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
眼下這副畫面已經證明了這些綁匪還兼具邪教徒這個“頗具發展潛力”的職業。
如果是邪教徒抓了柳姨,方許也能理解了。畢竟在這個年代還能相信神的人腦子也好使不到那去。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不就夠了?健康、壽命、快樂現在的社會還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平白無故的讓一個都不一定在乎自己的東西壓在自己頭上多少是有點毛病。
在方許在內心吐槽這些邪教徒腦子不好使的時候,一個跪在地上的教徒突然停止了頌唱直直地盯着方許所在的位置。
被盯住的方許感覺此時自己面對的已經不是人類了,更像是在面對獅子、老虎這樣樣猛獸。
而現在被掠食者覬覦的自己也不在是人了而是被狩之獸。
此時被掠食者覬覦的方許腦子裏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期待這個邪教徒不在看向自己。
但很可惜方許的願望,事與願違了。因為身後的教徒不知為何停止了頌唱,作為領袖的白袍光頭男轉過頭來詢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邪教徒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指向方許所在地位置。對於邪教徒的意思光頭男心領神會。
三人同時站起身來向方許的所在地走去。
看着已經形成包夾之勢的三人方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他的心底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救柳姨,但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方許強行壓下。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再次確定好自己的信念后,方許緊緊握住口袋中的水果刀他可不準備束手就擒。
哪怕殺不了其中一個也要讓他們掉一塊肉下來。
看着越來也近的三人方許已經準備衝出去和他們拚死一搏時,他身前的儲物櫃突然劇烈抖動起來。
柜子的突發情況打斷了方許衝出去的動作,但也激起了邪教徒三人的興趣。
三人對視一眼后迅速沖向儲物櫃。
嘭
隨着儲物櫃裏的一聲槍響,三個邪教徒同時停下了腳步,其中一個偏胖的教徒還捂住了自己正在流血的右手。
之前的那發子彈射到了他的身上。
哐當
隨着儲物櫃的櫃門被踢下,一個帶着邪笑的年輕男人拿着手槍從柜子裏走出。他看着眼前帶着敵意的邪教徒開口說道。
哎呀呀,我沒想到我這次會射的這麼准。真是不好意思了。
看着眼前男人如同戲耍般的道歉,偏胖的邪教徒眼中的殺意更加強烈了。
男人看着邪教徒那明晃晃的殺意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我都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但無人理會他的埋怨。
不就是綁架幾個女人這種事嗎?看見了不就看見了。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沒必要你死我活吧。
對於男人的狡辯,光頭男或者說黃景只是沉默的拿出了兩把刀向著男人走去。
這番舉動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喂喂喂,我都說了這種事沒必要打生打死吧。
看見步步逼近的光頭男,邪笑男有些煩躁。但黃景依舊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走向邪笑男的速度更快了。
你回頭看看你的同伴他們都沒動呢,他們這是想拿你當炮灰。
黃景再次加速向著男人所在的位置衝過去。
艹,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搞信仰的弱智了。
見到黃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男人罵罵咧咧的舉起來槍對準黃景的腦袋。
已經這樣的話,那你就去死吧。
嘭
隨着男人扣動扳機,子彈朝着黃景的光頭飛去。
嗤
這是子彈對於那些射不中敵人的遜色槍手所發出的呲笑。
邪笑男看着只是歪了歪頭就躲避了子彈的黃景有些難以置信。
哪怕是他這個在灰色地帶混了十幾年的老油條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副場景。
砰砰砰砰砰
尼瑪的我看你怎麼躲。
久經沙場的男人很快就收起多餘的情緒對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黃景連開五槍。
這種一瞬間連開五槍的速度是男人在身上長出了奇怪的黑色鱗片時獲得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為什麼會長這種類似於蛇鱗的東西,但這種會給自己帶來好處的事情。男人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看着沖向自己的黃景,男人的嘴上掛起了不屑的笑容他在已經在期待黃景跪下求饒的醜陋姿態了。
不過這種搞信仰的弱智好像沒有求饒的概念。
他這幾槍可不是隨便開的,男人作為專業團隊的狙擊手,他在經歷過最初的震驚之後就在心中想好了應對黃景這種“非人”的對策。
看似隨意的五槍已經將黃景躲避的方向全部封鎖,無論黃景如何選擇都會有兩發子彈射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