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險,傾城一舞!
若是夜傾絕來了,那麼就辦不成了,畢竟,夜傾絕不會讓她以身犯險的,雖然水琉璃有完全的把握不會受傷,但是夜傾絕的脾氣,她是非常清楚的。
說不準,就是不準,但是她不能錯過這個時機,若是錯過了,要抓到那個神秘人還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莊主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屬下萬死不辭。”柳葉堅定地眼神看着水琉璃,他這條命是莊主給的,為莊主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手指微收,握着杯子的骨節有些微微的泛白,粉唇輕抿,“什麼死不死的,本莊主怎麼可能讓你去死。”眉目流轉,“你去找一套袖子長長的衣服,記得面紗,跳舞用的。”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衣服的樣子,柳葉點點頭。
在這殘柳苑什麼都有,這種衣服自然也是不少的,畢竟當初主子給過他很多的圖樣,其中就有那種舞衣的模子。
親自幫水琉璃換上舞衣,水琉璃的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柳葉還不知道水琉璃已經有孕,現在一看,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緩過來,眼神平平的繼續為水琉璃整理衣服。
水琉璃已經將計劃告訴柳葉了,只是一部分罷了,看着水琉璃換好的衣服,寬大的紗衣輕鬆地就將水琉璃的小腹遮住,幸好月份不大,等到為自家莊主換成女子妝容的時候,柳葉才眉頭微蹙。
“莊主,你這樣,還是不要劇烈的跳舞吧?”
“沒事,我心中有數。”水琉璃擺擺手,從落地的鏡子中模模糊糊的看着自己一身淺紫色舞衣,胸前的密密的流蘇將她的肚子遮的嚴嚴實實,一點都看不出懷孕的跡象。
長長的衣袖拖在身後,清麗中帶着嫵媚,帶上準備好的淺色面紗,將絕美的容顏遮住,只露出妖嬈的鳳眼,親自畫上長長的眼線,妖嬈邪氣,神秘惑人。
這也是水琉璃,無論哪一面的水琉璃,都是讓人移不開眼的,包括同身為女人的柳葉,看到水琉璃裝扮完畢,直接呆了,沒想到自家莊主清冷貴氣的容顏居然也能如此的邪肆妖媚。
在柳葉眼前搖搖手,“回神了!”
“走吧。”說著,水琉璃率先走了出去,柳葉連忙跟上,不能阻止莊主,那麼只好盡量保證莊主的安全。
等到水琉璃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毫無疑問,掀起了今晚最大的熱潮。
當夜傾絕出現在水琉璃原本呆的包間的時候,只剩下了青霧一人,一看就知道青霧被點住了穴道,那種手法,定是自家娘子做的。
解開的青霧的穴道,青霧‘撲騰’一下直接跪地,“屬下辦事不利,求王爺責罰!”
夜傾絕眼神中的漩渦越來越濃,伸手拿起水琉璃用過的杯子,喝了一口已經涼了的茶水,“回去暗樓領罰。”
“是!”
“王妃去哪了?”
“屬。。。屬下不知。”
沒有再理會青霧,夜傾絕也沒有因為水琉璃消失而失去理智。
他知道,水琉璃要走,單憑青霧是攔不住她的。
既然娘子要玩,他就看看娘子想要玩什麼好了。
夜傾絕眸光幽暗,不知道在想什麼,其實,他已經想到了娘子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她要怎麼做罷了。
但是,當夜傾絕看着自家娘子一身輕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恨不得直接將她擄走,但是水琉璃早就發現了夜傾絕,眸光一凌,眼中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夜傾絕可以肯定,如果他壞了娘子的事情,娘子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看着水琉璃妖嬈的眼眸,夜傾絕又火大又心癢,每次都能看到不同的娘子,知道娘子是為了他,這時候真不知道他是該喜還是該怒。
捏着拳頭,夜傾絕沒有忘記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掩蓋,他怕神秘人知道他也在,然後不露面了。
這個時候,對於夜傾絕來說,不是引蛇出洞的時候,根據傾城所說,神秘人的功力似乎在這半個月之中,忽然大漲,就算是現在神級的他,也只是與他在伯仲之間。
畢竟,半招之內,夜傾城就輸了,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卻沒有殺他,或者是真的因為楚流雲的及時到來吧。
現在,還有那個身懷邪功的鬼面人,夜傾絕捨不得娘子受累,偏偏這個時候,容盡歡沒有影子。
其實,鳳于飛早就算到了水琉璃的這一劫,必須他們自己度過,不能容盡歡去幫忙,容盡歡才帶着小瀲兒去通關。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這不僅僅是水琉璃的劫,更是夜傾絕的劫,若是度過了,那麼。。。
看着台中衣袖長卷,層層疊疊的絲帶幾乎將水琉璃包裹,忽然,台上就被濃霧團團遮蓋,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美妙的快速旋轉的身影,更添一絲神秘。
煙霧瀰漫,夜傾絕臉色才好點,畢竟他可不希望娘子的身姿美麗被別人看了去,雖然只是計謀。
眾人獃滯的看着這傾城一舞,腦海中只有那個雲中仙子一樣的女子,不斷地回放,就當舞蹈快要完結的時候,夜傾絕以為那個人不會出現了,但是,就在這時,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在場所有的人,都覺得那一幕他們畢生都難以忘記,永遠的留在腦海之中。
只見微微散去的濃霧忽然成了花的海洋,那飄渺的雲中仙子,一下子就成了妖嬈的畫中仙子,尤其是眾人看清了水琉璃那一雙妖嬈的眼眸,極盡魅惑。
克制住內心的意味不明,夜傾絕已經察覺到了那神秘人一閃而逝的氣息,強忍着將那個小女人擄上來的衝動,娘子好不容易引出來的人,他不能一時衝動,暴露了,那人在一天,他就一天不安穩。
為了娘子能夠安心養胎,為了能夠天天陪着娘子,他忍了!
花散,人落,最後水琉璃柔軟的倒在層層的花瓣之上,面紗下的唇瓣勾勒出一個深深地笑意,來了!
心中默念,果然,眾人呆愣之際,一個黑影迅速劃過,就要抓住水琉璃的時候,那個淺紫色的身影忽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