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得知誤會
如果爸爸的老婆不願意收留自己,他就沒有去處了。
穆樂樂良久沒有說話,敏感的典典主動開口,“爸爸,仙女姐姐,我一個人也可以生活,媽媽說男子漢一個人不怕黑夜,你不要擔心我。”
穆樂樂看着小孩子堅強的小眼神,心不知被什麼觸動。
她嘴硬心軟的說了句,“看在你喊我仙女姐姐的面子上,我勉強考慮考慮吧。”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晏習帛就知道,樂樂答應了。只不過,她這個人,拉不下來臉。
晏習帛又說道:“明天我帶着典典要去看他媽媽,你去嗎?”
穆樂樂嘴硬,“不去。”
小三慣是柔柔弱弱博得男人垂憐的,她最看不起這類人。
當翌日,晏習帛帶着孩子要外出時,穆樂樂穿着薑黃色的裙子直接坐在晏習帛的副駕駛,寬大的黑色墨鏡遮住她半張小臉兒。
晏習帛扭頭,看着副駕駛女孩兒低笑,“你不是不去嗎?”
穆樂樂放下車座,躺平,“醫院又不是只有她一個病人。”
晏習帛含笑沒有拆穿她,驅車前往醫院。
路上枯燥,困頓。
穆樂樂昨晚睡得晚,為了把晏習帛逼出自己卧室,她開很大的聲音追劇,聒噪晏習帛,最後反而把她聒的腦
仁疼。
大半夜都沒睡好。
今日路上,全程在補覺了。
到了醫院,晏習帛看看着身邊睡着的小女人,他靜默片刻,伸手從她臉上把墨鏡摘掉,細細望着她的小臉,閉眸睡着的女生,她鮮少如此安靜,讓他都不捨得喊醒她。
典典在後座不敢吭聲,仙女姐姐是母老虎,打擾她睡覺,自己就要被欺負了。
但是,爸爸為什麼喜歡看睡着的仙女姐姐?
“爸爸,你怕姐姐嗎?”典典聲音很小,軟軟的語氣問晏習帛。
他眼中的情愫無法騙人,只敢在穆樂樂睡着后才敢流出,望着她張揚明媚的小臉,晏習帛回答:“怕。”
典典更乖了,連爸爸都怕的人,這太恐怖了。
讓她多睡了一會兒,晏習帛為她帶上墨鏡,喊她醒來。“醫院到了。”
穆樂樂睡得正香,連車都不願意下。
她嘴巴嬌儂道:“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要睡覺。”
“你不抓我出軌的證據了?”晏習帛笑聲提醒。
果然,下一秒,困的睜不開眼的穆樂樂瞬間精神抖擻,“下車。”
典典對醫院很熟悉,一進入就跑着摁電梯,一些貨梯的電梯,他也知道在哪裏。
穆樂樂不由得好奇,他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爸
爸,穆媽媽,這裏的電梯到了。”典典喊兩人。
穆樂樂走過去,手控制力道的捏着小孩兒的臉蛋兒,“昨天還叫仙女姐姐的,今天誰讓你叫我媽的。我大好年華,對象都沒處過,你少敗壞我桃花。”
典典可愛說道:“可你都嫁給我爸爸了,你是他老婆。”
穆樂樂不屑的嘁了一聲,“小屁孩兒你懂什麼呀。”
兩人拌嘴功夫,電梯到了。
三人剛到門口,剛巧遇到醫生在查房。
醫生對許珞的手術做了分析,緩解病人心情。見到晏習帛出現,醫生又重新和他聊了起來。
穆樂樂則直接進入病房,看着床上虛弱的女人。
看她身體好像真的不好,穆樂樂的嬌縱脾氣收了收。
典典跑進去,自己摁着床邊,踩着凳子趴在病床上,親昵的摟着許珞的脖子,依戀的喊她媽媽。
“樂樂,你今日怎麼過來了?昨天謝謝你幫我照顧典典,他平時就調皮,一定沒少讓你頭疼。”
許珞對着穆樂樂客氣溫言說道。
穆樂樂見四下也無旁人,她直接開口,“許珞是吧,我給你五億,說服晏習帛和我離婚,你們一家三口從我面前消失!”
許珞的反應,出乎穆樂樂意料。
只見,她笑着,眼底
坦然的望着穆樂樂方向,“樂樂,你誤會了。習帛外邊沒有女人,我也不是他的情婦。”
穆樂樂眉頭皺起,不悅體現在臉上,“我親眼看着你們五年前一起產檢,親耳聽到典典喊他爸爸。怎麼可能沒有關係?
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你們兩個若是真愛,我成全你們。”
許珞摟著兒子,“樂樂,我也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和習帛一樣,都是幼年就被父母嫌棄不要的人。
習帛後來被穆家領養,但是他從未忘記過我們。周末假期都會回去看我們,給我們帶書,教我們識字,為我們捐錢。孤兒院的人誰若是有困難,他也會對我們慷慨的提供幫助,所以我們的聯繫一直沒斷過。
但是,我們真的不是你誤會的那種關係。典典的生父另有他人,習帛只是孩子的乾爸。
他這麼多年,一直在為你潔身自好。”
“什,什麼?”穆小千金懵圈了。
搞了半天許珞不是小三?典典不是晏習帛的兒子?
許珞那句話什麼意思?為她潔身自好?
“不可能,就你這兩句話還想騙我,晏習帛都知道我不好騙,從來不對我說和你的關係。”
“那是因為你對習帛有成見,他解釋的話,你都不會相信
。但是你問典典,他都知道,習帛不是他的生父。”
典典點頭,“穆媽媽,爸爸不是我親爸爸。”
穆樂樂有點慌,搞了半天,她真的冤枉晏習帛了?
“樂樂,你可是我們孤兒院所有人都羨慕的對象。”每次提起她,晏習帛總是寵溺的。
或許對她們,晏習帛是抱着同情輩憐的心態在照顧。但是提起穆樂樂,晏習帛臉上總會有光彩。
“為什麼?”
這時,男人推門而入,打斷了許珞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手術幫你預約到了周五,典典這段時間都跟我回家。”
穆樂樂話還沒問完,此刻也沒辦法問出口了。
許珞說:“離手術還有兩天,讓典典在醫院陪陪我吧。”
晏習帛沒拒絕,在病房小坐片刻,便起身離開。
穆樂樂緊隨其後,搞清楚狀況,她對許珞母子些許愧疚。
回到車中,穆樂樂問一言不發的冷漠男人,“她倆不是你情婦和私生子,你幹嘛不早說?想故意扮可憐,讓我誤會,然後等誤會解開這日,我對你充滿愧疚,然後中你的圈套是不是?”
晏習帛說:“樂樂,你永遠都在用最壞的想法來強加在我身上。那我問你,如果我一開始對你解釋了,你會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