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交融二(北京的夜彷彿深淵,深不可)
周昶嫌棄經鴻的領帶礙事,幾下解了,扔在柜子上,狂熱地再次吻上經鴻的脖子。他摟着經鴻,一邊吻,一邊解開經鴻領間一顆扣子,拉扯開來,露出肩膀,先輕輕地嗅,而後又用自己的下唇輕輕貼着,從頸遊走到肩,再從肩回到頸,如此往複。
再接着,周昶開始輕輕地抿。他抿一下,再張開,再抿一下,再張開,而後開始每次嘬起一點兒皮膚,放開,又嘬起一點兒皮膚,又放開,反反覆復。
再之後,這個親吻越來越重了。周昶用力地吮-吸,還重重地舔-弄,後者彷彿是一種安撫。兩個動作交錯着來。經鴻覺得自己像是一顆糖果,或是別的什麼,頸子一側極癢,同時又極麻,大量血液不受控制地躥上大腦,想推開周昶,卻推不開。
這種親法兒,完全呼應了周昶的性格,有十足的耐心,循序漸進,不放過一路上的任何一點利益、任何一點好處,直到慢慢地、緩緩地徹徹底底榨乾對方,勢在必得,堅定而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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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抬起眼睛,還是充滿了侵略性與壓迫性,他那雙總貌似深情的眼睛在極近的一個地方看着經鴻,突然極為認真地問:“經鴻,有件事兒,我其實一直想知道。”
“……嗯?”經鴻望進周昶雙眼,絲毫不避。
周昶問:“當時,清輝集團美國上市時,未萊的人趁緘默期給清輝潑髒水……當時幫了清輝的,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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緘默期(Wai挺Period),也被稱為“等待期”,美國SEC(證券交易委員會)規定,上市前後數周之內上市公司高層人員及承銷的投資銀行不得發表招股書外任何一點重大言論,禁止公開吹噓新股、誘導投資。而那個時候,趁緘默期,未萊的幾個高管竟連番炮轟清輝集團,比如說清輝集團的某高管在未萊的工作期間存在很多違法行為,是被開除的,再比如……而清輝卻無法回應。
那個時候,出人意料,泛海集團挺了清輝。比如泛海說,因為清輝那個高管在泛海也干過數年,那幾年裏那位高管兢兢業業認認真真,希望未萊可以拿出“違法行為”的證據,泛海不想受到牽連。因為如果那位高管在上一家違法過,那在泛海時也可能違法,泛海集團高度重視。
周昶又逼問經鴻:“是你嗎?經鴻?說實在的,我這邊兒很難想像是經海平的主意。”
“……”經鴻看着周昶,說,“是我的主意。我看不過去。泛海、清輝、另外兩家,應該良性競爭、良性循環,中國的互聯網公司沒有必要互相傾軋。”
話還沒等說完,周昶再次極兇猛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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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萬人的城市,如今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
周昶一邊吻,一邊解了經鴻襯衫最下面的幾顆扣子,摟着經鴻的腰,含着經鴻的唇,含糊道:“經鴻,寶貝兒……我想舔舔你。”
“……”經鴻也沒躲,問,“……舔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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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已經成了這樣,經鴻體內也溢出了難以壓制的渴求,他推推周昶,說:“我先洗個澡。”
周昶道:“好。你用主卧的這個,我用另一個。”
經鴻洗了好一會兒,里裡外外全都洗得乾乾淨淨,再出來時,經鴻發現周昶正坐在他的那張大床床頭處理工作,睫毛半垂,浴袍半敞,腰間系帶鬆鬆垮垮,露着大片健碩胸肌。周昶一腿支着、另一腿倒着,他的身材太高大,小小的上網本子在他腿上顯得更小了,他專註地看着什麼。
經鴻走過去,伸出右手,將上網本的液晶屏蓋“啪”地一聲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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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鴻也看着周昶,右手撥着那上網本,一點一點往床外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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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網本而已,使用的是網絡作業系統,壞了就壞了,東西都在公司內網上。
於是只聽“啪”地一聲,筆記本掉在地上,掉進厚厚的地毯中。
經鴻上身壓過去。他扶着周昶的肩,周昶摟着他的腰,兩個人又開始接吻。
吻了會兒,周昶抱着經鴻身子一個用力,一個翻身,經鴻瞬間埋進大床里,周昶壓在他的身上,舌尖激烈地入侵。
兩人浴袍半落不落,只是搭在臂上而已,系帶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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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已經到達頂點,經鴻剛剛換的東西自然而然被褪下去。經鴻抽出自己的腳,右腳勾着那片布料一踢,將它遠遠兒踢開去了。
周昶笑:“跆拳道的黑帶五段,是吧?踢這玩意兒。”
周昶早已洗完了澡,眉目潔凈,一掃平日的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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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又拉開抽屜,經鴻卻嫌煩了,說:“不需要那玩意兒。”
周昶幽深的桃花眼看着經鴻,突然間就改了步驟,他收回手,將經鴻的浴袍下擺向兩邊兒又分了分,伏下頭去。
到最後,聽着經鴻明顯矛盾的對自己的兩種命令,周昶輕笑着吻吻他唇:“我的大總裁,朝令夕改可是大忌。只能選一個。你選哪個?”
周昶又確認了一遍:“那次你不是說,不喜歡跟其他人睡在一起?”
當感受到手指尖時,經鴻突然頓了一下,他握住周昶的胳膊,問:“周昶,你不可能其實只是想上了我,想折辱我,對吧?這不可能是你周總的又一次伏脈千里吧?畢竟,你最擅長的,就是長時間的佈局。”
越是進攻性強的人,雄性荷爾蒙的分泌越是旺盛。他們兩人不巧都是。
“……”經鴻眼睛帶點水霧,望着周昶,不似平日遊刃有餘,去了許多平日裏高不可攀的模樣。
周昶將某樣東西扔進床頭的垃圾桶,垃圾桶竟發出了“咚”的重重一聲悶響。
“……”經鴻隨着周昶去了,他又想了想,補充道:“多放豆泡。”
經鴻如被捲入熱海,置身於燃燒着的烈火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身體漸漸平緩下來。周昶卻直起身子,抓過旁邊床頭柜上的水杯,大口地喝了下去。
經鴻說:“別挑釁我。”
周昶立即從善如流,推上抽屜的時候沒控制住自己力道,抽屜發出“砰”的巨響。
某個時候經鴻罵:“畜生……”
周昶說:“還有更畜生的。”
這回過了整整一夜。床是AlaskanKingSize的,兩米七五長,兩米七五寬,最後上面竟全髒了。
之後周昶再次直起身子,問經鴻:“這樣,相信了么?”
經鴻想了想,說:“你現在不算‘其他人’了。”
最終上了他床的那個人,竟是經鴻。
他們彼此既征服對方,又臣服於對方。
“經總,”周昶這時還調笑了一句,他伏在經鴻耳邊,問,“你不會那麼沒用吧?”
之後整個過程當中,經鴻都看着卧室頂燈。燈光變得迷離,燈也出現了重影,他竟感到迷濛和眩暈。
他又摸了摸經鴻的頭髮,問:“寶貝兒,早上了,想吃點兒什麼?”
經鴻早已經靈魂出竅,他悶在被子裏,迷迷離離地,努力集中意識想了想,說:“麻辣燙。”
等到天蒙蒙亮了,周昶才從經鴻身上起身,兩個人互相摟着,周昶問:“以後全都睡在一起,嗯?”
經鴻懶懶地應:“嗯。”
經鴻這時已經非常想……了,他對周昶說:“到時候按着我的兩隻手腕。我不想推開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終於結束了。
周昶受不了他這樣子。
周昶感到不可思議——經鴻,泛海集團的大總裁,現在睡在他的床上。
周昶說:“遵命。”
周昶愣了一下,而後笑道:“好。我讓他們別放辣吧?”
經鴻腦子煩躁,說:“剛才那個。”
北京的夜彷彿深淵,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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