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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的身上,散發著一種詭異的香味,混合她的幽香體味讓華仲勛的身體更加躁動,她就在他的上方,束緊的黑色腰帶,潔白的奴扈制服,纖長的腿跪在他的雙腿之間。
少女潔白光潔的脖頸微微仰着,在朦朧的光線中有柔和的線條,彷彿美味的糕點,不知是否可以舔舐讓其融化在嘴間。
純雄性的生物本能讓他的身體完全起了反應,褲子一點點撐起,傲然聳立。
“希林,下來一點。”他的聲音沙啞起來,像是冰塊被炙熱的火焰溶解。
林希有些遲疑地看着他。
華仲勛深吸口氣:“不會對你做什麼,再靠近一點。”
說完,他的眼睛緊盯着她,呼吸越發粗|重。
林希緩緩地俯下|身子,看着他越發熾熱的目光,動作一頓,卻突然被他仰頭吻住。她眸子一縮,唇上傳來的火熱觸感真實而具有侵略性,剛一接觸就幾乎闖入她的嘴裏。
她雙手往前一推,按住華仲勛的胸膛,身體猛地後仰,卻不料他屈膝雙腿一夾,直接壓住了她的大腿,迫使她栽倒在他懷裏。
男人袒|露的胸膛是陌生火熱的氣息,她的肚子直接被硬物給緊緊抵住,隔着單薄的衣料,居然能感覺到那東西的躍躍欲試。
他在這瞬間好像完全忘記林希對他做了什麼,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他們到底生在何處,他只知道咬住女孩柔軟芬芳的唇,努力的摩挲探索。
有些東西就是本能,不需要誰教,他便依着自己的心情去行動。
林希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措手不及,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攻城略地,若不是她事先捆住了她,恐怕此時她早被壓在身|下。
她本來應該很討厭陌生男人的觸碰,可當他的唇貼上她的,她的身體內部居然竄起酥麻,想要提起的勁和精神力都瞬間癱軟下來。
心跳越來越快,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動了動身體,隔着衣料摩擦她下方火熱堅硬的東西。
她這樣一動,華仲勛頓時悶哼一聲,漆黑的眸子變得更加暗沉。
他雙手使勁一動,試圖掙開束縛,結果只聽見金屬摩擦的聲音,趴在他身上的身體柔軟而動情,極度的引|誘着他的感官,可偏偏他根本掙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喘|息的少女抬起頭。
她的眼神明明還迷離,臉頰上也是非正常的紅色,可她卻趁着他掙扎的時候起身離開了他。
冰涼的手指在他胸前輕輕的划著圈,林希歪着頭,輕輕的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華仲勛使勁弓起身體,努力讓自己的腦袋和她靠近,“過來。”
林希輕輕點頭,俯頭在他跟前卻偏偏距離他的鼻尖不到一寸,她盯着他深邃的眼睛,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衣衫領口,探了進去,低聲說道:“好,等我。”
華薰合上監控儀器,聯通了與華季曼的通訊:“主人,華仲勛有了身體反應。”
華季曼對此倒是有幾分好奇,詳細的詢問了林希怎麼解開華仲勛的扣子,怎麼觸碰他的身體,以及他的生理反應是否激烈且符合一個雄性該有的體征。每一個動作他幾乎都讓華薰重複仔細的描述,最後才懶懶地感嘆道:“居然真的愛上一個地球人?”
“需要我繼續監控嗎?”
“不用,去擋着那些麻煩的人,別讓他們壞了我的好事。”
“是的,主人。”華薰忠誠而冷淡地說道,“我一定會讓那個地球人成功受孕。”
“重點是要在他們沒有發覺的情況下把懷孕的她帶給我。”
“是。”
嗤地一聲,滾燙的液體濺上華仲勛的胸口、臉頰,血腥味刺鼻的鑽進他的鼻中,他驚詫地瞪大眼,看着林希用匕首插入了她的手掌,血就那麼順着她的手腕往下流,將她白色的衣衫沾滿血紅的花朵。
林希深深地喘|息着,眼底多了一點清明,她望着華仲勛,一拳將他推翻,撐起身體就往下溜。
太危險了,若不是華仲勛不會接吻,直接咬疼了她,她或許還迷失在那種迷幻的感官里,她應該早點離開這裏,挾持什麼疑似皇帝的人,和他做什麼交易,她沒有那個能力去和卡斯星人龐大的軍隊談條件,也沒有能力和他做交易。
她現在最應該做的是直接離開他的身邊,研究龍神機甲的控制方式和等待哥哥真正能復活的那天!
林希撕開自己的衣衫一角,將受傷的手包紮起來,在地上丟棄的外套中翻看華仲勛的通訊器,時不時腦袋湧來一股詭異的熱流,讓她的眼神有幾分迷離,她使勁拍了拍腦袋,快速而迅速地問道:“主人,怎麼聯繫其他人?”
華仲勛的熱度還未褪去,但看着林希他的臉色也漸漸沉靜下來:“華季曼對你做了什麼?”
提到那名字,林希便是腦袋一疼,好像有蟲蟻在撕咬,她跪在了地上,撐着身體,呼吸急促:“我不知道,我腦袋裏好像總是有個聲音,我沒法拒絕!”
“給我解開,我去叫人。”
雖然再沒有她的投懷送抱,華仲勛心裏卻鬆開了一塊大石,他的希林是不會背叛他的,他願意這樣去相信,所謂的劫持,恐怕是華季曼搞的鬼。他依稀記得華季曼的手裏有一種很有名的藥物,注入人的身體后,會放大這個人最原始的念想和欲|望,讓人瞬間化身為猛獸。
事不宜遲,林希靠自己也無法逃離,按照記憶里的方式鬆開了華仲勛,在他聯繫手下的時候,她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晃,幾乎摔倒。
但腰間一隻手很快攬住了她,讓她依靠着他高大的身體,華仲勛就這樣敞着衣衫,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貼近她耳邊說道:“會沒事的,我們很快就回去。”
林希死死了拉緊了他的衣服,一會想要將他馬上綁起來,一會兒又希望用身體去摩擦他,最後她幾乎咬着牙要求自己下來走。只是華仲勛完全無視她的意見,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只要她顫抖一下,他便會將她抱得更緊。
他說:“我不會放過他,在這之前,你要好好的。你找撒拉弗王到底想要什麼,有什麼是我不能給你的?”
林希腦袋斜靠在他的手臂上,手幾乎將他的衣衫撕爛,她難受地搖着頭,心底的話脫口而出:“我不要做奴隸,大家應該都有自由。”
華仲勛微怔,旋即目光變得異常柔和:“原來是這種小事。”
救援來得很快,華仲勛拉住套索將自己和林希都帶了上去,通道里佈滿了接受命令的帝國士兵,忠誠而嚴謹地對着華仲勛行禮。這是他最忠實的部隊,只聽他一個人命令的近侍衛隊。
可林希聽不見他們對華仲勛行禮,叫着王的名號,她強烈要求下,終於可以自主行走,只是沒走幾步,便天旋地轉的暈靠在華仲勛身邊。
“馬上帶醫療隊過來。”華仲勛冷着臉,厲聲喝道。
眼前的又晃動着無數白光,林希痛苦地蜷着身體,她覺得自己好熱,想要吶喊可不管怎樣都無法喊出聲,胸口像是壓着一塊厚實的大石,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怎麼樣?”華仲勛背手站在她跟前,蹙眉問醫生。
機械醫生忠誠而客觀的回答道:“藥物基本清理,殘餘部分激發出的只是她雌性的求|歡本能,持續時間不會很長,她很快可以清醒過來。”
“基因毒素呢?”
“對不起主人,我們還在解碼。”
華仲勛伸手捋了捋林希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紅髮,淡淡地問道:“還有多長時間發作?”
“十天。”
“你們先出去。”
“是的主人。”
華仲勛深深地望着蜷縮着的女孩,他伸手觸及她的鎖骨,突出的平滑的感覺讓他本能地縮回了手。但他沒有退後,再次伸手撫摸上去。
這就是他觀察過的,讓他身體渴望的異性的身軀,居然如此光滑如此誘|人。
他揮手之間,屏蔽了所有的進出口和窗戶,在林希身側坐了下來。
男人的氣息讓林希的身體往他的方向靠了靠,腦袋如小獸般在他身側磨蹭,她的嘴裏發出迷糊的嚶|嚀,似乎有些不滿。
華仲勛低頭,將額頭貼近她的:“何必這麼痛苦,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看,你是第一個我可以靠近的人,你會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對吧?”他嘴裏說著話,手並沒有停下,而是順着她的鎖骨往下滑,摸到了她緊緻的束胸。
沒有廢多大力氣,他直接撕開了那些布條,屬於女孩的柔軟小巧的掌握在他手裏,觸碰到那敏銳的尖端,他和她都同時顫抖了一下。
林希的身體微微弓起,兩條腿夾得更緊了。
華仲勛的眼眸則再次暗沉下來,比被她捆住時更為壓抑火熱,他幾乎沒什麼耐心的,直接拉開她的衣衫將腦袋埋了下去,嘴裏含着|那麼小的柔軟,他忍不住用手擠了擠,讓它能更為豐滿的被他握在掌心。
“唔……”林希被胸前的刺激弄得幾乎睜開眼睛,可還沒看清是誰,就被一雙大手給遮住了視線。
他沉默的一路吻下去,單手就按壓住林希的所有反抗。
林希此時被強烈的觸碰親吻感覺刺激得快要瘋掉,可她卻迷迷糊糊的好像是醒着,又無法清楚的擁有自己的意識。
這個時候,她只想看清楚是誰,雖然她最後看見的是華仲勛,可她心裏是抗拒的,潛意識希望不是他,可她更害怕是另外的人。
這個人在親吻她的身體,脫掉了她的衣衫,扯開了她的褲子,有力的手不耐煩的分開她的雙腿讓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所以她張嘴喊道:“不要!”
但她的聲音明顯是虛軟無力,聽在華仲勛的耳中甚至有種引|誘的綿軟,她那麼輕柔的聲音,就像一片羽毛拂過心間,讓人酥癢無比。
他伸手將她翻了個身,直接壓在了她的背上,她的腰帶成了可用的布條,不僅被他用來遮住了她的眼睛,還捆住了她的雙手。
雖然有些小氣,但他也想她嘗嘗他那種求而不得的隱忍感。
顯然,林希還在做無謂的掙扎,她雙臂被綁在腦袋上方,只能屈膝弓起身體往前爬,但她的身體顯然不聽使喚,更何況華仲勛還壓在她背上,她用盡了力氣,只不過抬高了屁股,剛好貼上了他的腹部。
濕潤的液體順着她的大腿往下滑,滴落在床單上。
藥物的強烈刺激讓她幾乎泥濘一片,完全沒有任何阻礙,華仲勛輕輕往前一挺,就幾乎進入她的身體。
林希痛哼一聲,掙扎厲害了點,卻被他一隻手把住了腰部。
他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要燃燒起來,沒想過還會如此忘我的對一個人擁有這麼強烈的欲|望,他重重地親吻、噬咬着她敏感的脖頸,一手按着她的腰部一手仍舊按在她的胸部,他不想再說任何動情的話,只想一鼓作氣的佔有。
女性的身體對他來說是那樣陌生,感覺就要這樣進去,可那種狹窄幾乎讓他窒息,尖端的阻礙更是讓他寸步難行。
林希痛叫出來,聲音微弱:“痛,痛……”
他或許該安慰她兩句,他這樣想,卻沒這樣做,林希身體突然的收縮,幾乎讓他崩潰,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端感覺的戰慄,瞬間蔓延到他全身。
終於他沒法忍受,雙手都抓緊了她的腰,硬挺了進去。
只一下兩下,動作毫無節制的粗暴,那狹窄溫暖的包容,就讓他直接崩潰在其中,噴在了她的深處。
華仲勛重重的喘息着,看着她腿間流下的鮮血,他心裏有些悶疼。
他一定是動作太重了,而且她太小了,所以被撕裂了嗎?
輕輕的抽離,他聽到了她迷糊的哭聲。
一瞬間,他有些失落,她沒有開心,即使沒有醒來,可仍舊哭了。
林希痛得哭,身體就算流出了許多潤滑的液體,那也是藥物所致,無法減緩第一次的撕裂痛楚,更可悲的是她神志不清的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誰要了她。少女的時間到此為止,從今之後她便是真正的女人了。
“希林。”華仲勛將她再翻身過來,緊緊抱住了她,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些不敢取下她眼睛的遮擋,有些害怕她可能出現的眼神。
不過華仲勛是沒有料到他心底空虛已久的渴望是多麼強烈,本來只想抱緊她,卻慢慢的因為摩擦在她濕潤的腿間而又重新硬挺起來。
一次本就是不夠,他抬高了她的腿,壓着她,重新進入那讓他渴望探尋的地帶。
他會試着溫和一點,會試着讓她也感受到那種瞬間衝上巔峰的感覺,他希望她能更好的和他契合。
只是最後,一切都只剩下了猛烈的律動,在她無意識的抱緊他的腰部時,他有種想要將她捅破的衝動,這是屬於他的,那種屬於他的滿足感讓他盡情釋放,將最炙熱的種子留在她的身體內部。
太陽漸漸升起,這是漫長的一夜。
林希早就昏睡過去,藥物散盡,欲|望平復,身體上留下的是各種深情淤青的痕迹。
華仲勛本來想要抱着她,再抱得久一點,可惜傳來商亮的消息。
華季曼跑了。
他就知道這個傢伙沒那麼容易輕易束手就擒,本來他便是要去找其算賬的,就晚了與林希溫存的這麼點時間,那傢伙就溜得無影無蹤。
林希身上的毒素等不得,哪怕再不舍,華仲勛也只能親自去處理。
只不過在他走後,他房間內的通風口便詭異的自動打開,蠕動的觸手生物無聲無息的將林希捲起,拖了進去。
華薰帶着被裹成一團的林希,快速的離開了洛浦城,乘上早就準備好的懸浮車,然後重重舒了口氣。
“看樣子你鬆了口氣嘛。”男人嬉笑的聲音讓華薰一個激靈,她轉身反手就是一槍,卻輕易被人制住。
“你是誰?”華薰漠然地看着身後英俊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笑道,調戲地用手指颳了刮華薰的下巴:“冷漠的小美人,你可以叫我親愛的卡姆先生。”
華薰扭過頭,懶得理他:“你不是地球人,也不是卡斯星人。”
“你管我是哪裏的,我守你已經守了很久了,現在聽我的命令,調轉懸浮車的方向,按我指定的方向行駛。”
“好。”華薰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卡姆倒是有幾分詫異:“你不是華家老三的忠實人造生命嗎?”
“突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保全自己,如果你想要我劫出來的人,我可以交給你,然後你必須放我走。”
“放你走,再讓你吸引卡斯星人的注意,主意不錯。”卡姆笑道,話鋒卻突然一轉,“不過我可不能讓你把我的消息帶出去,我還需要在這個星球待一段時間呢。”
華薰沉默起來,淡淡地看了地上的林希一眼,旋即閉眼不再說話。
“不問問我要去哪裏嗎?”
“……”
“板著臉就一點都不美麗了,小美人。”
“……”
“所以我說,人造生命這種東西果然都是沒有心的,唉,你就不想和我說說話嗎?比如套點敵情什麼的,難道你不認為在敵人身邊打瞌睡是真是沒意思啊……”
林希開始有清醒的意識,準確來說是被水聲驚醒的。
清涼的水潤滑着她的肌膚,男人的手仔細的清洗着她身體的每一處,這樣的場景是那樣的熟悉,特別是她睜開眼睛,對上那雙碧色的眼眸時,更是好像回到了荒原那時候。
當初她身體重傷,不能移動,又不能暴露她不是林殊的事實,每次都是他給她清洗。
只是現在有些不一樣,即使有些記不清,但身下的痛楚還提醒着她發生了什麼。
她一把按住男人有力的手臂,臉頰通紅:“你,你……”說了半天,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蘇臻卻緩緩抬眼看着她,表情冷然。
林希被他有些冷厲的目光看得心裏咯噔一聲,想要問出的話也咽了回去。她以手撐地,蜷着腿後退了一段距離,扶着身後的牆勉強站起來。
可還沒立穩,她便腳步一軟,差點坐跌到地上,是蘇臻甩開了淋浴頭,直接一步邁出,將她穩穩地按在牆邊。
飛濺的水花落在兩人之間,他就那麼沉默的看着她,一言不發。
林希咬了咬唇,偏過腦袋:“我自己能洗。”
“你洗不幹凈。”蘇臻冷聲道。她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太重,他已經洗了很久,還是那樣刺鼻,原本屬於她的芳香已經變淡。
但凡獸類,是最不能忍受其他征服佔領的味道。
林希看着他的眼睛漸漸獸化,兇狠的氣息讓她從內心深處恐懼,她不由自主的散開了精神力對抗,卻被他一下子按住了手掌掌心的傷口。
“痛!”
鮮血順着她的手腕流下,還未癒合的傷口撕裂更深,疼痛感強行中斷了她的精神力控制,她痛呼出聲,卻被他堵住了嘴。
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太過用力甚至像是要將她吃下去。
林希含着痛出的眼淚,手臂在半空頓了頓,便輕輕地撫上他的後背,抱住了他。
蘇臻抬頭,凝望着她,卻見她羞紅了臉:“我知道錯了,我該早點離開……你,你這樣,是還沒要夠嗎?”
“……你問我有沒有要夠?”
林希的臉更紅了,但也很委屈:“會痛,你不要按在我的傷口上。”
蘇臻置若罔聞,眼眸中的獸化氣息漸漸隱去,他鬆開林希的傷口,長指一勾,軍裝上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當著她的面,單手解開了衣衫。
林希的腿有些抖,微濕的眼睛看着他,卻被他抱起來,托高了身體。
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軟軟的道:“現在不要了……”
“我還要。”蘇臻碧色的雙眸驟然沉下來,一口發狠地咬在她的肩頭。
林希痛叫一聲,伸手去推他的腦袋,卻見他解開了腰帶,按住她的腰部,毫不留情的往上挺了上去。
上下同時的疼痛讓林希眼淚直轉,她氣得一口咬住蘇臻的耳朵,卻被他伸手按住了腦袋,遮住了眼睛。
又看不見了。
他就這麼不想她看清他的模樣嗎?
林希後仰着頭,背貼着冰冷的牆壁,雙腿懸空,無力地踢打着蘇臻的腿。被貫穿的疼痛感折磨着她每一處神經。才清洗過的身體乾爽沒有潤滑,他的猛烈進入留下的只有疼痛。
“輕……輕點……”
她低吟着,被沉默的衝撞着。
蘇臻閉上眼,本來可以一口咬斷她的動脈,直接吃了她,可是最後,他只咬住了她的肩頭。
令他迷失的快意,在瞬間讓他攀上高峰,恍惚間,父親的話還猶在耳邊。
“記住,一旦和她們發生過,你這一生,將再無解脫的可能,不要輕易和她們發生關係,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