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結果
“那麼令組織BOSS忌憚的唯一人選只有一個——朗姆!”沖矢昂說到這裏,睜開了一隻眼睛,裏面充滿令人膽寒的利光。
聽到兩人的話,柯南反應過來:“朗姆很可能在暗中破壞組織BOSS的延壽,甚至永生計劃,因為如果組織BOSS死了,繼承組織首領位置的只會是朗姆,這令組織BOSS很忌憚他。
也導致朗姆並不想組織BOSS的計劃成功,所以我們只要利用這一點,將APTX4869快要接近成功的事泄露給朗姆一些,朗姆很可能就會再次進行破壞。”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趁他們內鬥,將他們一網打盡。”赤井秀一魄力十足的道。
聞言冷靜下來的柯南認真思考利弊,對大家的安全影響等,才開口說道:“這個計劃聽起來沒問題,不過我建議還是仔細跟安室桑商議后再做決定比較好,他也許掌握着我們未知的情報,或者根據他掌握的情報,使這個計劃更完善。”
“嗯!我贊同這個提議。”工藤優作第一個認可兒子的想法。
他贊同了,有希子自然不會反對。
沖矢昂聽后雖然有點頭痛這個一開始就對他沒有好感的日本公安,卻也沒有提出反對。
商議好后,柯南才想起茱蒂老師說的話,不由好奇的問:“對了,沖矢桑,聽茱蒂老師說你先前離開了幾天,去調查一些事情,你查到了什麼?”
“你這是明知故問嗎?”沖矢昂看着柯南好奇的神情,眼睛重新眯了起來:“我只是聽了灰原桑的猜測后,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前往中州進行了一次調查!好確定酒廠會不會成為她的危機。”
“中州?是沢田小姐的事?你查到了什麼?”柯南聽后立刻意識到沖矢昂的目標。
工藤優作聽后制止道:“新一,好奇心不可以用在別人的私隱上。”
“工藤桑不用這麼嚴肅,我去查的也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私隱。”沖矢昂說到這裏頓了頓,喝了一口咖啡后才接着道:“想必你們都知道我跟銀曾經交往過的事,我跟她交往的時候,她16歲,我22歲。
最初認識時則是她15歲,我21歲,她來我兼職的酒吧打工,她那時是一個很喜歡笑,也很愛說話,每天嘰嘰喳喳,哪怕周圍的人根本聽不懂中文,她也聽不懂複雜一點的英語。
仍然能夠連說帶比劃的方式跟客人溝通,完成她自己服務員的工作,對於那個時候除了調查一些事情,其他時候都沉默寡言的我而言,她很有吸引力,也是一塊工作中的同事們里,第一個主動踏進我領域的人。
很多時候都是她說,我聽,也是在這期間,我知道了不少她的事情,後來她16歲時有一天下班后,看到我喝酒,很好奇酒的味道,我就給她嘗了一口后,酒量為零的她就醉倒了。
我從她醉后比平時更話癆中聽出她最近跟男友分手了,那個男人跟我一樣,有一雙綠眼睛,所以最近看到我總忍不住逃避我的視線,讓我不要介意之類……”
“誒!她在你之前還有過其他男朋友?”柯南聽到這裏不由目瞪口呆。
“咳!”說到這件事,沖矢昂,不!赤井秀一也忍不住輕咳一聲,感覺略尷尬的道:“是有一個初戀,嘛!我本來沒在意這件事,直到前些天聽到灰原桑的推測后,才忽然想起這件事。
琴酒跟我的瞳色一致,他如果是因為銀的死針對我和明美、灰原桑,還暗中提拔過蘇格蘭、波本的話,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件事,更不可能對她那麼特別。
而且,按照銀給我說過的她的家境出身,憑她自己,是絕對沒可能在15歲出國,還是來當時比中州先進,各方面更好一些的大米國。
因此我懷疑她那位初戀可能就是琴酒,在故鄉跟琴酒可能發生過什麼,對琴酒而言比較特別的事,令琴酒將她帶到了大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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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什麼?”聽到赤井秀一的推測,柯南忍不住追問。
有希子的眼睛也閃閃發光,不過她好奇的地方應該跟柯南不一樣。
“確實查到了不少情報!咳咳……”赤井秀一經歷的事多了,很難有事情能令他坐立不安,但是有希子這時的目光令他稍微有點……他再次用咳嗽聲掩飾了一下有點窘迫的情緒。
然後接着道:“銀出身的故鄉是一個位於中州北方,三國交界的海岸口附近城鎮周邊的小漁村裡,是一個純粹的中州人,沒有任何外國血統,也沒有其他外國血統的親戚。
按說生活在沿海地帶,就算位於氣候偏冷的北方,掙錢門路比較多,生活也該比較富裕,然而她的父親雖然長得不錯,卻是個只管自己享樂,不管家人死活的自私享樂主義者。
還好逸惡勞,不去做正經工作掙錢的工作,就喜歡跟那些着三不着兩的混混們打交道,給當地或鄰國一些幫派、走私商做點跑腿之類的工作,沒有類似的工作時就去傍當地的富婆。
不擇手段維持他自己的享樂生活,令銀的母親在她還沒開始記事時就跑了,她的爺爺奶奶又早在父親少年時期就因事故去世,所以銀只能從小跟這個不着調的父親一起生活。
而這個父親只管自己享樂,很多時候根本想不起家裏還有個女兒需要照顧,銀的幼年是在村裡鄰居的照顧中活下來的,等她稍微大一些就跟鄰居學做手工活,一邊上學一邊做各種手工活掙書本費、生活費。
因為大部分精力沒辦法用在學習上,她的成績也不好,到了小六畢業后剛畢業,暑假沒過,還沒來得及去中學報到,她那個混混爹就去世了,屍體發現在海岸邊,死於槍械,具體死因不清楚。
村裡人都說估計是捲入外國走私客的鬥爭中了,因為國內禁槍,外國卻不會禁止,而她父親死後,以前因為害怕他‘幫派成員’身份的村民也打起了她家宅基地和農田的主意。
未成年的她根本保不住自己的房子跟地,甚至為了不被送去孤兒院,只能離開了村子去工作比較好找的碼頭打工,雖然中州國的國家法律規定不允許用童工,雇傭工至少年滿十六周歲。
但那個年代小地方根本沒有人管那麼多,這令她順利的在鄰居的介紹下找到了工作,工作幾個月後,在她十四歲時,有一天她工作的賓館內忽然出現顧客錢包失竊的案子。
因為錢包裏面足有3000多元中州幣,那個時候的錢又很值錢,3000多中州幣的盜竊案是足以入刑的刑事案件,所以顧客報了警,執法者來了之後就詢問相關人員口供。
結果她因為出身農村貧困家庭,那個時代連身服務員工作服之外沒有補丁的衣服都沒有,有個有犯罪記錄的父親,罪犯的女兒也會是犯罪,在那個年代裏這種默認的歧視下。
她被執法者認為有重大嫌疑拘走,之後根據我收集的情報,她當時遭遇了暴力執法,並且整個執法部門值班的人沒有一個阻止的,直到她吐血昏厥過去,又被丟在審問室地板上到第二天。
並在沒有簽字下,被強制按了手印後送去拘留,核實她確實是未成年後,就把她送去了少管所,至於失竊的錢沒找到,沒證據什麼的,根本沒有人在意,她在少管所被關了三個多月才釋放。
釋放后的她在那個年代很難在當地找到像先前那樣的工作,就只能去做一些危險辛苦的工作,就算這樣,掙的錢也令她無法保障生活,不得不靠趕海,撿漁民、貨船不要的殘次品補貼生活費不足。
然後在她14歲年底,北方寒冷的天氣令人都不怎麼出門,漁民也不再出海的時候,根據她曾經租房的房東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大約是年底左右,她帶回了一個身材非常高大。
留着銀色短髮,有着綠色眼瞳,好像生了重病的年輕男人,過完年後,那個男人的病好像好了后,就帶着她一同離開了那個碼頭,再也沒回去過,直到現在那個漁村的人也沒有見到過長大后的她!
不過根據那個漁村的村長說,曾經在她十五歲時,有人曾經以她親戚的身份來給她辦理過出生證明,那個人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她十九歲的生日後不久。
又有其他模樣,穿着一身黑色正裝的男人去她出身的鎮上如日本區役所的官方機構,給她代辦了申辦日本長期護照的相關資料,應該是跟我分手后不久,她又回到了他身邊,並跟他離開美國,來了日本。”
“那個銀色短髮,綠色眼瞳的男人難道是……琴酒?”柯南聽到這裏不由驚愕的問,同時心想琴酒當時應該不是生了重病,而是受了重傷之類。
沢田小姐可能在他重傷的情況下救過他,或照顧過他,琴酒才會特別關照她,根本不是灰原姐姐以為的情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