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西落學府
黑色虎爪與張虎的武魂硬拼一擊,很快便潰散開來。
黑虎消失,翟麟的身軀踉蹌着倒退了幾步,呼吸略顯急促,但是雙眼中卻滿是亮光。
張虎愣愣的站在原地,最後苦笑着收回了武魂:“你小子,當真好手段,我輸了。”
台下觀戰的武魂殿人員安靜了片刻,緊接着嘩然而起。
“這小子,竟然真的逼出了張虎大人的第三魂技。”
“搞什麼,張虎大人放水了吧?”
“……”
聽着台下武魂殿侍衛的議論,張虎也沒有特意去解釋,明天西落學府正式招生,到時候把這小子往學府一送,眼不見心不煩。
“翟麟,什麼時候去獲取你的第一魂環?”
午飯的時候,張虎開口詢問。
翟麟沒有停止乾飯,想都沒想的開口回答道:“過段時間吧,等瑤瑤魂力到十級,和她一起去。”
張虎點了點頭道:“學府內也會定期有老師陪同去獲取魂環,如果實在趕不上日子,你們就來找我,不要自己擅自去。”
“我們明白的,張虎叔。”秦瑤乖巧的開口回答道。
次日清晨,西落城內格外熱鬧,今天是西落學府公開招生的日子,招生雖然會持續一周的時間,但是有些其他行省或者距離比較遠的城市都會提前來到西落城。
西落學府,位於西落城東南角,佔地面積龐大,特別是學府正門那氣派的大門,翟麟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被深深震撼住。
大門高約五十米,寬近百米,不知何種材質製造的大門上,左邊雕刻着惟妙惟肖的獸武魂,右邊雕刻着精美絕倫的器武魂,大門頂部,西落學府四個鎏金大字,散發著淡淡的威壓。
今天的西落學府門口簡直是門庭若市,放眼望去都是攜帶孩子過來報名的家長,以及一大早就已經佔據有利位置的西落城小販。
“哇,翟麟哥哥,好多人啊!”秦瑤看着西落學府大門前的人山人海,不禁感嘆出聲。
翟麟笑了笑,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學校招生都是一件大事。
張虎也是感嘆道:“西落學府,在整個星羅帝國都是名列前茅的高級魂師學院,人氣高是自然的。”
緊接着,張虎臉色嚴肅的對翟麟開口道:“進學府了千萬不要惹事,武魂殿不會管小輩間的爭鬥,我們明月村也沒有保護你們的實力,一切都只能靠你們自己。”
翟麟笑容燦爛地開口道:“張虎叔您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惹事的。”
不過,要是別人主動來找事,那就不能怪我了。
自從想通了之後,翟麟發現,他與身體前主人的意識似乎進行了某種特殊的融合,現在的他,不止有上輩子的思想,還有隸屬於小孩子的性格。
不過,翟麟壓根就沒想過壓制屬於小孩子性格,畢竟現在都他本來就是小孩,沒必要像上輩子,活的那麼累。
快意恩仇,恣意江湖,這是每個男孩子小時候的夢想。
看着爽快答應的翟麟,張虎老感覺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西落學府,作為一所高等學府,西落學府對骨齡限制的還算鬆散,當然也不能太過離譜,就比如骨齡超過二十歲,而且武魂也比較普通的,學府也是不收的。
學府大門前,一共設置七個招生席,席位上各自坐了一名老師,五名負責新生,一名負責低級武魂學院晉陞,另外一名負責骨齡大於十五歲的自由魂師。
看向招生席,張虎輕咦一聲:“咦,今年的新生招生席竟然比往年多了一個,那麼速度應該就要快多了。”
翟麟看向周圍有序排隊的人群,小聲念叨。
“廣場上這麼多的人,竟然沒有爆發衝突,秩序這麼好嘛?”
“呵呵,這倒不是秩序好,而是西落學府早就有規定,招生期間鬧事者,雙方都會永久取消入學資格。”張虎笑着開口道。
“哦,怪不得!”
翟麟點了點頭,對西落學府這個規定表示認同。
“那個人為什麼插隊?”秦瑤突然開口,手指向他們所在的隊伍後面。
翟麟與張虎順着秦瑤手指的地方看去,卻見一名身穿錦衣華服的少年走在前面,身後跟着四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以及一名白袍中年。
錦衣少年看上去約十歲左右,滿臉高傲之色,無視周圍排隊的人群,直直的往前走。
富家公子?
翟麟雙眼突然一亮,兩世為人的他非常明白一個道理。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這段時間跟着張虎,除了那些修鍊用的物資,他沒用過錢,記憶中倒是有銅魂幣的樣式,但是銀魂幣和金魂幣見都沒見過。
肥豬,可宰!
但是,得注意方式和方法!
“張虎叔,那個人是誰啊?”翟麟好奇的開口問。
張虎緊盯着白袍中年男子,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什麼。
直到錦衣少年一行人漸漸接近,張虎才終於看清黑衣侍衛衣服上的標記,一頭全身彷彿燃燒着烈焰的雄獅。
熾紋狂獅!
張虎瞳孔微縮,急忙帶着翟麟與秦瑤繼續排隊,不再關注,秦瑤卻不明白,依然好奇的看着他們。
翟麟瞬間秒懂,看來這些人來頭很大,惹不起啊!
不過,越是來頭大翟麟就越興奮,惹不起沒問題,有錢就行啊!
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了幾步,翟麟特意拉開與秦瑤和張虎的距離。
“嗯?”
錦衣少年本來已經從翟麟一行人身旁走過去了,突然又折返回來。
錦衣少年突然指着秦瑤,突然開口道:“你願意做我的侍女嘛?”
秦瑤俊秀的小臉上瞬間寫滿了慌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抬頭看向張虎。
聽到錦衣少年的話,張虎的臉色瞬間變幻。
一旁的白袍中年男子急忙出來打圓場:“抱歉,抱歉,開玩笑的!”
“凌叔,我沒開玩笑,我是真的想收她做侍女!”錦衣少年依然強硬的開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誤會!”
白袍男子滿臉賠笑,一把拎起錦衣少年,急忙離開。
“凌叔,你放下我,放下我!”錦衣少年奮力掙扎。
“少爺,你忘記來時王爺說的話嘛,你要是再胡鬧,我只能如實稟告王爺。”白袍中年無奈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