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離開
從昨天那個暴雨傾盆的晚上,我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就有那麼一個打算,在這裏將就住一夜就走人,這樣一種想法。
然後在第二天去尋找安全能夠長期居住下去的地方。
但前提條件是;必須要有足夠的食物,和精力,而且不能生大病。
還必須有基本的搏鬥能力,防禦能力,以及逃生能力,看起來猶如文字上那麼簡簡單單,但做起來卻非常的困難。
說不定萬一有一天自己是怎樣死在野外的都不知道。
為了付諸於行動,儘可能的實現,所以我不得不開始動身行動起來。
跨着我的電工包,提着空蕩蕩的書包走出卧室。
在卧室的門左旁邊擺有一個鐵制的鞋架。這時我才發現我腳上還是穿着昨晚那大小不合適的雙女士拖鞋,心裏總感覺有點怪怪的……呵呵。
可是;當時穿在腳上我可沒有想那麼多。
在眾多的鞋子裏面,男鞋,女人鞋,都有甚至還有小孩的。
不過很可惜,並沒有我喜歡的那一雙。
雖然看上了幾雙男士鞋子,但都是些皮鞋,尖頭鞋,我可不想喪屍快要追到我的時候而跑不快呢!
在女生的鞋子只有一些高登登也該叫做靴子的東西。
如果我把它穿在了腳上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下流,會被滿街的人笑死的,不,應該稱呼它們為喪屍。
在小孩的鞋子裏,雖然個個都做的非常精工細膩,而又可愛,但我本身的尺碼問題又太大了,我穿三十八碼的鞋子,而小孩的鞋子也就頂多只有二十幾碼的樣子。
話說如果我能返老還童的話?差不多能夠穿進去吧?當然開玩笑。
在挑選鞋子的時候,這時我才想起我心愛的那雙紅色運動鞋,那賣鞋子的老頭給我吹過那雙鞋子吸水能力是Quitegood。
我記得當時洗澡的時候,我從腳上脫下來就隨地扔在了浴室里了。
不知是真如老頭吹的那樣,還是騙人的,我於是重新返回了浴室,畢竟這是我心愛的鞋子。
返回了浴室之後,我在昨夜已經脫下來淋得濕透散發出惡臭氣味的電工,工作服旁,發現了它們,現在我可以確定那賣鞋子的老頭沒有欺騙我。
原本我還有點不相信,不過它的吸水性能真的非常的強悍。
表面上基本都已經快要乾透了,除了裏面還有點水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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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浴架上取下毛巾把鞋子表面覆蓋住的泥土,跟水珠慢慢的擦拭掉了,又伸進裏面使勁的擦了擦。
儘管我用毛巾伸進鞋子裏使勁的擦了擦了,腦子裏總想着把鞋子裏面的水份弄乾。
可惜,真的非常的可惜!出乎我的所了,沒有到達我預想中那個美好結果。
只是把鞋子裏面表皮水珠給揉幹了,可是里部還是濕透了的。
因此我幻想着是不是應該像我以前那樣把沒有干透的衣服,第二天又急需要用的,放在煤氣灶上烤一烤?
這麼想着的同時,腦袋好像不聽我命令似的急忙吹促我這麼做。
正當我真的要這麼做的時候,突然間發現了一個更為妥當的方法,在浴架鏡子旁左邊雪白牆壁上,幾根釘子上面正掛着一個吹頭髮的吹風機。
比起用這個,要比放在煤氣灶上烤鞋子安全的多呢!自然也讓我放心了不少。
我高興的從鐵釘子上把它取了下來,拽着它的尾巴插頭的那一部分,**了牆壁上那個三角形的插孔,
因為吹風機的那一部分也是三角形的。
按下了中間那個紅色的開關,發出那種,“嘟嘟嘟”這種讓人歡快的聲響。
吹乾了我心愛的鞋子過後,我又重新的把它穿回了腳上。
這時突然間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吼叫聲。
肚子它已經餓的開始提醒我是不是應該喂它吃點什麼東西了?
如果換做平常我基本上都是六點半吃飯的,很少有超過七點的時候,而現在么?
我於是看了看勞力士手表現在已經十點二十分了,這顯然打破了正常的規律。
緊接着我來到了放滿食物的那個大冰箱旁,因為本身就做好計劃要去尋找安全能夠長久居住下去的地方,所以沒有足夠的食物那根本不允許。
打開冰箱的第頭一件事,就是把從卧室拿出來的空蕩蕩的書包裝的鼓鼓的。
我把剩下的所有罐頭,方便麵統統的塞進了書包里,順手還拿了一瓶紅酒,當然不是甘醇的外國紅酒。
而是,本地產的那種帶有甜味的紅酒,上面的生產地址有標註。
我以前還沒有學會怎樣釀造甜味紅酒的時候,就喜歡買這個廠家生產的紅酒來喝。
當然據我從外面打探到的消息他們這個廠家也就只生產甜味的紅酒。
至到我學會了釀造甜味紅酒之後,就沒有再此花錢買過了,但我心裏面對這個味道已久戀戀不忘。
我拿了我愛喝的甜味紅酒之後,又怎麼能忘我平時就特別愛喝的白酒呢?
對我來說這種東西已經佔據了我生命中的一大半部分。
扔下了它就等於扔下了自己的親骨肉。
就這樣我把冰箱裏所有剩下的二鍋頭,通通塞進了我的電工包里。
再說,這也是方便我隨時可以喝到嘴上的關係。
冰箱裏那些剩下需要蒸煮的東西我可一樣都沒有動過。
在這樣末日的背景下。捕食者與獵物之間相互競爭的世界裏,還要煮食物來吃,我可沒有那等閑功夫。
所以只拿了些罐頭之類的速食品。
我把剛才沒有放進電工包里的二鍋頭給轉開了蓋子,猛烈的抽了一口,快速的咽下了喉嚨。
然後突然間就感覺整個人渾身都在發燙,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原本剛起床昏昏顛顛的頭腦自然也清晰了不少。
酒進肚子了,可是還有一句話忘記說了,其實這就是我的早飯,不錯吧?
雖然一覺醒來空着肚子喝酒不好,我也這麼時常提起我自己,容易得胃病,不過我可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不把它當成一回事。
背着裝滿了食物的書包,挎着電工包,心想是不是應該就這麼走人了?
不過在酒精的干擾下,我的頭腦居然產上了一個奇怪“荒唐”可笑的念頭。
話說回來是這家房主人允許我在這麼危險的世界裏,平安,無事安全的渡過了一夜。
而且還用美食款待了我;我是不是應該去感謝一下房子的主人?
但極為諷刺的是,男主人已經割腕自殺了,小女孩被我放倒了,女主人正被我鎖在樓上的房間裏。
那兩個已經倒下被我拖在屋外的人,恐怕在也無法讓它們站起來,讓我給他們道謝了。
而那個女人雖然是喪屍但應該能夠稍微明白我的意圖吧?
在酒精的作用下反正我是這麼胡思亂想的;於是我來到二樓關她的那個房間外,從那間屋子裏,還不斷的傳出錄音機播放出來的聲音。
我來說說從錄音機里播放出來的內容把:
大概是某個女人滿三十歲的時候,一家人正在為她慶祝生日快樂,有男人的說話聲音,女人高興的聲音,小女的歡笑聲,最後吹蠟燭的那一個瞬間,一家人歡快的叫了出來。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並不打算破壞掉這一家人在一起隆重歡快的氣氛。
可是如果不前去道謝人家的話?這樣也太不符合我個人的作風。
於是我從電工包里取出了鉗子,把套在鎖上面為了防止她逃出來的鐵絲一根一根的拔了下來。
我慢慢的打開門那一個瞬間,就面對着她說了一聲“謝謝你的款待”這幾個字然後就這麼離去了。
……雖然她也在後面緊跟着我,不過速度實在是慢的嚇人,比甚至比蝸牛還要慢上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