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室內失蹤】
【京都總車站出現人類頭骨!】
‘標題很懂得拿捏人心啊....’
黑木賢人隨手點進去準備看看,關注的這家是今天才找到的。
目地是看看有沒有類似紙人襲擊的事件發生記錄,好對現世了解多一些。
似乎是相機錄像的影像播放,被拍攝的是在車站停靠區出現的一個慘白色頭骨。
影像內有幾個穿着保安服飾的男人在那指指點點,雜亂聲響中還夾雜着幾聲驚呼。
據文章所說,拍攝地點在京都市總車站的D區。
人類頭骨是某車次停靠下來的乘客發現的,本以為是惡作劇後來有人查看才發覺是人的頭骨。
頓時引來了車站安保,拍攝人就是在那個時候拍攝的。
黑木賢人反覆看着那個頭骨,越看越覺得眼熟。
他好像....見過?
記憶回溯,追到了彼時被馬車車夫拿走車票的時候。
他那時不敢上車,把倒霉披甲骷髏的頭骨丟進車廂。
目送速度極快的骸骨馬車遠去。
“頭骨沒有損壞跡象,被放在了停靠區,那個車夫難不成是連通裡外世界的交通方式?”
歸整信息,黑木賢人表情從饒有興緻變成了若有所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下次他或許可以試着坐坐?
靠自己來去里世界實在太費力了。
不過安全性還有待考證。
黑木賢人按捺下測試的想法,點開了LINE準備打聽打聽情況。
剛進入界面,就顯示一連串的消息。
是花野真晝發來的詢問,關於藤野一花的。
[在?]
[黑木君?]
[藤野一花失蹤了,我剛剛報了警。]
[警察在她家查案。]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消息的時間是7:42
看着一連串的消息,黑木賢人蹙眉又松展眉頭。
破案了,藤野一花特意打扮的原因是花野真晝,否則對方不可能這麼快獲悉情況。
所以說,藤野同學是拉拉?
意圖誘惑花野真晝?
奇怪的設想浮現,黑木賢人連連搖頭驅散那些有的沒的。
開始思考怎麼回答。
首先,花野真晝察覺了藤野一花失蹤,就找上他並不稀奇。
在花野真晝的視角內,黑木賢人與藤野一花是存在一條聯繫線的。
人生遊戲、冥婚、圖片里的地址、然後藤野一花就失蹤了。
哪怕是警察知道了這條線,也會上門來找他。
然而無法將他定罪,因為藤野一花沒有被劫出屋子的線索蹤跡。
異域的效果太過離譜,對現實的東瀛警察相當於降維打擊。
他們查不到受害人是怎麼被帶走的。
有價值的線索都留在了里世界的建築,東瀛警察顯然沒那個能耐去查。
以此為基準,哪怕黑木賢人知曉地址。
並且有招車去藤野一花所在的住宅區,持續了兩小時多不明活動后徒步返回的情況。
將明面上的嫌疑拉滿了。
東瀛警察也不可能認為定黑木賢人是犯人。
最多是嫌疑人。
東瀛洲的定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綜上所述,黑木賢人現在的回答只需要敷衍就OK了。
出租車出行記錄涉及個人私隱,在沒有明確線索指向他之前不會出現問題。
只要保持一天左右,
藤野一花的失蹤將會是一件無頭懸案。
哪怕實際上失蹤的判定要求比一天多的多,但只要實際上她就是室內失蹤就足夠了。
黑木賢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樣室內失蹤勢必會牽扯到另一件事,那紙人鎮上大樹掛着不下四五百的契約文書!
正如他所確定的。
每一對契約文書背後都是一個鬼新郎和一個人的組合,代表至少有二百餘人遇難。
如果這些人都在京都市,那就意味着警察廳內至少有二百樁這樣的無頭懸案。
如此基數下,沒有人能無視。
那些職業警察能無視,受害人家屬也不會同意。
那麼,三個同樣遭遇的受害人突兀出現。
並帶着關於紙人鎮的情報報警,會不會引出官方可能存在的超凡力量?
黑木賢人沒有答案,但不妨礙他試一試。
反正他不可能吃掉這三位JK高中生,權當利用她們來投石問路。
算作救下她們的報酬吧。
如果不成,他還未入手的那枚最大籌碼會成為第二顆投石問路的石子。
確切的說,是砸入水潭的大石頭!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應付花野同學。
[?]
[真假?]
[如果不是玩笑的話,我並沒有知道些什麼有用的。]
[我剛剛一直在收拾屋子,因為煮飯不小心弄出了火災....現在才收拾好。]
黑木賢人對準一些焦黑處選擇性的拍了照片。
[....請務必小心。]
屏幕對面的花野真晝坐在審訊室里,一臉遲疑。
她本能的覺得黑木賢人跟好友失蹤這件事有關係,但萬一呢。
萬一....跟他沒關係,豈不是冤枉人。
心中某種感情在影響花野真晝的判斷力。
她在遲疑、彷徨中卻聽見了一聲氣急敗壞的罵聲。
“混蛋!又是室內失蹤?!這已經是第幾個了你知道嗎!
那些辦事的混蛋們真的有在認真幹活?!
去!讓他們把案發住宅徹徹底底找一遍,哪怕翻個底朝天也必須找到線索!
嫌疑人?她沒有問題,從線索還有目擊者看,的確是從外面闖進去的。
閉嘴!我的侄女什麼性格我不清楚?
快給老子去幹活!”
聽到室內失蹤這句話,花野真晝不知道為什麼鬆了口氣。
隨後電話聲掛,一個怒氣滿滿的東瀛警察走入審訊室。
他的警徽標識是警視,職務是京都市警察分部刑事調査官。
不過面對花野真晝的時候沒有那麼怒聲,而是緩和語氣道:“真晝你可以回去了,目前你朋友的情況還在調查。
接下來可能有一些事情需要你配合,重複確定情況。不過不用擔心,沒有做的事情不需要害怕。”
“嗯,叔叔,能跟我講講那些失蹤是什麼意思嗎?”
花野真晝指了指對方的手機,示意剛剛其太大聲讓她都聽見了。
後者無奈嘆息,還是給這個侄女講解。
沒辦法,他能有警視正的位置,坐上京都市警察調査官的位置。
除了那個小傢伙。
還有過半是靠他哥哥-花野博良,也就是花野真晝的父親的支持。
“近半年出現了廣泛大規模的失蹤案件,基本都是受害人親屬長期沒有收到聯絡而報案。”
花野博川嘆息坐在對面:“案件情況是受害人在室內失蹤,沒有任何線索能獲悉他們是如何離開住所的。
道路攝像、手機定位、衛星圖,能想到的我們都用了,但一無所獲。
他們就像憑空在住所消失了,沒有留下哪怕一點痕迹。
我們懷疑可能是專業綁架或者人口拐賣的團體作案,他們消除了一切痕迹。
不過呢,這次你報警及時,也許我們能找到一些線索追捕那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