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啊好主動!

鼠鼠我啊好主動!

白棠是從酒店的超柔軟雙人大床上醒過來的。

外面天色黑壓壓,看起來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白棠豁的坐起身,腦子裏頓時塞滿了昨夜模模糊糊的記憶……

白棠瞠目結舌,滿臉的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又又又!又和渣男接吻了!又和渣男這樣那樣!又和渣男發生了關係!

白棠纖長的手指懊惱的抓住自己的頭髮,將柔軟的黑髮弄得亂糟糟。

本仙君絕對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對對對,絕對不是!

昨天絕對是個意外,對對對,就是個意外!

本仙君醉茶了,還趕上發*情期,所以才會稀里糊塗的和顧西辭這樣那樣的。總之,都怪顧西辭!若不是他忽然湊上來吻本仙君,本仙君怎麼會被色所迷?

白棠氣鼓鼓,側頭瞪了一眼身邊的人。

這會兒天還沒亮,白棠和顧西辭瘋狂了一夜,距離他們歇下來,其實才過了兩三個小時,顧西辭自然還沒有醒過來,兀自沉浸在好夢之中。

白棠瞪着顧西辭,都怪這個大壞蛋!

“啊對了!”白棠眼睛雪亮,趁着大壞蛋沒有醒過來,本仙君要好好教訓他!

白棠立刻湊過去,想要戲弄顧西辭。不如……就在顧西辭的臉上畫個大王八吧!

“沒有筆啊,筆呢?”

白棠坐在床上四處環顧,發現床頭柜上有筆和便利貼。只是床頭櫃在顧西辭那一邊,白棠需要跨過顧西辭才能拿到筆。

白棠小心翼翼的爬起來,以免把顧西辭吵醒,一手扶住床頭另外一隻手努力的伸長,眼看着馬上就要拿到那根筆……

“哎呀!”

白棠忽然低呼一聲,他操勞了一夜,自然是腰酸背疼的,伸手的動作顯然牽扯到了他難以言繪的地方,疼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因為疼痛,白棠手上失了力氣,哪裏還扶得住床頭,更別說去夠床頭柜上的筆,直接咕咚跌進了顧西辭的懷抱之中。

顧西辭被吵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主動”“投懷送抱”的白棠。

“你還在。”

顧西辭嗓音沙啞,帶着濃重的鼻音。比平日的聲音聽起來更性感,更富有磁性,莫名叫白棠聽得耳朵發癢。

之前兩次,顧西辭再睜開眼睛,和他纏綿的少年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是在做夢。

而這一次不同,顧西辭睜開眼睛,就看到少年“依偎”在自己懷中,這讓他呼吸急促了半拍。

顧西辭順勢摟住“投懷送抱”的白棠,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說:“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白棠跌在顧西辭懷裏,整個人都懵了,還有那麼點心虛,畢竟他剛剛是想要搞破壞的。

額頭上溫柔的吻,和耳邊溫柔的低語,差點讓白棠失去理智,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不過很快的,白棠用力搖了搖頭,使勁兒推了一把顧西辭,從顧西辭懷中掙脫出來。

“老色鬼!”

白棠兇狠的瞪着顧西辭,說:“你趁人之危!”

“你昨天肯定是故意給我喝茶的,想要灌醉我!”

“然後,然後……”

話說一半,顧西辭竟然笑了。

白棠說:“你笑什麼?”

顧西辭說:“然後你不記得了?可是你在車裏,就迫不及待將我襯衫的扣子給扯壞了。”

“怎麼可能!胡說八道!”

白棠立刻反駁,而他的腦子裏莫名浮現出一組畫面……

不不不,老色鬼騙人,這絕不可能!

白棠心跳加速,慌得厲害,目光開始閃爍,不自覺就落在了地上那件白襯衫上。

那是顧西辭的襯衫,的確扯掉了兩個扣子,彷彿豁牙子,看起來相當粗暴。

顧西辭看着白棠震驚的眼神,就知道他漸漸回憶起來了,繼續引導說:“你非要在車裏做那樣的事情,還是我勸了你哄了你半天,你才勉強答應去酒店再說。”

白棠忽然雙手捂住腦袋,他已經不想再回憶起更多的畫面,臉頰漲得通紅。

顧西辭見他害羞了,也不再調侃他,而是低聲問:“怎麼這麼早就起來?身體不舒服?”

白棠現在已經羞恥的無地自容,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本仙君竟然強迫了這個渣男……

白棠只覺得自己臉都丟光了,現在一點也不想再見到顧西辭。

於是白棠忽然跳起來,直接從床上下地,竟然要跑路!

“等等!”

顧西辭嚇壞了,能讓顧西辭這個面癱感到驚嚇的事情,其實還真不多。可眼下……

白棠身上什麼都沒穿,居然悶頭衝著大門跑出去,這簡直就是要裸*奔。

他們身處一家五星級酒店,雖然現在天還沒亮,可難免酒店走廊里會有早起的人。

再說了,酒店的走廊里,肯定會有監控攝像頭。如果白棠光溜溜衝出門去,必然會被拍下來。

顧西辭連忙抓住浴袍套在身上,然後跑去追白棠。

白棠光溜溜衝到門口,握住門把手一擰,差點就拽門跑出去。千鈞一髮之際,他這才注意到,自己什麼也沒穿,出去絕對會被路人當成變態的。

都怪顧西辭!

白棠握着門把手焦急起來,如果自己不快點逃跑,一定會被顧西辭追上抓住!大壞蛋一定會繼續羞辱本仙君!本仙君的顏面何存?

就在白棠糾結的時候,顧西辭果然追了過來。只是顧西辭從套間裏追出來,追到大門口的時候,白棠消失了。

顧西辭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但白棠並不在門口,那麼一大活人轉眼沒了蹤影,不知去了何處。

顧西辭站在門口皺了皺眉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此時此刻,白棠藏在角落呼的鬆了口氣。

外面第一束陽光緩緩升起,天亮了。就在剛剛,白棠忽然從大活人瞬間縮小成倉鼠。小倉鼠靈機一動,躲在了門口的鞋櫃之後。他個頭很小,動作又快,顧西辭追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白棠用小爪子拍着自己的胸口,心道好在好在,本仙君也太幸運了。

哼哼!顧西辭想要抓住本仙君,做夢去罷!

顧西辭不死心的在套間裏尋找了好幾遍白棠,但可想而知,是怎麼也找不見的。

沒有辦法,最終顧西辭還是穿戴整齊,獨自離開了酒店。當然,他可不知道,變成小倉鼠的白棠,這會兒故技重施,又藏在了他的風衣口袋裏。

顧西辭開車回別墅,白棠搭了順風車,全程沒有被發現。

等回到了家裏,白棠就趁着顧西辭不注意,竄出風衣口袋,準備回窩裏去補覺。

顧西辭抬手將長風衣掛起來,但是動作忽然頓住。他拿着長風衣一陣出神,然後緩緩低下頭來,將風衣抵在鼻子前,輕輕的聞了聞。

除了顧西辭身上原本的男士香水味道之外,風衣上還沾染了一股淡淡的巧克力濃香。

是白棠身上特有的味道。

顧西辭眼神變得深沉不見底,他坐在了沙發上,長風衣沒有掛起,看似隨意的搭在雙腿上。

“呼——”

顧西辭深深呼出一口氣,仰頭靠着沙發背,閉上了眼睛,好像要在沙發上睡覺了一樣。

白棠趴在窩裏,正好對着沙發,奇怪的打量顧西辭,心說這個大壞蛋在幹什麼呢?

臉色好難看啊,分明在睡覺,但是皺着眉頭,彷彿要吃人一樣。

“吱吱?”

什麼味道?

白棠趴了一會兒,忽然使勁兒吸吸鼻子,倉鼠的嗅覺自然比人要靈敏許多,一股奇怪的味道飄來,陌生又熟悉,好像……

好像……

咚!

白棠毛茸茸的小臉蛋差點變成紅色的,不敢置信的盯着“熟睡”的顧西辭。

這個時候,顧西辭睜開了眼睛,原來他根本沒有睡着,而是坐在沙發上解決生*理問題,長風衣則正巧擋住了尷尬的一面。

“吱吱吱!”

顧西辭這個老色鬼!大壞蛋!大變態!

白棠只覺得十分辣眼睛,趕緊將腦袋縮回窩裏,不敢再看一眼,兩隻爪子還捂住了臉。

顧西辭可不知道剛才白棠什麼都瞧見了,他將長風衣扔在沙發上,很自然的進了浴室。

等顧西辭洗完了澡出來,白棠又被迫看了一圈腹肌秀。

“吱吱吱!”

大變態!在家裏就可以不穿衣服嗎!

白棠叫着抗議,你不知道家裏還養着倉鼠嗎?簡直辣眼睛!穿上衣服呀!

顧西辭完全聽不懂小倉鼠的叫聲,打開冰箱取了一聽啤酒,一邊仰頭喝着,一邊撥了電話。

“喂!老顧啊,現在才幾點,你打攪我睡覺了。”崔滕在電話那邊抱怨。

白棠仰頭去看時鐘,已經上午十點半了,說實話現在不早了吧?果然顧西辭的朋友和顧西辭一樣不靠譜。

顧西辭沒有和他閑聊,直接說:“你幫我查一個人。”

崔滕打着哈欠說:“什麼人啊?”

顧西辭說:“他叫做白棠,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白棠?”

白棠!

“吱吱!”

崔滕和白棠同時發出了疑問聲。

崔滕說:“白棠是誰啊?你查他幹什麼?”

白棠本人則是震驚不已,腦袋裏轟隆隆的開始地震。顧西辭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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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鼠誤食了霸道總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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