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非白玄不嫁!
樊翌雙目盯緊呂婉馨問:“呂姑娘可是想起什麼?”
肖曄辰今天一大早就被“請”至呂相府,從辰時站到午時,他正在長身體的年紀,早已餓的前心貼後背想快些離開,心煩氣躁地了瞪了一眼呂婉馨。
仇志毅繼續低頭沉思:“千萬別讓老子找到幕後黑手,不然一定將你千刀萬剮!”
呂相和呂婉瑩對視一眼,此事如此了結便是最好,不知呂婉馨又會說出什麼節外生枝的話,心中默念:“別犯渾。”
呂婉馨止住笑聲,略欠身施禮,抬頭望了一眼樊翌,雙眸清澈晶亮,語氣平靜從容:“回稟大人,學生並沒有想起什麼,自從學生摔暈后醒來,恨不能將當天發生的事情細細講明。可是,馬球比賽發生的所有細節,學生偏偏就記不清楚,每每細思回想,就頭痛欲裂,苦不堪言。學生原本以為是遭遇暗算或者是有誰想謀害學生,今日方才知道整個案件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解除這幾日的心中疑惑,並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笑自己想多了,竟笑出聲來。多謝大人關心。謝仇學長的相救之恩。”
說罷對着樊翌和仇志毅各行了一禮。
...
回到曖芳閣。
呂婉馨感覺全身象被攆一般的痛,身上有的舊傷又開始崩裂,但心情出奇的好。
夏荷看見呂婉馨額頭和左上臂包傷口的布滲出血,驚的忙給二姑娘更衣換藥,問:“二姑娘,還有哪裏感覺不適?”
呂婉馨笑道:“無妨。”
一切忙完,夏荷忍不住問“今天前廳里那兩位大人是誰?”
“五皇子和刑部待郎樊翌。”呂婉馨道。
“他們是來審二姑娘墜馬事件的嗎?為什麼總感覺哪裏不對呢?”夏荷一邊問,一邊往呂婉馨身後墊了幾個靠枕,讓呂婉馨半坐半倚在臨窗小榻上,然後又拿起呂婉馨的手,用藥膏小心的塗抹。
呂婉馨當然知道,這件事是相府吃了個啞巴虧,只是她不想再提,就差開話題問:“夏荷,在馬球賽前,我有惹過什麼人?或我有沒有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夏荷擰眉思索道:“讓奴婢想想...”
“呃...好象的確發生了件什麼了不得的事,然後二姑娘的確說了了不得的話。”夏荷繼續擰眉。
“哦?...我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好象是二姑娘參加公候府上的宴會,聊到帝都前十位才貌兼備的青輕俊傑時,大家選出五位,其中白玄公子排第一,最後就聊到誰能嫁給這五位,並為此爭論不休。結果,二姑娘當下拍桌哈哈大笑說,要嫁就嫁給第一,還不依不饒的立下誓言非白世子不嫁。當時引的全帝都千金貴女們都指着二姑娘罵...”
呂婉馨一開始還象聽笑話一樣,這些世家千金們真是太有趣“哈哈哈哈...”笑到一半,突然象聽到什麼驚悚故事一樣,整個人都蒙了。
啥?她說什麼了?她居然說,非白玄不嫁!
借她十個膽都不敢,她都快要被嚇死了好嗎?還有比這個更嚇人的嗎?
白世子是什麼人物,那是神一樣的傳奇人物。拋開白玄顯赫的世家地位不說,光是白玄這個人,就已經很了不得了,這麼一位狠絕蓋世的人物,她居然敢肖想,她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上一世與白玄好象沒有什麼關聯,怎麼這一世的她居然給重生后的她挖下一個無底洞,這要怎麼填平噢!上一世白玄可是有着傾覆姬國的能力,那可是一位治國安天下的風雲人物。
他與她就是雲泥之別。
如果有個危險人物榜,榜首就是白玄,她哪裏招惹的起!
原來她在這一世,重生前,這麼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這樣話都敢說!可見平日做事一定更過分,而且不留餘地,這是多招人恨呀!
之前還奇怪為什麼肖曄辰這麼討厭她,難怪從昏迷到醒過來,一直沒有同窗、手帕交、朋友什麼的來看訪,現在終於真相大白。
“那這次墜馬案,我知道幕後指使了,就是白玄。”呂婉馨感覺一陣絕望。
“二姑娘,您又忘記啦,白世子這幾年,並不在帝都,這件事應該與白世子無關。奴婢猜想,二姑娘是將所有傾慕白世子的姑娘們全得罪光了。”夏荷分析道。
呂婉馨隱隱的感覺這些墜馬事件,與她口出狂言有關,真是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