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線
因為一天的情緒波動太大,千繪在經期前幾天都焉焉的,偶爾腹部還會作亂,讓千繪的活力值不足。
這讓真菰守着她好幾天,連錆兔和義勇放學后都跟社團請假,和千繪一起回家。
在總算結束后,錆兔感嘆還是活潑起來的千繪好。
這麼安靜難受的她,相處起來不太習慣。
“嗯哼!總算結束了!”千繪在家插着腰宣佈。
讓來這裏玩的錆兔丟下手柄嚷嚷:“這些事別說出來啊!”
“哦。”千繪不在意地點點頭,他們周末約在一起打遊戲,真菰在看電視,千繪則坐在她的旁邊。
今天還有其他客人,蔦子姐要加班,家裏就這幾個小孩,不過沒關係,來的人也都是小孩子,並且千繪他們也都能鎮壓住。
主公臨時宣佈了開啟會議,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原本這周末打算聚會的富岡家,便順理成章改成了在這裏聽會議順便一起吃個飯。
“他們應該快到了,千繪你去開門吧。”錆兔又撿起手柄,他要訓練義勇玩遊戲的能力,在下一次和五條悟PK中一定要贏。
正拿着豬肉脯吃的千繪含糊不清:“知道了,知道了。”
門外沒多久也傳來敲門聲,“義勇先生,我是灶門炭治郎。”
千繪跳下沙發,拍拍手上的渣,越靠近門口越能清晰聽到有些鬧哄的聲音。
打開房門,“日安,炭治郎,還有禰豆子。”
“我呢我呢!千繪小姐,太久沒見到你美麗的容顏!我都快要寂寞死掉了!”
衝出來的小黃毛眼含金豆豆,就差抱着千繪的腿了,不過灶門炭治郎在後面拖着他,才沒讓他得逞。
禰豆子站在灶門炭治郎的身後,笑得像朵花一樣可愛。
在另一邊是這世不去學校依舊戴着豬豬頭套的嘴平伊之助,對方很是嫌棄我妻善逸的眼淚,豬豬頭套是他的媽媽嘴平琴葉縫製的。
小黃毛我妻善逸從炭治郎和伊之助中間擠出來的,因為身後還有他的妹妹禰豆子在,炭治郎沒有退步,三個小不點擠在一起誰也不讓。
“好久不見啊,善逸,伊之助。”千繪揉了揉小黃毛的腦袋,軟乎乎的,他們比起千繪來說小一輩,都還有一兩年才國小畢業,因此全都是矮個子。
只是摸了兩三下,千繪就帶着四個小尾巴進門了。
最後的炭治郎關上門,在進來后也是禮貌帶着妹妹禰豆子一一向師兄師姐打招呼,儼然乖巧的好孩子。
瞧着圍繞千繪獻殷勤的善逸,以及被真菰投餵豬肉脯的伊之助,錆兔很是慶幸還好這倆人不是他師弟,不然得廢多少心思。
好在千繪家夠大,即使來了四個小糰子看着也不擁擠,炭治郎帶着妹妹坐到真菰旁邊,他則去圍觀兩位師兄打遊戲。
茶几上擺滿了零食,伊之助時不時吃幾個,善逸也被千繪按在沙發上,投餵了包酸奶。
“好了,坐下吧,鱗瀧師父說今天吃壽喜鍋,食材我和義勇已經買回來了。”千繪也跟着入座,簡單概括了今天的安排。
壽喜鍋是鱗瀧師父的拿手,知道要做壽喜鍋后,真菰特別喜歡,炭治郎看起來也很高興。
“哈哈哈哈哈,全是給山大王的進貢!”伊之助越吃越有勁,抓起幾把零食就往褲兜里塞。
可惜被炭治郎敲了腦袋,“伊之助!!不能這樣啊!”
“看來是改變不了了。”善逸看着丟臉的伊之助,麻木吐出話來。
“沒關係,我會好好教他什麼是作為客人的行為。”錆兔打完一局,臉黑着站起來,被伊之助抓起來的零食有幾個掉在了他的身上,坐在地毯上的錆兔拿下腦袋頂着的糖果。
隨後錆兔落下沙包大的拳頭,單方面壓制住了伊之助。
再次闖關失敗的義勇喝着水,他穿着寬鬆短袖,在家裏不會感到冷,很合適。
晚上要吃壽喜鍋,義勇遺憾地看着桌上的各種零食,那現在最好不吃零食了,以免晚飯吃不下。
義勇可是也很期待鱗瀧師父的壽喜鍋,但伊之助特別能吃,大家又都是孩子,還在長身體,一起吃飯的速度可謂是很快了。
善逸坐下后就向著在場三位女孩子獻殷勤,滿臉洋溢着幸福,平時爺爺連他面對女孩子的表現也要教育,他已經很久沒有被美麗的女孩子包圍了。
“謝謝善逸哥哥!”禰豆子接過善逸撕開的豬肉脯小口吃起來。
接下來真菰千繪也都收到同樣來自善逸的服務。
“好吃!”千繪從不吝嗇誇讚。
真菰也贊同地點頭,她對師弟的朋友們都是當弟弟一樣看待。
炭治郎在勸錆兔和伊之助間徘徊,沒有關注善逸這邊。
“啊~能得到女孩子們這樣的評價,我死而無憾了!”善逸雙手握住,欣賞女孩子的笑容,周圍也出現可愛的小花。
義勇:……
不僅不懂,還隱隱約約插不進,義勇叫錆兔再來一局,還是繼續打遊戲吧。
壽喜鍋的確和義勇想的一樣,幾個男孩子很能吃,加上伊之助的破壞力,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搶肉。
好不容易勺子撈起的幾塊肥牛,在義勇猶豫下就被錆兔千繪夾走只剩兩片了,然而這還不夠,真菰偶爾也會湊起熱鬧。
義勇茫然,他只得把這最後一片肥牛倒進自己碗裏。
壽喜鍋在吵吵鬧鬧中結束,會議也快要開始了,鱗瀧師父早已打開了筆記本,他們所有人都在鱗瀧家中。
這次的會議如同千繪所想,是關於上次她見到的那個女人。
然而出乎千繪意料的是,主公大人說那個女人就在他們吃飯當天離開后,突然消失了。
一同消失的還有女人的丈夫虎杖仁,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消失,直到今天,已經長達一周,在此之前女人的資料中從未有過這樣長時間的失蹤,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千繪不懂了,那個女人如此危險,一定不會就此消失,經歷過狡猾的鬼王,產屋敷耀哉也是同樣的想法,因此他繼續調查。
女人的特徵也就是頭上有條縫合線,產屋敷耀哉在日本找不到和她長相的人後,也拜託了禪院甚爾幫忙,將女人的面貌和特徵一同告知后。
產屋敷耀哉拿到了這樣的消息,咒術界曾出現過頭上有縫合線的人,只是和這個女人完全不一樣。
出自咒術界御三家加茂家的加茂憲倫,百年前臭名昭著的邪惡咒術師,是加茂家的污點,製作了邪惡的實驗創造出特級咒物咒胎九相圖。
稍微花了點時間解釋關於咒胎九相圖的實驗,會議中的成員紛紛被加茂憲倫的實驗所憤怒,這是極其不人性的實驗!
那位可憐的人類女子不僅九次懷胎還九次打掉胎兒,這對□□和精神都是一種折磨。
女子生子本不易,或許她早在這慘無人道的實驗中瘋掉了。
而在實驗結束后,她的結果也不可能會有多好。
打掉的九個胎兒便是,咒胎九相圖,特級便能說明其危險性,炭治郎難過地表示,這樣存在於世上,也是極其痛苦的事。
便是這樣的邪惡咒術師,加茂憲倫,他的資料記載中也是額頭有着道縫合線,這與千繪看到女人一致。
也因此讓產屋敷耀哉注意到,並且加茂憲倫是在百年前存在的,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很可能不知存活了多久,也許像鬼王一樣有上千年。
並且,它肯定有着某種方法改變自己的模樣。
鬼殺隊的成員沒有往更惡劣的能力方向想,在找尋不到其他關於縫合線的消息后,產屋敷耀哉順便調查了女人的家庭。
女人叫虎杖香織,和虎杖仁才生下他們的孩子虎杖悠仁沒幾年,他們家還有虎杖仁的父親虎杖僂助。
奇怪的一點是,關於虎杖香織和她丈夫的失蹤,虎杖僂助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念叨着,這一天終於到了。
然而再打探關於虎杖香織的消息他便什麼也不說了,只拉着粉發小孩虎杖悠仁的手離開。
於是,鬼殺隊的隱也沒辦法再打擾,那位老人看上去蒼老了十歲,這對他來說一定是個打擊。
但在探查虎杖香織一生的資料后,有了新的發現。
以前的虎杖香織是沒有額頭上的縫合線的,是在某次車禍中,傷到了頭部,因此額頭便有了這道縫合線,在這之後她和虎杖仁也很快有了孩子。
這是個重大發現,也許虎杖香織車禍之後便已經死亡,被有着易容能力的東西鳩佔鵲巢了。
因此,到這后線索全部中斷,產屋敷耀哉也很抱歉。
“可惡!可惡!”這是聽到被迫生下九相圖女子的慘狀的善逸,他已經重複了很久兩個字眼。
鬼殺隊的成員也被這樣的東西給激怒,也非常贊同千繪的感覺,的確和鬼王一樣沒有絲毫人性,殘忍邪惡。
“如果真的遇到縫合線特徵的人,孩子們,不要衝動,一定要正常離開並告訴我,他的危險性非常高,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