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寒食到來!前往金鳳樓!
兩日後,寒食節當日。
寒食節,地位相當於前世清明節。
由於祭祖的原因,香火與火藥硝煙的氣味,籠罩整個大頌。
乾家主祠,空氣瀰漫中帶着些許檀香,門前是已經燃盡的爆竹,些許青煙廖廖。
院內以乾巽為首,全村當家之人一起,行那祭祖之事。
原本這種事,本由乾景這位輩分最大的宿老主持,但由於乾巽提前告知之舉動,讓乾家村無一人損失,反倒成了村民最為尊重的存在。
乾景索性便着手將這主持之事,讓給了乾巽。
點燃了三根上品祭神香,特有的清白煙氣繚繞於上空不散去。
不同於上次只是初祖乾青雲一人,這次一位位祖先的身影顯現而出,靈體無比凝實,似乎不遜色於一些小世家數百年的成果。。
眾祖皆對為首乾巽點頭讚賞,眼中滿是欣慰。
有別於大部分村民,作為乾家村鎮壓氣運祖靈,他們清楚乾巽的真實身份,只是些許氣運,便讓他們擁有了先天的實力,這種存在可想而知。
能入乾家祖祠的,沒有一個是蠢笨之人,也並未將這消息告知村民。
畢竟,哪怕他們再相信自己的後代團結,但終究人多嘴雜,一旦泄露,無論對於乾巽,還是乾家都不是好事。
雛鳥羽翼未豐,何日化金翅鵬鳥,方可為天下知!
至於為何乾巽無人懷疑,當乾巽的法術是擺設不成。
……
夜傍,戌時。
乾巽告別白柒柒,少女則是淡然微笑的送他到了村門口。
乾巽見白柒柒絲毫沒有跟隨的意思,原本準備的措辭沉入心底,一時間摸不着頭腦。
平時聽到自己要去逛青樓,柒柒雖然不會反對,但卻會表示要貼身跟着他。
這次居然這麼輕易就放他走了,絲毫不擔心?
雖然是去金鳳樓參加寒食詩會。
但金鳳樓本就是全大頌最大的青樓機構,全大頌連鎖,如今郭北縣的金鳳樓還是前一月前完工的。
有古怪!
望着抱着白狐遠去的白柒柒,乾巽摸着下巴,心道。
搖了搖頭,沒再多想,腳步輕邁,消失在了乾家村內。
……
郭北縣城門口,乾巽的身影出現。
由於今日是寒食節,尤其青州的寒食詩會要在這郭北縣城內的金鳳樓舉辦。
街道上的行人絡繹不絕,已經翻修過,高三十丈,寬二十五丈的城門此刻都顯得有些擁擠。
天空中時有幾十丈方圓的飛舟落於城內。
這些飛舟是大頌官方的運輸船,平時為各州間的通用交通工具。
戰爭時便是運輸士兵的運兵船,至於戰艦,還算不上,只能噹噹運輸之用。
“風顯兄!”
江墨塵的聲音自遠處傳來,乾巽聞聲望去。
一較為奢華的馬車之上,江墨塵掀開車窗帘幕,示意乾巽過去。
待乾巽入了車內,江墨塵便對車外一個四十年歲不苟言笑的中年人喊到。
“李叔,我朋友都到了,動身前往那金鳳樓吧。”
“架!”
中年聞言,手中長鞭驅趕着馬匹,朝那城中駕駛而去。
……
車內,除了江墨塵以外,還有兩位書生,一位是乾巽的熟人,亡靈騎士寧采臣。
由於此世母親的遺願,他也參加了上次的縣試,以落後乾巽一名的成績,成為了秀才。
畢竟七世積累,曾經還是法相修士,雖然不修文道,但考個進士那也是輕輕鬆鬆的。
至於另外一位則是一位紈絝,是一好色之徒。
與江墨塵是同道中人,行的都是你情我願之道,雖為紈絝但並不為惡。
兩人一同探索過的荒草原野,走過的溪間窄道無數。
也是賞顏閣的常客,同為美食愛好者。
無論是那高山頂的珍饈,還是那深海下的美味,亦或者是那溪間凜冽清泉,兩人都品嘗過。
有路一起走,有菜一起吃,算的上有福同,有難同當的兄弟。
見乾巽來后,那看着比上次更加腎虛的青年書生,起身抱拳作揖,頗有禮節。
乾巽見狀回禮,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
同時勸慰道:“文暢兄,你又去那青樓尋樂了?你這腎水嚴重虧損,長期以往,必然會傷及元氣。活不過四十啊。”
那腎虛書生聞言卻是苦笑道:
“想我胡文暢,一天不去那雜草之地,尋那甘泉痛飲,就感覺渾身難受。”
“我也清楚長此以往身體必然會垮掉,但實在是忍不住啊。”
一旁的江墨塵聞言也是嘆息道:
“風顯兄,你與等不同,我們作為品嘗過山珍海味的食客,對那滋味實在無法忘懷。”
“也就是乾公子送了我一塊養生玉佩,不然我也不可能突破後天。
只是這玉佩認主,除了我以外,對他人無用,否則我早就將這玉佩與胡兄共用了。”
乾巽聞言腦上升起幾抹黑線,好一個甘泉,好一個美食客。
算了,誰叫他心善,看不得開拓道路的先行者,倒在那進取的道路上。
將右手探入囊中,取出一青玉色的玉佩,道。
“我這玉佩同樣具有養身之用,雖然比不上乾公子給你那塊,但也算的上上佳,便送與胡兄吧。”
胡文暢聞言眼前一亮,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眼中一暗道:
“風顯兄還是自己留下吧,我一個管不住心中慾望的紈絝,當不得此大禮,風顯兄當優先藉此,突破先天才是。”
一旁的江墨塵張了張嘴,猶豫片刻,放棄了勸說,損一友利,而救一友,這妄為交友之道。
“哈哈!放心好了,於昨日我已經突破了先天,開天地二橋,靈機入體,這東西對我而言不過一擺設罷了。”
乾巽聞言眼中浮現一抹驚訝,心性倒是不壞,可惜道不同,隨後開懷笑道。
“多謝風顯兄,明日我必會奉上我這些年積攢財務,不會讓風顯吃虧。”
胡文暢一把抓過乾巽手中的玉佩,欣喜道。
“大可不必,都是朋友,區區一塊無用於我的玉佩罷了。”
乾巽擺了擺手,拒絕道。
胡文暢也不再勸說,卻是準備回家收集絕版書籍,送與這位恩人。
對方認他是朋友,再送錢財,那不是打人臉嘛。
他只是紈絝,不是傻子。
“少爺,金鳳樓到了……”
中年壯漢的硬朗的聲音傳入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