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難道是

卸下了沉重的誘爆索，執行者拉起了龍騎兵，向左邊急轉。

誘爆索由一枚火箭牽動，而火箭途徑之處，都留下了爆炸的小彈頭，雖然彈道只是單純的直線，可是和方陣快炮嚴密的火網配合起來卻使天衣無縫。

為了避開誘爆索，一台的天蠍撞上了方陣快炮的火線，而另外的一台被那枚火箭直接貫穿，猛烈爆炸。還有兩台被執行者後續的射擊擊中而受損，其中的一台失去控制墮海。

剩下的四台泰坦，在何雨柱的命令下散開：“把新型機交給我，你們去對付戰艦。”

由噴射引擎推進的推重比優勝的執行者毫無難度地咬上了由雙翼螺旋槳推動的何雨柱的天蠍，不斷發射着手上的德國MP-5K衝鋒槍，彈殼掉到海面上留下一連串的水柱。

何雨柱以不規則的路徑避開執行者，計算了許大茂的彈數，就在他要換彈的一刻，猛然旋轉背包上的噴嘴翻轉，連射的三發子彈把許大茂背包的左翼擊碎。

“可惡，真是個難纏的對手。”

許大茂心想，拉下了座椅旁邊的手把，把整個特種噴射背包卸下，改以龍騎兵無人機作為飛行滑板和何雨柱纏鬥。

陸戰型天蠍和執行者也同時填裝了自己的彈夾，然後舉起步槍向對方掃射，互相迴轉接近對方的兩台泰坦，在海面上拉出兩條絢麗的曲線。

“哈哈，還不賴吧。”

許大茂突然從自己使用的頻道聽到了一把陌生的聲音，這時，何雨柱突然拋棄了一四式步槍，切入許大茂的路徑，然後以盾牌猛烈撞擊執行者。

執行者在猛烈的衝撞下，差一點就掉到了水果洋裏，好在許大茂反應快，立即透過動作同步識別裝置做出平衡的動作，這時，何雨柱又再以盾牌逼近。

“投降吧！”

第二次的撞擊使執行者的MP-5K變成廢鐵，何雨柱透過盾牌繼續向執行者施加壓力，許大茂只得用右肩施加另一個作用力，防止被壓倒。

“你究竟是誰？”

滿腹疑問的許大茂，終於向和自己對話的人提出問題，同時許大茂操縱著執行者的左手，慢慢摸到左腳大腿上拉出了爆破小刀。

“就如你所知道的，我是何雨柱上校，新人，放棄吧。”

何雨柱再把右手的操縱裝置推到盡頭，執行者幾乎就要掉出自己的飛行器上。

“非常高興認識你，何雨柱上校！”

許大茂笑着說，可是又冷不防把左手的爆破小刀，插到天蠍手持的盾牌上。

何雨柱的反應速度不比許大茂慢，眼見一把鋒利的刀刃穿過了鈦合金盾牌，就用雙腳踏到盾牌上，利用反作用力彈到後面，拉開雙方的距離。

幾乎被踏碎的盾牌，在爆破小刀的保險針彈出的一刻全盤碎裂，許大茂也拉出了防在自己背脊上的Mk2防彈盾牌，防彈盾牌的自動防禦系統迅速張開護盾，完全抵擋亂飛的金屬碎片。

切換到夜視模式的執行者，在收回盾牌的時候卻失去了敵人的蹤影。

“糟糕，”

許大茂心裏暗叫，從高空躍下的天蠍，使出了飛腿踢向執行者，猛烈的衝擊要不是有盾牌的抵消，相信執行者的腹部駕駛艙必定被開了個洞。

從中央碎裂的盾牌把衝力卸去了不少，執行者幾乎就要向海面飛出，可是許大茂立刻操縱雙手再次取得平衡。

“我想我們應該見過面吧，新人！”

陌生的聲音再次在無線電響起，許大茂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雌鹿直升機上，那個戴着墨鏡的男人。

“可是他怎麽知道我是新人？而JSOF專用的無線電頻道每一次行動都會自動透過換算更改，他又怎麽切入到我的頻道裏？”

許大茂沒時間就這些無聊的事情思考，因為天蠍啟動了背包的兩個太行發動機的后燃器，再次高速逼近。

強大的壓力從四方八面逼近自己，眼睛就快要被壓破了的感覺。許大茂也啟動了后燃器沖向對方。

泰坦所面臨的強大風阻令整台機體都因為不穩定的氣流而猛烈震蕩，逼近泰坦不是為空中戰鬥而設計的，兩部機體都是在極限狀態戰鬥。

“哈哈，新人，看刀！”

許大茂在快要昏迷的時候，看到了天蠍在一刻関掉了噴射引擎，然後揮出彎月形的馬來碳軍刀。

對許大茂來說，刀刃就像一條白光一樣，在穿音速前的一刻，他也関掉了噴射引擎，防止機體因為迎面而來的風阻而支離破碎，而他在後裙甲下揮出了Mk6重劍。

兩道銀光在水果洋的上空交匯，而兩台泰坦也掠過了對方。速度由音速的極限開始降低，這時，許大茂才慢慢清醒過來。

剛才掠過座艙的馬來軍刀，天蠍肩上的紅星，還有胸部的白色號碼才浮現在眼前。

專為泰坦格鬥而設的Mk6重劍，擁有彎月形的刀鋒，優雅的曲線在中央陷入，然後在刀背拉出了另一個彎月形的小刀鋒。

中間陷入的圓形裏是泰坦手持着的手把。執行者把這把重量相當於小轎車的重劍高舉過頭，猛然砍下。

被撕裂的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音，而天蠍揮舞著彷彿就是水果洋土著使用的馬來亞彎月刀也砍向執行者。

馬來軍刀銳利的彎月刀鋒和Mk6重劍的刀鋒剛好相遇，迸發出無限的火星。

“無謂反抗了，”

許大茂彷彿就從天蠍頭部透射著詭異紅光的攝像鏡頭，看到了何雨柱上校。天蠍在一瞬間收刀，然後向後打了一個空翻。

“剛才說話的是誰？”棒梗的聲音忽然插進了兩人的格鬥裏頭。

“劍客，要快了，本壘快支持不住了。”許大茂連續的橫刺中砍並沒有擊中靈活的天蠍。

“無謂反抗了，如果你們不投降，你們將會全部葬身在這裏。”無論許大茂，還是棒梗也不知道何雨柱的這番話是對誰說的，或是對他們全部說的。

“純熟的英文，老鷹口音，這個何雨柱真的是東水果人嗎？”

棒梗心裏質疑着，可是龍國海外特隊沒有讓他有分心的餘地。

天蠍突破了不列顛尼亞號的火網，開始降落在她的艦身上。

一四式步槍的一輪掃射很快把甲板，姑且當它是甲板上的一排方陣快炮炮塔掃清光，而其他的天蠍配合著火線互相掩護，也降落到不列顛尼亞號上。

“天殺的，敵人要逼降我們…”

一大爺操縱著體積龐大的復仇者，瞄準著視界內的敵機猛烈掃射，強大的后坐力使一大爺在座椅上猛烈上下震蕩，頗不好受。

無情的子彈首先穿過降落在一大爺正前方的天蠍，電池組猛烈的爆炸幾乎要把甲板炸穿，其餘的天蠍紛紛向上爬升，繼續向一大爺發射著一四式步槍的子彈。

天蠍對於一大爺的攻擊，同時在不列顛尼亞號上打出一個個的彈孔，一大爺的掃射卻未能擊中靈活運動的天蠍，而復仇者的槍管已經開始過熱。

另一方面，賈東旭率領的第二梯隊猿人已經開始降落在不列顛尼亞號的艦首和機翼上面，PKM輕機槍的25機炮對著前方的一排方陣快炮，是無情的掃射。

子彈打進了不列顛尼亞號的機房，造成戰艦裏面的第二次爆炸。

“我們快將失去高度，”艦橋上的警報聲四起，而接近零距離的射擊在左鉉響起嘈耳的金屬碰撞聲音。“

糟糕，我們這次可能死在這裏。”尼爾說出了眾人的心聲，“液壓失常，空氣壓力正在大幅降低。”

猿人降落在不列顛尼亞號的左鉉上，依照着何雨柱的指示，瞄準了不列顛尼亞號的艦身掃射。被擊中的是不列顛尼亞號的導彈發射管，空氣由一個個彈孔中漏出。

猿人很快發現了他的第二個目標，半圓形的透明高射機炮。

洛倫下士也發現了降落甲板的猿人，立即旋轉炮塔，把炮管對準了猿人。

“去死吧，”透過熱成像顯示，洛倫把高射炮的子彈射進猿人的胯下，炮彈把猿人的雙腳射斷，PKM輕機槍失去準頭，把一連串的子彈射到空中。

洛倫再調整一下發射的角度，把炮彈直接射進猿人的座艙裏頭，儘管猿人胸部的反應式裝甲猛烈爆炸，可是炮彈仍然以每分鐘1000發的速度射進猿人的座艙。

毀爛的上半身慢慢滑落，掉到水果洋裏。

“…馬上投降，依照我們的指示掉頭，否則你們將會被擊毀….”

賈東旭操縱的天蠍降落在不列顛尼亞號艦橋的正上方，透過槍管和艦身的接觸，把英語的勸降送到了艦橋裏頭。

“馬上停止反抗，否則你們將會被擊毀。”

艦橋上的人員大多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無奈地望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艦橋的天花，除了卡特，查韋斯艦長。

他從腰間拔出了M9手槍，對準天蠍監視器的鏡頭。“

這就是我們的回應！”他高呼。

“敬酒不喝喝罰酒，即使失去了艦橋我們還是能夠完全控制這首戰艦，”

賈東旭以中文喃喃說著，準備把一四式槍膛裏頭的十發穿甲榴彈全部射進艦橋。可是，事情永遠不是如他所願的。

從旁衝出的艾利斯，對著天蠍發射著MP-5K最後的六顆子彈，不過已經足以把天蠍的頭部和右手擊碎，拔出了軍用匕首的艾利斯，不顧一切向天蠍衝去。

軍用匕首把天蠍的一四式的槍管一刀兩斷，子彈還有槍械的零件四散在空中。賈東旭反射式啟動噴射器的推力反向裝置（ThrustReversal），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艾利斯沒有放走敗走的敵人，瞄準天蠍發射龍騎兵掛載的火箭彈，隨著天蠍的橢圓形運動，在海面拉出了數十根的水柱。

“可惜這次太大意了，”

賈東旭噴射背包的右翼被擊中，失去平衡的天蠍幾乎撞進海裏去。可是經歷了六年特種兵訓練的賈東旭，對艾利斯來說，可不是這麽容易擊倒的。

獲得了平衡的天蠍馬上再次展開攻勢，拔出了刀套裏頭的軍刀，用盡全力向艾利斯砸去。

軍刀徑直插進艾利斯座機的右胸，穿透了遮蓋胸部排氣口的裝甲，刺進了機組的內部，用來排出電池組熱量的扇葉半毀。

“引擎功率下降，真糟糕。”艾利斯心想，降低了電力的輸出，將使她失去追擊賈東旭的機會。

賈東旭的情況也不好到那裏，推進背包被毀，失去控制的天蠍一頭插進了水果洋的海面。“哼，”賈東旭滿不在乎地卸去了雙翼螺旋槳推進背包，滿載燃料的背包首先爆炸。

水密式設計的天蠍，在海底裏仍然擁有一定的活動能力，啟動著反向噴嘴，在破碎的珊瑚礁中移動。

可是一台沒有水密設計的第一代猿人泰坦，可沒有這麽幸運，被艦上炮火擊中的猿人落到了天蠍的旁邊，在珊瑚礁翻滾了幾下，就停止了運作。海水湧入駕駛艙，把駕駛員淹死。

被踢中的執行者，就如無力反抗的沙包一樣向後飛出，砸斷了好幾株椰樹后，才慢慢在燃燒的椰林中站穩陣腳。

自從被何雨柱踢下龍騎兵后，執行者幾乎就是挨打。空中不能發揮的拳腳功夫，被地上的何雨柱發揮得淋漓盡致。

“來吧！”額頭血流泉涌的許大茂對著何雨柱暴吼著，雙手握緊重劍，準備迎接何雨柱的攻擊。

“無必要反抗了小子，打開座艙，把泰坦交給我們吧！”何雨柱操縱著天蠍，橫著身子，把馬來軍刀舉起到頭部的高度，然後配合奔跑，刺向執行者。

比許大茂預算的時間更快，何雨柱已經來到了許大茂的身前，正當刀刃要刺穿執行者突出的座艙時，何雨柱突然收起勁頭，變招劈向執行者的頭部監視器。

執行者把上半身向後彎曲，把重劍抵住了馬來軍刀。

“為什麽…他是手下留情嗎？”未等到許大茂的思緒回到戰鬥上面，何雨柱就忽然向後躍出，一連串的子彈打在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之間，形成無數的沙柱。

龍騎兵掠過兩人的正上方，從機翼底部的白色數字，許大茂認出那是屬於隊長的。

“哈哈哈，終於來到了嗎？”何雨柱笑着說，完全無視落在自己身後的子彈，奔跑了一段的路徑后，天蠍展開了背包的翅膀騰飛向空中。

“那聲音，難道…就是？”棒梗的心頭一震，完全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冷汗從臉上流到手背。“不…他應該死了的，不可能是他。”

千鈞一髮下，稍微分心的遊騎兵被天蠍擊倒，被迫和龍騎兵分離。而訓練有素的格利戈利奧很快囘個神來，調整著噴嘴，使自己落到了執行者的旁邊。

“好吧，盡情報復吧，劍客！”棒梗向許大茂遞出了另一挺的MP-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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