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時間回溯 新教授的到來

55時間回溯 新教授的到來

清晨的霍格沃茨永遠都是鄧不利多最喜愛的地方,就如同深夜的霍格沃茨一樣。儘管他對霍格沃茨的愛從不曾因為時間而更改一樣,霍格沃茨的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都是他最鍾愛的。但是清晨和深夜的霍格沃茨格外的不同,那個時候的霍格沃茨沒有學生們活潑的叫嚷聲,儘管他如此的熱愛這些活潑的學生,但是身為最偉大的白巫師,鳳凰社的統領,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思索,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決定。有的時候他需要的不是能讓他充滿活力的學生們,而是一個可以靜靜思考的環境。

站天文塔上,清晨的風吹起了鄧不利多長長的白髮,黑色的袍子向後飛舞。沒有帶着自己獨特的半月形眼鏡的老蔚藍色的雙眼就像是結冰的湖水一樣,充斥着滿滿的冰冷光芒。下巴上的鬍子也消失不見的鄧不利多現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沒有一絲皺紋的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放半高的石牆上。總是進食甜食的他卻不知為什麼格外的瘦削,手上的骨節清晰可見。鄧不利多靜靜的俯瞰着霍格沃茨,這裏對他來說,不僅僅是一所學校,更是他的家,是他一生都無法捨棄的地方。他這一生中捨棄了太多的東西,親情,愛情,愛情……但是他不曾後悔過,一切都是為了最偉大的利益。

但是,只有霍格沃茨,他永遠無法捨棄。百年的生命中,有太多的時光實這個地方,11歲入學,然後度過了最美好最快樂的7年;畢業之後,他和自己一聲生中最好的好友也是自己深愛的男發生了爭執,一瞬間失去了自己的友情、愛情、親情,於是,他選擇回到霍格沃茨;後來的時光,他一直是一個教授,從變性術教授到副校長再到校長。他再也沒有離開過霍格沃茨。這裏,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也是巫師界的未來。

他不知道當時防備Tom是因為那個孩子眼中的野心還是那種對霍格沃茨的痴迷,或許他害怕的的確是那個孩子眼中的殘酷還有野心,但是那野心不是對巫師界的,而是對這座已經屹立了千年的古堡的。現,他不會否認,他害怕失去這座美麗的城堡,害怕失去這裏。當他知道那個孩子可以跟蛇說話的時候,博學如他當然知道這是斯萊特林的繼承的象徵。

那個時候,他完全無法抑制自己心中卑鄙的想法,‘如果這個孩子來到霍格沃茨,如果這個孩子的野心是對這座他祖先留下的城堡的,那麼該怎麼辦?如果這個孩子得到了這座城堡,這裏還會有……有這些小巫師的存之地么?那孩子的眼中蘊含的是赤/裸裸的殘忍,他會該變這裏的一切!霍格沃茨將再也不是原來的霍格沃茨!’

於是,他對這個孩子百般防備,仔細的警惕,杜絕一切他企圖涉及到霍格沃茨的行為,甚至使用了那麼卑鄙的行為,讓這個還沒有成長的徹底成熟的孩子陷入一個陷阱。當Tom畢業的時候,他不斷的像當時的校長推薦自己的好友,補充了所有教授的空缺。當Voldemort要求當黑魔法防禦術的時候,他選擇了拒絕這個請求,而他給自己的原因是:因為他現不是Tom,而是Voldemort。

可是他當時沒有想到,或許是故意不願意想到,如果說毀滅了這個世界的將是現的LordVoldemort,那麼造就出這個魔王的或許就是自己。當他每一次站高高的塔頂的時候,他都無數次的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罪惡。是的,他現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對這個孩子的一切,後悔他造就了一個黑魔王。但是,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魔葯大師曾研究出後悔葯,而他,也只能沿着自己選擇的路走下去,直到那個瘋狂的魔王消失這個世界上。這是他給自己的原諒,也是給自己的放縱。

太陽已經升上了天空,清晨的太陽有着明亮的橘紅色,將周圍的天邊都渲染成漂亮的顏色。夜晚深黑色的禁林沐浴陽光下,一片綠色中蘊含著的是無限的生機。陽光為這所屹立懸崖與寒風中千年不倒的古堡帶來了新的一天,帶來了新的生機。禁林深處的天空上,一群夜騏正煽動着翅膀返回禁林。這是一種象徵著不詳與災難的生物,他們長着巨大的黑馬身體,一點肉都沒有,黑色的毛皮緊緊地貼骨頭上,一根根骨頭清晰可見。腦袋酷似龍的腦袋,白白的眼睛沒有瞳孔,托着一條黑色的長尾巴,肩骨間隆起的地方生出黑色翅膀。之所以代表不詳,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那種詭異的長相,更是因為只有見過死亡的才可以看見他們。

鄧不利多長長的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他彷彿可以上面看見永遠也無法洗刷掉的厚厚的血腥。拉起袍子上的帽子,轉眼間眼前的白髮中年男子又變成了那個有着白色的鬍子,滿臉皺褶的老巫師。掏出半月型的眼鏡,鄧不利多再一次看向晨光中的霍格沃茨,然後毫不留戀的離開。留戀,永遠是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最不需要的感情,就像是他所謂“愛”卻永遠無法活的愛一樣。他對任何事情都不存留戀,即使是霍格沃茨——他一生深愛的地方也是一樣的。

當熱鬧的早餐時刻過去,鄧不利多大步走向校長室,隨着腳步聲寂靜的走廊當中響起,距離校長室越來越近,鄧不利多的心情也越來越差,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當學生們都沉浸學習中的時候,鄧不利多臉上的表情已經堪稱冰冷,他神情嚴肅的坐校長辦公室中,靜靜等待着那位送信來的新教授。和平常不同的表情讓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但是沒知道鄧不利多的確切心情,他對於德國的心情或許比他自己知道的還要複雜。

“那裏曾經是年輕的自己嚮往的地方,黑魔法的搖籃,強大力量的追尋之地;那裏是中年的自己憎恨的地方,是自己的愛改變了世界的地方,是世界不安的根源;那裏是現自己痛苦的地方,是自己將自己最親密的朋友也是自己最親密的愛囚禁的地方。”鄧不利多第一次沒有等候的時候吃着自己喜愛的甜食,而是緊緊的盯着放桌子上華美相框中空白一片的照片黯然失神。

牆上的魔法掛鐘一點一點的走向九點,鄧不利多的心好像也隨着那一點一滴的聲音慢慢的變的緊張。他枯瘦蒼老但卻依舊有力的手緊緊的握着,十指糾纏着、扭曲着。藏白色鬍子下面的嘴唇緊緊抿起,他幾十年來從未如此不安過。當壁爐里突然冒起熊熊的綠色火焰的時候,他以不符合老身份的速度掏出了自己的魔杖,指向壁爐,藍色的眼睛中閃過的是比死咒更加陰冷的光芒。

“來訪請求,請求地:德國,請求:蓋特.蘭迪,請求原因:霍格沃茨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應聘。請問,是否允許開通國際飛路網?”當冷漠的女聲傳出的時候,他才愣了一下,恍然間突然發現原來自己遠沒有想想中的放得開。只有手中的魔杖,還有汗濕的手心告訴他,他究竟是多麼的緊張,多麼的不正常。藍色的雙眼緊緊的閉上,嘴唇抿了一下,然後用自己一貫帶着笑意的慈祥聲音說:“哦,當然,霍格沃茨校長——阿不思.鄧不利多,允許開通國際飛路網。”

當碧綠的火光轉為藍色的國際飛路網所特有的光芒的時候,鄧不利多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當擁有美麗金髮以及漂亮藍色眼睛的俊美男踏出壁爐的時候看到的這樣的畫面,慈祥的老坐寬大的辦公桌後面,雙手交握,笑眯眯的看向這個充滿了貴族氣息的男。男身材修長而且矯健,更多的是經歷過戰火的優雅體態而不是貴族的華美與蒼白。淺色金黃色長發蘊含著太陽與月亮共有的美麗光澤,冰藍色雙眼中閃現的是自信的光澤,挺直的鼻樑下面薄薄的嘴唇是漂亮的粉色。

抬起頭,看見眼前的老,蘭迪勾起漂亮的嘴角,整個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誘/惑。“您好,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霍格沃茨的校長——阿不思.鄧不利多先生,是蓋特.蘭迪,應聘黑魔法防禦術的。”略顯誇張的彎腰鞠躬,他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種法蘭西風格的浪漫與優雅,德國的硬朗恐怕只是出現他醇厚的語調與整齊的筆鋒中。

‘這個不是蓋勒特!’鄧不利多的心猛的放了下去,但是也有着說不出的失落,他點點頭,帶着自己聲調中獨有的熱情與幽默,將自己的失落很好的隱藏:“哦~好~蘭迪先生!國際飛路網的感覺可是很不好受阿!來,請坐。”揮了揮魔杖,出現桌子前面的是一張柔軟的矮腿單扶手椅。艷麗的紅色讓蘭迪皺了皺眉,然後頗有些不情願的微笑了一下,坐了下去。

“哦,親愛的蘭迪先生,”鄧不利多眨眨自己藍色的眼睛,再一次仔細的掃過蘭迪,‘不,蓋勒特的頭髮是黃金一樣的顏色,雙眼更加接近黑色,嘴唇是鮮紅色的……而且,年齡也不對,就算蓋勒特再怎麼年輕也不可能如此的年輕,至於藥物……’鄧不利多用手摸了摸鬍子,藉此擋住了微微抽動的鼻子。即使不是一個魔葯大師,但是作為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來說,復方湯劑是一種戰爭時期必備的藥物,所以他極為的熟悉,‘……不,他的身上並沒有復方湯劑的味道。’

鄧不利多的笑容突然微微的僵硬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把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和蓋勒特比,兩者並不相似,當這個男出現的時候就知道了。蓋勒特的身上有一種沒辦法洗去的血腥味道,而這個男或許參加過戰爭,但身上的氣息卻十分純凈。‘而且,’鄧不利多嘴角的弧度更高了,‘記得他一向不喜歡法國。他總是認為法國輕佻,華而不實。’是的,^/class12/1.html時至今日,即使兩分開了如此之久,他還是記得當時兩個午後的樹下談論時的畫面……

那時兩個都還年輕,他的頭髮還不是白色的,赤紅色的半長發披散肩上,面對他的有着比金子更加耀眼的發色,藍色的眼睛近乎與黑色,鮮紅的嘴唇勾勒起自信而張狂的笑容。‘他是一個小偷!’鄧不利多走神的想着,‘一個神采飛揚的小偷!他偷走了太多的東西!包括的心,以及半個靈魂……’那個耀眼的堪比太陽神的青年有些厭惡的微微撇了撇嘴,漂亮的眼睛眯了起來,然後用一種厭惡的聲調說:“法國!真的討厭法國!他們好像總是抑制不住身體裏的那種噁心的粉紅色氣息!就像是春天河邊的野貓一樣,到處發/情。”

“……校長先生,鄧不利多校長先生?您還好么?先生?”一隻白皙的手還有美好的聲音打斷了鄧不利多的回憶。猛地清醒過來,鄧不利多渾身都震了一下,他幾乎不敢相信,僅僅是一個來自德國的!而這個和蓋勒特並沒有一點點相像之處!可是,他竟然失神了!面對這個,他居然回憶到了過去!如果這個當時對自己施展攝魂取念的話,他相信自己絕對會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蓋勒特!蓋勒特!蓋勒特!’一聲聲的名字鄧不利多的腦海中迴響着,那聲音中充斥着的是慢慢的憤怒還有悲傷!但是當最後一聲響起的時候,鄧不利多腦海中充斥的是滿滿的冷酷與殺意。

蔚藍色的眼睛中一閃而過的冷光並沒有逃過眼前的男子的眼睛,冰藍色的眼中一瞬間充滿了悲傷與決絕,‘那封信,便是最後了,那封信,便是們的最後了。沒有結尾的結局,或許就是們最好的結局。’兩雙藍色的眼睛相遇,長者的眼中滿滿的是慈愛與問候,青年的眼中則是些許的孺慕以及自信優雅。兩個嘴角勾勒起彼此所不熟悉的弧度,但是卻彼此的笑容中見到了往日的氣息。

“咳咳……那麼,蘭迪先生,哦,是否介意叫蓋特呢?當然,也可以叫阿不思!”鄧不利多摸摸自己的鬍子,半月型鏡片後面的藍色眼睛淘氣的眨了眨,彷彿這是他們兩之間的小秘密。

“哦,當然,阿不思,當然可以。”蘭迪的嘴角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那麼,蓋特,已經了解到,好像並不是德姆斯特朗上學的不是么?儘管的出生地上面寫着是一個德國。”藍色的眼睛中充滿了一種孩童一樣好奇的光芒看着坐眼前的青年。

年輕的巫師優雅的點點頭,“是的,阿不思,的確是出生德國,但是的母親,她是一個來自浪漫之都巴黎的美麗的巫師。他們兩個德國邂逅,但是因為兩個後來性格的不和,所以的母親帶着回到了法國。的父親那場戰爭中投入了梅林的懷抱,所以對來說,父親只是小時候的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帶着淡淡的憂傷,他停頓了一下,鄧不利多鼓勵並且慈愛看向他。微微的帶着些不同的靦腆,他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後繼續自己的講述。

“雖然的父母性格不和,但是的母親其實是深愛着的父親的,所以她再也不願意踏上德國那個帶給她愛情與快樂,也讓她失去愛情的地方。所以,當年滿11歲時,儘管收到了德姆斯特朗的通知,但是母親還是選擇讓留法國的布絲巴頓學習。而且,因為母親的關係……”他有些緊張不安的扭了扭自己的手指,就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貴族一樣,“其實根本就沒有去過德國。”有些緊張的咬咬嘴唇,動作細小,但是依舊沒有逃過鄧不利多的眼睛。

“哦,親愛的孩子,很抱歉,關於的父親。那麼,想必是跟隨父親的姓氏了?”鄧不利多的眼鏡反射着燭光,讓看不清他眼中的想法。

“不,不是的。父親和母親之間只是一場浪漫的邂逅,所以,跟隨的是母親的姓氏,是法國蘭迪家族的繼承……之一。”蘭迪微笑着說著,帶着一些驕傲和希望被認同的感覺。

“哦,是的是的,蘭迪家族!是的,那個非常著名的醫療世家,是的,知道。”帶着一種不明所以的甜蜜,鄧不利多的語調無比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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