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秦勤和大腳在外面自然不知道小白與師母說些什麼。
秦勤和大腳聊了起來。秦勤說道:“花媒婆一輩子積累了不少錢。一死便也花不出去了。”
王大腳說道:“花媒婆肯定會有不少錢。可惜無兒無女。只有一個笨徒弟。”
秦勤說道:“可惜我不是她的徒弟。否則我就發財了。”
王大腳說道:“王元死了,給你留個雜貨店。你還不知足。”
秦勤說道:“我又不是王元的兒子。只不過暫時替他兒子保管而己。”
王大腳說道:“說的也是。萬一那個敗字仔回來要財產倒也是挺麻煩的。”
秦勤說道:“花媒婆沒有兒女。這一下小白髮了一點橫財。”
王大腳說道:“說不定花媒婆還不死呢?”
秦勤說道:“她今天不死,還有明天,明天不死,還有後天。早晚有一天會死的。就算她不死。再說幾個媒掙的錢更多,到時侯還是小白的”。
兩人在外面聽到小白在裏屋哭了起來,秦勤和大腳同時想到。難道花媒婆死了嗎?
忽然停了一會兒又聽到小白笑了起來。二人同時又想。難道小白瘋了嗎?
大腳說道:“花媒婆的年紀雖然有點大了。但是對於小白的從來沒碰過女人來說。偶而碰一次也是可以的。”
秦勤說道:“人家兩個人的關係你弄清楚。二個人是師母與徒弟的關係。”
王大腳笑了一聲說道:“什麼年代了還分師母與徒弟。現在的社會爺孫戀也習以為常,”
二個人在外面胡扯,倒也有個說話的,也不知道,花媒婆有多少傳家寶傳給了小白。
小白從屋裏出來了。滿臉愁容。秦勤和王大腳二人均想。裝的真像。
小白出屋后說道:“她走了。
她走了就不會回來了。以後師父師母會常常在一起了。二個老人家會不會想徒弟。以後徒弟年年給師父師母們燒錢。”
秦勤和大腳趕緊勸道,秦勤說道:“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應化悲痛為力量。”這幾句話說的秦勤滿眼通紅。
王大腳在一旁也說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過你應該完成你師母教給你的任務。”
小白說道:“師母說了。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說。”
秦勤說道:“咱們三個人的關係肯定不一樣。”
小白聽到這裏,好像起了疑心。說道:“這個秘密我不會說的。”
王大腳說道:“剛才你師母不是醒了過來”
小白說道:“她是家裏來了二個小偷,偷了她一生的積蓄。師母拿命來保護那些積蓄,最終人財兩空。可惜我晚來了一步。”
秦勤心中想到:“小白啊小白,你不是還說了出來。”
王大腳說道:“其時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可以不說。現在下一步怎麼辦。”
小白聽到下一步不知是什麼意思。
秦勤說道:“你師母的後事。”
小白說道:“噢,師母還有一個兄弟。我們應該去通知一下他。”
秦勤心想:“你通知人家不知以什麼身份。”
小白說道:“師母對我恩重如山。我一定找到他。”
秦勤和大腳心想。我們出來也有大半天了。也該回家了。大腳其時已有身孕,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秦勤還想着雜貨店的事情,心想你小白白撿個便宜。我們兩個人只是跟着打醬油的。
小白說道:“師母剛去世。諸多不便,還望見諒。”
秦勤說道:“今後如果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小白說道:“那是自然的。我們是好哥們。”
大腳說道:“我在這還能幫什麼忙嗎?”
小白說道:“你也回去吧。”
大腳本想幫個忙。可沒想到小白言語之意十分冷淡自己,便不願自付無趣。
小白走到裏屋喊聲師母。一下哭了起來。
大腳和秦勤兩個人結伴而行回家。其實他們家住的都不遠。
秦勤說道:“花媒婆死後。在花媒婆門外立個木牌。上面寫個婚姻介紹所。小白在家就可以接花媒婆的班了。”
大腳說道:“我感覺小白十分不老實。謊話連篇。”
秦勤說道:“花媒婆不可能突然又死了。這一定有古怪。”
大腳說道:“我也感覺奇怪。如果她真死了。明天咱們再去看看。”
小白把大腳和秦勤支開后,獨自一個人向北面的小村莊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路。感覺到和師母說的地方差不多,可是就是沒有一個家,難道師母的自已娘家也記不準了。
小白轉了一會兒,感覺有些口渴,肚子也有些餓,便去找個商店買點水和麵包。
小白喝點水,吃着麵包,心裏想到,師母估計有幾年沒來過家,家裏已有變化,我去問一下商店老闆。
小白又跑到商店,只見商店老闆拿根棍向一個小女孩打去,那小女孩哪經得起商店老闆打,打了幾下,身上青一壞紫一壞,但是那個小女孩卻不吭聲,像是一直在忍着。
小白吆喝道:“出人命了。”小白跑到小女孩身邊,抓住商店老闆的木棍,那商店老闆說道:“你別擋我,讓我今天打死她。”
小白說道:“有啥事好好說。”
商店老闆說道:“這個小女孩偷商店裏的東西。你說該打不該打。
小白說道:“小女孩,偷啥東西,快回家問你的爸媽要。”
那小女孩說道:“我沒有爸媽。餓的心慌,這位商店老闆他一直打我。還說如果打我敢吭聲,便打死我。”
小白明白了,小女孩父母都死了是個孤兒。不禁說道:“以後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那小女孩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幾個月天天吃別人的剩飯。
小女孩便說道:“我想去對面的食堂好好吃一頓。”
小白說道:“沒問題。”
只是小白說道:“你的衣服有點爛。”
原來那個小女孩的衣服早已衣不遮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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