跟女星的緋聞，肯定不愛男人。下次他再這樣賺你便宜，直接麻/醉/槍伺候。”
喬林耳朵都快紅了。
羅賓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竟然被個孩子教怎麼保護自己。
喬林提醒：“我二十六歲。”
“真沒看出來，夜翼看起來都比你成熟多了。”羅賓嘖嘖。
喬林不想跟羅賓說話，低頭刷論壇。
斯塔克給聖光天使加了管理員權限，金色帶V的賬號名出現，論壇里歡迎聲一片。
聖光天使出道才幾個月，人氣幾乎超過了超人。
那可是治療！
沒有人不喜歡治療！
親身體驗過聖光的人瘋狂安利，癌症、愛滋、先天病、老年痴獃……聖光還沒遇到過無法治癒的絕症。耶穌做不到的事，聖光做到了。
滿屏歡迎中，也要異樣的聲音。
【大天狗之翼：聖光天使，有人統計您拒絕治療的人里很多是富豪，是因為您仇富嗎？】
【聖光天使：聖光拒絕罪惡之人。】
【大天狗之翼：所以有錢就是罪惡？那您為什麼幫助著名軍火商首富？是因為有錢到一定程度，罪惡就不是罪惡了嗎？】
【聖光天使：罪惡是明知所作所為會傷害他人，依然堅持去做，內心毫無懺悔，甚至以此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