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杜康：我真是酒神？
第211章杜康：我真是酒神？
說是測試那麼嚴謹，其實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酒從琉璃瓶裏面倒出來，分成三份喝下去而已。
唯一需要擔心的事情就是杜康真喝醉了，然後鬧出什麼事情來——喝醉分為兩種，一種是仍然有意識，可以控制身體，只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比往常慢不止一拍；另外一種是喝斷片，那就是真的幹什麼事都不知道了，而且事後也回想不起來。
以這酒的質量……如果喝醉，哪怕量只是一杯左右，好像也很有可能會有斷片的風險。
所以杜康還特地啟動了陣法，希望自己不要喝斷片之後出去搞出什麼事情來。
“這就是那種酒嗎？叫什麼名字呢？”小玄好奇地看着杜康手裏的琉璃瓶，一雙大眼睛裏反射着酒液在陽光下的波光蕩漾。
“從古至今，從中到外，都一直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以自己的名字來給最為得意的造物或者是發現物命名。”小耶說道，“所以，既然這是酒神釀造出來最好的酒，那麼就應該用他的名字來命名，比如——杜康？
要知道，曹操的《短歌行》中就曾經有一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呢，從很早起，杜康就是酒的代名詞了。”
“說得很有道理，”杜康點頭，“可我真不是酒神！”
“小耶相信杜公子的話。”小耶笑了笑，不用杜康吩咐，就去拿來三個杯子。
“小玄你呢，你也是相信我的對不對？”杜康總覺得小耶這是在說“啊對對對”一類的話，扭頭又看向小玄。
“啊？”小玄一愣，貓耳彈了彈，猶豫了一會兒，“既然杜公子說是，那……應該就是吧。”
說著，好像是經過了莫大的努力，終於在內心說服了自己一樣，小玄又堅定地點頭：“沒錯，我相信你！”
杜康：“……”
“不是，雖然我確實是和杜康一模一樣的名字，也確實覺得普通的酒都不好喝，更有許多神仙都好像和我有舊識，但小玄你也不能覺得我就是酒神啊！”杜康辯解道。
“就像是有一種合金擺在你面前，它有黃金的密度、黃金的外表、黃金的化學性質和物理性質，它就一定是黃金嗎？”
小玄的眼神之中泛出清澈的迷茫：“不然咧，那不就是黃金嗎？”
杜康沉默，好像也對？
想說服別人的時候卻好像把自己給說服了怎麼辦？
“其實杜公子沒有必要這樣苦惱吧，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是與不是，只要喝下就知道了。”小耶笑吟吟地帶着杯子回來，一一擺開放在茶几上。
“我肯定不是！”杜康說了句，和自我催眠，給自己加油打氣一樣的，將琉璃瓶的瓶塞拔下，瓶口打開。
幾乎是瓶口被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濃郁的酒香便從瓶口之中散發而出，涌遍了整個客廳，不過倒是並沒有向外面瀰漫而去，因為被杜康的陣法直接給攔住了。
即便如此，杜康也能看見這琉璃瓶中的透明酒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儘管這個肉眼可見是基於杜康這種高深修為的視力而言，普通人估計看不出來，但也足以讓杜康明白為何太陰星君保存這個的時候，還需要專門用達到了法器級別的琉璃瓶了。
“不愧是酒之道則具現所生，光是聞一聞，我都已經覺得有些醉意了……”小玄迫不及待地跳到茶几上，選好她那個方位的杯子，蹲下來，尾巴一晃一晃的，雖然沒有直接說，但已然顯得迫不及待。
“我還沒有喝過酒，但這個……無法形容。”小耶也忍不住感慨，“光是聞一聞，就覺得身體舒緩了下來，卻又在補充着活力，然後腦袋又有些暈暈的……”
“……確實是挺香的。”杜康抽了抽鼻子，很想說他也有什麼腦袋暈乎乎的這種感覺。
但事實是，他就是單純覺得很香，有點饞，想喝，以及身體靈力增長速度瞬間快了許多，除此之外……就沒了。
腦袋格外清醒，一點什麼暈暈的，醉意之類的感覺都沒有，這一點杜康還是能夠判斷出來的。不是那種明明喝醉了還大着舌頭嚷嚷着“我沒醉！”的‘清醒’。
“錯覺，肯定是錯覺！其實我也是有醉意的，只不過太過輕微了，沒有感覺到而已。或者就是因為小玄和小耶她們的修為太低了，所以在聞到味道的時候就會有醉意，而我修為高深，所以沒有！”杜康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一條合理的解釋。
“來，嘗一嘗這能夠讓神仙都醉得不省人事的酒。”杜康不再猶豫，從琉璃瓶中將酒液倒出來，均勻地分為三份，然後兩人一貓齊齊端起酒杯，來了一波碰杯，算是完成喝酒應有的儀式。
喝酒不碰杯，就感覺和一個人喝沒什麼區別，甚至這個儀式還在所謂的“酒桌文化”之中放大，什麼碰杯的時候酒杯杯沿比別人低多少是尊敬什麼的……複雜得很，不過杜康他們當然不會講究這些，隨意碰完杯之後就開始各自品嘗。
小玄小心翼翼地用兩隻爪子捧着酒杯放回到茶几上，將頭探過去，伸出粉紅的小舌舔了舔，帶起的酒液被送進嘴裏。
只見她頓時眉頭抬起，本就大而圓的眼睛顯得更大，瞳孔甚至都明顯地放大變圓，連兩隻貓耳朵都尖尖地豎了起來。然後又下意識地舔一下，剛剛變回原樣的瞳孔和放下來的貓耳再一次地變圓和豎起……如此反覆，竟然越來越不受控制地開始喝了起來。
酒杯中的酒液迅速減少，直至見底，小玄在這個過程之中，也逐漸開始軟軟地趴在茶几上，到最後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就直接雙眼一閉，睡了過去。
而小耶的反應就更加直接了，她不是像小玄那樣一下一下舔的，而是直接一整杯倒入口中，完美地證明了她之前所說的第一次喝酒的話語……好在這酒並不是普通的凡間高度酒。
如絲般順滑的醇厚而沒有半點辛辣嗆人，剛到嘴中，就覺得像是吞服了一口流質溫玉，兩口咽下，一股暖意直接從酒液途經的地方散發開來，卻不顯得火辣嗆人，而是一種溫和、溫暖的感覺。
這種感覺迅速涌遍全身之後，她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化為粉紅，無論俏臉、縴手、還是玉足……本就大而水潤的眼眸之中更是如同可以勾絲一樣，接着雙眼一閉，就軟軟的倒了下去，陷在沙發里。
那麼問題來了，這裏為什麼要描寫得如此詳細？
“這效果簡直比迷藥還好使了……當然，如果能夠拿得出這種酒來，想幹什麼事也不需要迷藥吧？”杜康將手中已經空無一物的酒杯放下，心想着，沉默着。
他看完了整個過程，從小玄舔酒，到小耶一口悶，以及最後她們齊齊醉暈，昏睡過去……這一整個過程都是在杜康的關注之下發生的。
而杜康——他比她們還要喝完得快。
但是，他僅僅只是感受到那被他喝下去的酒液帶來的口感和味道，很香，很醇厚、潤滑，乃至之後的溫和、溫暖涌遍全身，好像整個人都泡在懶洋洋的溫泉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享受，那麼的……熟悉。
至於暈，或者醉？
杜康很想說有，但事實告訴他根本沒有，甚至他能夠感覺自己的大腦在這種溫和的感覺之下分外活躍起來，連帶着身體裏面的全部靈力一起！
這種超凡的狀態簡直就像是注射了腎上腺素一樣……不對，這應該是“血液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血液裏面沒有血，全都是腎上腺素”！
“這不對吧，哪裏都不對吧？”杜康將手肘撐在膝蓋上，托住下巴，看着眼前的場景，感受着身體的狀態，雙目之中透露出一股明顯的迷茫。
“難道，我真的是酒神？”
“難道，這一回，直覺出錯了？”
想到這裏，杜康心中忽然再一次有了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那種熟悉的，之前所有的事情全未出過錯的——直覺。
直覺告訴杜康沒有錯。
“所以，我仍然不是酒神，但我能夠喝這種號稱所有神仙都會有醉意的酒，而沒有任何事情？”杜康皺起眉頭來。
忽然之間，一種有些眩暈的感覺浮上心頭，杜康不僅不驚，反倒是一喜，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其實還是會醉的，只不過因為修為足夠高深，所以這醉意到來得晚了一點？
眩暈的感覺越來越重，杜康順其自然地靠在沙發上，閉上雙眼，卻感知到手機開始震動起來，之前他用來探查過手機上的那個【代上班】APP的術法浮現在心底。
杜康自然而然地使用，他能夠感覺到這是直覺的引領……可以說是他的本能在告訴他應該這樣做。
下一刻，之前曾經見到過的那個圓球，那個融合了無數記憶，與時間編製在一起的奇妙圓球出現在杜康的“意識”之中，而伴隨着他體內的靈力涌動，那個圓球開始轉動起來，很快，從中抽出一絲，在半空中擴成一個平面。
只是，還沒等杜康反應過來，這個平面便被轉動的圓球開始拉扯，逐漸開始變得稀薄，中間出現裂痕。
“這是規則的限制……現在還不能以這樣的形式來查看……”杜康下意識的喃喃自語，說出自然而然便知道的信息，下一刻，他探出手去，在那平面破碎的瞬間，抓住了其中的一小塊。
一個聽上去雄厚，豪邁的，讓杜康確定絕對不是自己的聲音在杜康耳邊響起。
“劫，今日之事，罪在當代，功在千秋！且讓吾送這三界，一場酩酊大醉罷！”
就是這句話，也只有這一句話。
杜康看着手中仍然在掙扎的碎片，放開控制，使得它又重新回歸到那個圓球之中，腦海之中原本有些眩暈的感覺，這下子徹底消失，回歸清醒。
再一睜開眼，眼前所見，仍然是在茶几上酣睡的小玄，以及沙發上醉暈的小耶·粉紅限定版……杜康明顯地感知到，這一閉一睜之間，不過是過去了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之前的那種眩暈的感覺，恐怕也不是什麼醉意，而是自己進入了某種奇妙的狀態，在本能的指引之下通過暫時打破部分規則的方式來確定自己的身份。
“首先，我肯定不是酒神杜康……那個聲音才是酒神杜康！”
杜康站起身來，感受着自己仍然處於“興奮”狀態的身體。
“其次，果然，我和上古的酒神杜康有淵源，不然我也不會現在用着這個名字，可是……劫？”
杜康有些納悶。
這是個什麼名字，單個字的？而且叫做劫的話，難道不會怪怪的嗎？老實說，杜康第一時間想起的是自己玩的英雄聯盟遊戲裏面的一個英雄，叫做影流之主·劫……
“不對啊，腦子抽了，誰說jie一定是劫的？我聽到的是聲音，又不是看到了字幕！”仍然在興奮狀態下的杜康大腦運轉的很快，迅速反應過來這件事，“完全有可能是和劫同音的其他字嘛！比如傑哥什麼的，好吧，更加怪了……”
杜康只是想了一會兒，便放棄了靠着猜測找出有可能的字來。
雖然他很確定這個字絕對與自己有着莫大的關係，甚至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同音字實在是太多了，除非確定直覺能夠在找到關鍵字的時候觸發，否則這樣的猜測是毫無意義的，浪費時間啊！
“與其想這個，還不如想想酒神這句話里的意思，罪在當代，功在千秋。這意味着酒神是知道他送三界這一場酩酊大醉的後果的，但他還是這樣做了，因為這樣有利於一些事情的發生……有利於什麼呢？之後酒神就消失了，又是去了哪裏呢？”
杜康思索着，實在是沒能想清楚讓所有神仙都需要加班彌補工作失誤這一點能夠帶來什麼好處……這要是能夠想得出來就怪了！
想着想着，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韓衛打過來的電話。
都不用接，杜康就知道，是負責收貨的人已經抵達交貨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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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雪凌晨就要上架了，估計會很緊張吧？
阿星：我覺得不會。
我：為什麼，因為他大體格所以有大心臟嗎？
阿星：不，我是單純覺得他沒有緊張的時間了……記得沒錯的話，我看他是早上10點才睡的。
我：所以……他上架章節寫了沒？
阿星：應該，大概，可能，也許……如寫？
我：不愧是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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