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請
再看了一眼哥哥所在公司的樓層,陳二便不再留念,轉身就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路,按照陳二的要求,為避免哥哥從樓上發現貓膩,麗娜、楊澤都在這裏等候他。
上車之後,陳二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旁的麗娜和司機也並未出聲打擾,因為在剛剛陳二離開的那段時間,楊澤已經把陳二的大概情況告訴了麗娜,也就是說,麗娜知道陳二生活的圈子也就是公司和他的哥哥了,現在應該沒什麼其他要辦的事情了。
沉默了半晌,陳二才開口問麗娜:“你也知道守墓界的事情?”
“只是從吳董和吳總口中聽到過,其他的都不清楚。”麗娜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欺騙陳二,雖然她知道公司背後好像有一個神秘的組織,但職業操守極好的她,除了公司的事情外,其他的從未主動打聽過,也並不好奇,就像這次吳長河安排了四名守冢者保護陳二也是一樣,從她的角度,她只是知道吳董安排了4個人來保護,更多的其實並不知情。
“哦,那我們現在去昌暮酒店吧。”陳二伸了個懶腰,一早上東奔西走讓他已經有些困意了。
衝著司機點了點頭,副駕駛的麗娜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上。
正當車子要發動起步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車身周圍突然被十來個西裝男圍了起來,麗娜眼疾手快的正要打電話呼叫救援,領頭的一個西裝男已經走到了麗娜旁邊,他從半開的窗戶外面一把搶過了麗娜的手機,然後扭了扭脖子,一臉的不屑:“想幹嘛?”
“你是誰?”麗娜知道來者不善。
“我是誰,你不用管了,我是來找你車裏的兄弟的。”
聽到這話,麗娜的神經瞬間緊繃,保護陳二是她的頭號任務,這個時候出現了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肯定不懷好意。
在離這邊不到500米的一處拐角,吳風對着吳凌問道:“需要我們出手嗎?”
“不急,我從那群人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盜墓者的氣息,也有可能是普通的混混,先看看再說。”
畫面一轉,此時的陳二心裏也略微有些忐忑,但也不知如何是好。
領頭西裝男敲了敲陳二這邊的車窗,陳二考慮了一下,搖下了車窗,所幸西裝男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我大哥讓我來告訴你,3天之後,約你在聖都地下賭場見個面。”西裝男一臉的吊樣,讓陳二心裏特別反感。
“你大哥是誰,約我幹什麼?”
“你到時候來就知道了,記住,你不來,我們有的是辦法。”西裝男用手指了指陳二哥哥辦公的那棟樓。
心裏一沉,陳二最敏感的就是有誰拿他哥哥來當做籌碼,但此時肯定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沒有理會西裝男後面的威脅之詞,陳二自顧自地搖起了車窗,對着麗娜說了句,走吧。
看到任務已經完成,西裝男也沒有過多阻攔,把手機扔回給了麗娜,對着手下擺了擺手,就讓陳二他們離開了。
“需要讓人先把你哥哥接走嘛?”麗娜在車上試探性地問陳二。
“先不用,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打擾到他們平靜的生活,先去昌暮酒店吧,我先給你們吳董事長商量一下。”陳二心不在焉地說道,雖然不知道剛才那伙人具體情況,但直覺告訴他,這夥人絕對就是吳長河口中提過的盜墓界的那群人。
麗娜點了點頭,指着手機對陳二使了一個眼色,得到陳二的默認后,麗娜當著陳二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通知給了吳可欣。
“好的,知道了,你們先回酒店吧,我這邊忙完了馬上就過去,記得通知一下我爸。”電話那頭吳可欣的聲音也被車上的其他人聽到了。
按照吳總的指示,麗娜在去昌暮酒店的路上又通知了一下吳長河董事長。
“我覺得這事不簡單,你最好先把你哥那邊處理好,不管你去不去,別讓他們當成籌碼。”楊澤此時才出聲給出了他的建議。
“看他們剛才的樣子,不像是有太大的敵意,而且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叫我去的目的是什麼。”陳二靜靜地說著,目前他們應該不會對我哥做什麼,先到了酒店再說吧,說完,可能因為太困,陳二偏着頭眯起了眼睛。
看到陳二這個樣子,楊澤和麗娜也不再出聲打擾。
……
在聖都地下賭場的一個暗房裏。
“老大,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給那小子帶了話了。”一個西裝男恭恭敬敬地對着書桌後面的男人說道。
“他答應要來了嗎?”男人隨口問了句。
“他沒有直接答應,但是我說了,他如果不來,我就找他哥哥麻煩。”西裝男似乎對自己聰明的做法暗自高興。
啪~一本書從男人手中直接扔向了西裝男。
“你特么是不是沒腦子?我讓你把他請過來,不是讓你威脅他過來。”男人罵罵咧咧道:“你知道他是誰嘛?”
“我也沒有動手啊,我很禮貌的。”捂着頭,西裝男辯解道。
“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把他得罪了,沒人保的了你。”男人點了口煙,也不再這個事情上面都糾纏,揮了揮手讓西裝男出去了。
一臉茫然的西裝男自然是不知道,現在的陳二是守墓界和盜墓界的香餑餑,兩方勢力都想得到他。
在西裝男走後,男人這才轉過身,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幾秒后,對着電話那邊說到:“銘哥,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3天之後請了他到我們這裏。”
“那你們這幾天就好好準備一下吧,給他送上一份大禮,記住,要恰到好處,不能嚇着他。”被稱為銘哥的男人回道。“還有,我讓你準備的那個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在找呢。”
“要儘快,時間可是不多了,到時候解決不了,你自己去跟侯爺解釋。”電話那頭也不多糾纏,說完之後啪的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在這個暗房裏,只剩下男人一個人唉聲嘆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