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5之死,肖道長退出
鮮紅的玫瑰花瓣在空中紛飛,花瓣的流轉和花田上女子舞姿是那般的一致,但在他們的不遠處就有着煞風景的一幕,一名接近裸露的老人,他身上的衣服已成片縷,唯有體表的灰燼保留了他最後的顏面。
但哪怕這樣,老人還是在不斷前沖,空中的花瓣不斷被老人撞落,花瓣自然也在不斷消耗着老人體表的那層灰燼。
“老者,你那羊皮紙的灰燼怕是撐不住幾次瓣雨,您還想要武力招攬我們嗎?”四葉花停下舞動,雙手下揮,花瓣如同雨點般打向小五。如雨點的不只是速度更是數量,小五無從閃躲,只能調動着體表的灰燼,不斷彌補正面被花瓣消耗掉的部分。當然他沒傻到停在一處被動挨打,一直在嘗試逃離這花瓣雨的範圍,但想錯了一點,在這處空間中,四葉花的瓣雨沒有限制。
花瓣雨逐漸擴大到半個花田,它沒有絲毫停下的毛頭,花瓣在落地前變得柔軟,然後再次被四葉花收回、降下。除去直接命中小五體表灰燼與其一同消失的部分,花瓣雨還將一直持續下去。
見老人狼狽的逃竄,四葉花開始察看起安的狀況。騎士身上的傷口以消失不見,但因之前五發弧形灰燼同時命中的劇烈疼痛,他還是處在深度昏迷中。
四葉花招手喚來一根白玫瑰藤,精心挑選了一朵,直接塞入昏迷的騎士口中。
“女孩,戰鬥時還敢分心。”老人不聲不響的接近了四葉花,在緊貼着她背後,手伸向她脖頸時才出聲大喊。
11根藤蔓飛起,在老人動手的剎那間它們纏了上來,小五的手離四葉花的后脖頸只有不到3厘米,但就這三厘米,他無法在縮減。
“老者你知道這裏是空間差距製成,難道還不知道誰在這裏中說了算嗎?”四葉花側身站起,手輕扶在老人臉龐,11根藤蔓連帶老人消失了她面前。
蹲下,繼續向騎士口中塞着整朵的白玫瑰,一株玫瑰塞完,便引導來下一株,不知何時她和安已身處白玫瑰花田中。
而小五,他還被十一根花藤限制在紅玫瑰田中。在剛剛他的視角里,遠處的紅玫瑰田突然消失,身上的藤蔓帶着他前進了一步,一陣失重感侵襲了他的大腦,待回過神,他又被綁在紅玫瑰花田中央。
他還在掙扎,身上的花藤不知何時沒了堅韌,一掙便斷。
被自己閃倒的老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他看到了令人絕望的一面,數萬片花瓣已瞄向了他,而且它們的數量還在增加,以此勢頭,誓要把整個玫瑰田薅禿。
“女孩,你以為殺死我這具身體就結束了嗎?哈哈哈,這才是開始,整個世界遲早會是我猶拓艾族的。在那之前,你的能力和這裏會收歸於我,你和你騎士的命也將喪於我手。”
老人放出威脅的言語,沒再抵抗。
如海浪般襲來的花瓣沒有直接掠奪他的生命,它們靠着鋒利的邊緣,一瓣一瓣的劃過,從老人的體表一點一點的向內切割。
最開始傷口還只是一道划痕,但隨着下一瓣向里加深,血逐漸被帶出;4片過後,皮肉會隨着花瓣經過而露出裏面的血肉;8片過後,肌肉已經被切割,但因為根部尚未被切斷,薄如蟬翼的皮肉沒有被帶出,僅是上下晃動着;10片過後,站着挺過攻擊的小五倒了下來,他全身上下的血肉、臟器皆被切割成了薄片,向後跌倒時,這些肉片受重力鋪開,它們平攤在白骨上下,腌漬鮮血之中,如同一盤給花田製作的佳肴,
來彌補給他對花田帶的損失。
小五被留在了這處花田,永遠。
“安,結束了,不過難得來一次我就再玩一會,再玩一會我們就出去。”不知何時塞向騎士嘴中的不再是玫瑰,而是莖刺,手腕粗的花藤被塞入騎士嘴中,上面指甲大小的莖刺甚至刺穿了騎士的面頰,但在之前喂下的白玫瑰發揮了作用,傷口被癒合,莖刺刺出的位置成了類似耳環洞的狀態。
見此,四葉花把手伸向了莖刺,拽着它露出的前端,將後部幾倍於刺端的莖刺整根拔出,一道血口出現在安的臉上,但又會迅速癒合。
每拔出一根莖刺,四葉花便把濺到血液的手指抵達嘴邊舔舐一下,每舔舐一下臉上的笑容就會愈發燦爛,彷彿她正在做一件很幸福的事。
就這麼魔怔的繼續着,一根花藤的莖刺被拔完就拿出它塞入另一根,四葉花,她樂在其中。
......
4艘船隻向後緩緩倒去,他們在為h國代表肖道長的船隻讓路,他的抵達給眾人等待的心畫上了一個逗號,事件可以繼續發展了。
船隻緩緩的越過四國,停靠在參立所在的船隻旁邊。
“肖道長,自美那邊催促你的答覆。”船長已經被自美士兵催促煩了,肖道長一上船邊出聲問道。
“這事我之後會親自去自美船上交代,落雲務員在哪?”肖道長對落雲的事開始問了起來,到時對五國的聯合沒那麼緊急。
“落務員的精神狀態好像出了問題,我們嘗試過幾種極端的手段,但他沒搭理我們。”是之前告知肖道長落雲瞎了的槍械部隊成員,他丟失的是耳朵,但本就佩戴助聽器的他情況沒有再惡化,他還能靠助聽器聽到。
“廢物。”肖道長聲音極小,以至於周邊的槍械部隊成員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聽了。
“你們幾個看好他,事件結束后我希望能看到他人還在。參立、劍老你們來一下。”肖道長和槍械部隊成員交代完轉身叫走了參立和劍老。
霍老自然的跟了上去,到時霍青他留下了,在和黑人兄弟交談着什麼。
來到肖道長船上,參立勉強的撐起了一個水立方。
“我堅持不了多久,後遺症還沒解除。”水字提醒着肖道長儘快交談。
“我只有一件事和你們講,我和霍青打算暫時不管猶拓艾族的行動。當然前提是他們短期內不會幹擾我們。我清楚你們震驚,講講你們的看法吧。”
“就憑他們能操控、引導鯊妖這一點,我們難道不該在這裏把他們覆滅嗎?”參立直述了自己的想法,也是大部分參會的人心中所想。
“這點你不用上心,那三國能讓他們離開這裏,我就會去交涉的。”
“可是、可是。”參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這些暗地裏一直被培養着的人會經常見到肖道長,長久以來他領事人、決策者的身份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但種種漏洞過於明顯。
“劍老你怎麼想?”肖道長看參立沒話說便知道他這邊已是默認同意了。
“我跟霍武鱗,他同意了吧?”
“是的。那麼,參立辛苦你了,之後你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肖道長想要上前拍拍參立的肩膀,但隨着水立方解除,參立虛弱的向後踉蹌了一下,不知有意無意他躲開了肖道長的手。
“哈哈,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參立。”肖道長再次上前兩步,把參立扶正。
“我就在這先休息一會吧,肖道長你們去吧,不用管我。”參立艱難的坐下,如此說著。
“好好休息吧。船長聯絡自美的人,說我要去和他們交談一下。”
言必,肖道長帶着劍老、霍老向著自美的船上走去。
借船跳躍,三人幾步來到了最邊緣的自美船上。在這裏其他四國的人已經聚集,其中大英沒來古學代表和安保力量,h國沒來官方代表,其他三國到時來起了。
“肖道長,我們雖然許久未見但還是別敘舊了。您的意思是?”天使最先向肖道長打着招呼,好似老熟人見面,但話題還是回歸到了正事。
“我國不打算過度針對猶拓艾族入世,他們只要做到不干擾我國後續運轉,我國將不給予追究。”
一眾人看着面色平淡,卻語出驚人的肖道長,他們在思索着其中是否有所問題。
“您認真的?”
“是的,如果四國直接處理掉他們,我國會在之後補上回禮;但如果失敗了,還請不要埋怨我國的不參與,畢竟你給出的選擇是自由的。你們的會議我就不參與了,過會你們質問猶拓艾族時我國會加入周邊國家,一同旁觀。”肖道長言必就帶着二老離開,沒給天使多問的時間。
“h國和他們聯合了嗎?”布奇牧師問出了在座都在想的問題。
“不排除是真不想多事,畢竟h國的管理模式和你們不同。”俄蘇的胖男人說道。
“那兩位老人是肖道長能如此擺旗不定的依靠,有那二位在我們不可能一邊和猶拓艾族敵對,一邊逼迫h國站隊。我國的古學代表不在,我們兩個普通人就不多摻乎了,由你們三國考量吧,這次還要徹底和猶拓艾族翻臉嗎?”
“俄蘇決定徹底和他們翻臉,隱族的勢力我們可以說是絲毫未知,他們將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中處於暗面來威脅着我們,就算這五位族子不是所有,一次就把他們清除掉也能給他們背後的隱族立下威嚴。”老婦人給出直接殺死五位族子的提案,性格可謂剛烈。
“女王殿下,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