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殺手
貓妖心中一驚看着那個鬧鐘心裏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暗中運轉妖氣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老頭樂呵呵的看着它也不催促,但是越是這樣越讓貓妖心中沒底。
看着手裏的菜單貓妖硬着頭皮尋找二哈和它說過的那兩樣菜品。
“就這兩個吧,野山菇炒白菜和這個大骨頭燉酸菜吧,你這裏是不是能送外賣,給我送到這個地址就行。”
結果貓妖手裏的紙條,老頭一臉玩味的看了它一眼。
“我這裏的外賣可是很貴的,您確定要送嗎?”
“當然,我還能買不起你這裏的菜,開玩笑。”
看着貓妖一臉得意的樣子,老頭繼續說道。
“包裝費您先結一下,想要什麼等級的啊。”
這個二哈沒有說啊,貓妖心中嘀咕了一下。
“都是什麼等級的,說來聽聽。”
老頭上下打量了貓妖幾眼才說道。
“低階和中階的不額外收費,但是高級包裝10W,金色包裝100W,更高級的需要和送餐的談。”
貓妖聽后直接回到車上拿出一個旅行袋,在裏面數了數就把十沓錢遞給了老頭。
老頭點點頭滿意極了。
“您慢走,今天晚上零點就準時送達。”
貓妖盯着後視鏡中的老頭回到了院子裏才長出了一口氣,繃緊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心中不由得琢磨起這個老頭來,看似毫無修為但是卻讓它感受到了壓力,不知道是氛圍的原因還是那個老頭本身。
.....
蕭伍此時正在河堤邊上來回的走動,這幾天他已經把祭壇周邊的範圍擴大到了50公里,仔細的查找之後並沒有找到線索,心中便知道一定是有陣法佈置在了這個範圍之內,但是他的學藝不精對陣法的理解僅僅是能夠使用和粗淺的辨別,這讓蕭伍直撓頭。
如果能夠讓輯妖司的人知道便不會有怎麼多的問題了,畢竟案子分配個陣法方面的人士還是很好申請的,但就靠着蕭伍這點墨水就算了吧。
現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個出入口的節點是沒有辦法放到洞天之中的,如果想要去那麼套娃的話,規則是不會允許的,現在還是老辦法進行尋找。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天氣也涼爽了起來,這就不用蕭伍天天開着廂貨去尋找了,就像這幾天都是在路邊刷的小電驢。缺點就是這個小電驢要是路程短還行,時間一長就有點不太划算了,蕭伍卡着時間和距離把車還了回去。
突然間沒有了線索讓蕭伍頗為不適,坐在這公園的椅子上蕭伍點上了一根香煙思索着接下來的行動。
聽到手機響起了提示音,蕭伍拿出手機一看是王廠長發給他的審訊報告,仔細的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和對蕭伍說的沒有什麼差別,想着這幾個低階妖靈是要在那個酒吧接頭,蕭伍也打算晚上去碰下運氣,萬一能有發現哪是吧。
這是蕭伍很少見的打扮了一番,颳了鬍子,換了一身沒有褶皺的衣服,泡了一個澡才去了那個酒吧。
這個酒吧是個清吧,大部分的人都是點了點酒水然後安靜的聽着音樂,沒有什麼人在大聲的喧嘩,這也是蕭伍喜歡的氛圍,他在酒吧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藉著喝酒的時候眯着眼睛打量着情況,一直是到了午夜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這也是在蕭伍的心理預期之內的。
但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本就有點小帥的蕭伍帶着一個妝容精緻的少婦離開了這個酒吧。(此處省略一萬字)
.....
貓妖無聊的在平房中的炕席上面喝着啤酒,等待着送外賣的人到來。
拿起手機看着世家快要到了,看着炕上的旅行袋子貓妖笑了笑,這次它可是準備了不少的錢,按照它的想法應該是夠了。
平房大門雖然關着,但是在四周的圍牆上盤踞了不少的野貓,這些都是平時被貓妖餵養了許久的,人可能沒有辦法把貓養熟,但是對於貓妖來說卻不是問題,這些都是它所飼養的眼線。
一個黑影掠過了地面,一隻野貓抬頭看到天上竟然有一個風箏飛來,只是這個風箏顯得有些不太尋常,就像是一個紙糊的一般,藉著天上的月光一瞧竟然還是一個女人的樣式,就像是紙人店賣的那種畫好了的,還沒有紮起來的那種。
這附近只有這間房子還有人居住,所以目標也是明顯,天上的風箏也是明白這點,直接就向著院中落去。
貓妖也走了出來,看着眼前飄落的風箏也很是好奇,剛想着是不是要上去拿起來看看,就見這風箏還沒落地便在空翻滾了幾下就變成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很是年輕,看起來就是一個學生妹,襯衫牛仔褲的打扮也顯得清爽,就是這樣貌明明就是風箏上面所畫的一模一樣啊。
“就是您下的訂單嗎?”
女人很是禮貌的看着貓妖問道。
“額,是的,是我下的。”
貓妖用手一引,兩人便走入屋內,坐在炕上貓妖給女人到上茶水后拿出了蕭伍的毛髮和照片推給女人。
“這個人,我想要他的命,能做到嗎?”
女人白了貓妖一眼。
“看來老闆還是不太相信我們‘野骨’的實力啊,這個人的其他資料還有準備嗎?”
貓妖有些尷尬,它實在是對蕭伍的情況並不了解,這個照片還是在公園的監控那邊花錢弄到的,其他的它也不敢去弄,怕被蕭伍發現丟了性命。
“我只能告訴你他是輯妖司的,實力在金丹境,其他的需要你們自己去查了。”
女人聽了也是不以為意,這樣的老闆她也是見的多了,反正她也是收費了,殺的人是誰她也不是很在意。
拿起頭髮放到嘴裏,手中掐着指決算了半天,拿起照片也是看了好幾次才皺着眉頭看着貓妖說道。
“老闆,您這個目標和是身負氣運之人,我沒有辦法算出他的位置,而且殺這種人是要折壽的啊。”
“他現在就在泗水市,這個照片就是昨天晚上在河邊公園拍到的。至於折壽問題,你們殺手還怕這個嗎?”
女人臉色明顯變得不友好了起來。
“干這個買賣的都是想着活的更加的長久,哪有干賠本的買賣。”
貓妖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原本只是需要一些錢就可以了,但是您也是說了,人家是輯妖司的人而且身負氣運,這種人我們一般都是不接單的,但是嗎。。。”
貓妖皺着眉頭問道。
“但是什麼?”
女人嘿嘿一笑,慢慢的起身,看着也是站起來的貓妖伸手一指,貓妖身旁憑空出現了幾根木條和繩索把貓妖禁錮了起來。
貓妖掙扎了一下,發現上面都附着禁錮之力,並不是短時間能夠掙脫的,看着女人走到身前,大聲喝止。
“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要殺了我搶錢嗎?”
女人沒有理會貓妖,只是把手插入貓妖丹田處,掏出了它的金丹,隨手在旁邊拿起手巾擦乾淨上面的血跡,這才轉身看向因為金丹被取之後虛弱的貓妖。
“我們‘野骨’的信譽還是很好的,但是您給我準備的錢明顯不夠,但是加上這個金丹嗎,馬馬虎虎可以彌補我的損失。”
接着也不管貓妖能夠殺死人的目光,拿起炕上的旅行袋,打開大致看看數目才拉好。轉頭對着貓妖微微一笑。
“謝謝您的光臨,您的訂單我接受了,這幾天就會有消息,到時候別忘了給我一個五星好評呦。”
女人手一揮,禁錮着貓妖的木條和繩索就消失了,而貓妖也是失去了支撐而趴到了地上,女人着才款款的走出房屋縱深一跳消失在了天際。
貓妖在地上趴了半響才慢慢起身,看着腹部的傷口,它狠狠的攥着拳頭。
.....
這幾天的蕭伍過的格外的滋潤,雖然並沒有放棄尋找但是並沒有什麼成效,反倒是身體和心態放鬆了下來,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神經緊繃時間長了人的狀態是會出問題的。
這天在酒店出來,站在馬路上的蕭伍拿出一根香煙點上,叼在嘴裏深吸了一口,拿着手機在導航上面比劃了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找起的時候,靈覺一動有人在看他。
蕭伍不動神色的假裝繼續看着手機,藉著手機的反光想看看是誰卻並沒有什麼發現,他無奈的撓了撓頭,可是靈覺一直在提醒他啊。
看來只能一點點的引出監視的人了,蕭伍心裏想着一邊給王廠長發短訊,幫忙把自己途徑的路上的監控都看一下是否能發現點什麼。
可是蕭伍走了半天,這個感覺也還是存在,用手擋在眼睛上看着天上的太陽,蕭伍心中咯噔一下。
“我就是個棒槌。”
狠狠的吐槽了下自己,蕭伍拿出墨鏡待在眼睛上,找了一個路邊的椅子坐了上去,看着天上的幾個風箏細細的觀察起來。
今天的風不是很大,對於不會放風箏的蕭伍來說他也不清楚這個天氣對風箏好不好,但是天上的幾個大型的風箏還是很好看的。
有長龍的、魚的、和一個京劇臉譜的,儘管蕭伍進入了‘玩家角度’但是風箏不就是幾個木條加上絲線和畫布嗎,並沒有什麼異常,就是這個京劇臉譜的風箏那個眼睛畫的格外出神,好像是一直盯着他一樣。
曬了一會的太陽,看着馬路上形形色色的路人,蕭伍起身向著河邊的公園走了過去。
泗水市的環境建設非常的好,在沿着河邊的一條河岸都是公園,一直建設到了郊外,各種特色的園藝也是頗有特色。
蕭伍沿途一路的溜達,看到了一個許願樹,上面掛滿了各種小年輕們祝願自己未來生活的願望。蕭伍好像是有了興趣也是翻看了幾個,然後拿出錢包挑挑揀揀的找了一個疊成了一個紙片也是別到了樹上。
拿起手機看着時間,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就快到晚上了。”
蕭伍起床收拾好出門都十六點了,這迴路上溜達了兩點可不是到了晚上嗎。
轉身就回去酒店,準備今天晚上生活的開始。
一連幾天,蕭伍在酒店的大床上起身,收拾好自己,打開窗帘,靈覺就已經開始了報警。
已經習慣了的蕭伍毫不在意,穿好衣服就例行公事一般的出了酒店向著公園走去。一路上順便欣賞起了天上的風箏,今天格外的有意思。
自從蕭伍出了酒店就沒有了被監視的感覺,在快要到了公園的停車場裏找到了自己的廂貨,在裏面翻找了半天,想着還是拿起了這兩把他喜愛的散彈槍。
在身上穿好槍套,然後把兩把槍放到腋下的槍套里,才拿出了一個外套穿上,這才從車裏出來,按着這幾天的路線繼續走。
“監視了我好幾天了,看來今天是忍不住要出手了,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自從蕭伍能夠進入‘玩家角度’開始就沒有什麼是他看不出來的,在蕭伍的靈覺里這幾天有個光明正大看着他的人或是妖,但他就是找不到,這讓他格外的難受。
經過了幾天的監視,蕭伍一直給這個人一種我的路線一致的意思,其實也是告訴那個人我知道你在看着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出來吧。
這不就是今天出了酒店,監視的感覺不見了,說明那個人可能也是看夠了,畢竟在帥的人天天看也會煩,更何況蕭伍好好收拾一下也只能說是有點陽剛之氣,和帥也能搭上點邊,但肯定是不娘的,不然酒吧裏帶出來的就不是熟透的了。
沿着這幾天給自己安排的路線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那顆許願樹下,在附近找了一個木椅子上坐好,拿出一跟香煙點上,緩緩的吐着煙氣,看着人來人往的年輕人們不時的在樹上留下寄語。
“年輕真的很好不是嗎?真的羨慕他們這個無憂無慮的年紀。”
輕輕彈了下手裏的煙蒂,蕭伍帶着墨鏡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重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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