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回憶

看來這個出口除了主角,還有其他人知道,才會建造這個跟迷你神社出現位置恰好的石檯子,就在她想着這些時,忽然身後砰的一聲傳來。

她回頭一看,就見這條巷子口的地方,一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滿頭是血,身體以不合常理的樣子歪曲着,隱隱露出斷骨,斷骨處還有大量鮮血正流向地面。

她後知後覺的感到身體接近死人會出現的變化,不由後退一步,就在這時,巷子口的地方也響起了驚恐的尖叫聲,然後她不怎麼意外的看到熟悉的小學生身影跑過來,緊跟着毛利小五郎、毛利蘭的身影也出現了。

呃……也有一點意外,這次跟他們三人一起出現的竟然還有安室透,看到安室透那一刻,想到自己平行體上的日記,她恨不得立刻重新打開里世界通道,回去面對那些大頭小人怪異,也不想面對跟平行體約會過的人。

“什麼人?”以這些偵探的警覺性,幾乎立刻察覺到巷子深處有其他人,柯南、安室透兩人顧不的查看屍體死因,就跑了過來。

毛利小五郎則一邊檢查倒下的人,一邊對毛利蘭道:“蘭!叫救護車。”

“嗯!”毛利蘭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沢田銀見狀幾乎是立刻捂住左眼,把右手藏到身後,並控制自己恢復普通人狀態,收回畸變狀態。

跑過來的安室透、柯南兩人在看到沢田銀后,兩人原因不同的一愣,她奇特的服裝和姿勢也引起了兩人注意。

安室透甚至忍不住喊出聲:“銀!!!”

“沢田姐姐,你怎麼在這裏?”柯南心裏忍不住嘀咕,怎麼總是在案發現場看到沢田桑?還有這身像是COS動漫角色的裝扮是怎麼回事?完全忘了他才是全勤的那一個。

感覺自己身體畸變已經消退後,沢田銀一邊盡量假裝自然的收回手,一邊忍着尷尬回答道:“偶然、只是偶然啦!”

說完看向安室透,一時卻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平行體前男友進行交流,她甚至有種衝動想要跟他說清楚,自己並不是平行體的事,但是考慮到自己是黑戶,還是其他世界的來客,關繫着危險的里世界。

對方卻是國性戀的日本公安,真坦白的話,不知道會被怎麼對待,如果被關起來,無法進入里世界尋找通道就糟糕透了,比起這種結果,還不如裝成平行體應付一下,反正是前男友,現任已經死了,不會比被抓起來更麻煩吧!

咦!不對,自己為什麼要做那麼麻煩的事,自己想要跟他和平相處是因為自己知道柯南劇情,明白他不是壞人,是日本公安,估計卧底酒廠還有很多苦衷,跟平行體的自己交往,估計也是為了卧底任務委曲求全,才覺得見到他很心虛。

實際從平行體的角度看,這就是一個感情騙子,莫名甩了自己,還是害死自己男朋友組織的成員,如果是自己平行體見到他的話,不憎惡他都是好的,怎麼還會想着跟他溝通,跟他解釋自己怎麼死而復生的問題呢!

想明白后,沢田銀鬆了口氣,不用跟他解釋自己怎麼‘死而復生’就好,畢竟她現在確實需要使用平行體的戶籍和房子,又找不到理由解釋自己怎麼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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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姐姐,你剛才有看到什麼嗎?知道為什麼那邊有人重傷嗎?”就在她想着這些時,柯南詫異的看了安室透一眼,才邊走到沢田銀身邊邊問,但話音剛落,他也剛走到沢田銀身邊時。

忽然抽了下鼻子,敏銳的五官令他立刻確定了一點,驚訝的看向她,心想,沢田小姐身上為什麼有硝煙的味道,這麼濃郁的硝煙味道,不是相關職業者,就是至少開了好幾槍味道才能這麼濃。

還有她怎麼看起來稍微有點年輕了?化妝了嗎?不!沒有化妝品的痕迹,難道……這十幾天的時間,她已經找到DS研究會的人,拿到了緩解細胞老化的葯?她身上這身衣服跟她現在的狀態有關嗎?好快的行動速度。

同樣走過來的安室透儘管心裏亂糟糟的,但以他的公安酒廠幹部雙重特殊職業素質,令他也立刻察覺到了硝煙味道,並且確定這是槍械的硝煙味道,銀竟然會開槍?怎麼可能?

再說銀的屍體是在他注視下燒毀的,不可能還活着,這個人是誰?為什麼假冒銀?有什麼目的?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衝著那個傢伙?開槍是做了什麼?她剛才捂住眼睛,藏起右手在背後又是為了什麼?

還有這身衣服太像制服了,如果不是這人有cos的興趣,那麼就是跟她所屬勢力有關,出現在這麼隱蔽的巷子裏,是因為不想被公眾們看到?一瞬間,他心裏出現太多疑問。

沢田銀忘了自己先前開過槍射擊大頭怪異,也忽略了兩位名偵探的鼻子有多尖,根本沒想到自己暴露了一點秘密,這身戰鬥服出現的又太突然,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穿的不太普通。

因此只想了想,組織好語言就回答道:“哦!我剛才查看手機時不知不覺走到這裏,並且面對着這面牆壁和石台,接着忽然聽到背後砰的一聲,回過頭來就看到那個人倒在那裏,然後你們就出現了。”

“所以你也沒看到人怎麼掉下來的?”安室透聽到和銀一模一樣的嗓音,見慣了貝爾摩德千面魔女的易容,隨意變聲的聲音技巧,他根本不信這是巫銀本人的聲音。

看着平行體的前男友,哪怕已經決定要裝作仇恨對方,拒絕跟對方溝通說話,見他提問,沢田銀又不忍心令他當著柯南的面下不來台,所以有些不自在的點點頭,簡短的應了一聲:“嗯!”

“安室桑,我們過去查看一下吧!剛才過來時我好想看到九樓敞開窗戶的那一家窗戶上有人影閃過,也許不是意外墜樓。”柯南對安室透建議道。

安室透點了點頭,心裏明明認為她不是巫銀本人,仍然對她邀請道:“銀!我們也一起過去看看吧?”

“……”沢田銀不太想靠近死人,但現在死者就在巷子口,她想出去就必須經過那裏,拒絕的話可能會引起兩位名偵探別的想法,於是只好遲疑了下答應下來,跟着兩人走到死者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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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柯南、安室透兩人就在救護車過來前,對死者進行了檢查,一旁毛利小五郎無奈的道:“不用看了,頭骨碎裂,全身骨折多處,內臟破裂,人已經沒救了,等救護車把屍體拉到醫院,聯繫她的家屬吧!”

“不!應該聯繫的還有警察。”柯南眼鏡反射着冷光道。

安室透接着道:“死者手指上有布料纖維,屍體旁有死者衣服樣式之外的一枚扣子掉落,手指、胸口等地有淤青……明顯是被人推下樓時抓住了對方的衣服,並又被人強行攻擊墜落,死者墜落時恰好抓掉一枚對方的扣子。”

安室透的分析聽的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連連點頭,毛利蘭立刻熟練的打通高木的電話報警,十幾分鐘后,目暮警部帶着部下們趕到了現場,開始慣例的工作。

倒是安室透在他們來了之後,立刻降低了一些存在感,也不怎麼參與破案,而是走到她身旁,端着毫無破綻的波本牌笑容道:“沒想到竟然還能再見到你,真是令人意外。”

“我也很意外呢!”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銀,你可以的,只要撐過去,看在蘇格蘭的面子上,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沢田銀一邊在心裏給自己鼓勁,一邊努力效仿黑衣組織成員面對其他人時,那種喜怒莫測的神秘感,好讓安室透有種看不透自己的感覺。

如此努力的她卻不知道,就她這三腳貓的演技,看在本就了解平行體,日常跟貝爾摩德這個大明星搭戲的安室透眼中,就像是一隻炸毛的貓正在努力令自己的貓毛更加膨脹,好用龐大體型嚇唬人似的。

這副樣子跟銀在酒吧看到龍舌蘭,被他高大體型和凶暴性格嚇到,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像呢!令他腦中不由回憶起剛潛入組織,只是個基層成員,被安排到酒吧日常作為酒吧服務生進行一些活動,後來她空降成為酒吧店長的記憶。

當時他只是個組織據點裏的酒吧服務生,剛加入組織里不久的最底層成員,而銀卻是空降到酒吧的店長,他和公關部的同事猜測她是組織里的幹部,後來注意到連組織的老成員對她都很客氣。

明明對他們這些更底層的跑腿都很囂張,對她的態度卻完全不同,就更加確定這個猜測,上司也命令自己伺機接觸她,交好她,尋找深入組織上層的機會,也是在那之後,他跟沒有絲毫店長管理才能的她熟悉起來。

後來偶然在酒吧里看到自己一直尋找的宮野醫生的女兒,用全新的名字跟龍舌蘭見面,還偷聽到龍舌蘭命令當時正在上大學的她搜集她那所大學裏有醫藥、電腦天賦的學生名單,並調查那所大學裏的醫藥、電子信息系別教授的研究方向、研究進度等情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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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宮野明美的眼神露出她不想做這樣的事,卻又迫於無奈只能答應下來的情緒,他為了阻止宮野明美做出她不想做,也屬於違法的行為,並且可能會迫害到一些教授、大學生,就故意用做了手腳的托盤盛放酒水,托銀送過去。

令銀誤以為自己不小心撒了客人的酒,還毀了客人的信件,龍舌蘭當時氣站起來似乎要對她做什麼,但是立刻被另一個老成員擔任的服務生阻止了,並在給龍舌蘭悄悄說了什麼后,龍舌蘭一改先前的暴怒神態,連說了幾聲沒事才離開。

安室透想到巫銀當時在暴怒龍舌蘭面前,努力若無其事應對的樣子,莫名覺得那個身影跟現在這個炸毛般的身影重疊到了一起,怎麼會有這種錯覺?

明明是親眼看到組織基層人員怎麼設置起火裝置,然後看着她和景屍體所在的大樓被火焰吞噬,才在警車、消防車趕來前撤離。

他心裏困惑的想着,面上卻不露絲毫破綻,依舊用帥氣的娃娃臉露出陽光笑容:“你就不擔心嗎?還是覺得那個傢伙能保護好你?”

如果這個冒牌貨的目標是自己,她大概會找機會接近自己,但今天自己來這裏是一個偶然,不可能提前調查到,那麼她的目的是那個傢伙,如果是那個傢伙的話,弄出這個冒牌貨的傢伙還真是不夠明智。

面對這個赤井秀一口中負責監督自己平行體被毀屍滅跡的人,沢田銀特別心虛,她努力裝成平行體看到波本的反應,並攪動腦汁,想着該編個什麼樣的借口,才能把自己‘活過來’的事矇混過關。

反正既不能暴露自己是其他世界巫銀平行體的事,也不能真被當成什麼危險組織製造的克隆體,可屍體都被燒毀了,該怎麼解釋才能附和邏輯的活着?她想的那麼努力,沒想到人家根本沒問這個。

反而問她另外根本沒想過的問題,這可該怎麼回答,擔心什麼?只要不遇上你們這些主線團,有什麼可擔心的?那個傢伙又是指誰?她正覺得茫然。

一旁正在忙碌的眾人里走來一位短□□亮女警官,邊向她走來邊道:“沢田桑,我來給你做一下筆……錄……”

沢田銀在同一時刻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左眼,右眼驚訝的看着這位女警官跌倒在她腳下,一臉慘白,宛如看到了什麼可怕東西似的眼神盯着自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為何她這麼害怕自己?自己的左眼又為什麼對她產生了反應?

正當她心裏充滿困惑的時候,前面本來正在忙碌,幾次都是負責給她做筆錄的高木警官跑了過來,一臉擔心的問:“佐藤桑!你沒事吧?”

佐藤的異常反應和高木的聲音,也引來的其他人的關注,女強人性格的佐藤警官見狀,立刻站了起來,故作無事的道:“沒事,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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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和高木警官說話的佐藤警官,沢田銀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是佐藤警官,以前的筆錄都是高木警官給她做,去警視廳也是高木警官負責,她在案發現場為了自身體質不受影響。

都會儘可能的離案發地,死者遠一些,也因此一直沒有直接接觸過佐藤警官,沒想到今天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佐藤警官會這麼害怕自己,她又不是像灰原哀那樣跟組織有關的人,為什麼怕自己?

而且自己的畸變后被她命名為里世界之眼的左眼在她靠近后,也忽然出現看到藍色的反應,藍色對接觸過里世界的人而言意味着危險,那麼佐藤警官靠近自己后左眼的反應是在告訴自己她很危險?

為什麼?她跟里世界有關嗎?咦!回想起來,她在柯南劇情里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在她覺得重要的人要遭遇生死危機時,會看到死神一樣的幻影,這個在柯南劇情里表現的像是她的一種心理障礙,跟波本的ptsd類似。

可是在萬聖節的新娘里,明明還沒有出現跟松田陣平有關的事,她就提前看到了死神幻影,這一點如果不知道柯南世界真實存在,可以當成劇場版的一種渲染。

現在知道了柯南世界的存在,再看這段劇情就會覺得問題不簡單,這令沢田銀想到了里世界郊遊里女配瀨戶茜理,在接觸了神秘的訝月之後,受到貓咪忍者的襲擊。

最後還是女主空魚用里世界之眼看到她的身體內被放了一枚貓偶狀的收容物,讓仁科鳥子用里世界之手插入她的腹中取出,才令她拜託了貓咪忍者的襲擊,貓咪忍者們也從她們的周圍消失。

難道佐藤警官遇到的情況跟她類似,身體裏也有里世界收容物,才令她看到幻影,或者是里世界污染物,才導致她身邊覺得重要的人一一去世。

畢竟里世界污染物最喜歡的就是給人製造負面情緒,然後將這些負面情緒當做食物吸收掉,也許佐藤警官身體裏真的存在一種把她當成食物製造機的里世界污染物。

如果自己推測的是真的,不知道會是一種什麼污染物?不過看她剛才嚇到的樣子,難道在那個污染物的眼中,自己是可怕的存在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它應該比自己吸收的寶箱空間弱很多吧?

既然如此,自己要不要幫佐藤警官一把?不過現在人多,自己不方便使用里世界之眼,一會兒找機會問問吧!正好她要給自己做筆錄,不過要編一個能忽悠過去的借口才行。

沢田銀邊想邊回答着佐藤警官的問題,直到安室透見佐藤警官跟自己要忙一會兒,去幫柯南、毛利小五郎他們查看這次案子的線索,自己跟佐藤警官在距離案發現場較遠的地方獨處后。

她才在佐藤警官問她下一個問題時,開口對她問道:“關於你剛才看到的東西,需要我為你解決一下嗎?如果沒猜錯的話,我對那個東西有一點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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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東西?你指什麼?”佐藤警官聽了心裏一驚,她剛才走過來,在步入這位沢田桑身周一米範圍時,忽然將她看成了一個有史以來,她看到的體積最大的死神幻影,令她不由驚嚇的跌倒在地,這一瞬間的事,她不說該沒有任何人知道啊!

沢田銀想想還是不想說謊,但也不好跟她普及里世界的常識,於是乾脆直擊重點:“世界上存在着一種名為污染物的超自然存在,這種存在以人類心中的負面情緒為食。

因此會經常憑依在一些人身上,給其製造一些不幸、痛苦之類事情,來造成負面情緒的產生,而我這隻眼睛對污染物有些反應,估計你身上的污染物,剛才也對我的左眼產生了反應。

怎麼樣,要我幫你把憑依在你身上的污染物拔除嗎?對了,提醒你一下,污染物喜歡創造不幸給宿主,如果拒絕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又會有新的不幸出現在你身邊,你很難拜託它的幻影。”

“喂!沢田桑,你看超自然電影看多了嗎?柯學世界,哪裏有你口中鬼怪一般的污染物?我可是日本警察,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哄騙一般人上當的說辭嗎?”佐藤嘴上這麼說。

心裏卻毛毛的,並有些不安的想,沢田桑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謊的人,難道她說的是真的?不可能,要講柯學,不可以迷信,自己身為警察,怎麼能相信這種迷信一般的話呢?

沢田銀看她不信,也知道光憑說是無法說服佐藤警官的,她也不想跟她說太多關於里世界、污染物之類的事,何況儘管從佐藤警官的人生經歷看,憑依她的很大可能是污染物。

但也有可能是污染物拔除后掉落的收容物,如果是收容物的話,那麼有可能這件收容物可以令人看到死亡預兆的死神幻影,這樣的收容物對佐藤警官來說是有益的存在,沒必要取出……

所以自己首先要確定她身體內究竟有沒有里世界產物,有的話到底是好是壞?好在現在周圍沒有人,不用擔心裏世界之眼影響到別人,於是沢田銀乾脆不解釋了,直接進入里世界之眼狀態,看向佐藤警官。

而視覺轉變的瞬間,她清楚的看到佐藤警官的心口處有一枚黑色的小東西正在散發著不祥的氣息,見狀,她看了眼因為被裏世界之眼注視,理智下降,神態身體都顯得有些崩的佐藤警官。

忙伸出里世界之手探入她的心口,將憑依在她心口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對被她的里世界之眼影響的佐藤警官道:“沒事了,醒來吧!”

“……誒!剛剛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感覺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一場記不住的夢一般,佐藤警官看着自己手裏的筆錄,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給沢田桑做筆錄,忙接着問她筆錄上沒有問到的問題。

沢田銀見狀一邊回答,一邊隨手將剛從佐藤警官心口抓出的迷你死神人偶捏碎,看着手心裏剩下的像是一塊什麼東西碎片一般的核心,她忽然意識到事情可能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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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學界搞調查團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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