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海集團反做空案十四(他們再次將那一天的感覺又)
回京之後沒幾天,經鴻便去參加了場規格頗高的慈善晚宴。
主辦方也就是某基金會由企業家發起、創立,目的是開展社會救助、促進慈善發展,經海平與周不群都是該基金會的理事。
這“愛華”慈善晚宴外界的人沒大聽說過,但它每年的善款金額都有幾億,比那些個噱頭十足的晚宴多上百倍。
今年的承辦方是行遠集團,舉辦地點是某大酒店。
經鴻這次略略重視了下,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裝,沒系領帶,而是系了一條波洛領繩,喉結下是正圓形的鑲着碎鑽的紅寶石——今天雖是正式場合,但其實也有輕鬆的一面。他也沒帶平時的AppleWatch,打開抽屜看了看,挑了一塊限量款的江詩丹頓。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經鴻邁下了車。
門口名流已經雲集,來出席的商界“巨佬”們或者帶着妻子,或者帶着女友,還有幾個人,經鴻每回見着他們時身邊女伴都不一樣,永遠都愛25歲的。男男女女挽着手臂,衣香鬢影。
簽到板是紅顏色的心形燈,每人一盞,酒店大堂通道兩邊是受捐的兒童照片等等。
經鴻淡淡掃了一眼,便在公關的帶領下順着樓梯上了樓。他嫌棄電梯擠。
宴會廳內金碧輝煌。頭頂上是精緻吊燈,腳底下是柔軟地毯,桌子鋪着白色餐布,上邊擺着餐碟、酒杯,每張桌子中間都是美麗茂盛的花束。
公關人員在大門口將競品目錄、活動流程等等東西發給經鴻,又介紹了些簡單信息,而後便將經鴻先引導到了主廳一旁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人也不少,各種茶水、點心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休息室內,客人們正三三兩兩地社交。
經鴻一眼便看見了角落當中的周昶。周昶此時正坐在沙發里,翹着長腿,看着手機。即使坐在角落裏,周昶也有十足的存在感和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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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經鴻前面一個當紅的女明星忽然之間掏出鏡子,看了看自己,又整理了下她的長發,而後竟端着酒杯向著周昶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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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新劇正在熱播中,而且她並非是時下流行的“鄰家女孩”型明星,而是真正的大美人,此刻身着露背禮服,胸口也是白白一片,晃眼睛。
經鴻突然想起一個傳聞,周昶特別招明星,不光女明星,甚至還有男明星。
傳聞中,還有某位頂流通過別人傳了小話給周昶,說不求嫁入豪門,只求春風一度,可能就是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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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明星在周昶的旁邊椅子坐下了,中間隔着一張茶几。至於接下來又說了什麼,經鴻卻是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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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明星坐在周昶一幾之隔的旁邊,問:“周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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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謝謝周總。”她道,“關於《玄女》那部網劇……”
清輝一共只投資過兩部大IP的網絡劇,但事實上,那其實只是當初迷惑經鴻的招數而已,想讓經鴻以為清輝要進軍影視行業,從而忽略清輝“投資非馳”的真正目的。那一次他贏了,通過幫助“東方保險”共同收購新動影視,成功接手了興民銀行手裏頭的天通股權。
而那兩部網劇中的一部,就是這位明星主演的。她雖然被批評演技太差,但依然是爆了。
“我聽說,”她道,“《玄女》這個IP的投資,是周總親自看中的、親自敲定的。如果不是清輝投資,最後可能並沒有這個效果——”
周昶終於抬起眼睛看了看她:“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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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尷尬地坐了會兒,最後終於鼓起勇氣,再次開了口:“周總今天沒女伴嗎?就一個人坐在這裏?”她看了看滿屋賓客,“其他老總都帶着妻子或者女友,或者別的女伴。或者,我幫着周總撐個場子?”
周昶一向不管不顧,掀起眼皮,淡笑:“我的場子,你撐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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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再厚這個時候也坐不住,她咬咬牙,捏着酒杯起身了。
經鴻看了會兒,等了會兒,邁着步子走過去,揚揚下巴,問周昶:“這個位子能不能坐?”
周昶看看經鴻,將桌子上他自己的酒杯等等挪回一點,一笑,說:“您請。”
經鴻莫名生出一絲快慰,坐上沙發,翹起長腿,問周昶:“剛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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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鴻說:“嗯。”
“好幾次了。”周昶說:“間接的、直接的,差不多得了。”
兩人眼神碰了一下,周昶眼神下滑到了經鴻頸間的紅寶石,以及系成結的波洛領繩,就在經鴻的喉結之下,透着一股子禁慾感。
經鴻沒說話,心裏其實覺得周昶雙標,或者說嚴於律人寬於律己。別人的“好幾次”就是“差不多得了”,他自己的“好幾次”可並非如此。
他好像還不如人家。
周昶目光又滑上來,二人目光在昏黃的光線當中纏繞幾秒。
周昶問經鴻:“吃東西了沒?”“沒,”經鴻說,“下了班兒直接過來的。”
周昶長腿撂回地毯上,高大的身材站起來,說:“墊幾口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
經鴻坐在單人沙發上,目光隨着周昶的背影移動到了餐點區。
片刻之後周昶回來,拿了幾樣甜點和一聽飲料,撂在中間的茶几上。
經鴻捏起一個椰蓉球扔進嘴裏,一手食指摳開飲料,揚着脖子喝了一口,周昶目光再一次在經鴻起落的喉結與紅寶石領結之間走了一遭。
三顆椰蓉球下了肚子,經鴻覺着差不多了,用茶几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問周昶:“沒沾上椰蓉吧?”
周昶轉眸,盯了盯經鴻形狀姣好的兩片唇,說:“沒有。”
事實上,他擦之前也沒有。
經鴻點點頭,靠着椅背翹着長腿,問:“周總今晚想要什麼?”
“隨便,都一樣。”周昶說,“張大千那個畫兒吧。雲海。”
“……”經鴻沒說話。
幾十秒后,知道還在慈善晚宴上,經鴻終於找回甚神志,大口喘着氣,兩手按着周昶胸膛,將他推遠了。
幾十秒后,一個漂亮的溫莎結打好了,經鴻做着收尾,將領帶結推至周昶分外性感的喉結下,同時說:“等會兒還有合影呢,上報道。別邋邋遢遢的。”周昶挑挑眉:“行吧。”
而後周昶將手裏的兩根繩子打成了結,最後兩隻手向兩邊一扯。
主要拍品亮相過後,默拍環節又開始了,經鴻覺得沒意思,想放放風。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家酒店溫度極高,經鴻也想涼快涼快。
他扥扥領繩,也抬起眼皮。
流程還是通常那套。介紹拍品、競價拍品,中間夾雜一些活動。
誰也沒有什麼動作,都知道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不可能有什麼動作,因此只是放肆地看。
經鴻頸子雖然修長,但其實並不細弱,有平滑的線條連接着肩上的肌肉。
至於“拍品”,其中一些是實物拍品,另外一些則是CEO們拿出來的“公司資源”,比如一星期的廣告位。這種時候CEO們與其說是“介紹拍品”,不如說是宣傳公司,他們全都用大量的數據、案例極力地告訴大家——我們公司的廣告位特別好、特別值。
經鴻走過去,胳膊撂在台沿兒上,說:“這空調開得也忒高了。”
周昶似乎也覺得熱,領帶都扯散了,襯衫扣子解着一顆。
經鴻一直抿緊的唇先出現了一絲鬆動,唇縫不再嚴肅平直,而是放鬆開來,那顆唇珠動了一下。
在腦海中,他們再次將那一天的感覺又回味數遍。
二人視線撞在一起。一側是月光,另一側是燈火通明的大廳里灑過來的明亮燈光。
周昶被彭正給氣笑了:“給經總配個伴兒,我有病?”
以及那時候兩人喉間壓抑不住的幾聲低吟。
沒什麼新意。
周昶眼睛深潭一般,半晌後向下邊一滑,說:“小經總,你這領結……好像也該重新系系了。你自己說的,等會兒還有合影呢,上報道。”
拉門拉門,經鴻發現周昶竟然也選擇了這個緩台。
這回座次有些奇怪。今年“行遠”是承辦方,可能因為彭正以為經鴻周昶關係很差——畢竟經鴻連朋友圈都沒開放給周昶,今天晚上經鴻周昶挺罕見地沒被安排在一塊兒,中間夾了一個彭正。
經鴻看看,嘆了口氣,伸出兩手,又將領帶的那條窄邊從溫莎結里抽了出來,解開領帶,在周昶的衣領裏頭滑了一滑,調整了一下位置,垂着眸子,白皙細瘦的手指十分熟悉地擺弄領帶。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慈善晚宴的志願者便來領眾人進客廳了——慈善晚宴要開始了。
“經總,”彭正拉住經鴻,說,“能不能借我50?”
互相扯散領帶以及領繩,又為彼此重新繫上領帶以及領繩,昏黃燈光由玻璃門的另一面灑過來,緩台上半明半寐。
“……”彭正坐直身子,強行轉移了話題,“好了好了,開場舞要開始了。”
“………………”經鴻解開西裝扣子,從內袋裏摸出一個薄薄的手縫錢夾,打開來,抽了一張遞給彭正,“給你一百。不用還了。”
“彭總,”周昶看了彭正一眼,“網友們都不信的,你居然信?”
經鴻最後整理了下周昶頸間的領帶結,卻不知為什麼,在自己的十指還未收的時候便抬起了眼睛。
最後全場的最高價是周昶的那幅畫兒,3000萬,周昶眼也沒眨一下,看起來也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他們兩人看了很久。
他將領繩上的紅寶石推到了經鴻頸下,注視了下經鴻白皙細嫩的修長頸子、一塵不染的襯衫領子,還有那顆紅寶石。
“剛才彭正借走了50。”經鴻隨口聊天,講了一下剛才的事,周昶低低笑了一聲。
貼合、摩擦、動作越來越凶、面積越來越大,只恨無法更加深入,宛若瘋狂。
“借我50。”彭正又說,“我想買煙,但手機正好沒電了。現在回去拿現金再出來的話,怪怪的……丟人。”
接着,兩位出名的主持人請慈善基金理事長發表了個主題致辭,再接着,是今晚上兩三個籌款項目的啟動儀式。
經鴻不大喜歡這些形式,但也理解。
他們兩人就這樣近距離地、長時間地盯着對方完美的唇線,將每個細節都摩挲了遍,而後又望進對方的眼睛。
周昶唇角輕輕一撩。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會兒,經鴻看看錶:“時間好像差不多了,我出來有十幾分鐘了,先回去了。”
二人再次四目相交。
經鴻再次:“……”
他先上了個洗手間,出來之後碰到彭正。
彭正居然有些失望似的:“原來不是你啊?”
可以往都是暗自回味,這一次,他們兩人卻在一同回味,並且是當著對方的面、看着對方的臉,一同回味。
經鴻緩緩冒出一個:“???”
彭正走後經鴻觀察了下酒店構造,最後決定去同層的露天緩台待一會兒。
趁着經鴻在與別人寒暄,彭正趕緊向周昶八卦了下:“咳,周總,外頭都傳說,小經總與某個網紅談戀愛的那個新聞……是你一手炮製的,黑經總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最後逼得人家網紅姑娘曝光了多年的男友,才闢謠了?”
比如受捐贈的藏區孩子向經鴻等贈送他們一起織的手工唐卡;再比如,為兩年前受過捐助的小病患過生日;再再比如,經鴻、周昶等等理事向“愛心人士”發證書,經鴻發了一張,周昶也發了一張,中間還有其他理事;再再再比如文藝表演……
周昶:“誰說不是?”
說完,也不等經鴻回答,他便一把拽開了經鴻黑色領繩的短邊。等領繩全開了,周昶也調整了下兩邊長度,道:“其中一邊稍微長點兒,漂亮些。”
周昶伸出右手幾指,輕輕撈起經鴻頸間波洛領結的兩根繩,讓兩邊的滑墜輕輕落在手心裏,看了看,道:“一邊兒長一邊兒短了都。”
開場舞是聾啞女孩們,她們穿着白色長裙,異常美麗。
彭正喜滋滋地接過來:“經總這麼大方呀。”
“我也回了。”周昶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西裝扣子,扯開頸間領帶,將襯衫的扣子再次扣好,脖子輕揚,靈活的十指又重新打了一個溫莎結,問經鴻:“怎麼樣?我沒鏡子。”
先看彼此的眼睛,而後是彼此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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