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四)

酒會(四)

“怎麼回事?!!”一行人皆愣在原地,松田陣平率先沖了過去,沐川子子和柯南也跑上前。

“不要過來!”松田陣平扭過頭厲聲喊道,臉上的漫不經心完全褪去,換上了嚴肅的表情,“這邊很危險!”

沐川子子僵住在原地,手不安地攪動着衣擺,怎麼會,怎麼會連着死兩個人,沐川子子忽地瞳孔睜大,難道是他們……

“不要怕。”柯南冷靜道,單手握住沐川子子的手腕,眼睛是堅定寬慰的神色,“大家都在,不會有事的。”

“松田!你也是,先給我回來!”目暮警官對着莽撞衝過去的松田陣平大聲喊道,“又是木倉殺,該死,居然在警察眼皮底下殺人!”目暮十三銳利的目光如錐子一般盯向久遠惠子,“久遠夫人,你是否應該給我們解釋一下?”

“不……不是我……”久遠惠子面色慘白,慌亂地搖着頭,急匆匆地擺手,驚恐地站起來,有跌坐在地上,得體的婦人髻散開來,淚水簌簌落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惠子!你冷靜點!”大道恆川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久遠惠子的身上,不停地安撫她,“這一定是報應,這一定是中瀨那個傢伙害否是的報應!”

害否是的報應?沐川子子微微動了動耳朵。

目暮警官看松田陣平一個人蹲在中瀨成貴的屍體旁,也來不及去斥責松田陣平不顧自己安危的問題,確定沒什麼異樣便和其他警察走上前。

“怎麼樣?”目暮十三皺起眉頭,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明天的報紙還不知道該怎麼去胡說八道,最重要的是——居然敢在警察面前直接殺人!不能忍!

“已經死了,子彈射中心臟,一擊斃命。”松田陣平低着頭,眉間緊縮,半跪在地,心裏莫名湧上一陣不安。

“陣平叔叔。”沐川子子跑到松田陣平身邊就被松田陣平捂住眼睛,他的聲音有些疲憊,“小孩子不要看這個。”

“柯南也看了,陣平叔叔都不捂住柯南的眼睛。”沐川子子沒有掙扎,稚嫩地童音闡述着一個事實。

松田陣平略帶無語地眼神看向柯南,“他見多了。”

柯南:……謝謝你啊,居然還幫我解釋。

“我不是要來看屍體的啦!陣平叔叔,我是想說這個叔叔在我剛進酒店沒多久的時候撞到過我,而且還是很慌亂的樣子,就好像……有誰在追殺他一樣。”

“追殺?”松田陣平和鬆開了手,讓沐川子子對着他的臉,“後來呢?”

“後來久遠蜀黍就出現了,但是並沒有說中瀨蜀黍是他的朋友,而是說‘應該不是應邀來的客人吧’。”沐川子子一手抵着自己的額頭,好像在認真回憶,“而且而且哦!第一次見久遠蜀黍的時候我在他的袖口問道一股奇怪的香味,雖然很淺,但我還是聞到了,我想那可能是惠子阿姨身上的味道或者是和久遠蜀黍有近距離接觸的大道蜀黍和中瀨蜀黍身上的味道……”

“但是……”沐川子子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我在要惠子阿姨給我夾蛋糕的時候並沒有問到那種香味,大道蜀黍和中瀨蜀黍身上也沒有……”

“而且……就連被害的久遠先生的袖子上也沒有了那股香味。”燈光下,沐川子子子子稚嫩的臉上帶了些奇怪的笑容。

然而陷入思考的松田陣平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則是陷入了恐慌。柯南看到沒有多語,他並不希望子子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但又不能不說。

“也就是說,有一個久遠先生是假扮的!”毛利小五郎打破了警察之間的沉默。

“不過,畢竟只是子子你一個人的說法,也有可能判斷失誤不是嗎?”松田陣平冷不丁地說出這樣的話。

“啊……?”沐川子子帶着莫名的眼神看向松田陣平,這樣冷漠的松田陣平讓他感到害怕,“不……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子子。我叫研二來接你回家。”松田陣平帶了不可商量的語氣,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陣平叔叔!我也是案/件目擊者!”

“聽話,回家吧子子。”松田陣平相信自己的預感,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不能讓子子參與進來,他看着氣鼓鼓的孩子,心裏的想法越發堅定。

“我是不可能走的,如果你讓我走了我就回五條家!”沐川子子氣沖沖回道,他不能走,系統說的任務他還沒完成。

“你……倔小孩!”

“哼!”

目暮十三看着一大一小賭氣的兩個人,一時不知道露出什麼表情,喂喂,現在是案發現場啊!

正打算上前勸告兩個人,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摩西摩西?啊?……是,我知道了。”暮目十三掛斷電話。

“怎麼了嗎?目暮警官。”高木涉一臉疑惑地看向表情不善的目暮十三。

“這件案子停止調查,上面的人說……這件案件將交給公安。”目暮十三的語氣似乎沒變,但明顯讓人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冷氣。

“為什麼!”松田陣平不爽道。

“沒有為什麼。”目暮十三同樣對這個要求不滿,但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安排其他人保護好案發現場。

聽到日本公安的柯南微微眯眼,這件事肯定涉及到了酒廠。

沐川子子臉色一白,怎麼辦,這次的任務……他一臉茫然地看向松田陣平,在松田陣平看過來時又狼狽地撇開頭。

不對!沐川子子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安室哥哥也在,他曾經說過他是毛利叔叔的弟子,但是在這個案發現場卻始終沒有出現過,為什麼呢?沐川子子想起柯南對安室透的態度,眸光微閃。

——

“怎麼,東西沒能拿到?”坐在白色萬事得上的“久遠否是”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露出一頭金髮。

“你不也沒能拿到嗎?貝爾摩德。”安室透坐上駕駛座,臉上的表情帶着些無可奈何。

“嘖,那個傢伙,到底把u盤藏哪了?”

“人都死了,誰又知道呢?”安室透,代號為波本的男人,狀似苦惱地攤開手,給了貝爾摩德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不過……沒想到那個孩子也在呢。”安室透挑釁道。

“波本。”貝爾摩德威脅地眼神刺向安室透。

“是是,我知道。”

在貝爾摩德看不見的地方,安室透的眼裏閃過一抹寒光。

貝爾摩德水綠色的眸子冰冷而銳利,眉毛緊蹙,她的手單撐着下顎,無數的景物在她的瞳孔內倒退,明顯可以看出她煩躁的內心。那個中瀨成貴其實是組織里的人,隸屬於藥物研究方面,但是卻私下裏挪用組織公款,並且還搜集了一些東西想要威脅組織。可笑,組織怎麼可能被威脅到,但他手上的東西還是要拿過來。

至於那個久遠否是則是他們安排拖住中瀨成貴的棋子,真是廢物,居然想要幫中瀨成貴逃走嗎?這算是什麼……應該不是什麼友誼吧,畢竟只是一個蠢貨單方面的信任罷了。

貝爾摩德露出譏諷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東西去了哪,但人已經死了,註定掀不起什麼大浪,至於琴酒那……只要老鼠死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此時安室透的內心也不平靜,天知道他看見松田陣平的表情,瞬間隱藏了起來,如果是松田的話……他肯定能猜出些什麼。

還有……這一點讓安室透有些頭疼,他今天本來是安排了人抓捕中瀨成貴的,畢竟中瀨成貴手上有組織的犯罪證據,只是中瀨成貴好像真的沒有把東西帶着身上?而且貝爾摩德居然安排了狙擊手,該死,這點自己早該猜到的!看來還要查查與中瀨成貴相關的事情。

安室透又想起子子的那番話,子子和子君一樣啊,都有着推理的天賦,沒想到貝爾摩德袖口的香味就暴露了她的身份嗎?那個孩子……柯南,根據子子這番話肯定也知道了第一次見面的“久遠否是”是貝爾摩德假扮的吧。

不過……安室透面色不變,心裏卻滿是擔憂,不能讓子子參與酒廠的事。

“就到這吧。”貝爾摩德打斷安室透的思緒,隨手撩了撩頭髮,“這件事我會和琴酒說的。”

“啊呀,只要送到這嗎?”安室透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可沒什麼資格說我,”貝爾摩德打開車門,“畢竟都是神秘主義呢。”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安室透看着對方逐漸消失的身影,踩動油門驅向自己的安全屋。

“安室哥哥。”沐川子子喊住打算上樓的安室透。

安室透剛下車就覺得有人盯着他,但沒有惡意,甚至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他還以為是柯南或者松田,但沒想到是子子。

“這麼晚了子子找我有什麼事嗎?”安室透滿眼呈着溫柔,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松田陣平的身影,“松田警官呢?”

“我是一個人偷偷跑來找安室哥哥的哦!”沐川子子微微歪頭,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我可以去安室哥哥家裏嗎?今天安室哥哥是在找什麼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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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的同期都把我當兒子養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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