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日常
“哇啊啊啊你們去吃甜點居然不帶我!我要鬧了!我真的要鬧啦!”
當太宰急沖沖的趕來,本以為會看到心灰意冷的織田作,沒想到幾人居然在街邊其樂融融的吃甜品。
尤其是當他到了的時候,他們都快吃完了!
太宰:真是一番焦急餵了朱覺!
“你們居然不等我!我要鬧了!”
太宰的大嗓門把周圍客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可惜在座的幾位都不是什麼會在意他人眼光的人。
“我不知道太宰你會來啊。”織田作反駁的有理有據,令人無法反駁。
太宰一噎,可憐兮兮的轉頭看向朱覺:“那你肯定知道我會來吧?怎麼不讓他們等我一起啊。”
朱覺一本正經:“抱歉,治,孩子們比較重要。”
太宰傷心欲絕,一把搶過朱覺手裏的蛋糕塞嘴裏,含糊不清道:“過分!太過分了!”
朱覺:“...你咽下再說話。”
“嘔鋪!(我不)”太宰十分倔強。
織田作皺眉:“小心噎着。”
太宰:“唔腫么會噎...!!!”
太宰手不停撲騰,果然噎着了。
真嗣好心遞上自己的果汁,太宰拿起就是噸噸噸。
“啊,活了。”
朱覺:“噗。”
吃過甜品后,由mimic士兵傾情提供司機服務,載着太宰朱覺他們往回走。
...就是有點擠,幾個孩子被迫坐到了幾位大人腿上。
太宰身上是不幸剪刀石頭布輸了的克已,正僵着身子慫的不敢動。
太宰嫌棄:“明明只要把那兩個士兵扔下去就可以了,我也可以開車啊。”
朱覺立馬制止:“你的車那是人能坐的嗎?”
太宰唰的扭頭一臉不爽:“什麼嘛,你明明沒坐過我開的車的說。”
朱覺:“平行世界的你也是你。”
太宰炸毛:“過分!別把我和那個圍巾混蛋混為一談啊!”
織田作舉手:“額...平行世界?”
朱覺:“就是前段時間我的奇幻經歷。”
朱覺給好奇寶寶們——此處點名看起來一本正經開車實際豎著耳朵比誰都好奇的mimic士兵們,科普了自己的經歷。
織田作與孩子們與mimic,世界觀刷新×8。
車慢悠悠的開到太宰的安全屋,此時西餐廳大叔正焦急的在門口踱步,看那神情,焦急的就差報警了。
“喲!你們回來了?這是去哪玩了不帶上我?”老闆看到了車裏下來的一行人,笑着跑過來調侃。
“沒有在玩。”織田作搖頭,隨後猶豫了下又補充到:“沒有故意不帶您。”
“哈哈哈織田作醬不要在意,我懂的懂得。”老闆笑呵呵的看了看織田作不久前因追逐變髒污的衣服,瞭然道:“肯定是十分驚心動魄下經歷吧?來吧來吧,我做咖喱給你們吃。”
孩子們:“好耶!甜品吃多了,正好想吃點鹹鹹的東西!”
然後撒歡跑屋裏去了。
太宰吐槽:“他們是豬嗎?”
太宰身邊的朱覺一肘子拐上去:“家長還在呢。”
太宰對上了織田作面無表情的臉,扭頭撇嘴:“嘁。”
朱覺無視太宰,把手上一直攥着的兩塊抹茶蛋糕給了副駕駛座上的人。
“今天辛苦你們了。”朱覺控着僵硬的倆人接過,點頭道:“謝謝你們,孩子們很開心。”
“下次也歡迎你們來玩。”
控制着駕駛座的人一腳油門踩走,朱覺與太宰目送着車遠去。
“嘁,原來是給這倆吃的啊,虧我還以為你喜歡抹茶呢。”太宰不高興撇嘴。
朱覺:“我當然也很喜歡抹茶,但我答應了給他們買。”
太宰更不高興了:“你都沒給我買過!”
朱覺:“...剛才不是請你吃了芒果蛋糕嗎?”
太宰趁其不備一把拉住朱覺的chocker不停往後拖:“那個不算!不是抹茶的!不是你專門帶給我的,所以不算!”
朱覺努力拯救自己的脖子:“...我知道了!我帶你再去一次行了吧?”
太宰:“要坐我開的車!”
朱覺:“...你對這個到底多執着啊,可以可以別拽,好吧好吧我和你去,滿意了?”
“嗯,馬馬虎虎,假如還讓我給你換個chocker的話...”
“喂..不要得寸進尺啊,這個絕對不行。”
“...嘁!”
織田作依然面無表情:我後悔了,這裏沒有我的容身之所,我應該剛剛就進屋裏的。
————
太宰說,mimic的事情他來解決。
“放心交給我吧。”Lupin里,太宰悠閑地晃着酒杯,喝了一口:“雖然幹完這一票我大概也要跳槽了,對了,小覺,你那邊如何?”
朱覺搖頭:“不行,你太難洗了。”
太宰毫不意外:“這樣啊,那就只能麻煩安吾了~”
朱覺:“...安吾,好慘。”
太宰不滿:“誰叫他瞞着我們啊!這就是報應!”
織田作點頭:”我也這麼認為,安吾需要遭到報應。”
朱覺:...
阿門。
日子又歸於平淡。
直到某天早上起來,老師在群里艾特的全員。
【今天有課,別忘了交作業。】
朱覺頓時晴天霹靂。
完蛋。
這下可不只是ddl這麼簡單。
於是朱覺把原先寫好的那份研究報告交了上去。
雖然課題不符但呆膠布!
只要能合格...其他一切都呆膠布!
朱覺:可以苟...苟的住!
啊,要是苟不住就回去吧。
朱覺腦洞大到已經做好被開除的準備了。
剛下課回來,朱覺失魂般搖搖晃晃遊走在車站,迷失了人生的方向。
然後抬頭就遇見一隻惡狠狠的狗。
“老鼠!把太宰先生還給在下!”
狗狗表情十分兇惡,張開羅生門就要咬人。
朱覺迅速控他不讓他不小心咬到別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面對因為無法控制身體與羅生門,所以表情更凶,凶中還帶慌的狗狗,朱覺試圖講道理,“治他離不離開港口Mafia其實和我沒關係?而是他自己的決定?”
失去理智的狗狗完全不聽,只沉浸在自家身體不受控制的恐慌中。
而緩解恐慌的最好辦法是啥呢?就是更兇狠的面對敵人。
於是,芥川看朱·一生之敵·的眼神更凶了,半天不帶眨眼的,隱隱有紅血絲冒出。
朱覺:...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響,朱覺放棄了。
“好吧。”朱覺嘆氣,“跟我來。”
芥川僵硬着身子,十分不情願的跟上。
車站門口的一長溜街道,都是買各種小吃的,呃呃而朱覺路過的第一個小攤,賣的糖葫蘆。
朱覺:“老闆來個糖葫蘆。”
“好喲~”
芥川正在掙扎試圖脫離某人控制,然後轉眼嘴裏多了個甜的東西,他條件反射咬住不撒口。
以前在貧民窟,糖可是奢侈品,不過他怕不是糖,只要是進了他嘴裏的東西,就休想讓他吐出來。
於是芥川表情兇巴巴的被朱覺喂的吃完了一整個糖葫蘆。
第二個攤位是可麗餅。
“老闆來個可麗餅。”
從不浪費食物的芥川又被投喂的吃下一整個可麗餅。
第四個攤位,第五個攤位...
最後朱覺站定的位置是家醫院。
朱覺:“放心,是港口Mafia旗下的診所,不用謝。”
吃太多撐着的芥川肚皮滾圓,身後冒火,羅生門無風自動,眼神彷彿要殺人。
“拜拜。”朱覺勾唇,目送着芥川非常不情願的走入醫院。
好耶,這幾天內,這隻狗狗都不會來找自己了。
時間匆匆流逝,轉瞬間就入冬了,馬上就要放寒假了。
朱覺剛剛放學回來,站在橫濱車站的站台。
此時,下雪了。
小小的雪花從天空落下,並不大,也不冷,孤單又潔白,隨風微微一吹,飄到好遠。
朱覺喜歡雪天。
因為這是他此生記憶的最初。
他此時還是穿着那套黑西裝,只不過外頭套着灰色的羽絨服,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就在朱覺刷卡走出車站時,一位蒼老但威嚴的聲音傳來。
“朱覺先生,”朱覺抬頭,迎面站着的,是位穿着黑西裝,戴着單片眼鏡,白髮的老人。
廣津柳浪。
“BOSS有請。”
————
港口Mafia頂層,首領辦公室。
“應該是是初次見面呢,還是...好久不見?”森鷗外一如既往的在黑漆漆的辦公室內雙手交叉放於下顎,給來訪者施加壓力,“阿德勒先生?”
“您好,森先生。”朱覺完全沒被施加上壓力,面無表情點點頭,“我們以前見過,所以應該是好久不見。”
“哈哈,您可真直白。”森鷗外笑了笑,抬手按下遙控器按鈕拉開自動窗帘。
“既然你不會被我威懾住,那這佈局就沒有必要了。”他笑眯眯的看向盯着窗帘看的朱覺。
朱覺:“您換了窗帘呢。”
森鷗外一噎,笑容一僵:“畢竟我也不想再經歷一次幾年前的糗事。”
朱覺點頭:“您說的對。”
氣氛陷入沉默,半響兩人都沒說話,森始終沒聽到朱覺問他找他幹啥,笑容逐漸僵硬。
森:這天沒法聊了。
但森鷗外是什麼人,他可是見人說鬼話見鬼也說鬼話的好手。
“您覺得橫濱如何?”森鷗外笑着道。
朱覺:“人傑地靈,人才輩出,多虧了港口Mafia,日常核平,很不錯。”
森鷗外:“...”
森: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罵人。
森深吸一口氣,扯出微笑:“三年前問您的那句...”
朱覺打斷:“謝邀,不考慮,不加入。”
森鷗外:“...”
朱覺面無表情:“您沒別的事的話我能走了嗎?”
森鷗外眉頭抽搐,感覺到等級不亞於太宰的棘手。
半響,森鷗外長嘆一口氣:“好吧,是我浪費時間了,那我直奔主題,您知道Q嗎?”
朱覺點頭:“知道,您是想讓我教他控制異能嗎?”
“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森鷗外莫測的笑了,“但很遺憾,並不是。”
“Q他只有處在失控的狀態才讓其能利益最大化。”森鷗外的聲音冷酷無情,“聽說您的異能可以無差別的控制任何人,所以我想請您充當Q失控時的鎖,在其失控后,控制住他。”
“我理解了。”朱覺抬頭,直直對上了紫色的眼睛:“那報酬呢?”
森鷗外勾唇:“我會撤下港口Mafia對叛徒太宰治的追殺令,如何?”
朱覺搖頭:“不夠,再加一個吧。”
森鷗外眸色更深:“哦?”
朱覺:“給我隨意進出港口Mafia的權利。”
森鷗外眼底突然湧出些許笑意,他壓低聲音笑了笑:“可以。”
森鷗外半合眼,唇角的笑意彷彿鍛煉好的般控制在恰當的弧度,優雅又帶有魔性的魅力,陽光照在黑髮上,在臉上打下一片陰影。
“歡迎來到港口Mafia,朱覺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