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 第 293 章(捉蟲) 45分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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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上,女孩高坐馬上,年幼卻威嚴。
追擊者被她震懾住了,他們的頭領站了出來。
字幕:我們是奉神父,奉神的命令來此,我們是來抓捕惡魔的,小姐您應該知道的,就是那些吸血鬼。
他一邊說一邊朝前走,女孩的□□中射.出,釘在了男人的腳邊。
女孩的侍從來了,男人們終於跑了。女孩也與侍從離開了,臨走前,她看了一眼灌木叢。有一隻眼睛也透過灌木叢,也在看着她。
字幕:侍從:怎麼了,小姐?伯爵小姐:有一頭可愛的小鹿,別去追,讓他去找父母吧。
伯爵小姐抖動韁繩,馬兒奔跑起來,隨着馬兒上下起伏的身影,逐漸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少女。從徹底的男孩裝束,變成了女性的大裙子,過去女孩的她是跨坐在馬上,現在是側坐。
達利安驚訝地眨眨眼:“是那位伯爵小姐長大了嗎?”
“對。”
“真……神奇。”
原本在陽光下縱馬的伯爵小姐,笑得自信堅強又恣意。突然,天黑了,有僕人追上了她。笑容從伯爵小姐的臉上消失了,她調轉馬頭,朝回奔跑,跑過了農田、集市、住宅,整個過程中側坐實在是太影響她騎馬了,伯爵小姐直接將裙子從腰間扯掉了。
達利安嚇了一跳,剛要閉眼發現伯爵小姐的裙子下面是男士的長褲,她直接在馬背上變換了坐姿,馬兒跑得更靈活也更快了。
她在城堡門口下馬,放鬆了手腳奔跑。
“你可真大膽。”達利安看着奧爾。
女性穿着男人的褲子?這是驚世駭俗的。
奧爾嘆氣:“給你看的是內部版。一共只有一份母帶加兩份拷貝。真正的放映版,沒有扯裙子,伯爵小姐是拉着裙子飛奔的。”
伯爵躺在病床上,伯爵小姐撲在他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字幕:醫生:伯爵閣下是突然倒下的,我已經給他放了血,但沒起到作用。
伯爵將大拇指上帶有徽章的戒指摘了下來,戴在了伯爵小姐的手上。
全屏字幕:戴爾德文伯爵只有一個女兒,他很久之前就以三分之一的領地與國王做了交易,得以讓女兒以女伯爵的名義,繼承爵位。
墓地下着雨,女伯爵送走了她的父親。她坐進了城堡的書房,身上的衣着從騎馬少女的輕便,換成了厚重與莊嚴,即使她的面容依然稚嫩。
黑暗中,有人點亮了煤精燈,幾個身着兜帽的人在密謀。
字幕:年輕男人:叔父去世,爵位應該是我的,海瑟也該是我的。中年男人:我受夠了聽從一個女人的命令。老年男人:我無所謂誰做領主,只要你給我更多的錢。
女伯爵有麻煩了?不,下一個場景就是一個年輕人被趕上了馬車,另有幾個中年人被弔死在了集市上。
“那不是……”
“放心,沒有人被弔死,沒有人受傷。”
女伯爵從窗戶外看向了教堂的方向——尖頂上是陌生的血紅太陽徽章,但從建築的規制看來,所有人都能很輕鬆地認出來那就是教堂。
一位身披血紅色聖帶的老神父,也恰巧推開窗戶,看向了城堡。
下一刻,神父出現在了女伯爵的身邊。
字幕:您該結婚了,閣下。對於一位貴族來說,伴侶是必須的。
神父離開,女伯爵一臉苦惱地打開了一個捲軸。
字幕:這是國王的來信,他向女伯爵介紹自己的兒子與侄子。
女伯爵又去騎馬了,帶着隨從,她的一個手勢,精悍的侍從們就徹底散開,讓她一個人在林中散步。
她又遇見了追捕者,這次的人里除了那些地痞無賴,還有幾位聖堂騎士,他們的身上都染着血,一臉殺意。可在見到女伯爵后,他們都是一個行禮,退開了。
樹叢抖動,女伯爵看了過去。
字幕:出來吧,我不會攻擊你。
一個男人這才從樹叢里鑽了出來。
男人有一頭淺色的發,大概是戰鬥中散開了,它們披散在他的肩膀上,他還有一雙深邃憂鬱的眼睛,他透過熒幕,認真專註地看過來……
看見那張臉,黑白渾濁的膠片直接變成了彩色的,甚至默劇都變成了有聲的歌舞電影,耳中自動響起了優美的音樂。
“咳!我得承認,我有一刻心動。”
奧爾拍了拍達利安的手,塞給他兩個綠豆酥:“不是心動,你只是被他閃到了。這就是美人。”
女伯爵也愣住了。
字幕:女伯爵:吸血鬼不是都會飛嗎?男人:我是血族,我被叛徒下了葯。女伯爵:你真的會飛?
男人沒回答,只用複雜的眼神看着女伯爵,顯然對她有着這樣的關注點而驚訝。
字幕:女伯爵:如果你真的如傳說中那樣,就不會搖動樹叢和我打招呼,而是直接衝上來挾持我了。男人:我會飛。我是斯蒂文·德庫拉,您好,感謝您兩次救了我,閣下。
德庫拉的第三次拜訪,是一個夜晚。他輕輕敲響了女伯爵卧室的窗。他張開巨大的黑色翅膀,帶着她飛向了天空。
“是你?”
“不是,就是塞爾瓦本人,吊著鋼琴弦。稍後會放彩蛋。”
第四次見面時,穿着白紗長裙的女伯爵將德庫拉拉進了自己的卧室。
字幕:女伯爵:我們來孕育一個孩子吧。然後,你就該走了。這裏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一間書房,神父在寫信:戴爾德文女伯爵領地中,人們只是按照日常來獻上供奉,沒有人來懺悔贖罪,沒有人來尋求救護醫療,新生兒、結婚與葬禮雖然他們還會來教堂,可我從他們的眼中看不到對神的敬畏,只如例行公事。他們愛女伯爵,勝過愛神。
這是罪。
大字書寫書的短句出現在了屏幕上,遙遠的太陽升起的方向,一群人坐上了馬車。
女伯爵懷孕了,她的服裝換成了更寬鬆的,微微發胖的臉上露出母性的愛意。她對國王說,她懷孕了,領地將會有繼承人誕生,戴爾德文伯爵的統治是穩固的。
國王派來了祝賀的使節,但使節的車隊,在半路上被襲擊了。
那位被驅逐的表弟,留起了大鬍鬚,偽裝成使節,在夜色中進入了城堡。被安置在客房的他們,點起特殊的熏香,忠誠於女伯爵的侍衛在熏香中昏睡,被入侵者殺害。城堡的上層香越來越少,有侍衛與僕人醒來了,奮起反抗。
女伯爵也醒了,懷孕的她,舉起長劍為了自己而戰鬥。
她的表弟哈哈大笑着揮退了那些已經暴露了身份的聖堂騎士,但如孩童時那樣,再次被女伯爵擊敗了。可聖堂騎士的劍也抵住了女伯爵,因為神父下達了命令。惱羞成怒的表弟沖了上來,可也被聖堂騎士攔住了,這些聖堂騎士甚至朝他吐着唾沫。
女伯爵在草垛上生育下了她的兒子,這個孩子剛剛降生就被奪走。表弟也闖了進來,傲慢地宣稱:你還會再生一個孩子的,我們的,真正尊貴的
女伯爵:我不會為我的仇人生兒育女,你可以傷害我的身體,可一旦懷孕,我總能打掉它。
表弟憤怒地走了。
在他的統治下,不過幾個月,伯爵的領地內就多次加稅,農人們臉上的笑容變成了愁苦,商人們關掉商鋪駕着牛車遠走,雜耍與歌舞的流浪藝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街道上的人影幾乎消失了,但教堂的人影越來越多。
他們向神伸出手臂,祈求日子能變好,祈求重病的女伯爵能夠恢復健康。
看着他們,神父露出了笑容。
夜晚降臨,巨大的黑影降臨城堡……他殺死了睡在領主房間的男人。
表弟面目猙獰地去質問女伯爵,說他的替身被殺死了,問女伯爵還有什麼同黨。
女伯爵笑了。
表弟只能恐懼地去找神父,半路上一個縮在角落裏的流浪漢掀掉布沖了出來,他矇著面,但那雙眼睛,誰都能認出來是德庫拉。
表弟驚恐地跌下了馬:我死了他們也要死!
德庫拉抬起的胳膊只要揮下就能帶走他的生命,但他停下了,他抓起了表弟:抓走我沒有用,我也只是聽從別人的命令而已,是我一直照顧着姐姐還有外甥,否則他們早已經被殺了。
德庫拉皺起了眉,最終把人放下了。
大號字幕:外界的傳言,女伯爵的病情越發嚴重了。
德庫拉要衝出去,但被族人攔住了。
字幕:族人:這是陷阱。德庫拉:我知道,但我不能不去,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
這確實是一個陷阱,力竭的德庫拉倒在了地上,表弟掄起斧頭砍了下去,德庫拉慘叫着,他在自己的血泊里掙扎,卻大笑了起來。
血液浸透了城堡的石磚,向四周流淌,終於流進了一間嬰兒房。
神父與表弟看着德庫拉的鮮血流露出了貪婪,神父回到教堂,脫下了自己的鞋子,他的鞋底沾着一些鮮血:永生的血,啊,這美妙的鮮甜滋味……可是會被教會發現……被追殺……
他打了個哆嗦,戀戀不捨地放下了自己的鞋。
幾天後,憤怒的表弟衝進了刑室,質問傷痕纍纍的德庫拉,到底是誰帶走了孩子,但得到的依然只有笑。
他們殺死了一戶居民,讓他們的孩子成為了女伯爵之子。
三年後,女伯爵真的重病了,曾經的光彩從她的臉上消失。表弟也病了,他骨瘦如柴,不停咳嗽,總是戒備地看着四周,他對着女伯爵大聲嚷嚷:你不能死!我讓你重新成為伯爵?別死!求求你!
女伯爵閉上眼睛,表弟則去找神父:我和你不一樣,你有着聖堂騎士的保護,我什麼都沒有。他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如果他知道他的母親死了,那我會沒命的,求求你,讓我在這避難吧。我願意把所有的財產都貢獻給教會。
神父點頭了,在表弟興高采烈將所有財產送來教會的當天,就被神父殺了。
神父來到了城堡,他將德庫拉放到了女伯爵的囚室中:真遺憾,我這一生都不會敢於喝下血族之血了,但也不會再得到一個如此完美的供體了。所以,就讓我賜予你最後的仁慈吧。
他命人封住了塔樓,那些幹活的匠人被當場處死,處死這些匠人的士兵也在不久后被毒死。
封閉的黑暗中,德庫拉用指甲抓撓着牆壁,可顯然他太虛弱了。突然,女伯爵跌倒在了地上,德庫拉立刻爬回了她的身邊。
字幕:女伯爵:我要死去了,不要內疚,我的生命中雖有遺憾,但與你的愛情卻絕對是最完美的一顆寶石。永別了,我的愛人。
女伯爵的手垂落了下來,德庫拉看着女伯爵,他觸摸她的臉頰,感受她的呼吸,淚水瘋狂地涌了出來。
這一幕沒有字幕,但誰都能看出來,他正在多麼痛苦地嘶吼着。
他拖着殘軀,將女伯爵放回了床上,自己也爬了回去,重新將人摟在了懷裏:我的愛人,假如我的血真的能將人類變成血族,給他們帶來永生,那該多麼地美好?
鏡頭裏重歸一片黑暗,突然,一道裂縫出現了,有光從那道裂縫透了過來。
牆的另外一邊,一群年輕人正在挖牆。
本劇完結
請注意!沒有任何人在本次影片的拍攝中受傷或死亡,這只是一部愛情故事電影,全劇情都是虛構的內容。
下面就是各種花絮了,都是塞爾瓦的,朝他身上粘牛肉,再經過一些化妝,這樣看起來就像是鞭傷了。給他吊鋼琴弦,近景拍攝還能看出來線,拉遠了就很模糊了,到了晚上,更是什麼都看不見了。斷腿是把小腿和大腿用繃帶綁在一起,再轉換角度。
奧爾已經是多次看完全劇了,但每次看到最後他都要嘆一口氣——45分鐘,全是乾貨,很多鏡頭的轉換很粗糙,節奏也不好,充滿硬傷,但他們真的儘力了。
達利安:“那個好友……是你?”
“哈哈哈,這樣都被你發現了?”那個好友穿着兜帽披風,還站在黑暗裏,只露出了半個鼻子和下巴,“很多人都去客串了,他們非要我也客串一個。”
“就像如果我站在51個人中間,你也一定能一眼就認出我是誰。”達利安轉身,雙手搭在了奧爾的肩膀上。
“他們能這麼快找到這樣50個和你有着相似特點的狼人,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奧爾把兩大袋零食都放在腳底下,下一刻就與達利安將距離拉近到0,他緊緊摟着他,腦袋靠在他的肩頭,奧爾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一開始讓我很憤怒,但後來只覺得好笑。”
“好笑?”
“這麼直接的手段,想出這種方法的狼人,是個小孩子嗎?魚尾區這麼多的狼人,他們甚至沒有事先調查一下,就硬生生把人都派來了。哈哈哈哈!”
奧爾伏在達利安身上笑着,他口中的熱氣直接噴到了達利安的脖頸間,兩條胳膊將達利安摟得越來越緊。
終於,奧爾不笑了,他直起腰看着達利安,達利安也看着他,兩人同時迎向了對方,嘴唇貼着嘴唇,舌頭勾着舌頭,他們倒了下去,椅子被兩人的身體擠開,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天,徹底黑了。
奧爾和達利安躺在地上,赤着上身,手拉着手,衣服蓋在腰間。
達利安的嗓音較往常更嘶啞濕潤:“告訴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半個月前,有兩位長老來找我。
‘我們要來通知您一件事。您的丈夫,剛剛接收了50名狼人!’”
“哈哈哈哈!”
“你的笑聲打斷我了,別笑,聽我說。總之,那位長老當時想盡量表現出同情,可又遮掩不住他神情中的幸災樂禍。他們看着我,等着我回答。於是,我就回答了一聲‘哦’……”
回到當時,達利安的回答讓兩位長老愣住了,他們又等了一會兒,甚至還有人做了個鼓勵的手勢。
“哦。”達利安又說了一次。
“您……不在意嗎?”
“他剛給我寫了信,告訴我有了50名新的狼人員工,讓我對你們表示感謝。”
“他……”“您……”
“他把人留下,就是圖謀不軌!”“您不會相信他真的只是單純地讓那些人為他工作吧?”
“他一定會背叛您的!”“血族從來沒什麼忠誠!”
“哦。”達利安說。
對這一段,達利安講述得繪聲繪色,奧爾的笑就沒停過。他從仰躺着,變成了側躺着,一條手臂緊緊摟在了達利安的腰間。
“後來呢?”
“沒什麼後來了,他們走了。”
“這麼容易就走了?”
“我們是狼人啊,他們只是來試探的,試探的不是你,是我。”
狼人,終生只有一個彼此確定的伴侶。他確定了,就不會變。
奧爾翻身,雙臂撐在達利安的頭部兩側,低下頭親吻達利安的眼睛。
夜還很長呢。
兩個人一夜都沒說什麼正事,凌晨的時候,兩人穿上皺巴巴的衣服,跑回了家裏,洗澡換衣服——奧爾還把香檳和羽毛筆展示給了達利安,兩人互相眨着眼睛,已經約定好了這天晚上的新節目。
回到警局之後,達利安才開始告知他這一次前往狼人族地的收穫。
“我現在是狼人的長老之一。狼人分裂了。不久後會有更多的狼人來到索德曼。”
第一句話奧爾沒什麼感覺,他身邊的狼人雖然多,但對於“狼人一族”的了解卻很空泛。並且他眼中的達利安,毫無疑問是最棒的。這個長老還只是之一,達利安成為了狼人之王,才是理所應該的——╭(╯^╰)╮我家狼必然是最胖的!
第一句讓奧爾才稍微有一點點緊張,他再不熟悉狼人,也知道分裂沒好事,種花家人“統一一下”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而且諾頓狼人的這次分裂,必然是與狼人與血族的新協議有關,與達利安更是有極大的關係。
最後這句話里,更多的狼人,也就是分裂的狼人。
“親愛的,你是不是能說得更詳細一點?”
“別心急,我還沒開始,而你想知道狼人的狀況,還是先看看我們與血族最新的協議吧。”
“還真的有書面的協議?”
“有。”達利安拿出了老式的牛皮紙捲軸。
牛皮紙不是藍星作為包裝用的黃色硬紙,它是真的用動物皮革製作的紙,因為最好的紙就是小牛犢皮製作的,所以統稱為牛皮紙。安羅娜女王穿過來之前,這世界都用這種皮革紙,甚至教會和貴族還流行用異族的皮造紙,血族和狼人的皮尤為受歡迎。
奧爾展開捲軸,這上面的文字極其複雜,很像種花家的甲骨文,但比那個還要圓潤一些。但詭異的是,奧爾竟然認識。它們就是奧爾是用魔法陣時,使用的安歇符文,更準確的說,魔法文字。
根據魔法文字,血族和狼人的新盟約:一、貪婪血族與諾頓狼人(貝爾卡倫、基西亞、塞爾托三家族為主三個大印章,十幾個小印章)之前的舊盟作廢。一、貪婪血族與部分狼人建立新盟約(三十多個小印章)新的盟約。三、新盟約中的狼人與血族從此將是平等的盟友,共享情報,共同戰鬥。
字面上只有這三段,可以說是非常籠統了。可奧爾卻看了足足三個小時,因為在魔法文字的內部,還隱藏了更多更深的東西。
他甚至能看到達利安以及另外兩位年長的狼人,與親王和其餘十幾位血族會談的現場。他們幾乎將雙方的所有權力與義務都掰開揉碎了。而魔法文字上還留有一個“開口”,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們還會繼續為這個盟約增加隱藏的條款。
“你應該被稱為是新族群的族長。”奧爾放下了盟約,長吸一口氣,說。
“嗯。”達利安點頭的同時,皺起了眉,“我現在理解你的心情了。”
奧爾總是喊人手不夠,可是當人手越來越多,他卻又總會發愁甚至焦慮。現在,達利安理解他那種手下人越多,覺得擔子越沉重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