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島

崇明島

在和冷青大師姐交替完信息后,他們四人便立刻前往崇明島尋找黑教廷餘孽,這個懸賞獎金豐厚,但難度也非常大,要在幾十萬人口中找尋那麼幾十個人,還必須要保證活捉他們的頭目,可以說是風險極高了。

他們扮作旅客的模樣混過了身份檢查,很自然的進入了這座島,坐上巴士,靈靈已經打開了自己的迷你電腦,快速的在上面一陣噼啪亂敲,屏幕上的電子圖連續的在閃,迅速的將那六家最有可能的給列了出來,並且直接標識在了地圖上。

根據線索可以推論出那些人既然可以把撒朗悄無聲息送到國外,就說明他們還打着與國際做貿易的旗號,並且絕對是私有勢力,首要懷疑目標便放在了晚風鎮一家金槍魚貿易,抵達到那裏的時候也已經中午了。

這個小鎮,無論是道路、綠化、房屋都經過了規劃,走進裏面就有一種踏入到度假小鎮的感覺,交通也相當方便。

到金槍魚企業,他們以走錯地方為理,在他們的廠房中逛了一大圈,發現他們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金槍魚加工企業,根本沒有半點嫌疑。

他們在晚風鎮兜了一大圈,又看了一下其他一些有可能的,但整個鎮子都很正常。

“黑教廷的人一直都是潛伏在鬧市,在他們沒有自己跳出來之前,很難將他們揪出的。另外,不能讓黑教廷的人先察覺到我們的意圖,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一旦他們認定我們有問題,我們很可能走不出這座崇明島了。”靈靈很認真的叮囑道。

“我們別急着去下一個鎮,在這裏玩一天。”池慕清說道。

既然假裝來玩的,就是要玩得真一些,跑到一個鎮裏還沒半天,就馬上到下一個地方,這很容易被看出端倪的,正如靈靈說的,絕對不能被黑教廷的人先察覺到他們,那樣他們會危險十倍、百倍!

在晚風鎮逗留了一天,這裏的店家還是能夠做出不少美味佳肴的,池慕清也純當沒有黑教廷這玩意兒,開開心心的度個假。

下一站是平邑鎮,平邑鎮和珍名鎮都是以牧業為主,崇明島日漸吸引訪客,很大程度也是因為這座島嶼上獨具匠心的弄出了原生態牧場。

入眼的綠色,這是大都市鋼筋水泥玻璃徹底迥異的美與純凈,巴士上一群看上去像是大學生郊遊的男男女女們已經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他們圍着中間一名戴着金邊眼鏡的書卷氣青年說個不停,一看就可以知道這一次活動是他組織的,八成是什麼富二代帶上同學一起體驗生活。

只是他目光有意無意的往池慕清這邊瞟,池慕清一上車就困得靠着穆寧雪睡,並沒有關注到這些事情,穆寧雪察覺到他的眼神,輕輕皺了一下眉,握着池慕清的手更緊了點。

看到自己的同學榮盛在和莫凡交談,趙品霖自然而然的也走到了他們面前,順水推舟的邀請他們一起加入遊玩,說著人多才玩得有意思的話,但他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莫凡還有些猶豫,但靈靈已經直接開口同意,他們四個人走的地方太過單一,過於顯眼,而黑教廷可以懷疑幾個年輕的新面孔是見習審判員來這裏暗中調查,但絕對不會懷疑一群頭腦簡單的年輕城裏人到這裏遊玩。

這附近都是一片綠油油的牧場,能夠看到的燈火併不多,就像是在真正的鄉野農場裏,四處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城市的喧囂。

四人受到趙品霖、榮盛等人的邀請,到了離別墅酒店大概有一公里左右的篝火棚中一起嗨。

“來來,輪流講個恐怖故事,如果超過一半的人覺得不恐怖,那就得順着那條道走到坡頂!”榮盛第一個提議道。

所有人輪流講着故事,剛開始池慕清並不怎麼感興趣,但在一名叫郭文衣的女生講起故事時,她眼中有幾分警惕,她說的是一個怪物生吃馬的故事,而那個怪物的特徵和黑畜妖極其相似,出現的地方就在隔壁的珍名鎮,也是他們明天要去的地方。

看來黑教廷的事情也不是毫無頭緒。

池慕清還在思考,結果直接輪到她講故事了,她懶得說那麼多,連故事都不講,直接獨自一人到山坡頂上走了一圈,沒多久就回來了,穆寧雪也同樣如此,這種程度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

來到珍名鎮后,趙品霖帶着大家去了牧場莊園,那是一個私營的高級俱樂部,上海許多富人周末都會到這裏聚會,整個莊園除了原生態之外,還有高爾夫球場、酒庄、西餐廳、舞吧、客房、射箭館、騎馬場……堪稱奢華!

進入到牧場莊園,就有觀光車來接待了,從大門口進入到莊園的主樓都花了近二十分鐘,整個牧場莊園主要風格偏西歐,據說大投資人是個老外,連主樓前的噴泉上都有那貨的雕塑。

穆寧雪全程冰山臉,這種環境對她而言就是從小到大都圍繞着的,不知道為什麼近些時候還有些厭惡和煩躁。因為穆氏世族就是一個國際大族,為了國際化,他們的大本營也採用這種風格,在博城的穆氏莊園都是效仿的。

她視線轉向了身邊還在打着哈欠的池慕清,那股厭惡和煩躁才慢慢的消失,表情也柔和了些許,池慕清察覺到她的情緒,又湊近了一點,這種繁華奢靡的地方其實她也不太喜歡,還不如帝都那間小小的公寓。

這裏三家牧場莊園連在一起,佔據了很大的一片土地,毫不誇張的說是與外界有了一定的隔絕,他們立馬將懷疑放在了這塊地方,它極有可能是黑教廷的分會。

到了房間,放下東西,大家便到二樓的窗廳休息品茶了,靈靈和那名接待員卡莉聊了一會,便小聲的和池慕清他們說起了自己的判斷,推斷出了這個地方絕對是逃脫據點,而且更恐怖的是,審判會內部可能出了問題!!

“每隔一段時間,審判員需要起心靈之誓,這讓黑教廷的那種潛藏根本無法在審判會中實施,所以我覺得是審判會內部分歧矛盾巨大,被撒朗變向的鑽了空子。考慮到這種情況還可能發生,審判會才秘密請靠譜的外人來剷除崇明島黨羽。”靈靈說道。

正小聲說著話的時候,趙品霖將幾杯紅茶遞了過來。

“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來嘗一嘗這裏的特長紅茶吧,來這裏的人都是必喝的,絕對在外面喝不到。”趙品霖說道。

此時那位叫做卡莉的女子也走了過來,笑着介紹這種紅茶,池慕清是真的很不喜歡喝茶,她一口都沒碰,但卡莉和個推銷的人一樣,一直勸說著她嘗一下。

穆寧雪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實在有些不解:“這個茶不喜歡喝為什麼也要喝?”

“是這樣的客人,這是我們的特品,為了總結每一位顧客的口感和需求,按規定來說每個人都要品嘗一下,我們才更能做出改善。”卡莉笑着解釋道,目光有意無意的掃着池慕清。

“好吧好吧。”池慕清實在受不了她和個傳銷一樣在這裏洗腦,淺淺抿了一口,發現穆寧雪也沒有喝那杯茶,怕卡莉又開始念經,她忍着痛苦把穆寧雪那杯一飲而下,絲毫沒有注意到玉佩突然發出的一絲光亮。

卡莉本想勸穆寧雪也喝一口,但看着池慕清不滿的神色以及手中的空杯子,表情閃過幾分猶豫,最後還是叫幾個女僕過來收了杯子,往其他方向走去,似是要招待什麼人。

隔壁廳傳來幾句談話聲,靈靈立馬走過去偷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麼了?”穆寧雪問道。

“真是氣人,竟然是城市獵妖隊的來了,哪個蠢貨長官這時候把人叫來,不是打草驚蛇了嗎,會嚴重影響我們的行動!”

“城市獵妖隊的人怎麼跑過來了,難不成他們也接到了消息,來這裏探查一番?”池慕清有些意外的說道。

這可是大阻礙啊,城市獵妖隊是與獵者聯盟掛鈎,卻隸屬於魔法協會、審判會的部門,他們跑到這裏來的話,黑教廷所有的人肯定不由自主的把狐狸尾巴給夾緊了。

他們本就想乘黑教廷沒有防備的時候來揪出他們的妖怪尾巴來,這城市獵妖隊往這裏橫插一腳,直接把他們四個人的計劃給弄亂了!

“給我姐打個招呼,讓他去撤掉,不然我們這次可能沒有半點收穫。”靈靈說道。

池慕清搖了搖頭道:“別,我們根本不知道黑教廷擁有什麼耳目,我們現在貿然的讓人把城市獵妖隊給撤了,他們反而更會懷疑,你不是說查另外一件案子的嗎,沒準查清楚后他們就走了。”

“我們就繼續吃,繼續玩就行。”莫凡也說道。

四人商討了一番,便很快回歸到了隊伍里,這裏的玩樂設施很多,分佈在不同的地方,不用擔心踩不到點。

玩了一整天,到了夜晚,他們分開尋找線索,池慕清和穆寧雪走在一起,繞着圈卻又和莫凡碰上,他根據郭文衣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一捧帶有腐蝕性的土,正想帶回去給靈靈分析是不是屬於黑畜妖的唾液。

“郭文衣說的吃馬的東西,基本上是黑畜妖了,我帶這些土回去給靈靈查一下,樹林裏有些動靜,既然你們過來了,那我就不去那邊了。”莫凡說道。

池慕清點了點頭,牽着穆寧雪緩緩的往樹林那走去,到了林子,這裏確實黑得不尋常,雜草不多,卻由於樹冠比較茂密,半點光芒都很難泄進這裏。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裏,已經抵達了那動靜之處。

繼續往前走了去,繞開一排連在一起的樹木,一片稍微空曠平坦之處盡在眼前,奇怪的聲音從那邊傳來,穿過黑暗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顆人身粗壯的樹下有兩個模糊的重疊在一起的影子。

池慕清一瞬間停住腳步轉過身撲進了穆寧雪懷裏,渾身都彷彿燒起來了一樣,根本不敢直視後方的場景,不用看都知道她絕對臉紅了起來。

不是吧??她運氣為啥這麼背啊???

早知道讓莫凡來了,她也不至於尷尬到腳趾扣地啊。

穆寧雪也察覺出來面前的動靜是什麼,那種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十分清楚,但她卻彷彿聽不見一樣,真正把她燒起來的是懷裏溫熱的軀體,她白皙如冰的臉頰上不自覺染上薄紅,注意力全在那片同樣鮮紅的耳朵上面。

那裏的人似乎感覺到這邊的動靜,一絲意念探了過來,池慕清挨她挨的更近了,用暗影系藏住了她們兩的氣息,但根本藏不住跳動不停的心跳聲。

她幾乎是整個頭都埋進了穆寧雪的身體,獨特的香味充斥着整個鼻尖,等到那兩個人走後還沒有消散,池慕清甚至感覺自己有點鼻頭髮熱,退開那個懷抱后,她捂住了鼻子,視線一直看着其他地方。

“呃……我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會這樣,你剛剛也聽到他們的談論了,城市獵妖隊是為了查中毒事件才來,而那個卡莉通過……額通過這種方式,讓隊長虛假包庇,這個卡莉肯定很有問題。”池慕清轉移話題說起了正事,但她的聲音還是很抖。

穆寧雪眼睛藏着很深的情緒,她別開了一直盯着池慕清紅潤耳尖的視線,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最先察覺到我們存在的不是那個隊長,是卡莉。她是一個法師,否則不會有比那個隊長更敏銳的感知。”

“嗯,我們還是把這件事情趕緊告訴靈靈他們吧。”池慕清根本不敢直視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去的方向走。

莫凡已經把土交給了靈靈,她此刻在房間裏,開始用一些簡易的設備來提取裏面的成分,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有結果了。

池慕清簡單說了一下這件事情后,紅着臉回到了房間,直到躺床上時,她的心跳聲還沒有平復下來,其實那副艷麗場景她根本一眼都沒看,但是因為身旁站着的是穆寧雪,才會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房門突然被打開,池慕清剛坐起身,穆寧雪便直接走了進來,她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冷淡,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你……你怎麼來了?”池慕清看着她,好不容易快要平靜的心又瘋狂跳動起來,眼睛也根本不知道往哪裏放。

“不能和你一起睡嗎?”穆寧雪說的很平淡。

“可……可以。”池慕清總覺得穆寧雪現在的眼神超級危險,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剛才遇到的尷尬場景已經夠嚇人了,她真的很想拒絕這個邀請啊喂!!

穆寧雪的眼神很暗,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就已經慢慢的靠近了過來,滾燙的額頭感受到了幾分冰涼,嘴角被軟軟的東西貼住,滑滑的東西輕柔地吮吸着,舔食着,池慕清整個人都懵懵的,明明只是親個嘴角,卻莫名感到有點暈。

她不自覺想要往後退,卻被一隻手力度很小的阻擋了回去,嘴角傳來的癢意還在燒着她的大腦,一時之間只看得見被月光籠罩着的美麗秀髮,以及眼前人低垂着的眉眼,長長的睫毛若有若無的掃在她的臉上,弄得內心更癢。

嘴角的癢意突然消失,轉移到了耳尖上,濕潤的感覺像電一樣麻麻的充斥着整具身體,她不自覺嘟噥了一聲,像撒嬌,又像是什麼其他的聲音,面前的人頓了一下,後背被一隻手緊緊擁住,耳朵上傳來的痛感讓池慕清被攪成一團的大腦有一瞬間清醒,卻在嘴唇被堵住后又失去了思考。

她眼中已經染上了幾分水色,唇瓣被含住,沒過多久自己的舌尖也被滑滑的東西繞住,異樣的酥麻蔓延而至,讓她的心弦顫動不已,身體失去了支撐,軟軟的想要往後倒,但那隻手力度不減,把她推得更近,氣息交纏在一起。

池慕清被吻的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條件反射般地回吻,像在吃蛋糕一樣甜,讓人不自覺沉溺。

一隻冰涼的手鑽進了她的衣服,貼在了她的腹部,甚至想要往上走,她渾身猛的一顫,被親的頭皮發麻的感覺也微微清醒了幾分,她剛想去握着那隻手,纏住她的舌尖加深了幾分,不停的動作讓她又陷入了深不見底的海洋。

房間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池慕清快要溺亡的意識彷彿被什麼東西提了起來,重新得到了呼吸,困住自己的一切也慢慢脫離,她終於回歸了自由。

池慕清緩了一會,霧蒙蒙的眸子瞪了罪魁禍首一眼,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她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腿還有一些走不穩,忽視那道充滿佔有欲的眼神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發現是趙品霖,池慕清剛被人欺負了一番,對這個渣男臉色也不太好,以及他半夜敲別人房門的動作更沒有什麼好感,趙品霖一開始組織這活動無非是想追求那個叫汪栩栩的女孩,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現在還來敲自己房間門,有病。

“有事嗎?”池慕清很煩躁的說道。

“哦,我就是想問問你喜不喜歡看星空,你……你嘴角怎麼紅了?”趙品霖本來想找理由接近她,在看見她嘴角的異樣以及臉上還殘留的幾分紅暈后,整個人都不好了,驕傲的心裏頓時湧起一陣惱怒。

“被狗咬了一口過敏了。”池慕清輕描淡寫道,還沒有等趙品霖回復,她就指了指漆黑的天空,“你喜歡看你就去看吧,我睡了。”

剛關上門,腰就從後面被纏住,溫熱的氣息撲在自己耳朵上面,有些濕潤,又帶着些委屈:“你剛剛說的是我嗎?”

“不是。”池慕清掙脫開了她的懷抱,剛剛的仇她可還記着,連個眼神都不給後面的人就自顧自鑽進了被窩,表情十分鬱悶。

沒過多久,那雙手又重新環住了她,柔柔的誘哄聲響起:“為什麼生氣了?”

“你咬我耳朵。“池慕清想要扒拉開她的手,但是抱住的力氣太緊,掰半天也掰不開,索性放棄。

她絕對不會承認是發現自己和老攻的身份背道而馳,被羞恥感整得鬱悶的。

“哦,那不咬耳朵了。”低低的聲音回應着,但那股熱氣慢慢下移,停在了她的脖頸處。

池慕清全身又猛的顫抖了一下,心跳聲湧上了她的腦海,她忍不住抵抗:“別咬我脖子!!”

“不是叫你把手伸我衣服里去啊喂!!”

“你摸那裏幹嘛!!”

“穆寧雪!!!”

……

清晨,已經有穿着女僕的實習生敲開了眾人的房門,喚大家吃早餐。

“小清,你嘴角這是怎麼了,黑眼圈也這麼重,你昨天晚上幹嘛了啊?”莫凡坐在池慕清旁邊,關切問道。

“沒事,對這裏的茶過敏,喝了幾口嘴巴紅了,一晚上沒睡好。”池慕清隨便想了個理由,管它有沒有邏輯,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和莫凡扯東扯西。

某人帶着笑意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別開了臉,捏着杯子的手更緊了,有些咬牙切齒。

昨天晚上把她摸來摸去就算了,警告了之後好不容易可以解脫,結果硬要抱着自己睡,明明以前一直都是自己抱着她的!!不對,她抱那麼緊誰睡得着啊!!

根正苗紅的高嶺之花為什麼會歪成這樣啊??

她不理解。

池慕清掛着兩隻黑眼圈渾身散發著幽怨的氣息,莫凡有些不明所以,只好安撫了幾句:“這種茶沒想到還能產生過敏,你少喝點應該就沒事了。”

池慕清低着頭沉默,莫凡看她因為過敏心情不好,轉頭和榮盛聊起了天,剛好聊到了他昨天晚上已經和汪栩栩確定關係的事情。

莫凡剛要給他豎起拇指點贊,就看見餐廳門前出現了兩個幾乎親密挨在一起的身影。

榮盛臉上還掛着那小幸福的笑容,但當他看到進來的人時,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了!!

周圍的起鬨聲喚回了池慕清的思緒,她迷茫的抬起了頭,就看見趙品霖摟着汪栩栩的腰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摟得很緊很緊,從兩個人那種親密程度來看,好像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榮盛神經單一,立馬就站起身來理論,結果沒想到汪栩栩卻和他說自己昨天晚上只是遷就,真正喜歡的人其實是趙品霖,他整個人立馬就焉下去了,失魂落魄的模樣落在了趙品霖的眼中,趙品霖臉上閃過一絲充滿快感的獰笑。

這個笑容剛好被池慕清捕捉到,她眉頭皺了皺,總感覺這個趙品霖不太對勁,昨天晚上還來敲自己房門呢,今天就抱得美人歸了?而且那個榮盛的態度看起來並不像是假的,汪栩栩也更像是被逼迫的一樣。

但這些同學之間的愛恨情仇對他們而言終究是小事,黑教廷的狀況才是關鍵,當一切關係到生與死後,其他的東西真的會變得很不重要。

周圍的人逐漸離開,莫凡也走進靈靈房間查看那捧土的情況,但池慕清還坐在原地思考,清冽的冷香味貼近了她,她眼角抽了抽,剛想擺出氣憤的眼神瞪回去,臉頰就被柔軟的東西親了一下。

她愣了愣,那股無名氣一瞬間就消散了,其實也沒有好氣的,不就是被摸摸抱抱親親,她其實自己也想摸摸抱抱親親人家,主要是……主要是穆寧雪這麼主動真的讓她很震驚。

她以前親一下就臉紅的雪雪呢?!

你的害羞被你藏哪去了??

再見了,我的青春。

池慕清調整了一下心態,轉過頭和那雙無辜的眸子對視,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她瞥向別的地方,咬着牙道:“你以後睡覺別抱我抱那麼緊就行,我……我喘不過氣。”

“知道了。”穆寧雪眼睛亮了亮,又給她臉親了一口,覆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呼出的熱氣像是要把她融化:“太喜歡你才這樣的。”

池慕清心裏像是打鼓一樣,嘴角控制不住的想要上揚,又覺得不好意思,導致有些抽搐,她望向靈靈的房間,站起身轉移話題道:“我們去找靈靈研究一下線索吧,干坐在這裏想也不是辦法。”

她們走到靈靈房間后,本以為會得到關於黑教廷線索的答覆,但靈靈卻告訴她們這捧土竟不是黑畜妖,也不是詛咒畜妖,是一種未知生物,還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

池慕清又把趙品霖的事情說了一下,但他們也都只是懷疑,沒有絲毫證據指向他確實有問題,畢竟他不一定用黑教廷的手段,而其他威脅的手段應該去找警察。

又繼續呆了兩天,牧場莊園這裏迎來了新的一批客人,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學者,結合了一些人性、佛性、當代現象對他人進行授業解惑的人,說白了就是一個比較有名、有影響力的講師,聽其他人稱他為泯天師。

泯天師開課設在牧場莊園,於是當天牧場莊園就迎來了近四千的聽客,還好牧場莊園本就非常寬廣,建築少卻面積極大,即便多了近四千人進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擁擠。

泯天師的演講結束了,這位了不起的學者已經離開,帶來牧場莊園的卻是一次高昂的消費,畢竟這裏可是比五星級酒店更為奢侈,吃一頓早飯往往都能夠吃掉某些打工人一個月的工資。

留在牧場莊園的大概也有幾百人,他們一邊回味着這位大師的哲學,一邊享受着這裏獨特的優雅與清凈。

只是,當天夜裏,大部分人入睡后不久,莊園空曠的草場傳來了打鬥之聲,打開窗戶往外看去,卻發現有不少法師在草修葺的迷宮那裏戰鬥,從不斷閃耀的星圖來看,應該有不少中階法師!

“怎麼回事?”穆寧雪也坐了起來,身上還穿着絲薄的睡衣,裏面那光滑如雕塑一樣完美的肌膚若隱若現,就是鎖骨上有一個淺淺的紅色牙印,在白皙的皮膚里格外顯眼。

“我也不知道,那邊突然打起來。”池慕清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穆寧雪問道。

“不行,我們身份不是法師,你也不過是一個初階法師,我們走下去,站遠點,別暴露自己。”池慕清認真的說道。

“好!”

兩人叫起了靈靈和莫凡,往樓下走去的時候,發現這棟樓里已經有不少人被那裏的動靜吸引了,正朝着那裏去看個究竟。

他們站在門口遠觀,一群獵人法師已經以黑教廷之名抓住了卡莉,靈靈見狀那雙大眼睛立刻閃爍起了不安。

“大事不妙了。”靈靈對他們說道。

直升飛機在夜空中發出了螺旋槳沉重的響聲,照射燈從空中打落了下來,照在了那些自稱是金戰獵人團的法師們身上。

牧場之外也傳來了一陣陣嘈雜之聲,可以看到有刺眼的乳白色光芒閃耀起,組成了如同光壁一般的巨大華光,正在慢慢的將這三座連在一起的牧場莊園給籠罩起來。

“外面有很多法師,近千人!”靈靈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屏幕上有整個牧場莊園的電子地圖,莊園邊界上,有許多綠色的小點,難以細數。

“泯天師。”靈靈低聲說道。

“他不是一個講師嗎?”穆寧雪不解的說道。

“借用泯天師的身份,打着到這個牧場莊園做講座的旗號,聚集了近數千名從不同地方前來的聽客,事實上所有的聽客中混入了很多法師,就是為了圍剿這個牧場莊園,黑教廷的人恐怕也沒有料到,無形之中就被徹底包圍了。”靈靈說道。

“那派我們來幹嘛?”池慕清說道。

“不是審判會的,是金戰獵人團。他們是國內一線的獵人團隊,之中有不少高手都接審判會的懸賞,抓住了不少黑教廷成員,他們的情報細到連正規審判會都自嘆不如。這次行動,恐怕是他們獵人團中有人挖到了這裏,於是在沒有支會審判會的情況下自己採取了行動了。”靈靈說道。

“既然這樣,那沒我們什麼事了。”穆寧雪說道。

靈靈搖了搖頭,臉上更多的是不安。

那個卡莉明顯只是一位灰衣教士,他們這番動靜下來,黑教廷的人絕對會更加警惕的夾着尾巴生存,說不定混在人群里輕輕鬆鬆就逃脫了。

獵人團總不能把這一千五百多人全部扣押、盤查、取證,大部分黑教廷人員在自己沒有露出明顯馬腳前,他們和普通人根本沒半點分別。

這樣子太過於打草驚蛇,而且據靈靈所說,那個卡莉其實是一個老鴇,讓手下的人為那些來這裏玩樂的富人提供服務,然後故意用極其高級的方式來掩蓋,讓某些人看上去,宛如秘密組織,比如說黑教廷。

所以,這個卡莉只是黑教廷拋出的煙霧彈罷了,而金戰獵人團動用上千人的實力打草驚蛇,並且使用了過億的封鎖結界,抓到了一群這樣的人,也是愚蠢至極。

果然,團長葛明的臉色也是非常不好,從那些姑娘的表情看來她們並不是黑教廷成員,只是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他們只能交給警方,再與審判會那邊聯繫,讓他們再進行一番核實。

這樣大動作還有可能傷害到普通人,已經有一些官員和普通人指着他們鼻子罵了,一群法師做着警察該做的事情,他自己都想殺了自己。

真就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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