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瑪麗蘇
唔……頭好疼,像是要裂開了一樣……她睡前是喝酒了嗎?
剛剛似乎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雖然醒來之後除了與她異能力有關的部分基本就沒印象了……但是好奇怪,她突然有點想下棋。
真是莫名其妙的。
話說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麼?好像她剛醒就看見了太宰治,然後他說他要回去,中也要過來……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即使中也忙完了也不應該如此費事地讓他們交接任務啊,這不符合首領的一貫風格。
除非……是他要支開中也。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一覺醒來自己的記憶突然清晰了不少,尤其是關於漫畫的劇情以及各種同人二創,甚至連一些小細節她都能回憶起來。
現在這個時間線,莫非……
她走下床,隨便洗了把臉來到電腦旁邊。將近兩天沒有關機讓它有些發燙,但她無暇顧及這些小事,熟練地進入了一個網址,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
mimic逃至日本。
她放下手,垂眸思考片刻,還是給太宰治發了消息,讓他回去之後多注意一下這個組織。
然後試試自己才剛剛知道的異能力真正使用方法吧。之前吃那份特辣咖喱的時候,她為了轉移注意力可是一直在抬頭看樓上陽台處的花呢,絕對有一分鐘了。
雖然很可惜並不能直接作用在人身上,但是附近物品範圍是可以擴大的嘛,尤其是如果有監控什麼的話——
?居然真的有?
她用異能力在花盆裏檢測到了一個非常微小的攝像頭。控制了它后就像有了眼睛一樣,看到了室內正在一起玩耍的孩子們。
嗯……似乎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稍微佈置一下,尤其是這些孩子們貼身攜帶的東西,只要利用得好,即使在車裏爆炸了也可以毫髮無損。
還真是有夠強大的異能力,如果稍微用心一點豈不是可以直接統治世界?
真沒意思。
下午中也就來了,她把所有資料和文件都交給了他,然後一一和他說明了情況。
中也似乎很驚訝她這一副專業認真的模樣,是因為在他心裏她已經被打上傻白甜的便簽了嗎?
不過也挺好的,中也比起太宰來簡直好太多也好騙太多了了,她不介意繼續用之前那種樣子來對待他。
所以她和對方胡扯說這是她工作時的狀態,和平時不一樣是很正常的。
他沒說什麼,繼續和她聊工作上的事情,和太宰治那個討厭的傢伙形成鮮明對比。
……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相對於這邊的工作,她反而更關注那邊的事情。
mimic的事某方面來說還是很好理解的。森鷗外一開始估計就是打着犧牲織田作一個人來和異能特務科索要異能開業許可證。
知道太宰治和織田作關係不錯,這樣還可以讓太宰治主動退出港口Mafia,防止太宰治像他自己殺了前任首領一樣殺了他自己。
把中也支開,等他回來的時候就只能接受太宰莫名其妙叛逃了的消息,太宰也不是一個會把這些事到處說的人,就這樣,中也可以更努力地為港口Mafia效力。
真是一箭三雕的好計劃。
還說什麼身為首領有時候就是身不由己,做出犧牲也是必要的。呵,就不能和人家彭格列學學嗎?
“中也前輩,”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之間熟了不少,“如果首領做了什麼令你失望至極的事情,你會怎麼做呢?”
中也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有些疑惑:“為什麼這麼問?”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從哪裏和他說起。
幾秒后,她臉上重新掛起和以往一模一樣的笑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胡思亂想罷了。”
看對方還要說些什麼,她岔開話題道:“說起來,明天就要回去了吧?”
“嗯,機票已經買好了。”中也點點頭,“今天簽完字就都結束了,回去之後的工作還是照舊。”
“……我問的也不是之後的工作啦。”她有些無奈,“就是明天……您先回去吧,之後您應該還有好多報告要寫。”
“那你呢?”
“我啊……”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最近這兩天一直都在工作,難得來一次意大利,都還沒有好好逛過。我想在這裏玩兩天再回去。”
“可以嗎?”她問。
中也沒怎麼猶豫地點了點頭:“可以,需要我留下幾個人陪你嗎?”
“不用啦,”她擺擺手,“作為合作過的組織,彭格列應該不會介意找兩個人來保護我。”
“然後就是……”她轉動眼珠,想了想說,“您能幫我帶一份文件給首領嗎?”
“可以。”中也沒問是什麼文件,“是很着急的文件嗎?我可以改簽機票今天幫你帶回去。”
“倒也不至於那麼著急……”她繼續說,“文件就在我辦公室里,桌子上最厚的那一摞最底下的那個就是。”
“請您務必幫我帶給首領,”她笑着,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隨便幫我帶給首領一句話,就說……”
“太宰那件事是我遠程幫的忙,太宰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
“這又關那條青花魚什麼事……”中也提到太宰就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然後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就這一句話?”
“嗯,就這一句話,相信首領會聽懂的。”
森鷗外怎麼可能聽不懂呢?
不過提交辭呈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呢,謝謝你,中也先生。
她離開後去了趟銀行,把工資卡里的所有錢轉到其他地方,防止森鷗外那個狗東西凍結了她的卡。
***
另一天她看着中也上了飛機,非常鄭重地告了別。
扭頭剛出了機場就把他們所有人的聯繫方式都拉黑了。
就這樣吧,都結束了。
一旁的屏幕上正放着新聞:“昨日一女子在衛生間發現一具屍體,屍體內臟全部炸裂,但外部沒有任何傷痕,面部被惡意破壞,無法確認死者身份……”
她沒怎麼注意地聽着這些新聞,看着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一條消息:【謝謝。】
……太宰換號碼換得可真快。
說起來還真是幸好她隨身帶着那些卧底的證據,不然要是被別人翻出來了,那她可就不是跳槽而是叛逃了,想想就覺得麻煩。
然後要幹什麼呢?
還是先給對方打個電話問問吧。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她說:“沢田先生嗎?我是月見紗穗理,前兩天才見過面您應該對我有些印象,我想問您彭格列還收人嗎?……”
說了半天,她停下后等着對方的回答。
過了幾秒,才聽見對面的聲音:“可以,明天你先來總部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