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教授=叫獸2
林涵音本着活躍氣氛的心情解圍,“我覺得吧,誰能告訴我他為什麼叫陳二小姐呢?”話剛說完,林涵音就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緊湊了很多,偏頭髮現何諍一臉笑意地看着蘇一寧,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何錚的笑意中帶着些許期待!
林涵音也一臉期待的看向蘇一寧。
陳煜急了,“蘇一寧你要是敢說出來的話,我就弄死你!”
蘇一寧下巴一揚一臉挑釁地說道,“因為——唔唔唔——”蘇一寧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陳煜堵上了,而且是用他的嘴!蘇一寧怒啊怒,雖然說不是什麼初吻了,但是當著自己好友的面兒上倍強吻,實在是太有損她英明神武的形象,她想掙脫,卻被陳煜緊緊地箍在懷裏。
林涵音驚呆了,對於眼前的一幕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這二人居然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兒進行如此深度的交流,她好想匿了呀!!她不想被圍觀啊,她不想出名啊啊啊!!!!她起身準備離開,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了,偏頭一看自己的肩膀上放着一隻手,手指骨節分明,掌心寬厚而又溫和這雙手一定是經歷了不少的滄桑才會如此溫暖人心。
林涵音試着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是徒勞的,於是抬頭望着何錚的眼睛賣萌道,“何老師,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趟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嚶嚶嚶~~~”
何錚根本不吃這一套,各種冷艷的說,“你覺得還會有下一次嗎?”
林涵音的臉垮得更厲害了。
在等她回頭,卻發現蘇一寧和陳煜早就沒了身影,林涵音扶額,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個情況?
何錚早已知道,多年的軍旅生涯早就讓他練就了周圍只要有風吹草動就能覺曉得本領,可是眼前的這個笨女人還真是讓人有一種想要狠狠地欺負的感覺呢!
何錚覺得自己變邪惡了,自從接到調令調出作戰部隊過來給這幫乳臭未乾的孩子們上課就已經夠無聊的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當眾挑釁他,這讓他至少看到了在n大的日子不會太無聊,同時也希望她能夠在面對他折磨堅持的時間長些。
林涵音無數次想過自己栽在何諍手裏會有多慘,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靜靜流淌着的鋼琴曲像是潺潺的河水劃過人們的心底,激起細碎的漣漪,坐在對面的男子對她毫不客氣的打量讓她坐蓐針氈,林涵音心中不止一次感嘆,“早歲哪知世事艱難!”
何諍看着林涵音時而惆悵時而眉頭緊鎖時而低聲暗咒時而翻白眼,他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女子,會有無窮盡的表情去表達自己的心中不滿。
時間緩緩地流淌,林涵音坐如針氈的看着自己的手錶,可是時間似乎不動了似的,每隔好長時間看一下才過去幾分鐘,這讓林涵音深深地體會到,原來和一個你不想和他在一起的人在一起是多麼的煎熬的一件事,想當初嚴楷也是她現在這樣的感受吧。
想到這裏林涵音的心頓時跌入低谷。
何諍然間覺得林涵音似乎變了樣兒了,不再像剛剛那般動人,此時的她像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樣,坐在他對面讓他感覺不到生命的律動。
“何老師,我回去了。”林涵音說道。
何錚起,很紳士地替林涵音拉開了椅子,林涵音拿起外套朝門外走去,何錚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
走出梅園,林涵音長舒了一口氣,一陣冷風吹過,她不由地瑟縮了下身子,然後將外套穿好,站在停車場外等出租車,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早就沒有了公交車。
這時一輛獵豹停在了她跟前,何錚搖下車窗伸出頭和林涵音說,“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涵音搖了搖頭,“不麻煩您了何老師,我打車就好,而且我家離這裏挺遠的。”
何錚將胳膊撐在車窗外說,“不麻煩的。”
林涵音輕瞪了他一眼,心想,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心想歸心想,但是面兒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到,“真的不用麻煩了。”
何錚有些不高興的敲了敲方向盤,林涵音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最後只好妥協上車。
“你家住哪裏?”何錚奸計得逞后,聲音不再那麼沉銳,反而輕快了許多。
“御景花園。”林涵音說。
何錚一怔,隨即踩下油門朝御景花園開去。
車上兩人都各有心事,林涵音看上去萎靡不振,而何錚的心情相對要好很多。
御景花園,因為進出都要打卡,林涵音和何諍說,“就到這裏吧,進出要打卡的,很麻煩。”
何錚停下車子,靠在座椅上看着林涵音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說道,“按照劇情發展,你應該請我上去喝杯咖啡吧。”
林涵音聽了之後一怔,然後粲然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張綠色的毛爺爺扔在座椅上,“出門左拐有家星巴克,我請了,剩下的算是路費吧!”
何錚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涵音已經打卡進入小區了,他看着座椅上留下的五十塊錢好笑的搖了搖頭,來日方長,林涵音。
林涵音回到家裏長舒了一口氣,好在小區物業好,進出入都要打卡,何錚才沒有跟來,林涵音在心中無數次的感謝自己的好師姐簡若琳。
簡單的洗漱了之後,發現蘇一寧還沒有回家,林涵音撥通了她的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蘇一寧快要嘔死了,陳煜這隻破蘿蔔,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綁架自己,而且還不被林涵音所知,蘇一寧忍不住的罵道,“陳煜,你身為帝**官居然當眾綁架妙齡少女,你身為公務人員知法犯法,實在是有辱視聽,你對得起黨和人民這麼多年來對你孜孜不倦的教誨嗎?你對得起五星紅旗嗎?你對得起**廣場上英雄紀念碑里的革命先烈們曾經拋頭顱,灑熱血救人民於水火中的捨己救人的靈魂嗎?你太讓我們失望了!我要到陸司投訴你!我要告你!”
陳煜隨手拿起寫字桌上的膠帶撕下一條,狠狠地貼在蘇一寧的嘴上,整個世界頓時清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