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不離婚
宋清歌掙扎的厲害,可被男人輕易的扣住雙手,反剪在身後。
一吻閉,懷中的女子因呼吸不暢憋得臉頰通紅,囂張的氣焰也滅了不少。
“宋清歌,不妨再告訴你,你妹妹在宋家破產的時候就瘋了,現在在療養院住着,你繼母一分錢沒出過,費用全是我出的,你要是不想你妹妹暴屍荒野的話,你大可繼續和我對着干。”
“你卑鄙!”
“我不只卑鄙,宋清歌,你早就見識過,你最好乖乖聽話,我有的是手段。”
再到徐公館的這段路上,宋清歌一句話都沒說。
徐公館主路前的警衛室旁,站着個秀麗的女子,太陽大,女子身穿長裙,露出的皮膚被曬得有些泛紅。
見到車子駛來,女子往前站了站。
車窗落下,姜雨彤將手放在額前遮着太陽,聲音溫柔,透着弱不禁風的病態:“紹亭,我打你電話了,你沒接。”
女子再往裏看,乍一見到那個熟悉的面孔,臉色一僵,臉色更難看了幾分:“原來今天是宋小姐出獄的日子,紹亭,你是去接宋小姐了啊……”
女子話音里,透露着幾分委屈和嗔怪。
宋清歌使勁的開了一下車門,上着鎖打不開,她皺着眉,大有下車給姜雨彤幾巴掌的意思。
徐紹亭對車窗外的女子講:“我先派車送你回去。”
宋清歌不做聲,等車子停到徐公館門口,徐紹亭要下車時,宋清歌握住他的手腕,“我想和你談談。”
“好,進家談。”
徐公館門口放着一個火盆,管家太太何英見到她下車,過來扶她,“太太,跨火盆,圖個吉利,把霉運擋在外面。”
宋清歌看着徐紹亭,並不領情,抬腳,將火盆踢翻了。
“事情不會翻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男人對此,未有多言,“不是要跟我談談嗎,進來吧。”
“去主卧,換身衣裳,我在書房裏等你。”
宋清歌明顯又要反駁,男人看出她的心思,直接道:“想談,就去換衣裳,不想談,就先吃飯,你不餓我還餓。”
宋清歌這身衣裳是四年前的,算不上破舊,可也有些格格不入。
她慢吞吞的回了主卧,轉進衣帽間換衣裳,歪頭不經意間看見,原本露天的陽台被封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落地窗。
換好衣服,直接去了書房。
男人在沙發上坐着,泡茶,將茶杯推到茶几一側的單人沙發前,“坐下談。”
宋清歌一直皺着眉,四年的牢獄,蒼老了不只四歲,她開口,努力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我知道,我鬥不過你,可我身上沒你能利用的東西了,你放了我,我不會分你一分錢的家產,我帶着靈歌離開江城,保證以後不會再打擾到你。”
結婚後,宋清歌第一次服軟,她放軟了身段,把自己打入地獄,來博男人的憐憫。
男人手中的茶杯落在茶几上,不輕不響清脆的一聲:“說過了,不離婚。”
“我不要家產。”
男人依舊是固執的只有三個字:“不離婚。”
宋清歌的視線落在面前的茶杯上,男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看出她的心思,輕飄飄的道:“你敢潑我,我讓你妹妹十倍換回來,宋清歌,一個長得漂亮的瘋子,要是沒人護着,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宋清歌不再言語,似乎在這個固執的男人跟前,一切話語都是徒勞的。
半晌,男人問:“還有話要說嗎?”
“我說了你會聽嗎?”
“看情況。”
宋清歌搖頭。
男人看了眼手錶,“沒話說,下樓吃飯。”
“姜雨彤怎麼辦?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她不會影響到你。”
宋清歌呵了一聲。
姜雨彤在徐紹亭心裏什麼地位,她不知道,但是總比她這個正妻有分量。
午餐準備的很豐盛,宋清歌吃的索然無味,飯後,徐紹亭借工作之名離開。
到底是工作,還是去見姜雨彤,不得而知。
宋清歌嘗試出門,結果一想而知,別說徐公館的大門,就連主樓她都出不去。
何英奉命寸步不離的跟着她,宋清歌覺得煩,轉身上樓去了卧室,“陽台有落地窗封着,我跳不下去,你別再跟着我了。”
飯後,宋清歌只覺得胃疼。
獄裏伙食不算太好,她又是個從小嬌貴的,進去沒幾個月就開始頻繁犯胃病,習慣了還好,乍一吃好的還有點消化不了,捂着胃趴在馬桶邊上吐,把胃裏的酸水都吐乾淨了也還是覺得不舒服。
下午六點,徐紹亭到家。
何英道:“太太三點多就進卧室休息了,還沒出來,敲門問太太要不要先吃晚飯,她沒回,像是還沒醒。”
徐紹亭將臂彎處掛着的西裝外套遞給何英,“我上去看看。”
徐紹亭輕手輕腳推開主卧室的門,床上沒人,洗手間的門開着,露出來一隻腳。
他快步走過去,宋清歌歪坐在馬桶旁邊靠着牆,臉色慘白,勉強睜着眼,兩隻手抱着肚子。
“怎麼了,肚子疼?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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