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遇到瘟神了!
對於女人的嘶吼,龍昭風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品着茶,只不過茶水似乎飲得有些多,這都是第四壺了!
他自己像是渾然不知似地。第一次,他俊逸的面容上除了沉靜之外,並無半點其他神色。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把這女人帶回來,昨夜在宮裏,他將她穴道封鎖,再她身上發泄、逞凶。
似乎一點都不盡興,他鬼使神差的居然就把她帶回來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麼邪,居然一碰到她身子就莫名的亢奮。
這女人哪點好?十足十的潑婦一個!他對她是起了殺心的,可是每次要下手的時候他都莫名的打消了念頭。甚至想過要把這女人弄死在床上,可偏偏在她身體裏,他除了抑制不住的逞凶之外,根本下不去手......
真是魔怔了!
這些韻事他從來不屑掩飾,所以那些人就算知道,他也覺得無所謂。
男歡女愛本就正常,更何況還是這女人主動招惹他的。他要是不享用,豈不是太虧待自己了?
也不知道自己身體是恢復了還是怎麼的,有機會他得去試試,看他能否在其他女人身上有反應......
優雅的抿完一口茶,他起身走向了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床上張牙舞爪的女人,臉上再次充滿了他招牌似的邪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尾角勾挑,邪氣又迷人的看着女人一身的狼狽。修長的手指掐着女人尖細的下巴,得意的笑道:
“叫了一整日了,你還真不嫌累?看來本王還不夠努力,讓你還有力氣鬧騰......嘖嘖嘖......本王建議你暫時先省省力氣,等會兒在本王身下叫多歡暢都行。”
“王八蛋!你無恥!趕緊的將老娘放開!”被折騰了一夜,又被男人綁了一天,紫玉尺早就有些筋疲力盡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屈辱的躺在這裏,她就沒法讓自己消停下來。
微微蹙眉,龍昭風掐着她下巴的手緊了緊,嘴角的邪氣更濃:“真是頭欠調教的老虎......”
說話的同時,放開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解了腰間的束帶,將自己身體徹底的展示在紫玉尺面前,那坦然的神色,沒有絲毫羞澀,在女人面前赤果對他來說就似寬衣沐浴一般隨意、隨性。
“瘋子!媽的!你就是個瘋子!”男人每一處都展露在紫玉尺眼中,常年混跡在軍隊之中,經常會看到那些兄弟們光着膀子,可是將一個男人徹徹底底的看完,這還是第一次出現。
不管是羞澀也好,惱怒、羞辱也好,總之這一幕都不是她能接受的事。
聽她叫罵了一天,龍昭風似乎聽煩了,邪氣的揚唇,他伸手直接在女人脖子上點了兩下——
頓時,屋子裏總算安靜了。
女人鬆鬆垮垮的衣物在他手中轉眼變成了碎片離開了她的身子。
沒有片縷的遮羞讓女人憤怒的臉更加猙獰,只能擺動着頭扭動着身子做着最後的掙扎。
男人的動作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隨心所欲。
看着在自己身上大進大出的男人,紫玉尺張着嘴,滿目猩紅,用憤怒都沒法表達她的心情——
如此侮辱,如此無恥的男人......
。。。。。。
翌日一早
龍瀝從月揚晨書房出來,面色陰沉的走向了龍昭風的寢房。
打開門,看着門外周身都帶着一股陰風的男人,龍昭風挑了挑眉,邪邪的笑道:“二哥不在房裏抱着女人睡覺,一大早找昭風有何事?”
“立刻將人放了。”淡漠的嗓音從龍瀝薄唇中溢出,卻飽含命令。
“人?”像是突然才明白過來似地,龍昭風突然笑了起來,帶着一絲嘲諷的說道:“二哥,這是昭風的私事,你未免管得有些多。”
龍瀝袖中的手攥緊,忍着揮上一拳的衝動,幽深的目光佈滿了寒氣:“本王不想過問你的事,但午時之前,本王要她出現在撫順將軍府!”
。。。。。。
而此時的撫順將軍府,紫康青因為女兒的兩夜未歸,已經將全府上下的人訓得就只差沒將人挨個打一頓板子了。
偏偏女兒是從宮裏不見的,還是自己同意女兒離開的,讓他有火氣都不知道往哪發。
以前女兒也有夜不歸宿過,可好歹知道她是跟什麼人在一起。
但如今兩日過去了,卻沒有一點女兒的蹤跡,軍營里幾乎每個人都問過了,都沒有一個人說見過大小姐。
這讓他不得不擔心起來!
臨到午時,突然管家匆忙來報,說大小姐回來了。
紫康青頓時拍桌而起:“這忤逆成性的東西,還知道回來!”
他怒氣沖沖的往書房外走,卻被管家攔下:“老爺,大小姐是被‘無名府’的人送回來的。”
紫康青很是詫異,頓時停住腳步,看着管家,似乎不相信:“什麼?‘無名府’的人送回來的?”
‘無名府’是什麼地方,紫康青再清楚不過。
那是太子殿下在宮外的居所,在這京城之中,‘無名府’是個比較特殊的地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的。
他女兒在‘無名府’待了兩日?
對此消息,紫康青是怎麼都不敢相信。
太子溫文儒雅,怎麼可能跟他這個放蕩得如同男子一般的女兒有所交集?
紫康青一頭霧水,抬腳又要離開。他得去問問到底是如何回事!
別不是這個逆女不小心衝撞了太子,被太子給關押了吧?
“老爺,太子殿下還讓人帶了話給您。”管家在紫康青身後繼續道,“太子殿下說太子妃因結識大小姐很是高興,這兩日都邀大小姐在府中飲酒,所以大小姐身子欠妥,太子殿下讓人直接將大小姐送回了房,還吩咐人不要打擾。”
紫康青更是猶如被雷擊中一樣,目瞪口呆。“......?!”
太子妃和他女兒?
這怎麼可能?
太子妃溫柔俏麗,跟他那野蠻成性的女兒......!
可是話是從‘無名府’的人嘴裏傳來的,紫康青又不得不信。況且紫玉尺還在‘無名府’里住了兩日,還是‘無名府’的人親自送回來的。
一時,紫康青腦子裏開始混亂起來,他擔心女兒鬧事,惹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可瞧着太子殿下的傳話,貌似女兒還比較受待見。
紫康青在原地走了一圈,最終還是沒去紫玉尺房中,既然太子殿下交代了,那就先等女兒酒醒了之後再說吧。
。。。。。。
無名府中
墨子仙背着眾人在月揚晨耳邊念叨,字字句句都在指責某個男人的惡行:
“大師兄,這冀王也太不像話了!他怎麼能如此對待紫小姐啊?你都不知道,紫小姐被他欺負得有多慘,那簡直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你說要是紫將軍知道冀王這麼對她女兒,會不會氣的造反啊?”
二師兄把冀王支開以後,她去冀王房中看了一下那紫小姐,當時人還在昏睡中,不光手腳被綁得結結實實,身上更是沒有一處完好的。
作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紫小姐和冀王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這也太過分了,分明就是強bao嘛!
冀王怎麼能如此禽獸不如?!
他倆到底有什麼過節,才讓冀王如此狠心對一個女孩?
不光讓人名節受損,清白沒了,連身子都受到創傷!
實在是太可恨了!
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實在讓她沒法接受!
月揚晨嘆了口氣,豐眉緊鎖,難得的露出一絲沉重。
此事還真是有些棘手!
“大師兄,如今紫小姐這樣被冀王佔了身子,以後她還如何嫁人啊?難道冀王都不用負責任嗎?”
月揚晨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手臂圈着她,斂回憂心的神色,對她安慰的笑道:“此事大師兄與二師兄會處理,你且放心就是。”
墨子仙嘟着嘴,畢竟自己親眼看過那場面,心裏多少有些震撼的,怎麼可能說放心就放心?好在她趁紫小姐昏睡時,替她擦過療傷的葯,等紫小姐回去休息兩日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就是不知道以那紫小姐的脾氣,萬一要找冀王算賬,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都要被冀王連累?
不過大師兄說他們會處理,就應該會處理的。畢竟是二師兄的弟弟,也不能撒手不管的。
“大師兄,你可得跟二師兄說說,讓他務必要狠狠的收拾那廝。不能讓他再那般了!”
月揚晨輕笑的摸了摸她的頭:“好。”
片刻后,月揚晨轉移話題,不想她再糾結別人的事,“仙兒,母後派人來說喜服已經準備妥當,讓我今日帶你去宮中試試,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她替你一併準備。”
墨子仙臉上這才有了笑意,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撒嬌道:“大師兄,我都不懂這些,你幫我處理就好了。”
月揚晨眼底佈滿了寵溺的笑,掐了掐她的翹鼻,道:“總得要去選些你自己喜歡的,這事大師兄可幫不了你。難不成大師兄一個人成親一個人洞房?”
墨子仙羞羞的把臉埋在他脖子間,小聲的道:“又不是沒做過那事,這洞房跟平日不都一樣么?有何好期待的?”
聞言,月揚晨俊臉貼在她側臉上,在她耳邊輕輕吐氣:“那你叫聲‘夫君’......”
墨子仙臉一下子就紅了,在他身上胡亂的扭了扭,小聲道:“大師兄,不叫行不行?好難為情的。”
“不行。”對於稱呼,月揚晨一直都有所期待,他等了十幾年,就盼着她改口,這丫頭居然到現在還整天‘大師兄’個不停。
瀲灧的鳳眸一轉,他大手突然從她衣擺下鑽進去,撫上自己喜歡的柔軟,薄唇順着她臉頰一路淺吻,最後落在她粉潤的唇瓣上,低喃的輕哄道:“仙兒,成親之後就要改口,行么?”
“嗯。”墨子仙拒絕不了,細細的應道,臉上已是佈滿了動人的紅暈。她知道他在等什麼,也知道他等了很久很久。
月揚晨有些痴戀的看着她羞赧的小摸樣,身上的女人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都是這般的害羞。那動人的小摸樣就跟小綿羊似地,想不吃掉她都不行。
兩唇相觸,由他加深了這個吻,衣物中的大手更是展開了攻勢,轉攻她敏感的地方。
眼看着旖旎的一幕就要上演,月揚晨喘着粗氣眼看着回床都等不及就要在桌邊要了她,突然門被人敲響。
“子仙,你在嗎?”
門外傳來葉小暖的聲音。
月揚晨從墨子仙胸口抬起頭,眸中幽幽火光還帶着幾分不悅。
墨子仙趕緊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裳。
“大師兄,你先放開啦......”
見男人沒有動作,墨子仙紅着臉推了推他。
月揚晨一臉的欲求不滿,將她臀部往自己身上緊緊一按,讓她自己感受他的難受勁。
墨子仙紅着臉不由的哧哧低笑起來,主動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親了一下,壓低聲音哄道:“大師兄,晚上再來,行不行?”
這種現象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熟悉了,這不由的讓她想起以前在岐山的時候,他不敢越禮,然後哄着她用手幫他......
不知道為何,最近她老是想起以前的種種,特別是他第一次把她壓在身下露出他作為男人的本性,那時候的她十歲都不到。也因此大師兄被師父狠狠的懲罰,差點丟了半條命。
如今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每天能正大光明的睡在一起,大師兄也不用再壓抑自己,這種身與心的結合讓她滿足、開心、幸福。
可惜......
他們不能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大師兄是一國太子,他肩上擔責着許多許多的事,而她,也將不會是那個隨心所欲、想發脾氣就發脾氣、想撒嬌就撒嬌的小女孩了。
突然的,她好想師父、師娘,好想再回一次岐山,哪怕回去看一眼,她也會滿足的。
畢竟在那裏,有着他們‘一家五口’最溫暖、最溫馨、最快樂的回憶......
門外敲門聲再次響起來,墨子仙這才快速的斂回思緒,趕緊捧着月揚晨的臉吧唧吧唧的使勁親他:“大師兄,你就放過我吧,晚上你要怎麼樣都行。別讓小暖看我們笑話成不?”
月揚晨是真不想理會門外的人的,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在這種情況被人打斷,就算他脾氣再好,那臉也是比平常難看。
主動替她穿好衣裳,他才將她放地上。從頭到尾那俊臉鬱氣沉沉的,一看就心情不佳。
墨子仙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這才趕緊去開門。
“小暖,什麼事啊?”
葉小暖知道他們倆都在裏面,也知道這麼久不開門肯定在做什麼,可她不能走啊。
見墨子仙一出來,她拉住墨子仙的手就往她房間跑,焦急的嚷道:“子仙,我家寶貝拉肚子,從早上就開始拉了,你快去給她看看。”
聞言,墨子仙主動的跟上她的腳步。
香香小盆友肚子不舒服,可又不會說話,於是從早上一直都在哭。
平日特別乖順的性子一旦鬧騰起來還是很折騰人的。
墨子仙去的時候,她正躺在龍瀝手臂中抽泣,那小臉通紅,眼眸子紅腫的,看着就特別讓人心疼。
“二師兄,把香兒給我,讓我看看。”
龍瀝皺着眉頭將小閨女遞給她,然後拉着葉小暖在一旁守着看。
墨子仙將香香全身都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那小屁股都拉紅了。
“是受涼所致,我去給香兒弄幾帖葯敷在她肚臍上,到晚上就會沒事的。”
檢查完后,墨子仙趕緊出了房門。
葉小暖心疼的將小閨女抱了起來。那小屁股都拉紅了,一不小心碰上,孩子就會嗷嗷大哭,現在她都不敢讓孩子坐在自己身上,而是讓她小小的身子平躺在自己懷裏,然後不停的拍着小閨女的小肩膀。
“嗚嗚嗚......”靠在葉小暖懷中,香香嘴裏嗚咽不停,小臉一個勁的在葉小暖胸前蹭啊蹭的。
“寶貝不哭啊~等子仙姨給寶貝敷了葯就好了~再忍忍啊~”平時孩子不喜歡鬧騰,葉小暖也極少這般的哄,明顯就有些不知所措。
龍瀝將孩子從她懷裏抱過去,放在臂彎上,另一隻手拿柔軟的絲絹給小閨女擦起臉來。
擦着擦着,他手指突然被小閨女肉呼呼的爪子抓住,眼看着那絲絹要被小閨女咬進嘴裏,龍瀝趕緊將手抽了出來,沒好氣的瞪着懷中小人低聲斥道:“這性子還真是改不了了!”
香香小盆友才不管呢,再次撲騰着要去抓龍瀝的手,龍瀝怕她哭,也不敢不讓她抓。只是每次小閨女抓到要放嘴裏的時候,他又快速抽開,然後讓她重新抓一次。
父女倆就這麼各自‘堅持不懈’的玩了起來。有人陪着玩,香香小盆友表示暫時忽略屁股,先玩夠了再說。
對於自家小閨女,龍瀝還是十分滿意的,當然的,要是她不啃手指頭的話,他會更滿意。
這個女兒從出生起就顯得尤為乖巧,哪怕他抱着一同去書房處理事務,女兒也沒鬧過一次。
剛開始他是不喜歡把孩子帶身邊的,畢竟小孩子鬧起來也挺讓人煩的,可是自家女兒貌似就從來沒有無理取鬧過。只要吃喝拉撒伺候好了就行。
這點倒是跟她娘有相似。
月鼎謙找龍瀝提過,想把孩子留在蒼月國,替他撫養,但龍瀝委婉的拒絕了。
先不說自己女人會不會同意,在內心裏,他也是極為不舍的。
畢竟女兒從出生起多數都是他在伺候着,儘管後來有奶娘帶着,可女兒還是特別黏糊他。
女兒他是一定要帶在身邊的,他們一家三口是不可能分開的......
龍澤宇和月珠聽說香香生病,也趕緊過來看。為了安慰小侄女,龍澤宇還將買的一些小玩意全都拿出來逗她。
有一堆人圍着自己轉,香香小朋友表示心靈得到極大的安慰,開始咯咯的笑了。
而墨子仙的葯也很有效果,晚上的時候,香香小盆友也沒再拉肚子了。鬧了一天、玩了一天,被奶娘帶下去吃足喝飽之後早早的就睡了。
葉小暖看着孩子睡熟以後,才和龍瀝回了他們的寢房。
一天都在注意小閨女的身體狀況,閑下來,葉小暖才想起冀王的事。
“瀝哥,你說冀王這麼對那紫小姐,人家家裏人會不會找上門來找他算賬啊?”
子仙已經偷偷的把紫小姐的事告訴她,聽了之後她當時都差點去罵人了。
人家堂堂將軍府的小姐,被他給弄來折磨了兩夜,這是人乾的事嗎?
她一直覺得那廝有些變態,否則也不會打她的主意,可是沒想到變態到那種地步!
強搶豪奪!堂堂冀王爺竟然跟流氓土匪一樣,不,應該比流氓土匪還惡劣!
這分明就是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用非人的手段強bao別人的身體......
在現代,那就是一個變態的強jian犯!
最主要的是人家還是有家庭背景的,要是對方家人找來,這該如何收場?
以那廝的為人,大不了府中多添一名女人,可是對方父親在朝中官品不小,怎麼可能把自家閨女嫁給別人做妾室?
她一直都以為冀王只是隨便帶了一個女人回來玩弄,要不是子仙說起,她怕是會一直都蒙在鼓裏。
龍瀝跟月揚晨的反應也差不多,反正提起這事,誰都覺得棘手。
冀王放蕩不羈,從小沾花惹草不計其數,因其身份,無人敢拿他如何,況且多數女人都是自願與他好,加之那廝對女人也不吝嗇,看在銀子和那廝身份上,也沒有女人不臣服在他褲襠下的。
只是,這一次,是有些過火了。連他都有些束手無策!
要冀王娶妻,根本不可能。要對方做妾,那就更不可能。
“暖兒可是有什麼好的意見?”沉默半響,他朝葉小暖淡聲問道。
葉小暖摸着鼻子搖頭:“我看啊,這事——難辦。”
“對了,瀝哥,師父師娘他們說過要來的,怎的到現在都還沒到啊?”他們離開的時候師娘有交代隨後就會來,結果小叔和月珠都趕上他們了,他們卻一點消息都不沒有。
龍瀝眸光微閃,將她拉到身側坐下,說道:“師父與師娘不會來了。”
葉小暖有些意外:“為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龍瀝搖頭:“為夫也不知。前兩日,大師兄收到師父的飛鴿傳書,說是京城中有故友需要照顧,無法抽身。”
葉小暖攏眉。“這樣啊?好可惜哦。現在要舉行兩場婚禮,結果他們都不在。”
龍瀝摸了摸她腦袋,淡淡的勾了勾唇。低頭抵着她額頭,淺淺笑道:“可是覺得我們成親時太過簡樸?可是想和他們一起再與為夫成親一次?”
葉小暖撇嘴,搖頭:“算了吧,成親挺累人的。再說我們吃飽了沒事做,當成親好玩來着?”
龍瀝勾唇,突然將她抱了起來放床上,隨即欺身將她嬌小的身子罩在身下,眼底帶着淡淡的柔情,低聲在她唇邊說道:“成親不重要,為夫覺得洞房之夜比較讓人難忘。”
葉小暖頓時被他逗樂了,一拳頭捶在他肩上:“難道你現在想做的事跟洞房不一樣?”
成親就是為了洞房?這是什麼歪理?何況他們經常‘洞房’來着。
“不一樣。”龍瀝很堅定的點頭,指腹從她額頭劃到唇角,深邃的眸光幽幽亮亮,凝視着她圓潤粉嫩的小臉,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唇角邊,“為夫不曾在洞房夜盡興,難道你忘了?”
葉小暖嘴角抽了抽,額頭上也感覺到有黑線滑落。“......?!”
這事能怪她么?而且她那晚也有伺候他舒服來着。什麼沒盡興,根本就是他想當禽獸的借口的。
不等她說話,吻隨即封住了她的唇。
葉小暖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回應着他。
兩唇交纏,在他難得的溫柔里,她漸漸的放鬆自己。
在他的帶領下,身子越來越熱,也不知道是誰傳遞出來的熱量,衣裳越來越少,一件件的全都被某爺給扔到了床下。
抵着他火熱結實的胸膛,葉小暖水眸迷離的看着他,難得他溫柔耐心起來,她舒服的腳趾頭叫蜷了起來,身體內的空虛讓她不由的朝他貼緊。
“莫急......”見她動情,龍瀝意外的沒有滿足她,反而將她雙手置於頭頂,耐着性子將她取悅到底。
那沙啞的嗓音,還有他緊繃又火熱的身體,葉小暖感覺得到他是在極力的壓抑自己。隨着他遍佈的吻落下,難得的,這一次她比他還猴急。
“瀝哥......我要......”平日裏他都是反着步驟來,這一次步驟正確了,可是她卻覺得有些承受不了。
“嗯。”龍瀝在她胸口抬頭,對上她嫵媚動情的雙眼,心中悸動,再次將她吻住,也溫柔的進入。
事後,葉小暖同樣捶床暗罵。男人的溫柔不可信,糖衣炮彈更是遠離才好......
還以為他真溫柔了,結果到後面依舊是沒有節制的索要......
誰能跟他跌打的身板比啊!
第二天,葉小暖醒來的時候,發現閨女也在身旁,龍瀝今日沒有出去,衣冠整齊的摸樣一看就是早早起來了的。只不過父女倆都陪她躺在床上,玩着抓手吃手的遊戲。
“瀝哥,寶貝今早還拉肚子嗎?”慵懶的翻了個身,葉小暖將小閨女雙腿微微一提,扒下小褲子仔細的看那小屁屁,沒發現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無礙了,小師妹今早替她檢查過。”龍瀝不厭其煩的逗着自家閨女。還不忘關心的問自家女人,“今日大師兄和仙兒去宮裏了,你不妨再睡會。”
葉小暖白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腰,故意做出吃痛的摸樣喊道:“瀝哥,我腰疼,趕緊的過來給我揉揉!”
龍瀝嘴角一抽,也不跟小閨女玩了。將小閨女抱到床里側,讓她自個兒啃爪子去,然後將葉小暖抱到自己身上,果真開始給她揉起了腰。
葉小暖剛才雖然叫的誇張,其實也是真有些酸澀的,被他溫熱的大掌揉着揉着,嘴巴里就不由自主的直哼哼。
那舒服的勁兒可享受了。
“上面一點!嗯——”
“左邊一點!還要左邊一點!”
“下面,下面有點痒痒!”
龍瀝聽着她的指揮給她揉腰撓痒痒,只是最後一句話讓他嘴角狠抽,動作也停頓了下來。貼在她耳邊低沉帶笑的問道:“可是昨晚為夫還沒滿足你?”
葉小暖一窘,“......?!”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她板著臉佯裝怒道:“不準再胡來了,趕緊的給我揉,要不然你下次休想!”
龍瀝眸光閃爍,沒說話,繼續給她揉腰,順便捏肩摸骨全都使上了,將女人豆腐吃了不少去。
好在旁邊有個小人兒,讓他沒敢多放肆,否則某個一直哼哼唧唧指揮他的女人絕對會被他拆吃入腹。
香香小盆友睜着大眼,水晶似的眼仁兒一直都盯着葉小暖的方向。葉小暖舒服得哼哼唧唧的同時,她也在一旁依依呀呀的叫着。
就憑她看戲似的小摸樣,龍瀝也不好下手。
。。。。。。
葉小暖他們擔心撫順將軍府會找上門來替女兒討要公道,可是等了兩日,都沒等到有人上門。因為墨子仙被冊封太子妃的事,大家也只能把撫順將軍府的事拋到一邊。
這一日,太子大婚,全城熱鬧不已。
前太子妃因不守婦道、有辱皇室,被廢除斬首,如今舊人去、新人立,作為未來的一國之母,自然是備受老百姓關注,更何況新太子妃還為太子殿下殿下一子。所以比起前任太子妃的冊立儀式,新太子妃的冊立儀式更為隆重。
按皇室娶親的規矩,新任太子妃要繞城一圈,接受百姓觀禮朝拜。而這一日,早早的,各條大街都被百姓擠得水泄不通。
墨子仙頭兩天晚上就進了宮。遊街這一日,葉小暖為了湊熱鬧,扮作了宮女隨着威武浩大的儀仗隊陪在墨子仙身邊一通去了街上。
因為是全城百姓出動,最擔心的莫過於月揚晨了。騎着高頭大馬威風凜凜的全程陪在墨子仙身邊,甚至連他自己培養的所有暗衛全都被調來時刻守護在他們身旁。
龍瀝和龍澤宇也跟葉小暖一樣,假扮成侍衛走在墨子仙身後。為的是給墨子仙壯膽,就怕這個小師妹因為怯場而緊張。
比起前任太子妃的儀仗隊伍,新太子妃的明顯就隆重、浩大了不少。最主要的是太子殿下親自陪護,足以看得出來對這新太子妃的重視。而老百姓也能瞻仰他們未來的國君,所以這一日遊街,那場面之壯觀,幾乎沒法形容。
從早上卯時起,整個遊街的儀式到下午申時才結束,好在一路上除了老百姓歡呼沸騰偶爾堵着路耽誤了一些時辰外,一路上倒也安然無恙。
儘管坐着鳳攆,也有宮人打扇,可這**月的天正是酷暑之時,繞城一圈下來,好幾個時辰,也是把眾人折騰得夠嗆。
特別是葉小暖,皮嫩肉細的經過一天庫曬,差點沒曬掉她半身皮。她可不像墨子仙這麼好命,有鳳攆坐又宮人遞水打扇伺候,她作為一名‘宮女’,啥待遇都沒有的。
結果晚上回去脫了衣服的時候,龍瀝是又氣又心疼,那脖子上,手腕上全都是被太陽晒傷的紅痕。
遊街儀式結束,晚上就是祭祀大典。葉小暖和龍瀝都沒有月氏皇族的血統,沒法跟着去瞧熱鬧。就連龍瀝也只是以前聽月揚晨說過流程,都沒有親眼見過。葉小暖從他嘴裏只知道要滴血祭祖,才算是被皇族認可。
因外人見不着,所以以前的太子妃沒有經過這一程序大家也不知道。
但葉小暖知道,墨子仙肯定會經過這個程序的,畢竟這是月揚晨十多年來所期盼的......對於墨子仙的幸福,葉小暖只有滿腔的祝福。這個女孩,她從小被遺棄,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小孩,可是她又是最幸運的——她有視她如己出的師父師娘,有將她捧在手心裏的大師兄,還有默默在後面關心她的二師兄,可以說她的一生不完美,但是她的一生卻有着別人羨慕不來的幸福。
誰說王子與灰姑娘不會幸福?只要王子可折腰,灰姑娘就一定會得到幸福......
葉小暖因為渾身不舒服,龍瀝見沒有他們什麼事了,也就早早的帶她回了‘無名府’。
太子東宮,這一夜對於某太子爺來說,是難忘也是激動的。
紅燭搖曳,暖帳之中,旖旎的糾纏一直到拂曉才停止。
這一夜,算是墨子仙最累的一夜。某太子不知道是太過激動還是怎的,一改曾經的溫柔,走起了瘋狂路線。墨子仙中途昏了幾次,然後還是被折騰醒的。某太子就跟打了雞血似地,弄得墨子仙又哭又氣。最後還沒力氣跟他發火置氣。
月揚晨與墨子仙的婚事一完,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是龍澤宇和月珠的婚事。
月鼎謙取消了月珠與少保府公子的婚事,為了安撫少保一家,另選了一名公主下嫁。對於皇上的做法,少保大人是可嘆又可惜的。要知道在蒼月國,十個庶出公主也比不過一個嫡親公主啊。
更何況還有十座城池的嫁妝。
可惜,怪只怪自家兒子不爭氣,若是在家好好待着,也不至於招惹到八公主的嫌棄。他們作為臣子,再不滿意,也不可能去搶親啊!
墨子仙和月揚晨搬去了宮裏,月珠因為待嫁,也回了宮。‘無名府’中就只剩下葉小暖和龍瀝還有她那兩個小叔。
為了解龍澤宇和月珠的相思苦,月揚晨隔一天就會帶着墨子仙出宮,‘順遍’將月珠給帶出來。
對此,月鼎謙和楚雲芝夫妻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八公主能回宮就不錯了,總不能讓她忤逆的在婚前跟男子住一塊吧?
這一日,幾人相約在京城一家有名的酒樓中。
三男三女,惟獨少了龍昭風。
龍澤宇和月珠一見面,兩人就躲在角落訴說悄悄話去了。
其餘兩對是見怪不怪,就當他們不存在似的,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子仙,最近氣色不錯哦,是不是大師兄的功勞啊?”一見面,葉小暖就拉着墨子仙說起了葷話。
墨子仙偷偷的瞄了一眼兩個對坐飲酒的男人,拿手肘撞了一下葉小暖,嗔道:“難道二師兄最近‘虧待’了你不成?”
葉小暖不怒反而呵呵直笑:“不錯,成了太子妃果真不一樣了,都知道損人了。”
“小暖。”墨子仙瞪了她一眼,“你怎的就沒個正經樣子呢?”
“有啊,我有正經的時候。”葉小暖壓低了聲音,笑得賊賊的,“床上正經算不算?”
“去你的!”
旁邊,兩個丰神俊朗、各顯風姿的男人佯裝沒聽到女人的對話,只是暗自抽了一下嘴角。
葉小暖壓根想不到倆個男人的耳力會有多好。隔着大半個桌子,拉着墨子仙繼續問悄悄話:
“你老實說,洞房那晚你們什麼時候睡覺的?大師兄功夫如何?做了幾次啊?”
“小暖!”墨子仙臉紅了一半,嗔叫了一聲。見葉小暖使勁眨眼,一副她不回答就不罷休的摸樣,隨即看了看兩個依舊對飲的男人,拿手掌半掩着嘴巴小聲說道:“我都忘記了。”
葉小暖撇嘴鄙視她:“這種事你也能忘記?哄誰啊!哼!太不把我當朋友了!”
墨子仙臉更紅,“我哪有不把你當朋友,我是真忘記了。那晚我都暈了好幾次,哪還記得那麼清楚啊。”
噗!
葉小暖終於忍不住的噴了。她就說嘛,那太子爺平日裏看起來溫柔,絕對是留了一手的。這不,關鍵時刻就表現出來了!
自己的閨房事被人挖出來說,墨子仙自然也不會白讓葉小暖佔便宜。要說大家都一起說,這才夠朋友!
“小暖,那個,二師兄一晚上幾次啊?我看你經常被二師兄修理的慘兮兮的,是不是他那個、那方面......嗯?”有些詞她說不出來,只是挑高眼角暗示。
“唉,我也記不清楚了。”對於自己的閨房裏的事,葉小暖開始裝傻了。
墨子仙皺起了鼻子:“你怎麼能記不清楚呢?騙人!”
“許你暈,就不許我暈啊?”葉小暖有些無恥的說道。
兩個女人偷偷摸摸的嘀咕,根本沒注意看旁邊兩個同時黑起了臉的男人。
真夠膽大的,當著他們的面都敢說這種話!
這種事能拿出來討論的么?!
特別是月揚晨,那臉是從來沒有過的黑。他還不知道他的小師妹居然有這麼好色的時候!
龍瀝暗自磨着牙,心裏琢磨着晚上該如何跟女人‘討論’有關幾次的問題!
而另一邊,龍澤宇和月珠也在說著悄悄話,礙於還有其他人在場,兩人也不敢放肆,只不過從月珠紅着臉的表情來看,估計兩人說的話也不是什麼能入耳的。
此刻,在聚香苑中
一女孩與好幾名男子坐在一桌,喝酒划拳,那高亢的吆喝聲,隔着幾間屋子都能聽得清楚。
“大小姐,幾日不見你出來,今日你可得多喝幾杯!”席間,有人朝女子敬酒。
其餘男子附和着嚷道:“就是就是,大小姐,你好一陣子不出來,兄弟們都想死你了。沒你在,我們都快找不到樂子了!”
女孩一身勁裝,幹勁利落,一頭墨發如男子一樣高高綰於頭頂,頗有幾分男風。面色桃紅的端着酒盅,一腳站在地上,一腳踏在圓凳上,聽到眾人的話,豪氣的將一盅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盅,女孩突然皺起了眉頭,精靈般的眼眸中突然湧出了濃濃的怒色:“媽的!你們都不知道,老娘最近可背了!”
“怎麼回事?”眾年輕男子不解的問道。要知道,面前的這個女漢子在京城之中算是個霸王級別的人物,只有她讓別人吃癟的,可從來沒人敢讓她吃癟。
女孩用手背粗魯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角,許是想到什麼可恨的事,她突然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老娘遇到瘟神了!”
“瘟神?”眾人不解,紛紛好奇相望。
哪知道女孩怒氣的神色一收,突然端起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盅,然後擺擺手,說道:“不提也罷,提起老娘就冒火,來來來,今兒個好不容易出來,定要不醉不歸才是!”
眾人見如此,雖好奇也不敢追問,只管陪着飲酒就是。
一桌人,有的忙着和身邊的美人**,有着大聲吆喝着划拳,倒也玩的盡興歡暢。
突然的,有男子朝女孩問道:“大小姐,我聽說將軍大人在忙着給你選親,可有此事?”
旁邊又有人附和道:“大小姐,這事我也聽說了,聽說將軍大人預定了好幾個人選,等着讓你挑呢。你別不是真的要嫁人了吧?那以後我們兄弟怎麼辦?”
還有人打趣道:“大小姐,我可是中意你好多年了,你可別隨隨便便就嫁了。怎麼的也得等着我混個功名來娶你啊!”
女孩一臉的不屑:“娶我?我看哪個龜孫子敢娶!”
“大小姐,可莫這般說,萬一皇上要是替你指婚呢?你可不能抗旨的哦!”
“哼,怕什麼,要真是皇上賜婚,我大不了嫁了就是。難不成成了親還不許我出門啊?放心,我是怎麼的都不會丟下兄弟們不管的!”女孩豪邁的拍着胸口,說的威武又義氣。
“大小姐,你可不能隨隨便便嫁人啊,你嫁人了,我怎麼辦?”有人似是不甘心的嚷道。
離開引來一桌人的鬨笑聲:“你小子,做白日夢去吧!”
那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應道:“我就是白日裏也夢到大小姐了,怎樣!”
房間裏,頓時傳來哄堂大笑的聲音。
隔壁,
正被一堆美人圍着的男人鐵青着臉聽着隔壁間傳來對話。
端着酒盅的手不自覺的緊緊一握,突然又狠狠的一甩,銀制的酒盅頓時被扔到地上,裏面的酒水四處濺落。
圍在他身旁的幾名美女不知道他突然怎麼了,趕緊關心的問道:“龍公子,這是怎的了?可是嫌棄我們姐妹沒伺候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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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奮圖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