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病毒?&軍人的本質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或者是說流浪漢從二樓蜂擁一躍而上跑上來了?
這很是讓我感到心急,迫切着我前去了解槍聲背後的真相。
步伐大步大步往前邁着快速的跑動着,前面拐彎處就是樓梯口,那裏正站着兩隻流浪漢,恐怕是槍響過後聞聲而來的吧?
我並沒有理會這兩隻流浪漢,儘管它們撲手要抓我,只是眼神稍微往樓梯口看了一眼,那裏空蕩蕩的一片,並沒有流浪漢往上面爬上來的跡象。
這在也好不過了,那又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槍響?
腦袋裏回蕩盪的一片完全空白,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當我跑到“麗莎”她們那個病房外面時。
軍人正握着拐杖站着那裏靠着牆壁腦袋仰天一副焦躁的樣子抽着煙,病房的門是半掩着的,並沒有關上。
我透過玻璃往裏面觀看,裏面的情形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才好,一副忙的不可開交的樣子。
“麗莎”雙手正拚命的按着中間病床上病人的胸膛,額頭的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侵在了她的眼珠子裏。
“馨兒”恰好也在裏面拿着針管幫着病人打着那種心臟復蘇針吧?目的當然不用說是想竭盡全力的把病人從死神的手裏給搶救回來吧?
而左右兩旁的病床上,左邊那個好像已經死掉了,人已經一動不動了,接連心跳的儀器也沒有在顯示了,一條非常平衡的線,但願他走的舒適。
而右邊的病床上,對!就是右邊滿床鋪都是沾出來血液,侵染了那個病床上病人的一身。
眼睛是睜開的,牙齒同樣也是睜開的,可是他本人又是如何還活着嗎?不!沒有,他已經死掉了,腦袋像是被子彈爆頭了一樣血肉模糊的,他確實已經死掉了!
“他為什麼被殺掉?出於什麼原因?”
離開了窗戶,我把這樣一句話直對着軍人說了出來。
“他變成怪物了,所以就被醫生給爆頭了!”
軍人他也同樣直白回答道我,我並不知道軍人是否在撒謊,或者刻意在隱瞞什麼。
於是我問了些關於災變的一些事情,或許他應該清楚一些,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答案,他自己明白。
可是得到的答案是他並不知道,也不清楚,或許是天災真的也說不定。
但是得到了一個大概相關的了解,都曾經歷過,麗莎大致分析出來,告知他的,關於流浪漢的一些片面答案。
之所以有些人呼吸了毒霧會變成流浪漢,而有一些人則沒有,恐怕跟血型跟體質有關。
房間裏那三個微微顫顫的病人之前麗莎曾化驗過他們的血有兩個是A型的,有一個O型。
但是在A型血裏面透過電子顯微鏡的觀察裏面居然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病毒,不斷的在擴張侵蝕着周圍的細胞,辛苦有自身的防禦系統白細胞在不斷的修復着,阻擋着侵略者。
而O型血裏面透過電子顯微鏡卻沒有這種病毒,但是被咬了的話,也會通過唾液傷口感染,至於變成流浪漢的慢快,恐怕是跟自身的體質有關係吧?
軍人對着我半笑不笑的講解道,又給我說起了那一天災變爆發的那一天部隊裏面大多的軍人一瞬間變成流浪漢襲擊自己隊友的故事。
變得像極了一頭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本來是有三個人逃出來的,無奈一個隊友在中途被流浪漢咬了脖子,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流浪漢。
沒辦法只好朝他開槍可是當時並不知道爆頭才能徹底放倒它,
所以接二連三開了數槍最終瞄準了腦袋才把它給放倒,再也爬不起來。
而另外一個隊友在逃亡的途中跟他產生了爭執,開槍擊穿了他的膝蓋骨,開着軍車跑了。
原因是為救這三個微微顫顫的倖存者鬧得不可開交,產生了極大的矛盾。
那個開車的隊友認為那三個人就是累債,負擔,更何況現在活下來已經算不錯了,哪還有什麼閑工夫,來管理他們?
而軍人卻恰好相反不管什麼時刻也應該做起他們的本質,這才是硬道理。
雖然路途險惡,充滿了流浪漢的襲擊,但最終還是來到了“查爾斯”醫院鎮子最大的一所人民醫院。
可是醫院大廳的門是關着的,變得沒有辦法,所以只好重新尋找其它活着的道路。
於是軍人剛要走的時候在一個被啃的面目全非,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流浪漢手上看見了一個很像是電動門的開關按鈕。
從流浪漢手裏躲過之後按了下去,大廳的電動捲簾門慢慢的往上升了,迎接軍人他們的是堅強的“麗莎”跟跪倒在地下已經絕望的“馨兒”軍人他很是鎮定自若的給我說道。
並沒有表現出別樣的表情,又問了我這幾天我怎樣活下去的這些話?
我把我從城裏逃出來,遇見老頭,跟去解救米娜也都充充的告訴了軍人。
他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那種表情。
“抽煙嗎?”只是這樣問到我而已。
我搖了搖頭“謝了!”這樣一口拒絕了他,再說我現在根本就不想抽。
軍人腦袋依附着牆壁嘆息着,抽着煙,吐着圓圈,腿部左邊膝蓋那兒綁着被血染紅的紗布,腦袋裏肯定沒有他本人那麼悠閑,時不時的閉起眼睛望着天花板。
我不知在外面站了有多久,天已經完全的黑透了,終於“咿呀,咿呀”開門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旁。
半掩着的病房門打開了“麗莎”和“馨兒”從病房裏靜悄悄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