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盤山氏獻馬

先祖，人民素仰你的勇武，他們孩子學習你。

我的先祖，人民驚嘆你的高潔，有志的男兒敬佩你。

盤山氏行至邊城，心下驚嘆，這是他作為一個現代人見過最破的城，完全是土坯的城牆，裏面也是少有磚瓦房，來到這裏時，方才得知商軍率軍拿下此城，鬼方不戰而逃，而此時，盤山氏才徹底接受自己穿越到封神時期的事實，聞仲，商容，何等熟悉的名字。盤山氏聽說聞仲的名字后，便暗下決心，一定要跟着這位未來的九天應元大天尊後面混，起碼混一個神位，土地公，山神都行，要是混成了雷神，豈不是美滋滋，記得前世看過那個好幾部的那個豬八戒，又干土地又干山神的，天天出去泡妞打妖怪，太瀟洒了哈哈哈。

是以盤山氏開始有意的接觸商軍中人，而商軍開始換防之後，必然有守將守城。

而今日，守城的將領正是千夫長佘晗。

盤山氏進城起，佘晗就一直關注着他的一言一行，是因此人在佘晗看來，不似那戎狄異面，反似商人，腰掛長劍，肩扛長槍，既另類又豪氣，不似這人間任何一個人，卓爾不群，其後的馬也是壯碩非凡，讓佘晗垂涎。須知，在商，除了特殊兵種外，車兵，斥候等，只有百夫長起才會有馬，而千夫長佘晗有馬方知一隻健碩的馬，在其眼中是有着怎樣的特殊美感。

其完美的線條，強壯的肌肉，高昂的頭顱，在識馬者的眼中都有着驚人的美感，更何況它奔放如火。

“嘿，年輕人，你這馬不錯。”

盤山氏看着這位首領一般的人：“敢問閣下是？”

“我乃朝廷征北軍千夫長余晗。你是何人，來此何干？”

“將軍在上，我是草原之北，盤山子民，我名盤山氏。此次，自北向南而來。此馬載我走過無盡草原，有日行千里之能。若問我所為何事來此南方，只因，素仰天商繁榮，謀生而已。”

“好一個謀生而已，你一無地畝，二無財帛，何以謀生？”

“我也常為此煩憂，好在自己還有幾分武藝，是以尚有謀生之力。”

余晗思慮片刻，心下活絡起來：“既如此，何不加入我軍中，既有幾分武藝，何不建功立業。大丈夫此生，不建功立業，怎見先祖？怎見阿娘！”

盤山氏聞言大喜：“若將軍願意收留，正是我的機緣。只是我聽聞將軍此次來此北地，是為征討鬼方，將軍怎麼就放心我不是這間諜呢？”

“哈哈哈，我倒有幾分識人之能，我與鬼方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凡是在鬼方生活過的人，與我商人不同。而你，雖穿着簡陋，卻卓爾不群，怎可能是那鬼方戎狄。且此馬何其神俊，便是那鬼方大將也難有此馬。”

“將軍妙言。”盤山氏呵呵笑道：“怪不得將軍邀請我入軍中，原來是看上我的馬了。”

受此調侃，余晗倒未生氣，只覺得少年奇怪，常人絕不會這般直言。

“那不如你把馬送給我，我給你做個副將，可好？”余晗語出驚人，旁邊從屬也是訝然。

“願將馬獻與將軍。”盤山氏隨即拱手。

余晗聞言大喜。相比較得馬，彷彿得此人，更讓人興奮！

盤山氏亦是興奮，入此軍中，便有了立身之地，屆時憑藉自己的武藝，立下軍功，說不得可以跟那聞仲朝夕相對，成就一位大將軍也說不好。

屆時，封神豈不是有名人。

哈哈哈哈。

余晗帶盤山氏入了軍籍，在軍冊中添了幾筆，此軍便多加了一人。只是軍冊名為盤山，按余晗的說法，叫盤山氏彷彿就是誦念先祖和聖賢一般，由頭太大。只是盤山氏心有不喜，卻不知從何由來。

說起也是奇怪，盤山氏四下打量，發現軍中有那還未完全長開的少年郎，還有白髮蒼蒼的老頭。

完全不似自己心中所想，前世那軍旅，統一的年輕人，帥氣瀟洒。而這聞仲率領的王牌軍隊，卻如此的良萎不齊，老的人吧，可能都有個七老八十，年輕人也不過十二三歲。

對此，余晗的解釋是，從軍的人，要麼就是戰死沙場，除此之外，基本都是一生的軍旅，脫軍的也有，但那多是家有田畝者，若是家無田畝，出了軍旅，誰又能活的了多久呢？

須知這可是封建奴隸社會，出去為奴為婢，還不如在軍旅生活。

而且，雖然余晗報的是千夫長，可是軍中也不過六七百人，對此，盤山氏倒是可以理解，吃空餉嘛，哪裏都存在，而且這個時代點兵不像前世，往往很難點清。不過盤山氏倒是無所謂。

余晗不知為何，對盤山氏多有好感，或是因為駿馬，或是因為其他。只是看向盤山氏時，總會想起自己二十來歲的時候，思慮翩翩。

軍中之人，對盤山氏的到來也沒有太大的起伏，只是知曉是將軍帶進來的，獻馬有功。

期間，余晗還尋了幾名勇士與盤山氏切磋，只是他們在盤山氏看來都太慢了，也太弱了。隨隨便便就贏了。弄得余晗也不敢親自下場，只是得此猛將，余晗欣喜。只是盤山氏又來歷不明，不然報於上將，必然大受獎勵。不過余晗堅信是金子總會發光，是以讓他在軍中熟悉熟悉，此番北征，定有他的緣法，想到這裏，也就無所謂了。隨後余晗還非要將馬還給盤山氏，只是盤山氏卻是拒絕。說到，大丈夫既贈，何以反悔，將軍言語傷了他的顏面。余晗更加欣喜。

而此刻，聞仲在城中高房之中看着鬼方留下的信函，沉默不語。

緣是何故。昨日聞仲等人擊敗鬼方大將后，鬼方便高掛免戰牌，一夜過後，鬼方之人，竟然全部撤退了。聞仲率軍進城，只發現一封信函。

信函的大概意思就是，商人來此，鬼方若在此地征戰，便是勝了，此地周邊百里的百姓也難以生存，而鬼方之所以多次掠奪邊境，正是因為這些百姓在源源不斷的生產，生育，若是傷及這些人，鬼方也是損失慘重。其次便是鬼方的戰場，是在無盡的草原，而絕非一城之地，將軍有膽，便來草原征戰等等，聞仲等人聞言，心知此次戰爭絕無善事了。是以命斥候查明鬼方所在，其二，與北伯候交接糧草和供應事宜，其三則是聯繫西伯侯獲知鬼方情報。

此地據西伯侯的領地，還有幾千里，要和西伯侯打一個重重圍剿，打一個通力協作，適當的溝通是少不了的。且商軍除步兵外，皆是車兵，絲毫無懼草原大戰。

只是草原之地，雖然，北伯候，給了一個地圖，但是依然有太多的未知，不過征伐之事便是如此，剩下的就交給斥候了。

既然已經來到北原，那麼戰爭就是一觸即發。

聞仲，商容心中莫名的興奮。

戰爭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