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絕不是見色忘友

七 絕不是見色忘友

馬木說的沒錯,鷹島電力是大河省電力公司的分公司,而大河省電力公司是北方電力總公司的子公司,北方電力總公司總部就在北京。

嚴黃要是進入北方電力總公司工作,用發展的眼光看無疑起點高更有利於個人前途。

只是馬木哪裏知道,北方電力總公司沒有勾人魂魄的伊人姐姐。

趁他們暫時休戰當口,嚴黃懇切地說道:“兄弟們說的都對,都是為哥好,但是哥已經死心塌地下決心了。”

老二鍾遙馬上接口勸道:“老大,你是我們哥幾個最有頭腦的一個,這次你的選擇我很負責任地說,你真的錯了,還是懸崖勒馬吧。”

能夠成為他們的老大,正象鍾遙所說,嚴黃是個頭腦清醒而有理智的人。

老三韓尹清帶着埋怨的口吻說:“老大,你y真是夠狠的,不和我們商量擅自做主拋棄我們,後果很嚴重,我們不高興。”

哥六個的感情那是真的好,所以韓尹青有些失落。

老五車前子帶着遺憾的口氣說:“還想着我們哥幾個在京城大展宏圖呢,你損害了‘六合兄弟’這個品牌。”

老六莫知則威脅說:“你若是一意孤行,小心我天天黑你,讓你不得安寧。”

嚴黃微笑地聽着,知道必須讓他們充分地發泄。

幾年來,哥幾個感情深厚,嚴黃的決定對他們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

嚴黃反問道:“老四,你老爸是老總,你為什麼早早就決定研究生畢業后不到北方電力總公司工作?在電力系統工作明顯對你個人前途有利啊?”

“老大,哥們喜歡機械與自動化啊,將來是要給你們造智能機械人的,怎麼可能到電網工作?”

“很好。老六,研究生畢業后你也可以到部委機關工作,你就告別你那個網絡安全技術和黑客生涯吧,平平安安生活不好嗎?”

“那怎麼行,計算機和網絡是我一生摯愛的情人,怎麼能分開。”

“老三,將來你也別費心費力地研究生物基因技術了,到醫藥大廠去做高管工作,收入高,還能少掉幾根頭髮。”

“不行的老大,我還要為哥幾個的健康長壽尋找基因突破技術呢。”

“老二和老五,你們一個想搞金融證券,一個要繼承家族企業,你們能不那麼喜歡錢不?”

“不能。”兩個人齊聲說道。

“對啊,你們為了你們的喜歡都堅定你們的選擇,我為什麼不能堅持我的選擇呢?”

老大終究是老大,反擊起來也是很有力度的。

“老大,你這是強詞奪理,我們的選擇都是有追求的選擇,而你的選擇是墮落的選擇。”老六莫知回應道。

“我多想回到家鄉,再回到她的身旁。”嚴黃忽然唱出了水木年的《在他鄉》兩句歌詞,然後笑着看大家。

見勸說沒有收到什麼效果,五個人商量一番,決定晚上請嚴黃到京城最富盛名的ktv人間天上去唱歌。

“老大,你剛才這兩句唱得真不錯,我們也好久沒去瀟洒了,今晚上我們去唱歌好了,讓人間天上的花魁萬玲來陪你。”

哥五個試圖用京城的繁華和奢靡將嚴黃的心勾引回來留在京城,最後再努力一下。

沒想到嚴黃一口謝絕,說還有事情要辦。

這讓他們又吃一驚。

想想這大學四年,嚴黃和他們也曾數次踏入歌廳尋歡作樂,雖然嚴黃沒有像他們那樣做出什麼出格兒的事,但是嚴黃喜歡美女的登徒子本性還是顯露無疑的,只是自我控制能力比較強罷了。

他們納悶是什麼讓嚴黃“改邪歸正”了,又是什麼吸引着嚴黃非要回歸家鄉呢?

到了最後,五人嚇唬說,老大,你必須給我們一個充分的理由,否則,斷絕兄弟感情,你看着辦吧。

五個人五雙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嚴黃,再不發聲。

看來不把底牌亮出來是過不了關了。

嚴黃再次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表情也隨之浮現,說道:“兄弟們,實話告訴你們,哥們被家鄉的一個美女給電暈了,必須追她而去。”

“美女啊”,幾個人不屑地撇着嘴,異口同聲地說“真沒出息,北京什麼樣的美女沒有?”

又擺開了開始進攻的架勢。

嚴黃趕緊揮手制止,繼續說道“停、停,你們也聽我說說,別笑話我,我也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是,美女哪裏都有,但是這位美女的美是無法形容的,以後你們見到她就明白了。

實話告送你們,見到她時,我感覺到了一種心靈的召喚。

和兄弟們先說再見,絕不是見色忘友,兄弟情份永在心間,分手也是暫時的,時空也不是我們‘六合兄弟’的障礙,互聯網時代嘛,對不對莫知?

我相信今後我們會經常交集,有好事互相通報一聲大家高興,有困難不要瞞着我們共同承擔,這輩子我們永遠是兄弟,永遠相幫相襯。

北京也只是一個小舞台,世界才是我們的大舞台,在哪裏首先就業並不重要。你們就理解我吧,確實有點沒出息,這句話我認。”

一番話,嚴黃說的是情真意切,慷慨激昂,淚花點點。

幾個人算是默認了,他們還真的能夠理解和認同嚴黃的理由。

平時嚴黃從來不掩飾自己對美女的欣賞,也經常和他們在一起點評大街上的、演藝圈的、外國的等各類、各圈、各型的美女,嚴黃所表現出來的“色痴”是最出眾的。

六合兄弟為了量化美女的層階,還搞了一個“千金測”評價標準模型,從樣貌、身材、氣質、情緒、獨特性、直觀與整體感受、耐看性等方面,測評美女屬於哪個層階。

好在嚴黃是屬於“君子好美,但求之以禮”那一撥的,私人生活並不紊亂。

一次,嚴黃對一位教文學選修課的已經50多歲而且胖得不成樣子的女教授進行了青春期想像描述。

嚴黃說,這位老師年輕的時候,有輕盈體態,有傳神美目,風情別樣,是一位不次於台灣影星蕭薔的大美女。按照“千金測”指標,應該能夠達到800金。

兄弟們皆不信,因為按照老師目前狀態,頂多也就是300金,於是打賭。

六個人決定找一個借口和老師深入接觸一次,看有沒有機會瞻仰一下老師青年時代的風姿。

經過一番思索,大家確定了一個關於詩人詩品與人格是否能夠矛盾存在的文學與哲學問題到女老師家請教。

由於幾個人去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和老師探討得相當深入。

他們談了想將外甥劉希夷詩句據為己有不惜下黑手的宋之問;談了能夠寫出憫農之詩而又好奢華生活的李紳;談了李白等十幾個詩人;甚至還談到了“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汪精衛。

當時的場面十分熱烈,當然最主要的是讓老師為人師的才華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以博得老師的盎然心情。

最後老師很感慨地對他們說,可惜了,如果你們上中文系,都將有一番成就。

老師高興,一定要留他們幾位吃飯,幾個人裝作受寵若驚地答應了,又不失時機地引誘老師拿出了相冊,一睹老師不同時期的風采。

好傢夥,老師毫不保留地拿出了十大本相冊,老師不同階段的照片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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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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