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三位主角出場,他好LOW
小丑魔拿出酒肉,讓手下們表演馬戲,熱熱鬧鬧地請李奇夫和肖娜吃飯,同時給馴獸師和雜技師,巨獅治傷。看到他們都不是致命傷,小丑魔心中有數:和李一器類似,非常天真的蠢貨,他死定了。
李奇夫一邊狂吃一邊說:“原來你小子是個好人,小爺誤會了,誤會了,哈哈哈,小爺是無敵的,一不小心就下了重手,抱歉啊。”
小丑魔說:“畢竟您可是要當海盜邪君的男人吶,正常正常。”
肖娜一直踩李奇夫的腳,提醒他不要大意。
李奇夫大喊道:“肉這麼多!小爺沒搶你的,別踩小爺了!”
肖娜低下了頭,想道:“我為什麼一直重複犯一個錯誤……”
然後索一斬也趕到山上來,罵道:“吾夢中汝等面前有好酒而不飲,吾趕忙趕來。”
肖娜指着他的傷口。此時還在流血,不過流得少了。
索一斬說:“吾知之也,飲完再治。”
肖娜想道:“酒肉里一定有毒!”但是她仔細聞了聞,沒有,以她的江湖經驗能輕易分辨的。
她看着小丑魔鎮定自若,知道他有陰謀,可是沒法和這兩位交流。
心想:“多麼了不起的人,因為我,要死在這裏,我真是一生良心難安,本來他們擁有多麼了不起的,輝煌的人生……”
李奇夫滿嘴肉說道:“剛才你講你認識他們,說啊,小爺等着呢。”
但因為滿嘴肉說出來的是:“唐台你強……”
小丑魔猜到了他要說什麼,揮手讓他別說了。他說道:“李一器這個王八害了我一生……不,不,不,他是您的朋友,對吧。特意把草帽給你。算是你結拜大哥了。”
李奇夫說(此時咽下去肉了):“不是,他本來不姓李,自己改的。我有結拜大哥,也姓李,不是他。”
小丑魔說:“也姓李,不是親哥?”
李奇夫說:“沒有親哥,我家就我一個。”
小丑魔說:“哎,其實是很小的事了,當初我和李一器那個……那個英雄豪傑,我倆是一個海盜團的……”
李奇夫說:“他創自己海盜團前,只加入過海盜邪君的海盜團啊!你撒謊!”
小丑魔得意地說:“哈哈哈,就是那個海盜團!不過政府追得我們太緊,我不好意思承認嘛!”
李奇夫說:“我看你是打拚這麼多年都進不了偉大航路,不好意思提吧!哈哈哈,你真是個廢人!”
小丑魔心中一萬匹草泥馬跑過,嘴上笑道:“那是自然,其實海盜邪君那個團里,像我這樣的,還有五六個呢,確實,哈哈哈,我們不是您這樣的人物啊,哈哈哈。”
肖娜開始不敢吃東西了,她覺得小丑魔殺氣越來越重。
其實小丑魔的詭計很簡單,把他們吃飽灌醉,塞小炸彈進索一斬傷口,炸他內臟,因為他外表防禦度太高了,從戰鬥中就能看出來。這個是另一種能力,與君臨場,先知場齊名,名為烈魄場。海軍無法訓練君臨場和先知場,但烈魄場的訓練方法已經被研究出來了。
對付李奇夫呢,就是海命石,這是5年前政府研究出來的東西。和海水一個意思,可以讓豪傑誘惑果子的擁有者瞬間變成小綿羊,只要保證接觸。政府做了很多海命石手銬,小丑魔得到一副,把它改造成了小飛鏢,更加難防。
結果幾箱酒喝乾凈了,幾大箱食物也吃完了,那兩人還意猶未盡,而且索一斬的傷口基本上回復了,小丑魔的詭計破產了。兩人沒有睡覺,就說要出發了,而且還說請他們吃飯,是朋友了,不會對付小丑魔,但小丑魔必須放棄當海盜。還要把所搶的財寶,放一大部分在鑽石鎮,幫助人家重建城市。
小丑魔沒法子,答應了,還說自己以後會做真正的馬戲團全世界巡迴表演。只是聽說財寶大部分要拿走,在李奇夫,索一斬的威壓下,小丑魔的部下們紛紛表示要離開他,他太殘暴自私了。小丑魔也沒法子,表示會重新招人,這次只招老實人,不招海盜。
附:這裏寫下當年他和李一器的恩怨。有一次海盜邪君的船搶了一艘海軍軍艦,得到一個豪傑誘惑果子,海盜邪君船上高手很多,不太需要這個,況且一生不能見海水不方便當海盜了。小丑魔,當時還叫李效績就說他要吃。然後當初吃下,悄悄吐出來,沒有咽,想着賣掉這個果子,另外他還一直藏着一張藏寶圖,他自小喜歡錢甚於其他。然後當他盤算偷偷離開海盜團,去當土財主時,李一器突然帶着生日蛋糕去他房間給他驚喜,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生日。情急之下,他吃掉了豪傑誘惑,怕被人知道他要轉賣。然後在過生日吹蠟燭時,風浪翻湧,,船體傾斜,藏寶圖掉到了海里。小丑魔也跟着跳下去,因為豪傑誘惑,無法游泳。李一器救起了他。李奇夫聽完后說:“哦,還記得你生日,還救你一命,你的大恩人,好朋友啊!”小丑魔很怒。談財寶分配時,肖娜說自己只需要5萬,(她的計劃還差4萬),小丑魔說那是我的錢。肖娜說我是專門偷海盜錢的海盜小偷,所以被我盯上的錢就是我的,不是你的,正如你海盜時搶劫別人的錢一樣。
李奇夫說:“聽起來我們航海士的話真的很有道理。”
小丑魔沒辦法同意了,後來他得知只給他2萬去從事新行當,他簡直氣炸。
同時要到了一艘很好的船(也是屬於中型船),李奇夫,索一斬,肖娜一起出發了。
李奇夫開心笑道:“有他媽航海士了,過癮!哈哈哈!”
在李奇夫睡着時,索一斬說:“吾沒答應他之請求。”
肖娜說:“我答應了。”
索一斬冷冷看着她,她逃避着索一斬的目光(索一斬知道她另有打算),走進船艙說,我進去睡覺了,我女孩子,他不會做什麼,你給我注意啊。你要做什麼,我可告訴船長。
索一斬臉一紅,扭頭看那把師姐的遺物。
在睡夢中,索一斬回到了小時候。5歲的他,立志成為一名劍客。於是到處找人決鬥,天賦異稟的他,很多大人都打不過。但是他輸給了一個女孩,當時10歲的她,名為尹似水。此時索一斬在夢中喊出了這個名字,肖娜看到他一直抱着那把劍睡覺,對那把劍和其他兩把劍截然不同,而且拿那把劍扎自己傷口。她心想:姓尹?那不是天龍人的姓嘛?
索一斬決定當強大劍客前,先打敗尹似水,於是就加入了尹似水父親的武館。一直到了索一斬10歲,尹似水15歲,索一斬對尹似水的戰績居然是210負30平,一次都沒贏過。
但是有一天尹似水卻在武館角落裏哭,索一斬半夜來練劍看到了,問為什麼。
尹似水說:“再過幾年,你們男人力量在青春期會大漲,我們女人只是身材更加性感,我會開始輸你了,你沒發現?最近你打平我的幾率越來越大!我要做天下第一劍,我不要成為一個人妻,一個女人!”
索一斬愣了,他想:天下第一劍,這麼高的目標,我從來沒想過。我只是覺得,在一個島上成為第一就很牛逼了。
某天,某個不知名的海盜經過他們武館,他拿着一根樹枝過來問:“這根樹枝是您砍斷的嗎?”
尹似水的父親,尹國心說:“是我,你還是找來了。”
再後來尹似水的葬禮突然就辦起來了。索一斬無法相信,尹國心告訴他:“這是家族恩怨,也是劍客界的宿仇,你師姐她……”
索一斬覺得劍客對決不會傷及家人,他師姐一定是被帶走了。他半夜挖墳,卻看到了棺材裏的屍體。那一天下起了暴雨,她師姐臉上帶着不甘走了。索一斬大吼一聲,連夜偷了那把武館的鎮館之寶“化雄守慈”,然後又回到了棺材這裏……
這夢沒有做完天就亮了,索一斬發現自己又流淚了。他趕忙擦掉,他開始了鍛煉,跑過去划槳,雖然在肖娜的操縱下,不划槳,靠着風帆也是可以前進的。
索一斬知道李奇夫指的方向,都是有原因的,肖娜問李奇夫到底是什麼原因。李奇夫就說直覺。肖娜拿他沒辦法,但李奇夫答應他,去了這個島后,就跟着肖娜回她家鄉。完成她的計劃,反正錢也存夠了。
另一邊,那個被稱為岩漿暴徒的男人,來到了海軍元帥岑高佛的辦公室,他說:“元帥您上次的不祥之感,我查到了兩個可能。”
岑高佛示意其他人出去讓他暢所欲言。岩漿暴徒說:“有個神秘人頻繁出入海軍總部,那天您不祥感來臨之時,有少校目擊到他在科學研究組裏操縱海流。”
岑高佛嘆息一聲:“這個人被你發現了,你忘掉他吧,即使是我,也有不能插手的事,即使是你,也有贏不了的對手。”
岩漿暴徒眼睛彷彿要爆出來,說道:“整個世界,萬千生靈的生死存亡,就在……”
岑高佛說:“說第二件。”
岩漿暴徒過了幾分鐘才平息了怒氣,說道:“四皇海盜團發生了嚴重的內訌。也在那個時候……”
岑高佛問:“哦,是四位海上皇帝中的哪一位?”
先講李奇夫這邊,他們來到了安詳島,這是個與世無爭的小島。因為窮,沒有海盜來,因為島小資源少,其他島也沒有爭奪的意思(雖然同屬世界政府,不同國家還有戰爭,不過是局部的,有的島上有兩個國家,有的國家統治幾十個島)。
安詳島上的這位仁兄,長長的鼻子,正如匹諾曹,他綽號叫騙人福,真名為路月福(28)。就是故事的第三位主角。他嗜好說謊。李奇夫等人剛來時,他看到有海盜船來了,就在樹林子裏插了很多旗子,稱自己擁有上前手下,勸他們離島。
李奇夫大喊:“我們是好海盜,不攻擊百姓的!還順便那個……那個……”
索一斬補充道:“懲惡揚善!”
騙人福心想:媽的,比我還能騙。
騙人福沒有什麼實力,但是很聰明,看出來肖娜雖然一般,那兩個可是怪物一樣的人。於是扔下旗子就跑了。他每天都干一件無聊事,就是在鎮子裏大早上狂叫:“海盜來了,海盜來了!大家快拿出武器保家衛國!”
日復一日叫了幾年,最近一年長大了,不叫了,今天又叫了起來。
鎮子裏人相信了,跟着騙人福來到岸邊,(肖娜之前趁着兩人不注意已經撤下了海盜旗)。鎮子裏人過來看,船上沒人,沒海盜旗,也沒有財寶武器,罵騙人福又在栽贓好人。
騙人福說他們跟我說他們是海盜,還說是好海盜……
鎮子裏人打了騙人福一頓。
騙人福很受傷,去找他的心上人,安詳島首富的女兒,陳雪然(18歲,嬌弱美麗文靜內向)。
陳學然很可憐,父母在幾年前相繼離世,幸好有位好管家陳凡對家裏上下照顧得很好。
陳凡對騙人福很厭惡,每次都趕他。所以騙人福最近都是爬樹,然後用繩子之類的工具,從圍牆頂直接走到屋頂上,然後從煙囪進陳雪然的房間裏聊。
騙人福是好色的人,但他很珍惜陳雪然這個喜歡聽他吹牛逼的人。幾次動手動腳,陳雪然反對后,他就死心了。
這天秘密被發現了,陳凡想着:我說怎麼一年時間他不扔石頭(石頭上綁着約會地點)了,原來這麼過分,跑人小姑娘閨房裏來了。
就破口大罵:“信不信老子送你蹲牢子去!你個強姦犯!你爹是海盜,生下你這個罪惡種……”
騙人福打了陳凡一拳,罵道:“敢罵老子爹!老子爹可是四皇紅髮海盜的(李一器)!草你媽的,你個看家狗!”
陳雪然發火了,讓陳凡出去!不許探她的私隱,陳凡讓保鏢們把騙人福先推出去。
陳雪然說:“你不許我和男生交朋友,可是我們小鎮本來女孩就少,你又不許我隨便出門,因為我身子弱不能禁風吹。那我怎麼辦!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然後陳雪然說騙人福不是騙財騙色的人,解釋半天。陳凡就反覆講,十二年前,陳雪然父母收留了在街上流浪的他,他一定要報恩(改姓陳),他決不允許陳雪然出一點事。
總之是各說各話,陳凡表示,以後會派人看着煙囪。陳雪然氣得把陳凡給她買的鋼琴給砸壞,在房間裏哭。
騙人福很傷心,陳凡今天罵了他爹,他爹一直是他的驕傲,雖然他一次也沒見過,但他媽直到死前還跟他說:“不要恨你爹,你爹在忙大事業。”
騙人福流淚道:“爹給我寄信了,三天後回家。娘你再堅持三天。”
他娘笑道:“你隨娘,這長鼻子,這愛吹牛,你爹是重大通緝犯,不會給我們寫信的,我也盼着死前能見他一面,可惜……咳咳……”
多年來,這個“大事業”究竟是什麼,這個問號就像一個重擔一直壓在騙人福的肩膀上,他看到他娘一次一次思念他爹而流淚,心裏想:“也許真有什麼偉大的事情,需要我爹去做吧,一定是為了造福世界,絕不僅僅是個人的利益得失什麼的。”
到了今天他突然覺得自己支持不下去了,鎮子裏他沒有朋友,所有大人都說他是海盜的兒子,是壞種。不讓自己孩子和他來往,唯一的朋友也維持不下去了,他爹的大事業究竟在哪裏,他想着:“拋妻棄子,卻讓我娘深情款款,這種人才是騙子,他肯定就像大人們說的一樣,十惡不赦,活該他被通緝,最好被千刀萬剮!”
騙人福突然覺得,他必須自殺,只有自殺,才能傷害到他爹,讓他爹後悔,他想起了陳凡,覺得,如果自己自殺的話,陳凡會不會被人指責,想到這裏,他突然有一股狂喜。
於是一步步走到了一個斷崖那裏。結果李奇夫也來了。
李奇夫說:“你在這兒啊。”
騙人福很奇怪,在岸邊時,李奇夫並沒有看到他,他怎麼認出來是自己的。
李奇夫說:“我有很奇怪的直覺,小爺和你有緣,我們是朋友,你可以加入我們海盜團。”
騙人福抹了一把淚說道:“謝謝你,不過太晚了”(他已一心求死)
李奇夫說:“我聽鎮子裏人說你爹是海盜,你姓路……誒,你認識路胖子嘛?”
騙人福愣道:“那是我爹啊,四位海上皇帝之一。紅髮海盜團的路胖子,真名叫路猶榮。”
李奇夫說:“我就說看着你眼熟。”
騙人福冷笑:“這話說得假了,真的兄弟,感覺你就是安慰我。我沒見過我爹,但是家裏有他相片,他又白又胖,正常人的鼻子,我又黑又瘦,鼻子也隨我媽。”
李奇夫說:“直覺上你倆很像,長相什麼的,我經常分不清。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能做一番大事業,不要隨便想不開啊。”
騙人福說:“是啊,我不會自暴自棄的。”
他就等着李奇夫走了,就從斷崖上跳下去,他想過很多自殺的方案,尤其是多年前他娘死了后,他娘死於第一章故事前的半年。也就是17年前。他覺得跳崖,上吊,割腕什麼的肯定很痛,所以他以前買過安眠藥。但實際上,此時此刻他只想很痛地去死。或者說他大腦已經不想細想任何事了。
可能潛意識中,吃安眠藥死亡,有可能被人誤判為非自殺。
但李奇夫一直不走,一直給他講路胖子的事,那個時候紅髮海盜團就是以等級國那個島為中心航行的。等級國距離安詳島不算遠,但是路胖子都不過來看一眼,騙人福感覺他的自殺真真正正是有道理的,這個道理很堅實。
然後從第一天上午10點半,兩人坐到了下午5點半,都不帶吃飯喝水的。斷崖下面突然出現了兩個人。這本來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騙人福看到其中一個是陳凡,其實陳凡此時喬裝過,但因為打交道太多,再加上騙人福善於觀察,還是從走姿上判斷出來了。陳凡走路彷彿總是半跳半走,仔細看挺詭異的。另一個更詭異,就是現實世界邁克傑克遜的裝扮。
騙人福非常聰明,他能讀唇語,他一句一句讀着,讓李奇夫聽:“我這個計劃運營了十二年……了不起啊船長,為了讓人家收留你,偽裝成流浪漢……他父母已經被我毒死了,沒人察覺,多年來陳雪然的身體也一直不好,正如我計劃一樣,突然病死也不是什麼大事……然後這個計劃最關鍵的一步,用你的催眠術讓她死前寫下遺囑……筆跡必須是她本人的……我留了很多她和騙人福的通信作為旁證……可是船長她遺囑寫好你是繼承人,又何必兄弟們上島呢?引海軍注意?……少廢話,老子的計劃從來是毫無破綻的,毒死她父母的葯都不是從職業犯罪公司拿的,是從地下交易市場拿的,普通海的海軍絕對差不出。老子突然繼承那麼多財寶,總有人妒忌的,所以你們要搬走一大部分,順帶搶劫其他人家……以船長你的周密,財產大部分肯定轉移到別的島了吧,基金還是股票什麼的……那個不勞你操心,懂?老子的事需要你多嘴?……兄弟們離開船長之後,十二年來像無頭蒼蠅一樣,別說進偉大航路了,在普通海也處處受制……老子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回去當海盜,海盜時被社會鄙視的垃圾,老子就安安穩穩收穫別人的尊重和巨額的財富,老子可是斯文人,哦,應該說在下可是斯文人……船長你這種斯文人真可怕啊……”
騙人福簡直三觀震碎,陳凡是海盜,還是這種可怕深沉,精於偽裝的海盜,他不是一個陳舊迂腐的書生嗎?
騙人福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痛苦,自殺什麼的,本來看到更慘的人,比如陳雪然的人生這樣,就會減輕很多。起碼騙人福的娘對他很好,他爹娘也很恩愛。他也還有大把時間,不像陳雪然馬上要死了。可是從主觀上講,陳雪然可能是帶着對陳凡的感激死亡的,對父母的離世也沒有仇恨。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主觀的,客觀的?
騙人福的憤怒突然佔據了高地,他的痛苦,他對陳雪然的同情都不在影響他內心了。他剛想等他們走了,然後去告訴陳雪然,結果李奇夫直接大喊了出來:“禽獸啊!禽獸!太可恥了!陳凡,你這個……”
騙人福趕快站起來捂住他的嘴,卻反應過來他不敢站起來暴露自己的。
那個邁克傑克遜裝扮的人,真名為傅盞盞的催眠師,馬上拿出自己的催眠環,用特異功能喊道:“你會睡着,ONETWO,ZAGO!”然後李奇夫睡著了,一頭從斷崖上栽了下來。
(特異功能不是豪傑誘惑果子能力,是另一個系統,在另一些文化名為道法巫術魔法念力佛法咒語等。原理與君臨場類似,是用腦電波干涉物質或者別人的腦電波)(ZAGO是這個故事裏催眠界的咒語)
騙人福恐懼的心此時遠遠大於憤怒,他本來就是個小人物,他想求饒,但是連嘴都張不開,雙腿一直抖,也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陳凡笑道:“可以啊,認出了我,還能讀唇語。”
此時傅盞盞也睡著了,陳凡踢醒了他,他扶了扶帽子擺了個POSS,說道:“他怎麼沒事。我馬上殺他。”
就要把催眠環扔出去殺他,環和他手裏連着線,飛出去又飛回來。
陳凡乾咳一聲,說道:“很不幸,他知道了,也沒人信他。我們走吧。”
他們走後十五分鐘,騙人福才敢坐下,喘着粗氣,然後流着汗說道:“不行,陳雪然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死也要去通風報信。”
雖然他一路走,一路在怕,他也不覺得李奇夫有活的可能,那個斷崖太高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敢自殺,不敢和別人對敵呢,此時也沒時間想了。他發現,陳凡這個人的邪惡與強大,讓他如此畏懼,彷彿隨時隨刻就會殺了他,他走一步,四顧半天,他實在是很害怕。但他內心告訴自己,我爹是海盜,我爹是海盜,我不能這麼慫包!
李奇夫當然死不了,他可是怪物,但此時他睡著了,整個計劃三小時后就會執行,大批海盜上岸。騙人福該如何化解?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