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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秦時月給楚逍買了串糖葫蘆才把她哄好。

怕楚逍邊吃邊走摔倒,被糖葫蘆簽子扎到,秦時月一直抱着她。

走到某家電子產品店門口,楚逍指着要進去。

秦時月抱着她往裏走,問:“來這幹什麼?”

楚逍把最後一顆糖葫蘆送到媽咪嘴裏,說:“你喜歡鍵盤呀,這裏賣的有這個,我們看看。”

秦時月想說這裏沒有自己要的那種,最後還是沒說,不能打擊小孩子幼小的心靈。

秦時月從包里拿濕巾把兩個人的嘴巴和手都擦乾淨后抱着楚逍看產品。

導購跟在旁邊介紹。

楚逍問:“媽咪,有你喜歡的嗎?”

秦時月搖搖頭。

楚逍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帶了點失落:“那我們去看看別的?謝謝阿姨為我們介紹。”

秦時月抱着女兒在店裏又轉了一圈說:“買個鼠標吧。”

楚逍問:“你想要啊?”

秦時月點頭。

最後拿了個999的鼠標。

楚逍不會算,結賬的時候把自己的大紅包遞給收銀阿姨。

對方顯然驚了一下,然後打開楚逍的紅包,從裏面抽出十張百元鈔票,又把找的錢塞到紅包里。

還調笑着說:“小朋友是拿壓歲錢給媽媽買東西嗎?”

楚逍點點頭:“對呀對呀,我媽咪快過生日了。”

收銀阿姨把東西包好遞給秦時月:“您真有福氣,有這樣一個好女兒。”

秦時月點點頭。

摸着紅包的厚度,楚逍有些苦惱。

秦時月問:“買過禮物了,怎麼還不開心呢?”

楚逍憂愁道:“本來這些錢都是用來給你買禮物的,你怎麼就花了那麼一點。”

秦時月:。。。。。。

九百九十九誒,放在楚逍嘴裏變成“那麼一點”。

雖然知道她現在不會算錢,但秦時月還是不禁擔心,長大了不會變成個敗家子吧?自己的家產還算厚,到她長大會更厚,夠不夠敗?沒事,就算不夠,還有她媽媽那邊,加起來肯定夠的。

楚逍以後找對象了,肯定也是個捨得花錢的人。

她會不會把錢全給對象花?

要是分化成alpha還能理解,分化成omega的話,把錢全給對象,天哪,得好好教育她,不能被騙了。

不對,就算分化成alpha也不能全把錢給對象啊。

真的得好好教育。

秦時月也有點憂愁,養女兒好費心思。

為了滿足楚逍今天“當大款”的欲.望,她們又去了T家服飾店。

楚逍自己挑的,三件外套,親子款。

秦時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楚逍錢不夠,她還跟店員偷偷商量,自己先給了一半,導致楚逍的紅包還有點厚度。

最後,她們用楚逍剩下的錢給楚東南和孟若蘭一人買了一條圍巾,又給姥姥買了些補品。

吃飽喝足后,驅車回家。

楚逍坐在安全座椅抱着給媽咪買的鼠標,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半路,秦時月電話響了。

她戴了耳機接電話:“喂?”

電話是秦浩的老婆韓香雅打來的:“哎,時月啊。”

韓香雅算是秦時月後媽,她禮貌道:“阿姨,請問有什麼事兒嗎?”

不出意外,肯定又是來勸她讓她明天代表楚家去參加秦星月的訂婚典禮,好給他們長面子。

果然,韓香雅小心翼翼地說:“明天你妹妹訂婚,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說不上濃也肯定不淡,帶着逍逍回來看看?沾沾喜氣,以後的生活肯定更平安順遂。”

秦時月輕笑一聲:“不了,阿姨,家裏有人身體不好,別過了病氣給你們,大好的日子,我們去不合適。”

韓香雅還沒說話,秦時月聽到對面秦浩在破口大罵。

“說了不讓你打你非打,現在滿意了?她就是翅膀硬了,看不起……”

聲音消失,應該是韓香雅出來了。

韓香雅帶着討好的語氣說:“別聽你爸瞎說,明天……”

這次秦時月不想要禮貌了,直接打斷她:“阿姨,你們才是一家人,我不是。爺爺奶奶還在的時候我是爺爺奶奶的孫女,現在我結了婚,我有自己的家庭孩子。”

韓香雅被她突然嚴肅的語氣鎮住,說不出話。

秦時月重新放柔語氣:“不好意思,阿姨,我語氣不對,明天我不回去,就這吧,再見。”

電話掛斷,看着闖紅燈從她車前面過去的外賣小哥,秦時月急踩剎車,氣得猛按了一下喇叭。

一個個的,都有病。

她剛出生媽媽就去世了,姥姥一家在國外,想把她接過去,奶奶死活不讓。

最後是爺爺奶奶為她撐起了一片天。

秦浩前任妻子剛因為生孩子去世,沒多久他就立馬迎娶下一任,下一任是大着肚子進她們家門的。

秦星月就比她小了幾個月。

韓香雅是農村出來的人,家世背景學識都比不上秦時月媽媽,她自卑,她恨周圍的有錢人看不上她。

奈何不了別人,只能使勁摧殘小秦時月的心靈。

吹耳邊風吹得秦浩把心偏到地球另一面。

不僅如此,她那個好女兒還總是仗着媽媽在身邊,受爸爸疼愛而欺負秦時月。

搶她東西、毀她作品不說,甚至因為爺爺奶奶更疼秦時月而頂撞老年人。

剛才某人還說她們一起長大,感情不會淡,簡直放屁,她們僅有的一點點血緣親情早在秦星月不尊重奶奶被自己狠狠揍一頓的時候結束了。

還沾沾喜氣?

跟他們家的人沾上一點都晦氣。

也不知道那倆人怎麼好意思厚着臉皮請自己參加他們寶貝女兒的訂婚典禮,也不怕他們寶貝女兒炸毛。

想當年她和楚思韻那個簡單的婚禮,要不是有保安攔着,怕是要被秦星月鬧翻。

那次秦星月已經把秦家的臉丟得徹徹底底,現在想讓她幫着長臉面,做夢。

到家后,阿姨幫着提東西,秦時月抱着迷迷糊糊的楚逍洗澡。

洗完直接把她放被窩裏睡了。

秦時月自己也洗了澡,只穿件厚睡袍上了頂樓。

旁邊的小桌子上放了瓶酒,秦時月握着酒杯趴在欄杆上吹風。

楚思韻打視頻來的時候秦時月腦子有點蒙。

可能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吹風吹多了。

楚思韻靠在床頭拿着故事書挑今天講什麼。

驀然看到平板屏幕里風情萬種的女人,她動作頓了一下。

背景一片黑,淡淡的燈光斜斜映在秦時月微紅的臉上。

她的頭髮被風輕輕揚起,有一縷飄在臉上,高挺的鼻樑是明暗分界線,顯得五官很立體。

秦時月身上只穿了件睡袍,修長的脖頸完全暴露在屏幕里。

秦時月舉着空酒杯問:“怎麼了?”

楚思韻回過神來,扔掉手裏的書,抱着平板說:“你在頂樓?”

秦時月點頭。

風好像變大了,秦時月頭髮飛揚的弧度更大,楚思韻提議:“冷不冷,先回去?”

秦時月輕輕活動一下僵了的手:“嗯。”

秦時月把空瓶子扔垃圾桶,一隻手握着手機,另一隻手拿着杯子下了樓。

室內沒有風,暖和多了,秦時月冰冷的身體漸漸變得暖和,腦子也漸漸清晰,“哦,你是來給逍逍講故事的,她已經睡著了。”

睡着正好。

楚思韻現在更想知道秦時月為什麼自己喝酒吹冷風。

回到房間,秦時月不客氣地打了個噴嚏。

楚思韻問:“凍到了?”

秦時月躺在床上,蓋上被子:“還好。”

剛才她還滿臉醉意,現在回到房間裏,眼神瞬間清明。

楚思韻問:“你喝醉了嗎?”

秦時月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沒有。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一喝就醉,醉了還拉人唱兒歌……”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秦時月趕緊抿緊嘴巴。

果然還是被酒精影響了,嘴一禿嚕,什麼都說,本來還想拿着這個把柄多逗楚思韻幾次。

楚思韻皺起眉頭,驚訝道:“你說什麼?我喝醉了拉人唱兒歌?”

秦時月抿着嘴唇搖搖頭。

楚思韻聯想到某件事:“上次那個一百多分鐘的視頻,我一直在拉着你唱兒歌?”

秦時月還是不說話。

楚思韻一秒變凶:“說話!”

秦時月一邊點頭一邊“嗯嗯嗯”。

楚思韻抬手捂臉。

好丟人啊。

她喝醉了是這樣的嗎?

聽到某人刻意壓低的笑聲,楚思韻嗔怒:“笑什麼笑?”

秦時月又抿着嘴巴不說話。

楚思韻趕緊轉移話題:“誒?你剛才怎麼了,一個人在頂樓喝悶酒?”

秦時月也不瞞她,反正她知道所有的事:“昂,秦星月明天訂婚。我就氣得慌,氣我自己過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能被他們影響情緒。”

楚思韻安慰她:“沒事,慢慢就不會了。”

秦時月吐槽自己:“不爭氣。”

楚思韻不懂安慰人,只能再次轉移話題:“那什麼,節目定下來了,第一期應該是十一月底,去鹿城。”

秦時月疑惑道:“鹿城?草原?高山?”

楚思韻點頭。

秦時月這段時間也有去了解其他的旅行綜藝,問:“不會要我們爬山放羊吧?”

楚思韻幽幽道:“不無可能。”

秦時月人傻了:“帶着三歲的娃爬山?”

楚思韻點點頭:“只有咱家孩子三歲。”

秦時月捕捉到重點,問:“嘉賓都定下來了?”

楚思韻:“嗯,我發給你,你可以了解了解。”

兩人的通話在聊了會兒節目后結束。

楚思韻打開相冊翻看剛才截的那幾張圖。

秦時月這,氣質拿捏得死死的,怎麼那麼御?

完了完了,色.魔入心,她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楚思韻在心裏批判自己:人家還是一個不太能控制好情緒的小年輕,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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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贅A娃綜躺紅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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