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坑爹

24坑爹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毛偉人說過【人民的力量是偉大的】!!!

大家對女王的心意已經很好滴傳達給本人了...雖然作為腐女的本人放棄寫blcp很鬱悶,關鍵是原本思考好的劇本全部要推翻重來,這才是最大的難點!...於是,經過深思熟慮,我想出了一條既不需要改變前文已寫成的內容,又能很好滴接續後文的女王路線...你們只要跡部少年不攪基就ok了吧?

所以,若有因改動而出現的角色崩壞,劇情bug,你們會十分大意地無視並寬容滴放過墨魚的吧~

以上廢話完畢——獻上作為隔日才更補償的:[小久*弦一郎のjq滿滿,超長甜蜜篇章!]

ps:再通知一句,周五晚更新...大概(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嘛,混蛋!)

啊類,忘記下回預告了:【讓醋罈,翻一會兒!】皇帝vs尼桑!最激烈的對決!“齋藤教練,真看不出您還有這麼好的廚藝啊~”

“是啊是啊,我老媽做的【親子丼】可沒這一半的滋味兒~”

“就是,就是!我開始還以為是今天訓練完太累了才吃起來特別香呢~”

……

狼吞虎咽的網球騷年們對晚餐顯然是非常滿意的,讚美之聲不絕於耳。

“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嘛~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說的就是你們教練我了~”還真是大言不慚啊,這位【真人】~也不知道是誰把好好一鍋蛋炒飯生生弄成了狗糧…要不是莫瑜姐我妙手回春…現在這群小鬼頭肯定是因為食物中毒而上吐下瀉了好不好!

“說起來,宍戶學長,你不覺得這個雞蛋的口感很熟悉么?”

“你這麼一說,我也記得好像在哪兒吃過似的。”

“吶吶~你們不覺得它的做法很像入江經理拿手的【金錢蛋】么?慈郎我覺得超像的喲~”

“久醬嗎?吶~的確很有她的風味,你說呢,謙也?”

“我早就想說了!!難道只有我覺得那個【入江久大郎】長得很像久美子么?”

“都說了是堂兄妹,長得像也是應該的吧!以本大爺的眼力會連自己欽點的網球部經理都認不出來!na,樺地?”

“是!”

“但是,久美子跟那個入江奏多又不是親……”

“謙也,少說幾句也沒人當你是啞巴。”

雖然並不是自願而為,但作為網球部經理,我還是很關心這一整天地獄拉練賽的結果的,偷偷摸摸轉悠到跡部忍足他們圍坐着用餐的附近,支棱起耳朵探聽,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全員都拿到了網球進入【winner】組,壞消息是我似乎被自己的手藝出賣了,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又大了一成。

“puri,餐后甜點很好吃~下回情人節,作今天這種布丁送給我吧~”

“那可不是我做的喲~是地獄谷的特產,齋藤先生買來的……”我轉過頭,笑容可掬地向悄無聲息就賴在我身上,險些嚇得我魂飛魄散的某隻狐狸解釋到一半,突然察覺到一個問題,“你發現了?!”

“怎麼說我也是【詐欺師委員會】會長,就你這副樣子,真是太給組織丟臉了!”仁王這麼說著,突然伸手取下了我的絲邊眼鏡,然後給我換上另一幅紋理粗獷的方形框鏡,“這樣,總算是變得有點男孩子氣了。”

“但是….這個沒有度數,我看不清…”

“還有啊~雖然沒有胸部的確是優勢,可是不趕緊改掉你那女性化的用語的話,很快就會被懷疑的啦!可別說會長我沒教你哦,【既然cos的話,就連內心都要打扮!】,piyo~”喂——不要這麼說著就走掉了啊!先把我的眼鏡還來啦,多管閑事的臭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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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當少年們以風捲殘雲之勢消滅了全部食糧,我開始慶幸之前有為看守營地的哥哥他們保留一份的正確決策。所謂【眾人爆菊力量大】,不對,是【眾人拾柴火焰高】,有了少年們的幫助,餐后清理的工作可比只有我和那個笨手笨腳的大高個一起做準備工作時快得多了。

無論是陰沉的天色,黯淡的月華,都讓地獄谷看上去更加可怖了。偏偏也不知是誰那麼不知消停,居然在這時提出了要以紮營的【大湯沼】為目的地,舉行【夜訪地獄谷】試膽大會,還特別提出了【不許走遊人專行的大路,只能行於山谷間的小步道】這種變態的要求。

‘這麼有勁兒的話,真應該把他丟進【loser】組特訓一下’我一邊在心下這般嘀咕,一邊眯縫着近視度數絕不會低於5oo的半瞎眼睛開始尋覓齋藤先生的芳蹤——幸運的是,他2米+的身高猶如地標,即使能見度再低也很快就能鎖定到。比起去參加精力過剩的年輕人們毫無意義的探險,我當然是更樂意走平順的大道去停車場,再舒舒服服的一屁股坐到營地去,正當我邁開了步子要去追趕齋藤先生時,卻感到右手肘處傳來一股強大的阻力,掙脫無能,只得轉身——幸村大魔王?!

“哦呀~久—大—郎桑~你不準備參加試膽大會嗎?”久大郎,久大郎的,聲音拖那麼長,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個…我還是不要了吧...”

“這可不行啊~2人一組比賽,你不參加的話,弦一郎就落單了~”

“真田學長和幸村學長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嘛~”

“哦?有這回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怎麼樣都好,反正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既然是比賽,就要分出個輸贏來。作為本次【試膽大會】的主持者兼裁判,如果我再以選手的身份參加,未免對其他組太不公平了……”

“所以說,那都是學長們的事,與我並沒有關係……”果然,自己提出來的比賽,卻打着【裁判】的旗號置身事外,還真是符合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唯恐天下不亂的鬼畜神之子的一貫作風。

“小入江,你再這麼推三阻四讓學長難堪的話,我可能會忍不住打電話給黑部教練哦?以他的性子,應該當下就會將你遣返不說,你哥哥入江奏多也肯定會遭到連累的……”

“幸村學長,請、請一定讓我參加,人家打小就最~喜歡【試膽大會】了!”

之前就說過了,北海道的4月,算是冬末春初,氣溫雖比起嚴冬2月有大幅上升,仍是頗有些寒涼的。昨晚我是剛泡完溫泉,渾身熱氣騰騰的;今天則是為了給那個齋藤先生收拾殘局忙出了一身汗——導致直到現在,走在夜間的山路上,我才後知後覺身上這件單薄的浴衣有多不擋風。

說來也奇怪,分成那麼多組的大家竟然各自都獨闢蹊徑,眨眼這條小路上就只剩下我和皇帝兩個而已。

“啊——啊嚏~”雖然我已經用手捂住嘴,盡己所能很淑女的小聲打出這個噴嚏來,卻不知為何還是被走在我前方足有5米遠處的黑面神聽見了。

“太鬆懈了!沒有考慮到溫差,只穿這一點衣服就進山了。身體是你自己的,就不要總是讓別人來擔心。”還是這麼愛說教呢,真爹——但彆扭的關心還是通過披在我身上這件寬大的運動外套很好地傳達了,那上面殘留着的體溫,暖得讓我突然有種想要撒嬌的衝動。

“啊噥……”我無意識地伸手,拽住了走起來【其疾如風】的某人的衣角。

於是,他停下來,並沒說話,只是帶些疑惑地看着我。萬籟俱寂的山谷天幕上,一顆星星也沒有,唯那一輪殘缺的月欲拒還迎地沿着少年黑色的帽沿灑落,勾勒出硬朗又柔和的矛盾線條,那隨意站立的挺拔身姿,英氣冷峻的眉眼——沉靜如水,優雅如豹。我這才注意到總被我腹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十五歲】的真爹,竟也是個能讓黑夜熠熠生輝,害我呼吸為之一滯的好男人。

“那個,我原本的眼鏡,被狐狸、額,仁王學長拿走了…天黑了,看不清…路,所以,真田學長能不能走慢點兒…稍微,等我一…”只是因為突然察覺到真田的魅力就變得結巴起來,這樣沒出息的我話沒說完,拽着真田衣角的右手就被緊緊握住了。

然後皇帝就別過頭,維持着一言不發的狀態,牽着我往前走,因為距離變得很近了,所以我清楚地看見他紅透的耳根:那麼不好意思的話也可以放開我的手啊,我的話,只要衣角就滿足了——不過,能看到王者立海網球部最鐵腕的真田弦一郎這般靦腆的模樣,也算是意外的收穫;再說,我內心也並不是真的希望他鬆手,當然也就不會在這個時候不識好歹地戳穿他,只是小跑兩步追上他,並肩走着。

大約十分鐘后,我們遇到了一個詭異的岔路口。之所以說詭異,是因為難得的這兒居然豎了塊指示牌,而通常這種本就人跡罕至的山間小徑是鮮有路標的。我擔心有詐,真田則堅持一定是之前的探險者們好心留下的——結果,當然是聽從了真田的判斷,因為無論從體力和視力而言,他都佔有絕對優勢,【強者決定分歧的走向】這點,無可厚非。

結果,這一路的確是異常順遂,以致於我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職場上的爾虞我詐把自己的內心變得太不陽光了,直到——

“!!!呀——啊——!!!”穿着木屐的腳早已打出泡來,一顆並不算大的石塊就足以將我絆倒,被崴到踝骨只是一瞬間的疼痛,因為隨即失去平衡的身體便做着自由落體運動,加速下墜,不停的,就好像我掉下的是個萬丈深淵。

幸運的是我在緊要關頭做出了一個極為明智的決定:果斷地鬆開了真田君的手,這樣至少他能在上面找人求救——只是,雖然沒有萬丈,但根據下落時間很容易判斷,我跌進的這坑也是極有深度的。火速在大腦中進行了簡單的物理學分析計算后,我開始懷疑落【久美子】的病弱身板能不能熬住落地瞬間的巨大衝擊……誒???意料外的軟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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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你…沒受傷吧?”這、這個人肉墊是真田!!!他究竟是什麼時候???我不是沒拖他下來嘛!!!

“只、只是腳腕有崴到一點而已——倒是你真田!怎麼會在這裏?”糟糕,一激動忘記用敬語了。

“看到你跌進去,就立馬跳下來了。”說得還真輕鬆啊…不過,先掉下來的我不可能比真田后落地是再簡單不過的常識…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傢伙故意的,通過人為加速。也就是說,因為怕我受傷才特意搶在前面當墊背的?!

“笨、笨蛋….這個時候,應、應該是我要問你有沒有受傷吧?”這是什麼?母親的葬禮上都沒有流下一滴眼淚的我,還以為除了夢中已經完全喪失哭泣能力的我,居然……

“完全沒事,只是…你要不要從我身上起來,這個位置,實在…”

雖然這個坑很深,可是正如《銀魂》教導我們的:【人一旦長時間置身於黑暗中,眼睛就連極其微弱的光線也可以捕捉到】,漸漸適應了黑暗的四周之後,即使是我像這樣的半瞎其實也是可以看到些什麼的:比如,我正不偏不倚地坐在黑面神的腹股溝處這個尷尬至極的現狀——沒錯,腹股溝,你懂的,就是傳說中大腿與要害部位的連接處……要是被思想不純潔的人看到這場景,說不定會被誤認為是【觀音坐蓮】的高難度體/位呢!

我趁着還沒被察覺,趕緊擦乾了淚,用沒受傷的那隻腳作支撐飛速起身,“抱、抱歉!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該死,肌肉鍛煉狂人線條完美滴腹肌就這麼被我的屁股享用了,真是可惜了我那沒福氣摸摸看的手啊……

“早知道,我就不穿真田學長的外套了”說什麼完全沒事,皇帝強悍的筋骨確實是沒有大礙啦,可是因為把外套借給我之後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短袖,所以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膚,到處被坑底粗硬的沙石磨破割裂,尤其是左臂上剌開的一道大口子,到現在還血流不止的。

“入江!你幹什麼?!”

我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看過的一篇網誌里提到過【用舌頭舔去傷口處雜物和分泌物包括血液,再吐掉,就能達到消毒的目的。然後使舌頭緊緊壓在傷口上,盡量使兩處列開的真皮合攏。直到血液不再滲出傷口】。因為之前一直處在醫療衛生條件良好的場合,並沒有機會去實驗其真假,但至少【唾液里有可以殺滅細菌的溶菌酶】這點,毋庸置疑。

“幫你燒(消)毒啊!”因為舌頭壓在真田的傷口上,所以說起話來變得有些含混不清。

“臟~”儘管真田說出的這個字,很是飄忽不定,就好像他整個人都在戰慄一般,我卻聽得很清晰——沒搞錯吧!這死小鬼居然嫌姐姐口水臟?

“哼~我是想你這樣你傷口癒合的比較快啊!嫌我臟,你就自己來舔好了!”我說著狠狠地把真田的手臂甩開,然後一個人在那邊大囧:為什麼配上這副蘿莉的嗓音,不管說什麼,聽上去都一派傲嬌的姿態啊。

“不是——我是說,自己的傷口上沾了砂土,很臟。”

“哦…這樣的話,就原諒你…不過,你剛剛好像在發抖,是不是覺得冷了?”也是啦,再怎麼血氣方剛,穿着短袖呆在這種陰森森的地方,也扛不住——這麼想着,我把外套脫了下來,“喏,這樣穿上…”之後,我抱膝正坐在真田身前,“這樣,就可以幫你把風擋上,是不是覺得沒那麼冷…”

“兩個人都不冷才公平。”真田的手自我背後繞過來,緊緊環住,整個人跌坐進他懷抱里的我,被大大的運動外套裹得只露出個腦袋來——原來,他竟是這麼高大的男人。

咻!——啪!——瞬間就絢爛起來的夜空還真是有夠應景。

“真田,你看!是煙花…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小一朵的煙花呢…”

“那是因為洞口小的緣故。”

“啊!是這樣。真是的,一不小心我竟成【井底之蛙】了…哈哈哈…”

“自嘲是不用笑得這麼開心的。”

“才不是類,我為一個詞語想到了新的解釋。”

“哪個?”

“說了你也聽不懂,是中文。”

“你…還懂中文?”

“略懂,略懂。”

“說來聽聽,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懂?”

“【坑爹】——掉進坑裏的真爹…你不懂吧…?”拜託你可千萬不要懂,不然我大概會被鐵拳制裁。

“原來你的笑點這麼低,【井底之蛙】。”

“誒?!你懂了?!!你真的懂了?!!!”

“安靜點,看煙花。”

......

這場煙花足足放了有二十分鐘,直到最後一縷白色煙霧溶解於夜色,真田才鬆開了一直捂在我嘴上的大手——死小鬼還真是霸道得要命,就一點兒不擔心會害我窒息啊!

“真田?”

“怎麼?”

“你說,這會不會是那些已經到達營地的人,放出的勝利信號啊?”

“呵。你還真夠有想像力的——根據這個時間來看,大概是洞爺湖的長期煙火大會。”

原來,在這裏也能看到洞爺湖長期煙火大會啊~真不愧為北海道最大規模的煙火大會。不同於其他【一期一會】的夏日祭典中的煙火大會,從每年的四月一直到十月,只要天氣狀況允許,就會有兩艘船在洞爺湖上一面移動,一面施放煙火,將夜空裝飾的分外璀璨。

“雖然煙火大會可以人為延長期限,可每一隻煙花的壽命就跟人一樣短暫,只有綻放那一眨眼的燦爛,之後就剩下支離的碎屑,散落泯滅了…誒,就像我和你,說不定就得在這麼個【人間地獄】里自生自滅啊…地獄?啊!真田,我知道我們掉進哪兒了!”

“……”用沉默示意我說下去,典型的真田風格。

“沒猜錯的話,我們似乎是掉進一個你們爭搶網球拉練賽中類似【女孩地獄】【鐵炮地獄】的那種小噴口裏了——還好這一個噴口下面的地質運動比較平穩,就像休眠的火山口,所以並沒有硫磺味的煙霧和熱氣騰出——否則我們直接就被熏死了。”

“休眠的話…也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活過來…?”

“嘛…可能性是很大的...可是我剛注意過了,這四壁都非常光滑,想自己爬上去是不現實的。”

“喊喊看吧,算算時間,那些傢伙也該出來找人了。”

“那些傢伙?”

“那些已經順利到達營地的人啊,還有幸村。是他的話,一定很快會發現少了我們倆的——所以,是時候呼救了。”

“為什麼是我喊?真田的嗓門很大這件事在立海可是人盡皆知的……”

“不要,太丟臉了。”

“那——好,我喊!說好了啊,你可別後悔。”

“誰會為這種事後悔啊。”

“救命啊!!!強女干啦!!!!有色狼!!!!——嗚,唔!”

“誰讓你那樣喊了!?”

“電視裏老看到啊~早就想試試咯,這不是機會難得嘛~”

“你那都看得些什麼不健康的節目!”

“哎呀,你那麼擔心幹嘛,反正我現在穿的是男裝,怎麼可能……”

“就是因為你穿的是男裝誤會才更大!——你就不能讓人省心一次嗎?”

“說什麼啊!明明都是真田的錯!要不是你自作主張跳下來,我們早就脫險了!”

“我……!”

“還有啊,之前我就說這條路有詐嘛~是真田非要走的!”

“你……!”

“呵呵~什麼嘛,虧我這麼擔心地找過來,原來兩個人在這裏打情罵俏的很親熱嘛——那麼,還是先回去好了”突然感到一束亮到刺眼的光線從洞頂射下來,逆光而上,只見幸村那張在光影作用下漂亮到鬼魅的臉上帶着一貫溫柔到讓人膽寒的聖母微笑。

“幸村學長~我早知道您不是【神之子】了,因為您根本就是【神】啊!所以拜託了【神明樣】,請、請一定救我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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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保姆,腐壞!(新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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