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進入龍脈一
“家……”話還沒說,門開了。
賀娟把沏好的茶端進來:“喝點茶吧。”
“哥哥!我要哥哥陪我玩!”那個小孩闖進來。
賀娟呵斥他:“季晨!不許鬧!你哥哥在和六叔議事!你要玩就出去玩!”
說著拽着季晨就要出去,可季晨也五六歲了力氣大,睜開賀娟的手,把手上的飛機玩具一丟,抱着季然不撒手:“我不,我就不!我就要哥哥陪我玩!”
任憑賀娟怎麼拽他,他都不鬆手。
季然被吵得有些煩了:“好了。”
賀娟放下了手,季晨抬頭用充滿希望的目光看着季然。
季然默摸摸他的腦袋:“你先出去,我等會在帶你去玩。”
“真的?”
“嗯。”
“那我就在門口等你!你忙完了,記得要帶我去玩哦!”
“嗯。”
“噢耶!太好了!哥哥答應帶着我玩了!”說著季晨就鬆開他的手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飛機就出去了。
賀娟歉意的看着他,季然垂下眼帘看着還在冒熱氣的茶。
六叔笑着說:“小晨這孩子還是跟你親啊。”
賀娟出去了。
季然珉了一口茶:“家裏其他人怎麼說?”
六叔嘆了口氣:“大爺,和三爺是擁護我們的,二爺和五姑是擁護季顯德的。”
季然嗤笑諷刺的說道:“別人家和和美美,我們家到好相愛相殺真是幸福啊。”
“季然!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季六對季然說的這些話很不滿意。
季然依舊不慌不忙的喝茶。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找到你父親。”
“那你就去找啊,和我廢什麼話?”
“季然!他可是你父親!”
季然握緊茶杯,茶杯出現了些細小的裂紋他壓住脾氣不停的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在忍忍。
“晚上,你和啊淵帶上幾個人進龍脈,務必要找到你父親,最遲一個星期,我最遲也只能幫你拖到一個星期。”
“好。”季然應下了,他倒想看看那個那個害人不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季然出去到時候,剛覺有什麼東西朝他飛來,他一個側身躲開了,季晨就直接摔倒在地。
但也沒有哭,拍拍手爬起來笑着對他說:“哥哥!哥哥!你現在可以帶我去玩了嗎?”
“嗯。”
“那你要帶我去哪裏玩?”
“後山。”
後山,是一個很美的地方,它就像火山口,後山就在最底部,有一個長達千米的瀑布,從山間飛馳而下就像雨一樣卻又比雨溫柔。
後山沒有人工挖掘過的痕迹,腳下都是石頭路,異常難走,可季然從小在這裏摸爬滾打長大,走起來十分輕鬆。
季晨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看他走路那姿勢肯定沒來過。
“哥哥!這裏的路好難走啊!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
季然站在瀑布下面逼上眼好好的感受着瀑布落在身上的感覺。
“哥哥,哥哥!我好冷,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季晨穿着薄薄的一層衣服,後山這個地方又陰冷潮濕,他凍得直哆嗦。
“季晨。”季然突然開口。
季晨立馬興奮的跑過去,這是哥哥第一次叫他開心!
“哥哥,你叫我什麼事?”
季然看了季晨良久:“沒什麼,你去那些石頭下翻翻。
”
“哦。”季晨興高采烈的去了。
瀑布落下形成了一個小溪,溪水很淺。
季晨聽話扒拉這那些石頭突然他叫了:“哥哥!這裏有螃蟹!我抓來給你看!”然後他用手抓住螃蟹的兩隻鉗子,把螃蟹提了過去:“哥哥!你看!”
季然看着那沒二兩肉的螃蟹也不知道他興奮個啥勁。
“哥哥!”
“閉嘴,回去。”
季晨“哦”了一聲跟在哥哥的身後,抓着螃蟹在那傻樂。
回到自己的房間,季然洗了個澡,換上了衣服,把匕首塞進靴子裏。
門外啊淵在門:“然哥,您準備好了沒?”
“你們到外院集合。”
“好。”
啊淵之所以叫季然,然哥是因為季然15歲的時候帶着啊淵出去為族裏拿東西被困在墓里,是當時僅有15歲的季然就了他一命,出來后就稱季然為然哥了,同一輩的也就季然獨一個。
他將微型的攝像頭放在自己身上,那上去往龍脈的圖紙。
雖然龍脈就在華山,可沒有人口貿然進入回破壞龍脈的涵養,這是他們的大忌,輕,倒幾次霉摔幾次跤,重,直接喪命,周圍的一切都沒有開發過,蘇北世家算得上是住在原始森林裏面了。
根據圖紙龍脈的入口離華山有400多公里遠。
啊淵看着圖紙忍不住感慨:“原來龍脈怎麼長?我還以為就在華山呢。”
華山的入口是一個地洞,啊淵先叫了一個人下去,下邊的人確認裏面沒有危險后朝上面照了三下。
季然跳下去,下去的瞬間手電照亮了狹長的地道,可以看清牆上有壁畫。
“這裏有壁畫!好美的筆畫!我干這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美的壁畫!”
那些跟着下來的人,跟鄉下人進了城裏似的好奇的東摸西摸。
“別亂碰!”季然忍無可忍,這些人難道不知道干這行最忌諱的是手多嗎?
那些人沒有聽,依舊我行我素。
突然季然看着跟着下來的其中一個人摁了一下牆上的壁畫,壁畫陷下去了。
“不好!快閃開!”季然踩着牆走到數十米遠的地方開外。
緊接着,摁下去的壁畫上頭出現了七八米的空洞,就在出現的瞬間跟着彈出細小的銀針。
季然就站在數十米開外冷眼旁觀早提醒過了,不聽,他有什麼辦法?
沒一會兒,就折了五六個人。
銀針雨過後,啊淵來到季然身邊:“然哥,您沒事吧?”
“沒事,去看看折了多少個人?”
“喂!那個姓季的!你剛剛為什麼不救人!難道我們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是個瞎子,臉上還有一條刀疤延伸到脖子上。
“救人?嗤,我叫你們別亂碰,你們聽了嗎?干這行的第一天就應該知道這行最忌諱的就是手多。”
“你!”刀疤男還想再爭辯卻被手下的人攔住了:“刀哥,刀哥,沉住氣你別忘了,我們來這裏的目的。”
“要是不想干就滾,老子不求着你,懂?”路上帶着這種人,媽的,晦氣!
“干!干!干!我們干!刀哥快說句話啊。”小弟是一刀哥說話。
刀哥一想到龍脈里那些金銀珠寶就底下頭說道:“放心,我們這次跟着您絕對不會再亂碰。”
季然看了一眼啊淵,啊淵底下頭不敢看季然。
“從現在起,不想死的,就把手給我收起來,如果在路上有人又控制不了自己手多,我不介意親自幫你。”說完照着手電往裏走。
啊淵跟上去解釋:“然哥,我不知道那些人的手為什麼會那麼多,我看他們業內名聲挺好的所以就……”
季然看了他一眼:“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