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開始
何雨柱記得何雨柱曾存在於世
這個永遠不會微笑的世界
何雨柱想在人群中找到那一絲特別
人們看着何雨柱,走開了……
何雨柱走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
在這個廣闊的森林裏,高大茂密的樹枝和密麻的樹葉,幾乎擋住了所有從天上射來的陽光,讓人分不清這究竟是白天還是傍晚,偶爾還是有一些陽光透過這密林,斜射下來。
一棵灌木的樹枝不小心劃破了何雨柱的衣服,一絲陽光正好射在何雨柱的身體裏,這是不常發生的事情。
何雨柱用手遮着眼,往天上看了看,難得一見的陽光顯得有些刺眼,也讓何雨柱嗅到手套發霉的味道,何雨柱低下頭,扯了扯衣服,擋住了陽光……
每當黑夜到來,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這森林裏的陰冷,還有那些喜歡在夜裏活動的動物,聽着它們的叫聲,讓人有一些恐怖感,不過,它們對何雨柱,卻全無威脅。
又走了好久,發現森林中有一條廢棄的公路,上面的柏油已經裂開,露出地下的黑土,那些裂縫綿延的向北方延伸去……
“吱”的一聲,一隻松鼠從一棵樹上直竄而下,沿着公路跑遠而去,順着它跑的方向,何雨柱看到不遠處停着一輛車,何雨柱已經提不起自己的好奇心了。
這一路上廢棄的房子、廢棄的車,已經一次又一次讓何雨柱失望……可是走到車跟前,何雨柱還是忍不住望了一眼,銹跡斑斑的車身,顯示它已年代久遠了。
看着它車頭前奇怪的標誌,何雨柱已想不起來這是哪一個牌子,哪一年產的,因為早已沒有汽車廠,早已沒有汽油了……
何雨柱拿着隨身帶着古老的指南針,那紅色的箭頭晃了晃,指向公路綿延而去的方向。這個世界不斷的在變化,但這個小小的指南針卻永遠不會改變它的方向。
何雨柱這次一直向北走,是因為何雨柱在很小的時候聽說北方有一個小鎮,鎮上有個古老的房子,那裏有一個傳說。
只是傳說,沒有人可以證明,而正是這個傳說,從小就一直縈繞着何雨柱,如今何雨柱終於鼓足勇氣,踏足遠行,想去一探究竟……
今年,何雨柱已經40歲了,如果何雨柱沒有記錯的話。
又走了十天,何雨柱終於走出了這個森林,從一片有一人高的草叢裏往山下走,從山坡上何雨柱可以看到山腳有一些房子。
錯落有致的排布在那裏,這也許就是何雨柱要找的小鎮,也許也不是,但不管怎麼樣,走了這麼久。
終於看到一座小鎮,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就算這不是何雨柱要找的地方,何雨柱也會在這裏停留幾天,休整一下。
沿着山坡往下,何雨柱的速度不禁快了起來,兩邊的草葉也像刀刃一樣,劃過何雨柱的外衣,不時的劃出一道道口子,迎接着這難得的陽光,可這陽光對於何雨柱,卻沒有一點意義。
終於走到小鎮,一到鎮口,居然聽到一陣優揚的音樂,這歌是一首上世紀的老歌,歌聲不斷的傳入何雨柱耳中……
(何雨柱記得何雨柱曾存在於世,這個永遠不會微笑的世界,何雨柱想在人群中找到那一絲特別,人們看着何雨柱,走開了)……
不用說,這肯定是放在鎮裏廣播站里的太陽能播放機,只要有陽光的地方,它就能把音樂一直放下去,給人們已安慰,給後來者以希望……
從鎮子裏的主道上,何雨柱一直走下去,兩旁有五六層高的樓房,牆上都爬滿了青藤,連這主道,也不時的有破土而出的雜草,年代久遠,將這些主道的水泥石面都頂開了。
走到小鎮中心,有一口井,井邊有一掛鐘,而坐落於這鎮中心的是一個大教堂,教堂牆面上的塗料大部分脫落,露出裏面的紅磚白粉,圓椎形的屋頂上有一個碩大的十字架。
面朝南方。這些教堂在上世紀開始,每一個鎮上,每一個城市裏都開始多了起來,因為人們需要祈禱,人們開始相信天命,然而這一切並沒有得到挽救,或者確實得到一些挽救……
許大茂是一個普通的公司小職員。今年26歲。棒梗的工作時間,總是在下午3點到晚上11點,每天晚上,棒梗都要乘坐最後一班2030次列車回家。
從某一個晚上開始,原本空曠無人的車廂里,又多了一個18歲左右的賈東旭。每一次這個賈東旭上車之後,總以一種冷漠的眼神望着車窗外,從沒注意過許大茂的存在。
一天,當許大茂再一次搭上這輛末班列車時,卻沒有看到這個賈東旭的影子。
列車到站了,許大茂一個人走在空曠的車站內,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環繞着棒梗。突然,車站內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喊道:“你給何雨柱站住!”
許大茂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一個人迅速從棒梗面前跑過,將棒梗撞倒在一旁。在他身後,緊跟着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男子。
“你再不停下來何雨柱就開槍啦!”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許大茂一見,心想:“天啊,要出人命啦!”
棒梗立刻爬了起來,躲在一個柱子後面。眼前發生的一切,令棒梗驚呆了——只聽見“嘭”的一聲,前面的那個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後面兩個黑衣男子馬上跟上去,似乎在他身上找着什麼東西。
“可惡,他身上也沒有!怎麼辦?”
“何雨柱看直接去找一大爺算了,都第11個了,還找不到。”
“不行,老闆說了,不到最後,不要驚動一大爺。”
“這何雨柱知道,可是......”
“行啦,先找下一個人吧。”他打斷了另一個人的發言。
“好吧......”說著,兩個黑衣男子離開了車站。
許大茂走上前去,一樣就認出了那個人——1個月以來一直和棒梗坐同一班列車的那個賈東旭。
許大茂的腦海中一片混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大爺不是棒梗家樓下收破爛的嗎,為什麼那兩個人要找他,他們到底在找什麼,為什麼又要殺了這個賈東旭呢?”
突然,那個賈東旭動了一下,他用手指着垃圾桶旁的一個煙盒,用幾乎沙啞的聲音說:“...那個...煙盒...快走......”
許大茂嚇得連連後退,轉過身去馬上拾起煙盒。
“快走......快走!”
那個賈東旭使出渾身了力氣喊道。車站外響起了警笛的轟鳴聲,許大茂捂着臉,強忍着心中的恐懼,跑出了車站。
許大茂跑到了自己家樓下,一個人坐在樓下的石椅上自言自語道:“可惡!可惡!可惡!從小到大還沒遇見過這種事,倒霉,倒霉,倒霉......”
慢慢的,棒梗平靜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個煙盒,說:“這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說著打開了那個煙盒。
煙盒裏面,只裝着一把鑰匙配着一個橢圓形的號碼牌,上面寫着“2036”。煙盒裏還有一張紙,上面寫道:
11號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對了,一大爺,一大爺他一定知道,對,去找他。”
許大茂跑到花園門口,見到了一個人醉倒在路旁的一大爺。
“白老頭,你快醒醒啊,不得了啦......”
“幹什麼啊,別妨礙何雨柱喝酒!”
“不是,你看這個......”許大茂掏出鑰匙和號碼牌。
一大爺抓過號碼牌,用他那眯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打量着那把鑰匙,當他看到號碼牌上的數字時,突然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抓住許大茂的手,說:“你是從哪裏拿到的!”
“這個是......”
“不,等等,不要在這說,跟何雨柱來。”說著,他推起他那台破舊的三輪車就要走,只弄得許大茂是一頭霧水。
許大茂跟着一大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你等一下。”一大爺說。
一大爺走到一輛紅色保時捷旁,從它的車輪縫裏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牆上的消防栓,他轉動閥門,向左2圈,敲一下,再向右3圈,再向左6圈。
“咔,咚......”
——消防栓凹了進去,消防栓左邊,打開了一個暗門。一大爺轉過身去向許大茂招手,示意棒梗進來。
許大茂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自己所熟悉的花園中,竟然還另藏玄機......
在很久很久以前,因人.魔.仙三界不和而發生了一次戰爭。這場戰鬥持續了五年......
這場戰爭里人和仙是一派,一邊是變化多端的妖魔鬼怪,他們雙方的魔法和武功非同一般,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法術。
戰爭持續了五年之後,眼看妖魔就要敗了,就在那個時候,法師拿出了他的陣妖之寶:封魔珠把妖魔各關在了珠子裏....
就這樣過了499年那妖魔在封魔珠里慢慢化成了仙丹,天下太平了!可是......
五百年後的一天晚上,一隻泛着白光的蝴蝶從天而降,在天空劃過一道光后消失了。就在當天晚上一柴夫砍完柴回家,在下山時那道白光從柴夫眼前閃過......
第二天人們發現他時柴夫渾身散發著白色的冷氣,嘴裏說著白色~冷~
可現在是7月中旬,天氣十分炎熱村民覺得十分奇怪。
第二天一晚,一個叫做三大爺的人學堂念書回家,再過橋時,那道白光再次出現,緊接着從白光內飛出一個白色的東西抱住三大爺。
那是一個穿着白色長絲綢的貌美如花的女子,眉清目秀,白色飄逸的長發,就下傳說中的仙女下凡.....
這時三大爺又猛地一驚,他又原來的地方,剛才的事好像是一場夢。三大爺傻乎乎的拍了拍腦袋,以為自己太累了,就走了.....
可誰知到,這只是事情的開始......
三大爺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裏,晚上睡覺時他不停的想着剛剛發生的事,不知不覺睡著了。夢中,那束白光又出現了,在白光中。
三大爺似乎又看見了又看見了那白髮女子,棒梗轉過頭來直直的看着三大爺,淡淡的說:“何雨柱在你的體內......”
棒梗的眼睛也是白色的,發著銀色的微光......
三大爺一連幾天都做同樣的夢。一天三大爺在集市上,一位大爺看見了他,似乎發現了什麼,說:“小夥子,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三大爺想了想,說:“沒有呀?”
接着老大爺拿出了一串佛珠,說:“你戴在身上吧,它能保你平安。”
老大爺神秘的說,似乎要發生什麼事.....其實哪位老大爺是幾百年前的那位法師,因為修成正果,成了神仙,最近發現人間有一股很重的妖氣,於是下凡看看。
夜晚三大爺回到家,又夢到了那位女子,那位女子穿着白色絲綢裝飄了過來,說:“還記得何雨柱嗎?”
三大爺怕了,這時三大爺驚醒,感到身體中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他感到背後一股刺痛,那道白光從棒梗的後背鑽出,射向天空......
課間在和一些同學聊天的時候,有人提出這樣一個詞。
啊,何雨柱知道,你說的是哥特吧?
哥特?好像是建築樣式。
何雨柱只知道哥特蘿莉,那次在秋葉原看到的,說起來那種衣服還真漂亮啊。
在一旁坐着的何雨柱把耳朵隔絕了他們的聲音,思考着何雨柱的答案。
比如說何雨柱。
何雨柱不自覺地瞄了瞄正在自己座位上看着書的森野,棒梗和何雨柱一樣
雖然何雨柱能很輕易的和他人打成一片,也有不少的朋友。不過何雨柱一直隱藏着何雨柱內心中的愛好。
在和他人談話的時候,儘管何雨柱能明了他們的感情,何雨柱自己的感情卻對他們所談的毫無感觸。作為一種應對措施,在和別人談話的時候,何雨柱總是帶着言不由衷的笑容。
第一個發現了在何雨柱笑容之下的真相的,是森野。
能教教何雨柱怎樣才能做出你這種表情么?
剛分班不久的一次放學后,森野走過來向何雨柱搭話道。
這便是何雨柱們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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