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會議進行時（x/n）
“很抱歉h國代表，您的提議在人力、物力等資源上的消耗和你所提供的信息不對等，國際會議五國將保留這個提案，在未來確認猜測的必要時段將直接被拿出啟用。”
喀斯如此說也就意味着投票已經結束，157個國家或地區的各一票加上喀斯作為話事人的兩票，共159票最終以12:147反對方壓倒性勝利的結果宣佈了劍老計劃的失敗。
“那我就期待未來得以實施了。”
“那麼還有哪國有提議嗎？這次國際會議總不能就如此草草結束吧？這次怎麼都也不能是歷史上最短的......”
“喀斯，注意你話事人的身份。”一直壓着火氣的查爾似乎找到了發泄口，但喀斯僅是鞠躬道歉沒再回嘴，他也不好繼續發作。
見查爾無言，喀斯就繼續開始遊說。
一些小國被他煽動，這些小國有着共同的特點，就連他們的古學代表也都不能稱為強，甚至連中等都不一定能排得上。
各國各自提出的方案不同，但都是圍着一個離不開的主題——建立地域組織。該組織負責安排處理一片劃定區域內的妖怪襲擊、培育新人、救援薄弱地等情況。
提出這些議題的小國算是已經將自主權放棄了，哪個大國建立的組織願意接收他們的地方，他們便把國家管理權讓出大半，在國際會議上提這點也是為了避免讓大國在短期內後悔。
“真是令人驚訝的決斷啊。”
“古學傳承者的基數和能力都不堪入目，真正放開了對我們沒什麼幫助，甚至那些強力的自身激發者我們都無法壓制，請求他國援助也不是長久之際。我們只能如此。”
“令人佩服的決斷，但冰原地區就不參與了。”冰原地區內大部分居民連有這個地區都不一定清楚，喀斯所管的就是這樣一片凍土，長居居民根本不受他管轄，也只有那些去外國需要護照的公民才會來部落找到他，也是因此他無需多為這些居民考慮，因為他根本找尋不到他們。
“好了各位，口頭訴說不能決定什麼。”喀斯拍了拍手叫停了不斷提議的各國代表。
“決定加入組織的投出棄權，打算建立組織並有接管意向的投出贊同，暫時只打算處理好國內的投出反對。為了減少之後出現的爭端，給予各國30分鐘的內部討論時間，離開草屋在各國區域內進行，期間允許和外界聯繫。現在請各位離場，將在徹底完成離場后開始計時、開放與外界聯繫。”喀斯省略了一條，一條參與過之前會議的人都清楚的規矩——與外界的聯繫是被話事人監聽儲存的。當然有監聽權限的他不能離開草屋。
沒在有入場時規定順序的秩序，那些小國代錶帶着他們的安保力量疾步走下樓梯，合力勉強將草屋前牆捲起，順着來時的光道回到他們的區域。剩下的大國、強國則拉起隔音措施商談着什麼。
落雲這邊，參立又將水立方立起，劍老這次也被納入進來。
“應該允許人員停留在這裏的吧？大概再有幾分鐘我就能看到這裏了。”沒被限制說話的落雲率先開口。
“允許你過會就留在這吧。說說看和參立的比對情況。”肖道長也沒多說什麼跟進問道。
“這種大場面自然不會有妖怪混進來，那位騎士身上的血只能等一個多小時后的下次預知了。”參立的語氣也恢復到了之前那番不着調的樣子。
“對啊，這種級別的會議要是再能潛入妖怪，
我們人類就徹底沒希望了吧。”落雲跟着附和，到是肖道長沒給出回應，直接轉身找向劍老。
“劍老剛剛的猜測是”
“就是這次帶那小鬼時發現的，鯊妖有意只拿走椏屠部分身體和小鬼包里的藤妖血液，既找丟了失祭品的替代也沒有過多進行狩獵獻祭，它們貌似對獻祭有所規定或者它們清楚進退。”
“妖怪知曉進退有度嗎？傳承記憶中那些妖怪中的珍奇異獸到是具備，但您要是說一頭受生命力濃度速成的小妖具備，這倒是有點離奇了，這件事之後我會上心的劍老。霍青，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和劍老、霍老一同去聯繫外界。參立，你留在這裏保護落雲。”
水立方沒有完全解除，僅是進入了大小兩個交融的階段就破開了一個口子，四人走了出去，留下落雲和參立兩人，水立方也接着復原到了原本狀態。
“這種場面沒新聞里那麼正式莊重有沒有感到驚訝？”
“古學的事都能平淡接受，這種涉及古學的會議沒那麼正規又怎麼會感到驚訝。”
“就是這一點，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在裝還是你本性就是如此，你對事物的任何發展都能平靜接受。之前你審視那四國代表的目光你自己應該沒有留意，但我們和他們都清楚的看到了，你的眼神中只有純粹的好奇。他們不清楚，但我們知道你原來只是一個大學生，這很不正常。”
“他國古學者動手我有你們保護，那些國家話事人又不是沒在新聞中見過，現在見到真人和影像又有區別。見到那些奇裝異服的古學代表人好奇不才是正常的嗎？會議后我的任務是什麼，如此不穩定的能力我不認為能幫到你們多少。”落雲解釋着自己的異常，開始轉移了話題。
“強心劑，有妖樹島上對椏屠他們的精準預測，你的能力在基層人員中會被傳為神話。”
“但是早晚會被戳穿不是嗎？”
“不穩定性肯定也會告訴他們，只是是改變數值后的。當然不止是基層的強心劑，你也會負責對重要任務的參與人員進行最大時限也就是一天內的預知。這就是你之後的工作了。”
“聽起來比老年門衛保安還要悠閑呢。”落雲相信這是他平常的任務，但他也相信在未來的某次任務里會因為連續在幾秒內使用能力而死，對這種被迫的死法他倒是不會排斥了。也因焦慮的消失，他對不遠后要降臨的死亡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次會議還要持續多久？”落雲緊接着問道，他不想自己在沉默時被參立又看出什麼端疑。
“本就是只為古學公開而召集的會議，不出意外地域組織這一議題結束就結會了。”
話題很快被參立解決，落雲只好沉默着思考新話題。
......
相距數千公里的伊拉和乍得兩國同時出現了暴亂，伊拉的反對派、乍得的反政府組織兩隊人馬在沒有任何官方人員的阻攔下，暢通無阻的清掃起首都里的平民。
哪怕平民家中常備槍支，他們也沒法在行動有序、殘忍無道的軍隊面前掙扎，不到半個小時兩個首都城內的平民死的死、逃的逃。造成一切的軍隊也沒在這多留，開始向周邊城市清掃。
“哎呀，真是人間慘象啊。夥伴，我用羊皮紙就位了。”身着一身特製軍裝的君總憑空出現在伊拉首都的一處街道上，從左口袋中拿出一捆羊皮紙，抽出一張對它說著。
說完，羊皮紙無端焚燒殆盡，君總繼續站在原地等着什麼。
一縷飛灰突然出現，在君總面前擺出他熟悉的韓文。
“戰亂小國，儀式構圖在國都之內的一處房屋內印製就行，用我給你的那份特殊羊皮紙。經過清掃，血那裏應該是不缺的。”
灰燼在君總心裏讀完后就立刻消失在空氣之中，他也從懷中拿出那份特殊羊皮紙。
去掉捆繩，將其展開，上面是十個縮小版的鬼畫符，拿着它君總走在街道上找尋着合適的采血點。
“這裏應該足夠了。”是一戶人家門前，一位婦女和7個年齡各異的孩子被掃射射殺在門前，也在家門前土地的一個矮窩裏匯滿了血液。
將羊皮紙圖案面朝下放了進去，也在這時一直被君總用手擋着的背面露了出來，是蔚藍星的平面手繪圖，兩個僅有瓶蓋大小的橢圓內，詳細劃分了蔚藍星上的所有國家和地區。
五厘米深的矮窩很快被羊皮紙吸干，看着上面已經描紅了8個鬼畫符的進度，君總知道不用再找別的地方了。
等了片刻，矮窩內血液又匯聚了一些，這一次足夠剩下的兩幅鬼畫符了。
踹門而入，裏面不算雜亂，穿牆的子彈僅把一些掛置的廚具擊落。
“哇啊..哇啊..哇啊......”嬰孩的啼哭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這支軍隊真的太不專業了，居然有漏網之魚。”
君總在一隻倒扣的大鍋里找到被被子裹緊的嬰孩，已經有濕度的被子證明孩子不久前恐怕一直在哭，之前的安靜怕只是哭累了，直到君總踹門的聲音響起，休息過來的嬰孩才又哭了起來。
把嬰孩連同被子放在一旁，君總把羊皮紙鬼畫符圖案朝上擺在了地上。
缺少額外血液啟動的羊皮紙自然沒什麼動靜，但君總沒想着在出去，他把手伸向了一旁還在啼哭惹人心煩的嬰孩，一手捏着頭部將他拎起。
隨着一聲碎裂，力道無需再加重，尖銳的啼哭也停下，羊皮紙雖被整個壓住，但啟動時露出的紅光沒被擋住，儀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