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同居的事情就這樣說好了,又因為鶴田桃繪住的是高級公寓而松田陣平住的是警察公寓,所以最後就變成了松田陣平絆倒鶴田桃繪的家裏。
雖然之後松田陣平不得不每天開車上班,但是這些和能與鶴田桃繪同居比起來算不上什麼。但可惜的是儘管松田陣平和鶴田桃繪那天說好同居,但是聯繫搬家公司卻需要預定。
為了配合自己以及鶴田桃繪的日程安排,最後松田陣平訂在了下周的周六。知道這件事情后,川久千夏的眼神望着鶴田桃繪的目光都不對勁了起來,但是川久千夏覺得這樣也不錯。
“因為下次遇到什麼事情,直接上樓找警察就好了。”川久千夏當時直接這麼和鶴田桃繪說,連帶着邊上聽者的松田陣平都在那裏壞笑。
“但是,要是讓我白出警的話,我就把你抓起來拘留。”松田陣平也不客氣立刻對着川久千夏說道,鶴田桃繪聽到這樣的話都忍不住偷笑,折讓川久千夏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原本說好的去寺院求籤的事情就這樣推遲了一天等到了周日,次日一早,松田陣平就帶着鶴田桃繪開着黑色萬事得來到了上次新春參拜祈禱的淺草寺。
走在熟悉的淺草寺路上,這次是鶴田桃繪和松田陣平一起行走,肩並肩。
因為寺院求護身符最好不要求太多,所以鶴田桃繪為川久千夏和松田陣平求了護身符,而松田陣平則是又為她和萩原研二求了護身符,可以說這樣不僅達到了要求,大家每人都有一個。
求到了護身符,鶴田桃繪將松田陣平的那份交給了他,松田陣平收下后也將為鶴田桃繪求的護身符送給了她。
“給。”簡短的話語,但是給出的東西卻包含了心意,鶴田桃繪高興地收下了護身符。
“原來也有我的一份啊。”鶴田桃繪看着粉色的布袋子,上面寫着護身符三個字。
“當然,來都來了,試試也不錯。”
松田陣平不在意,但是特意來了,卻也不打算什麼都不做,所以難得的帶着對神明祈願的心意求了兩個護身符。
離開了求取護身符的地方,鶴田桃繪路過被系滿了簽繩的大樹,又有點想去求個簽,都說淺草寺的求籤也很靈驗,所以鶴田桃繪也想試試。
“等等,我們再去求籤吧,聽說這裏的求籤也很靈驗的。”鶴田桃繪忍不住對着松田陣平說道。
松田陣平無所謂,但是他肯定也不會拒絕鶴田桃繪,所以用着慵懶的嗓音對着鶴田桃繪說:“那我們走吧。”
鶴田桃繪和松田陣平按照流程然後求籤,鶴田桃繪有些緊張的打開手上的簽文,一眼就看到了最顯眼的[大吉],然後輕鬆的呼了一口氣。
“怎麼樣?”松田陣平沒有直接湊過去看,而是直接詢問。
鶴田桃繪輕鬆的笑着對松田陣平說:“很厲害,是大吉。”
“上面寫着[勿頭中間尾,文華須得理。禾刀自然偶。當偶非常喜。]好像就是不要害怕失敗和恐懼,抬頭挺胸朝目標前進,幸福會自然而然的到來,堅守本心可以變得幸福的意思。”
鶴田桃繪低頭看着簽文邊上的解簽,將大概的意思說給松田陣平聽。可以說是非常喜歡的結果了,不僅得到了大吉,簽文上也寫着自己現在需要做的事情,鶴田桃繪決定將這張簽來回去好好保管起來。
“你的呢?”鶴田桃繪也想知道松田陣平抽到了什麼簽。
“[洗出經年否,光華得再清。所求終吉利,重日照前程。]”松田陣平卻在這時買了個關子,不直接告訴鶴田桃繪自己是什麼簽,但是鶴田桃繪雖然看不到解釋,但是在聽到吉利兩個字時還是眼神一亮。
“是大吉對吧?”鶴田桃繪向松田陣平詢問答案,看着眼神一閃一閃的鶴田桃繪,松田陣平身體裏想要逗弄的心思有點停不下來。
於是故意慢慢吞吞的說道:“......不對。”看着鶴田桃繪神色有些緊張,松田陣平這才說出後續:“是吉,很可惜不是大吉。”
鶴田桃繪佯裝怒視的看着松田陣平,已顯示自己生氣了,但是松田陣平完全不怕這套,緊接著說出解簽的意思:“上面說著壞事已經過去,後面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意思。”
“那就好。”鶴田桃繪聽到解釋后,也算是在心裏放下了一件事。最近的生活一直不太安穩,雖然這種事情算不上真,但是鶴田桃繪覺得這個時候信一下也挺好。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手裏的簽,沉思了一會後,還是決定將它繫到大樹上。
“不帶回去嗎?”鶴田桃繪看着松田陣平的舉動疑惑地問着,基本掛上大樹的簽文都是凶簽,像這樣將吉簽掛上的真的很少見。
松田陣平頭也不回繼續手上的動作回道:“不了,帶回去也不知道會被丟在哪裏,還是直接系在這顆樹上更加省事。”
做完了之後,松田陣平轉身繼續和鶴田桃繪走出去,然後開車回到家裏。
中午的午飯是鶴田桃繪下廚的,上次吃了松田陣平做的飯菜之後,鶴田桃繪油然而生了一種危險感,作為一個從小在家政課都是優秀選手的女性在廚藝如果輸給了一個男人豈不是有點丟臉。
午飯過後,是松田陣平自覺去洗碗筷,鶴田桃繪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雖然說日本女性在家裏要包攬所有的家務,但是和母親一起生活過得鶴田桃繪自然知道一個人做完所有實際上是很痛苦的。
所以看見松田陣平自己提議洗碗筷,鶴田桃繪自然不會拒絕,所以吃完飯後便坐在位置上不想動彈,但是她還記得自己約了阿笠博士,就在今天下午。
上周因為各種事情已經沒有空約談阿笠博士,這周昨天又是一整天在整理搬家的事情,今天如果再不約好,那這個時間真的會延遲到下周了。
鶴田桃繪在心裏輕嘆了一口氣,幸好行程安排雖然多,但也不算緊湊,所以距離見面時間還有點空閑夠鶴田桃繪在出門前進行打扮整理。
“今天下午你還要出門嗎?”松田陣平觀察力很強,看着鶴田桃繪準備的動作,立馬知道了她下午要出門。
鶴田桃繪也不刻意隱瞞這件事,直接就說:“沒錯,還記得上次說的那個自助餐廳發生的事情嗎?那個阿笠博士是個發明家,他發明的東西還挺有意思的,我想仔細了解一下。”
“我知道了,需要我送你嗎?”松田陣平詢問道。
鶴田桃繪有點猶豫,其實見面的地點是阿笠博士的家裏,距離有點遠,但是有擔心這樣會不會太麻煩松田陣平:“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松田陣平有點不滿意鶴田桃繪對他這麼客氣,於是不滿的說道:“哈?我們之間有什麼需要客氣的?”
說完,松田陣平就拿起了車鑰匙,然後站在玄關門口等着鶴田桃繪收拾完就出門。
鶴田桃繪笑了笑,然後拿起背包,就走到玄門換完鞋子,抱住松田陣平的胳膊出了門。
等來到米花町2丁目的時候剛好快要到了約定的時間,鶴田桃繪看了一眼,房子主人的名字確定是她知道的阿笠博士后,這才按響門鈴。
等了一會兒,對講機里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你好,請問是哪位?”
鶴田桃繪聽出來了這個是毛利蘭的聲音,所以立馬興奮的說道:“啊,小蘭,我是鶴田。”
對面很快就傳來聲音:“鶴田小姐,你等一下,我馬上就來開門!”
然後對講機交流就結束了,裏面的房門立馬被打開,鶴田桃繪一眼望過去就看見了正往這邊跑來的毛利蘭。
“小蘭好久不見!”鶴田桃繪看着打開大門的毛利蘭大聲地打着招呼說道。
往她身後看去,還看見了上次一起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急急忙忙趕過來不一樣,對方顯然早就料到她回過來,所以走過來的速度不想毛利蘭那麼急。
“你也好久不見,新一!”鶴田桃繪同樣看着好久不見的工藤新一。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鶴田小姐!”前面是工藤新一說的,後面是高興的毛利蘭說的。
對方將視線轉移到我身邊,然後看着這個看起來就不好惹得黑衣服的大哥哥,接着小心翼翼地對鶴田桃繪說道:“鶴田小姐,這位是?”
“這位應該是鶴田小姐的男朋友吧。”工藤新一在第一次見到松田陣平的時候就開始觀察,然後對着毛利蘭說道,看起來對着自己的回答十分自信。
松田陣平看着這個雖然很聰明卻很自大的小鬼,然後露出壞笑:“你就是那個幫助警察破案的小鬼吧。”
一聽到這句話,工藤新一有點火大,什麼叫做小鬼啊。於是對着松田陣平大喊:“我叫工藤新一,將來一定會成為名偵探的!”
松田陣平將手放在了工藤新一的頭髮上,然後開始重重的摸了起來,“我叫松田陣平,要好好的給我叫松田先生哦。”說完又繼續笑了起來。
鶴田桃繪覺得這個場景看起來就像是兩個小學生在交朋友的場景,而現場符合小學生身份的只有一個人,所以鶴田桃繪覺得松田陣平應該好好思考自己為什麼能和身為小學生的工藤新一打好關係。
“為什麼新一你看了一眼就知道鶴田小姐和松田先生是情侶關係啊?”毛利蘭雖然很高興工藤新一能和看起來很兇的松田陣平處理好關係,但也對工藤新一的推理表示疑惑。
工藤新一想要拿開頭上作亂的手掌,但奈何成年男人和小學生的力量完全是兩個極端,於是工藤新一隻好無視松田陣平的手,說:“那是因為安全距離了。”
“嗯?”鶴田桃繪和毛利蘭疑惑地看着工藤新一,並不能明白對方講的是什麼意思。
工藤新一隻好解釋:“人和人的相處會有心理防線的,這也表現在擺在行動上,在門口站着的時候,鶴田小姐和松田先生靠的十分相近,明顯關係親密,大概率是情侶啦。”
“雖然也不排除出有其他的可能性,但是在湊近看到了松田先生之後就更加確定了,因為他們兩個人身上的味道一樣。”松田陣平終於拿走了自己的手,這使得工藤新一得到了喘息。
“味道?”鶴田桃繪為了保持顏面還是沒有掀起自己的外套,聞聞到底是什麼味道。
松田陣平卻好像很喜歡工藤新一的推理,抬嘴笑了一下,“他說的應該是被掩蓋在香水底下的洗衣粉的味道吧。”
“果然你和桃繪說的一樣,是個很聰明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