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密室中的秘密
嘶嘶的聲音還有鱗片摩擦着地面所帶來的那種特有的聲音傳來,冰冷的東西慢慢的纏繞他的身上,湯姆周圍的突然變的昏暗並且帶着一種冷血蛇類所特有的味道。[嘶……湯姆……嘶……怎麼了……嘶嘶……今天來得好晚……海爾波和納吉妮都好餓……嘶嘶……]一條銀白色大約有成年手臂粗細的長約兩米的銀白色大蛇慢慢的纏繞湯姆的身上,冰冷的紅色眼睛就仔細的看着這個像是小動物一樣蜷縮着的湯姆。納吉妮並不聰慧的頭腦想不明白,為什麼湯姆現會好像顯得這麼脆弱,簡直就不像是她的湯姆了,她的湯姆總是挺直了胸膛的。
雖然她不明白,但是卻不意味着她不能體會到湯姆身上散發出來的感覺,她不喜歡那種感覺,非常不喜歡!納吉妮銀白色的頭輕輕的磨蹭着湯姆的肩膀,[嘶嘶……湯姆,嘶嘶……怎麼了?嘶……是不是那個……嘶……甜膩膩的傢伙又惹了……嘶……湯姆……嘶……別生氣……嘶嘶……今天就去咬死他……嘶嘶……而且,還有海爾波……嘶嘶……那個傢伙不會再煩了……嘶嘶]說完,納吉妮抬起頭,和湯姆一樣鮮紅色的眼睛看了看湯姆身邊造成陰影的巨大傢伙。
就像是城牆一樣將湯姆還有納吉妮圈起來的是一條盤起自己的身體成一個蛇陣狀態的、巨大的巨蛇,他有着一雙就像是巨大的燈籠一樣的黃橙橙的大眼睛,冷血動物特有的豎瞳中倒映着那個現顯得無比脆弱的大男孩兒的身影。[嘶……]與納吉妮的聲音不同,海爾波的聲音聽起來就讓有一種心驚肉跳的冰冷窒息感,[嘶……斯萊特林的繼承……嘶……永遠不應該低下高貴的頭……嘶……當年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公爵,當年的主……嘶嘶……無論遇見什麼樣的恐慌……嘶嘶……都不曾低下自己的頭……嘶……斯萊特林的榮耀……嘶……會因為的無能而被抹黑……嘶嘶……]
湯姆抬起頭,那雙紅色的眼睛閃耀着,就像是一塊最美麗的紅寶石一樣。他看着那雙巨大的黃色的眼睛,然後輕輕的問,[海爾波……嘶^/class12/1.html……當時,薩拉查為什麼會和其他三個一起建立霍格沃茨……]大蛇蠕動了一□子,似乎有些疑惑的看着湯姆,[嘶……以為……嘶……們的歷史……嘶……當中會寫的非常清楚……嘶嘶……為了保護巫師界……嘶……]
[那麼……嘶……薩拉查為什麼不和自己的家來建造這一切……嘶……說過,這座城堡本身就是斯萊特林家族的一部分財產……嘶……既然這樣,為什麼薩拉查不自己建立一座學校?那樣或許根本就不會有後來的爭執,或許……]湯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着海爾波的下顎,大蛇的眼睛滿意的眯了起來,這樣的撫摸讓他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千年以前,那時的薩拉查也是這樣,休息的時候,總是喜歡這樣撫摸他……
[嘶……因為薩拉查沒有家……嘶……他的家早那場爭鬥之前就死去了……整個斯萊特林家族,只有他一個……嘶……]海爾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寂寞又有些傷感……明明還是那麼冷冰冰的平板的語氣,但是湯姆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可以從中聽出海爾波的心情。湯姆皺眉,[嘶……他們是怎麼去世的……嘶……瘟疫么……]海爾波張開眼睛,巨大的腦袋微微的搖動,不知道什麼時候趴他身上睡覺的納吉妮就不小心被甩了出去,納吉妮蠕動了一下,然後還是沒有醒過來。海爾波頗為小心的用尾巴將納吉妮挑起來,然後又放了自己身上,才轉頭回答湯姆的話。
[嘶……不是,當然不是……嘶嘶……有什麼樣的瘟疫可以難得住薩拉查?……嘶嘶……他不僅僅是一個強大的黑魔法師,更是一個強大的魔葯大師……嘶嘶……當時霍格沃茨的時候,他教授的就是黑魔法課還有魔葯課……嘶嘶……]湯姆並沒有忽略海爾波說的黑魔法課,但是也並沒有特意的提出,而是問,[那麼……嘶嘶……他們是怎麼去世的?]他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堅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巫師一般都會有一種不明所以的直覺,而他決定相信這種直覺。
[嘶……薩拉查……嘶嘶……殺了他們……嘶……一個不留……]湯姆吃驚的張大眼睛,撫摸着納吉妮的手也停了下來,這讓納吉妮不舒服蠕動了一下,又繼續睡了過去。[什麼?!嘶嘶!薩拉查,殺了他們?!]湯姆壓低了聲音但是卻無法掩飾他的疑惑,他的聲音不像是之前那樣帶着蛇語所特有的一些嘶嘶的摩擦聲音,而是就像是指甲抓撓玻璃所發出的刺耳聲響一樣。
[嘶……是的……]海爾波有趣的看着他,如果蛇也有眉毛的話,們恐怕就可以看見他就像是斯萊特林們所特有的優雅動作一樣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別那麼驚訝……小傢伙……嘶嘶……千年前……嘶嘶……根本不會有乎手上是不是有幾條命……嘶……更別說是薩拉查這種赫赫有名的黑巫師……嘶……或許殺死自己的親是有些不尋常……嘶……不過斯萊特林的傢伙們都是一些自私的傢伙……嘶嘶……當時,只有薩拉查的血脈最純正……嘶……並且……只有他被遠古羽蛇所承認,懂得蛇語……嘶……孩子有不少,但是家族的族長和爵位只有一個……嘶……薩拉查為了不被殺……嘶……自然只能殺死別……嘶嘶……所以……嘶……別那麼驚訝……]
湯姆真的是有些無法了解了,為什麼海爾波所說的和他魔法史當中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而且,誰不知道純血巫師的生育是最困難的,但是為什麼海爾波的說法裏,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但是湯姆也並不准備繼續再問,海爾波再他沒有來到霍格沃茨之前,已經這裏沉睡了千年,誰也不知道他的記憶是否準確了。
他只是撫摸這海爾波的頭,然後心中的那種殺死親的不安,就那樣的被他深深的隱藏了起來。[嘶……海爾波……想不想出去看看……嘶……也有很久沒有再霍格沃茨裏面走走了吧?]海爾波一下子就抬起了巨大的頭,一向冷漠的語氣終於變的好像有些變化,[嘶……真的?真的準備帶出去走走?嘶……自從薩拉查走了以後……嘶……就也沒有出去過了……嘶嘶……沒有主的允許……嘶……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這裏……嘶嘶……太好了……已經等不及了……]
湯姆簡直是哭笑不得的看着海爾波巨大的身體瞬間朝着他滑下來的通道爬了過去,就連身上還帶着的納吉妮也忘記了,更不要說想起來應該等湯姆出去看看周圍有沒有再出去……湯姆無奈的聳肩,然後對着水潭仔細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後,正準備出去……突然停下了腳步。
湯姆還記得他看過的一本書中寫着——“們第一次看到這種生物是公元1世紀的拉丁語作家普林尼的《自然史》一書中。此書反映了古羅馬相信自然世界中存一種致命的小型蛇類——蛇怪。它只有12英寸長,原來生活北非,被們叫做“巨蟒之王”,因為它頭上有王冠似的斑點(“蛇怪”這個字希臘語中的含義是“小國王”)。蛇怪捕食的時候,頭立直,它不像其他的蛇那樣地面上匍匐前進,它可以向灌木叢噴火,火焰甚至能劈開石塊。蛇怪居住沙漠裏,這倒不是它主動選擇的,那是因為無論它住哪裏,那片土地最後都會因它吞吐的火焰變成沙漠。根據普林尼所說,蛇怪的毒液威力很大,如果一個騎馬背上的勇士用長矛殺死一條蛇怪,它的毒液會透過長矛,滲入勇士的身上,毒死他和他騎的馬。(出自《哈迷手冊》)”
那麼,既然蛇怪生存的地方應該頗有些寸草不生的意思,那麼為什麼這裏居然會有這麼多的水潭呢?而且,雖然自己是從管道下來的,管道里非常的光滑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因為海爾波再管道中爬動造成的,第二就是管道本身的濕滑。既然海爾波已經有那麼多年沒有出去了,那麼管道本身的濕滑也是正常的。‘可是,這個密室……’湯姆第一次如此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密室,為什麼這個密室的本身也這麼的潮濕?蛇類喜歡陰涼,但是本身就是冷血動物的他們需要陽光來讓自己變的溫暖,那麼為什麼這裏卻一點陽光都沒有?
而且,湯姆看着那個高大的斯萊特林的雕像,清晰的記得每一次他來的時候,海爾波都是從那裏出來的,那就意味着海爾波平時根本就不再這個地方生活。那麼,這個地方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這麼巨大的場地,還有這樣濕冷的環境……很多時候,當發現一件事情不對勁的時候,接下來就會發現其實有很多地方都不對勁……
湯姆現就是這樣,他慢慢的掃視着這個空蕩的密室,然後開始再腦子裏面回憶這個密室的每一處怪異的地方。‘如果剛剛的推斷是正確的,海爾波根本就不再這裏主要活動,那麼為什麼門口處會堆積着那麼多的屍骨?’他轉身大步的走向那些屍骨的位置,“熒光閃爍!”明亮的光照亮了那些屍骨,湯姆遲疑了一下,然後蹲下來仔細的觀察着那些屍骨,然後發現,他果然沒有記錯。‘沒錯,這些屍骨看起來非常的凌亂,但是其實都相當的完整。蛇的消化功能之強往往會讓被吞進去的動物的毛皮還有骨頭都被融化的差不多了。但是這些完整的屍骨卻出現這裏……’幾乎是再那個瞬間,湯姆甚至都沒有猶豫的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些屍骨並不是海爾波的食物,而是有故意的擺放這裏的!
轉頭,看見旁邊的巨大蛇蛻,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就是為了讓看見這裏的感到害怕而不去探究那個密室裏面究竟有什麼東西!或者是讓別可以迷惑的時候轉移真正重要的東西,而這個別……’湯姆有些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了危險的笑容,‘海爾波,看來對,還是不是很老實阿!’
突然,湯姆聽見了一聲尖叫透過了還沒有完全封閉的管道傳來,然後就突然沒有了聲息,湯姆的心裏就突然咯噔了一下……他快速的給了自己一個飄浮咒,然後沿着蜿蜒的隧道飄了出去。眼前的景象,即使是一向冷靜如湯姆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海爾波的身體還有很多一部分沒有出去,是湯姆的拍打下才將自己全部的身體挪了出去。
就那個管道前的地面上躺着一個女孩兒,湯姆還記得她,是一個不討喜歡的泥巴種姑娘,她又矮又胖,有着一頭又直又長的頭髮,滿臉的粉刺,還有厚厚的眼鏡。很少有見到她笑,她總是從一些芝麻粒大的事情中感覺受到了侵害,然後就尖聲尖氣的大哭,淚流成河。即使是赫奇帕齊的那些懦弱的小獾也沒有她這麼愛哭,更何況是那些只知道讀書的拉文克勞?沒有喜歡這個古怪的姑娘。
這個姑娘總是圍着湯姆打轉,當然,是那種並不顯眼的。但是對於小心謹慎的湯姆來說,她的那種根本稱不上是隱蔽的跟蹤早就已經讓他厭煩到了極點。但是,即使再討厭,湯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了解了這個姑娘——最起碼,沒想過要霍格沃茨殺了她。對湯姆來說,這裏是他的家,是他的祖先斯萊特林的城堡,是一個完全的接受他的地方。所以,其實很詭異的一點是——即使鄧不利多防備他,但是他卻下意識的想讓鄧不利多接受他,對他來說,那個喜歡怪異打扮的男是不同的,相對於這次他殺的幾個來說,鄧不利多對於他,更像是一個家,一個親,一個他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