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香小馨
從黑暗一直走到光明的路上,有說不清的坡坡坎坎阻礙了我的去路。
儘管障礙設立的非常結實而有又嚴密,猶如一幢高大不透風的牆壁,但我必須跨越過去,這是必須的。
對我來講,障礙儘管阻礙了的去路,但我的決心和我的意志卻未能阻擋的住。
雖然想要跨越過去顯得異常的艱難“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上爬所,花的時間也不要多久。
一年、二年,說不清,…………倒不清楚,但終有一日,我懷揣着的信念必能成功___翻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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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她從熟睡一直到現在還未醒來,我心裏面也挺焦急的,真希望她能快點醒過來,再次看到她的那張甜蜜的笑臉。
小護士一直和我靜坐着一言不發,但是她的表情也顯得很焦躁,眼神一直盯着米娜,心裏面也跟我同樣希望她快點醒來吧?
“你那邊不忙嗎?”
她搖了搖頭表示否定,接着跟我道是“麗莎”讓她來觀察留意米娜的情況的,而麗莎現在正在搶救那幾個生命垂危的病人。
“謝謝!”我不知道到底該向誰道謝才好,面對着小護士這麼內心愧疚的再次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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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心裏頭很是難受的那種表情,逐漸的呈現在了她的臉上。
低沉着腦袋,雙手撫摸着前額着頭髮,眼神一直盯着地下來來回回的螞蟻看着吧?
應該是腦袋裏回想起了什麼,讓人悲傷難過的事情,或許是末日災變后的種種難以揣摩無法想像的事情吧?
~滴答,滴答!
一滴滴的眼淚從眼眶裏掉落在了地上,聲音儘管顯得很小,但沒有人知道,誰也無法知道,這裏面隱藏了多少的悲哀與傷痛,她哭了。
不停、不停、一直不停、誰能把這份傷痛停止住?
她或許真的需要有人來安慰她,這是真的!
我試着跟她打了打招呼,她立馬就把腦袋給抬了起來,使勁的用袖子擦拭乾了眼淚,故意的把她悲傷的表情掩蓋了過去,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怎麼了?”她腦袋往向了我這麼問道。
我現在心裏面也並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但不能提起讓她難受的事情,讓她感到悲傷的事情。
我漏出了久違的那種笑容把我的名字介紹給了她,話一剛出口,她的眼神稍微盯了我一眼,又慌忙的縮了回去,表情顯得琢磨不安。
過了那麼一會“香小馨”從她嘴裏沒有任何的聲調很是冷漠的說道。
知道了這是她的名字之後我沉悶的稍微笑了一下“小強”是不是要承擔保護起“小馨”么?
當然這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但並不能說全是玩笑,或許是真的。
(香小馨)馨兒她並不覺得好笑,反而有點讓她生厭的那種感覺。
我“呼”了一口氣,把我怎樣在災變活下來,還有拯救米娜的事情從頭到尾給她說了一遍,希望對她有點幫助,能把恐懼悲觀的心情沖刷掉,堅強面對着往後的重重困難。
“馨兒”從我的口裏聽完我的故事之後,像是感到不可思議一樣的表情,稍微沉默了那麼一會她給我介紹起了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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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無法知道或者是明白在挂號大廳那個帶着眼鏡腦袋被啃的稀爛的教授竟然就是“馨兒”她的父親。
那個十八九歲同樣慘狀的實習護士竟然也是“馨兒”的姐姐。
從“馨兒”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着實讓我驚訝不堪。
我看着“馨兒”從口袋裏摸出的家人合影的照片,她給我挨個,挨個,的指了一指。
上面還有她的母親、哥哥、跟一個外國女性也就是倒在教室旁邊的那個歐美女人,那是“馨兒”她的嫂嫂。
一家人正高興的在一幢高大威嚴的別墅面前合影,恐怕這種機會在也不會沒有了吧?
在災變的那一天“一月一號”的早上醫院有一些吸入毒霧空氣的人,突然間開始發狂見人就咬。
被咬死的人有再次爬了起來繼續像一個瘋狗一樣四處咬人“哭聲,喊聲,尖叫聲,求教聲”瞬間混亂成了一片,沒法在分辨的清楚。
逃命的人們在四處亂竄着,找尋着倖存下來,活着的道路。
倖存者他們都躲進了醫院大廳里,大廳的電動捲簾門也漸漸地降了下來。
祈禱着這一卻能結束,夜裏本是安靜祥和的一片,可是哭啼聲,混合著說不出來悲傷的聲音蔓延到了整個醫院大廳。
殊不知耗子怪物就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裏緊盯着這些準備宰殺的獵物,它們磨利了尖牙利爪,朝獵物發起了進攻,沒有人能活着,沒有人能夠繼續活下去。
一種絕望悲傷的充斥着“馨兒”的整個心靈。
她非常的感到害怕,不!完完全全就像是瘋掉了一樣想要拚命的救回被怪物耗子殘害的家人……一卻都離的那麼的遠,似乎是多餘的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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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往樓上快速的跑去躲了起來。
這個夜晚無法平靜,也無法安靜終身難忘徹夜難眠的夜晚。
第二天兩人從躲藏的病房房間裏的床底下走了出來,發現被關在病房房間裏的病人也都變成了流浪漢,其它的那些房間也是同樣的於是下了樓。
來到二樓這裏堆積着數不清,觸目驚心,被耗子啃食過的屍體,殘缺不堪零零散散的那麼散亂着,來到一樓只能人間地獄來形容最為合適不過了。
“馨兒”眼見了這一慕哭的非常的厲害,尤其是見了自己被殘害的家人,整個人瞬間倒下了,心想着不如也跟着去死了算了。
拿起了一塊掉在地上的玻璃碎渣就要往自己的手腕劃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索性被“麗莎”即使阻止了,沒有讓這種慘事發生,並且重重的一耳光打在了“馨兒”的臉上。
“好好的活下去!”
麗莎對着“馨兒”嚴肅的說道。
就在這時不知什麼原因原本關着的電動捲簾門漸漸地往上“嘩啦,嘩啦”的往上升了起來。
這個情形還着實把“麗莎”嚇了一大跳原本以為是一大批流浪漢伴隨着吼叫聲從外面擁進來。
可事實卻巧好相反走進的是一個軍人腿部受傷一瘸一拐的軍人,跟三個受傷嚴重隨時都可能要倒下來的倖存者。
“馨兒”把跟我同樣倖存下來的遭遇告訴了我。
聽得我心裏異常的難受,許久也說不出半句話來,確實是這樣。
我把拿在手裏她跟家人合影的照片還給了她,現在心裏面不能平靜下來,一直波濤洶湧,想一想發生的這一切確實很可怕,但又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本身就不是騙人的。
葡萄糖液體一滴一滴,好像從瓶子裏滴空了。
“馨兒”起身幫我取藥瓶子跟拔線的時候,我像一個傻瓜一樣望着她。心裏隱隱的不停的在作怪___她真好。
這時米娜也醒來了不停的在呼喚着我的名字,我慌忙的走了過去。
她隨即抓住了我的手微微顫顫的掙開了眼睛,對着我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