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男上加男,做大做強
“師弟之前是一直在閉關吧,否則怎麼可能對這些事情知之甚少。”林傲天笑着繼續問道。
“是如此。”陸乾也不瞞着,他現在對林傲天也已經慢慢改觀了,雖然這人很不着調,行為方式很特別。
但確實有點兩把刷子和能力的,雖說陸乾現在對修行界的事情了解少。
但是尋常修士也不可能像林傲天這樣對這種偏門的事情都如數家珍,腦子也算活絡,思路清晰。
是個人才。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在仙門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林傲天自得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師兄我在仙門裏那可是無人不知。
誰不知道長生仙門的百曉生林傲天?”
“失敬失敬。”陸乾微微一笑,稍稍抱拳。
“虛名,就好似浮雲。”林傲天謙虛一句。
“既然知道是通幽谷的人做的,那咱們今天就現在這守着吧,作案時間都是在晚上,等晚上再說。
想必應該能捉到那女邪修。”陸乾最後說道。
“女邪修,誰說是女邪修的?”林傲天奇怪道。
“嗯?”陸乾不解的看着對方。
後者繼續解釋道,“師弟你有所不知,這通幽谷全是男修,只收男修。”
“全是男的?”陸乾有些震撼,“這榨取男性,采陽補陰不是女修才能做到的嘛?男修怎做到如此?”
林傲天伸出食指搖晃着,“不不不,師弟你還是孤陋寡聞了,這通幽谷就不走尋常路的。他們開闢了一種全新的修鍊方式。
男上加男,做大做強!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榨取同性的精血。”
說到這,林傲天湊上前,臉上掛上淫蕩的笑容繼續道,“師弟你知道他們的採取方式嘛?
要麼他們走被害者的旱道,要麼用秘術讓被害者走他們的旱道。嘖嘖嘖,可謂是毫無底線,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所以,很多人認為這通幽谷三個字就是因為旱道走多了才出來,還有人戲稱其為什麼通旱谷,真是笑死個人。”
陸乾人傻了。
聽完這個解釋,他整個人直接麻了,這不赤裸裸的變態嘛。
男銅門是吧!
不愧是仙俠世界,就是會玩,牛逼。
直接給陸乾干沉默了。
“是不是被震撼到了。”林傲天輕輕的碰了下沉默的陸乾,繼續憤憤道,“我之前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是你這般反應。
你知道為什麼這通幽谷如此臭名昭著嘛。就是因為他門下弟子專門挑器大的人下手。
試問吾輩修士,哪個不是器大活好啊。這通幽谷的行為就是惹眾怒,不僅正派人士許多邪道中人也對其深惡痛絕。
若非通幽谷很少找修士下手,再加上實力確實強大,只怕早被人連根除了。”
“理解理解。”陸乾摸了摸了自己臉蛋,深以為然的點着頭。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接着傳來王掌柜的聲音,“兩位仙師,輯妖司的陳司長來了,要見兩位仙師。”
陸乾和林傲天對視一眼,然後回道,“讓陳司長上來吧。”
這陳司長畢竟是大夏官方勢力的人,陸乾和林傲天就算是仙門弟子,也不好太過慢待。
“新葉城輯妖司陳方見過長生仙門的兩位仙師。”沒大會,門外就傳來一陣中氣很足的嗓音。
隨之而來的是一位穿着輯妖司的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蓄着淺淺的鬍鬚,容貌粗獷,走路帶風,看着頗為幹練。
陸乾和林傲天兩人雙雙起身朝對方拱手作揖,“見過陳司長。”
雙方互通一下姓名之後,陳方便頗為感慨的說著,“兩位仙師如此年輕便都三境大成的修為,實在是英雄出少年。”
也無怪別人驚嘆,像他這種蹉跎多年才將將入第四境的修士跟長生仙門的精英弟子相比就是雲泥之別。
可以這麼說,天底下的修士無不羨慕五門七宗的弟子,他們才是修行界裏真正的天驕。
陸乾自然是謙虛一句之後便坐下,一邊的林傲天很享受這樣的讚美,社牛的他當時就和這位陳方司長瘋狂互動起來。
陸乾始終掛着淺笑的候在一邊,心裏自有思緒。自己和林傲天才來這梅塢沒多久,陳方便得到消息這般快的從城裏趕來。
再加上之前的所得,陸乾自然是會多放些心思在上面的。
“不知道林仙師可有什麼調查發現。這賊人作案這麼些天,搞的新葉城人心惶惶,再如此下去這城郊的營生怕是都弄不下去了。
說來也是慚愧,我之前查了好幾天,愣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到。”
陳方同林傲天談天說地許久,等氣氛到了恰當的時候,就順嘴問了這麼一句。
啪嗒—
林傲天直接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憤然道,“這廝當真是狡猾,我們來這之後根本無半點頭緒,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查到,愧對仙門。”
說著,林傲天一臉慚愧的朝着長生仙門的方向作揖,就差涕淚橫流了。
陸乾瞥了眼入戲的林傲天,心裏輕輕一笑。隊友正常甚至狡黠的局玩起來確實舒心。
陳方陪着深深嘆息一聲,道,“此事確實難為二位仙師了。”
“來,咱先不提這些糟心的事情,我對陳司長可是一見如故。雖說陳司長大我不少年歲,但我斗膽和陳司長對飲至酣。”林傲天拿起酒壺就給對方開始倒酒。
陳方自然也是不反對,陪着林傲天喝了起來。
對於林傲天這種社交牛雜來講,氣氛自然是不會冷下,兩人竟足足喝了一個時辰之後那陳司長在告辭離去,並留言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
全程下來,陸乾也沒有離去,只是坐在另一邊氣定神閑的閉目養神,一副高傲的仙門子弟之狀。
“師弟,那司長離開這梅塢了嘛?”片刻之後,林傲天朝陸乾問了一句。
後者睜眼看着滿身酒氣但神智清楚的林傲天,只是點了下頭。
“要說這些混官方的修士無趣,哪有咱們仙門弟子來的自在。”林傲天又開始懶散的躺在榻榻米上,手裏抓着一把瓜子磕着。
“你不信那位陳司長?”陸乾雙眼微眯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