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6:魔王再臨
二人才發現他們被團團圍住,大廳內全是控制人的黑霧,還有暗影,門口則被一群守衛堵住,也出不去。
暗影的笑聲透露出了無盡的瘋狂,完全沒注意,就被明緒的魔法攻擊打飛出去。
明緒用權杖向地面一擊,黑霧受到衝擊,瞬間散去了一片,開出一條通向門口的大路。國王和大長老立馬跑了出去。後面的暗影被猝不及防的攻擊擊中,受了點傷,連忙對着外面的守衛叫道:“攔住他們!”
那些守衛陸陸續續地進了大廳,國王卻不慌不忙,當兩人與被控制的人只差一厘米的距離時,突然,他們便消失不見了。
暗影自然知道是明緒用了瞬移魔法,便對着被控制的守衛吩咐着說道:“給我搜查城堡的每一個角落,一定要給我把他們抓住!”
幾人坐上城堡門口的馬車,利用飛馬的翅膀飛離了軸心城的結界屏障,青文陳駿二人正覺得新奇,契獸卻突然想起一事,道:“我好像忘了,給你用隱形水。”
正說著,幾團黑霧向著馬車沖了過來,正是日夜進攻軸心城結界的霧隱族的霧袍人,那霧袍人正要攻擊馬車,卻被心緣一擊擊中,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青文也有樣學樣,從包中掏出自己的法杖,擊落了另一邊的霧袍人,擊中后還歡呼着:“原來這個法杖是這麼用的。”
“讓我也試試。”陳駿也拿起了法杖,奈何沒有目標。就在這時,又來了兩個霧袍人在圍堵馬車,心緣用法杖擊落了一個,陳駿也是看準目標,可是那霧袍人可不給他們蓄力的時間,用手爪一擊,瞬間一道大風形成的利刃向著馬車劈來。陳駿正好施展魔法,光束與刃波就互相抵消不見了。
陳駿正開心自己也打中了一個,可心緣卻未注意,一個霧袍人已經爬上了馬車,就在她的身後,陳駿第一個看見,霧袍人剛接近馬車,就被棕色光束擊落了下來。
後面依舊還是有霧袍人緊追不捨,契獸想着這也不是辦法,就將自己打算獨自引開霧袍人,讓他們趁機喝隱身水跳車的計劃說出。
可剛一出口,就被青文打斷道:“不行!我們不能拋棄你。”
契獸堅持道:“要是霧袍人真的一起進攻,到時候我們肯定又得被抓一次,這是唯一最好的辦法。再說,如果霧袍人一直跟着我們,它們窮追不捨,就會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如果告訴了魔軍它們,我們就更難了。”
心緣雖然不喜歡契獸成天冷冰冰的模樣,但也是出言阻止道:“不行,即便我不喜歡你,但我還是要說,這樣的方法實在太危險了,要是被發現,我們還是得被抓住,不如我們一起面對。”
一向膽小的陳駿,這次也有了勇氣站了出來,道:“對呀!阿契,我我們一起面對,總比一個人抗風險更好,你說是不是啊?”
“你們……”契獸聽后,內心不免一些動容,便只好道。“那好,你們坐穩了。”
說著,契獸對着兩匹飛馬說道:“大白、二白。還請你們加點馬力,不然霧袍人就要追上來了。要是我們成功逃脫了,我請你們吃一大筐蘿蔔。”
大白點了點頭,既然說話了:“知道了,你真是坐着說話不腰疼,不過看在蘿蔔的份上,二白老弟。”
大白看向旁邊的二白,二馬叫了一聲,似弓上箭羽迅速飛出,很快便甩開了霧袍人。
心緣從後面的空窗看去,一個人也沒有,笑着道:“總算擺脫它們了。”
可心緣看向右邊的二人,
看着實在是不舒服,好像是受不住這麼快的速度,青文像泄了氣的球一樣道:“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說一聲啊!”
心緣也是挺驚訝,道:“契獸,你下次,還是先提醒一聲吧,不然他倆這樣,實在是受不住。”
暗影正悠哉悠哉地坐在城堡大殿的王座之上,卻突然感應到不對勁,自己和那些被控制的守衛與自己斷了聯繫,就發覺不妙。正好明緒握着權杖出現在大門前。
暗影便笑:“看來你是把本王的守衛全部給打敗了啊!明緒。”
明緒國王顯然不想與他廢話,道:“暗影,我早就知道你是想趁着守護法師不在,意圖奪取軸心城的主權,偽裝成我,然後等着他們將遺失的十大寶石給你乖乖送過來,是這樣對嗎?”
暗影顯然毫不慌張,看着明緒,總有一種看着玩物的感覺,將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被聖智者封印的這一千年,本王的魔法雖然毫無減退,但是如今只有靈魂,法力只有一半,但總歸還是能與你一戰的。本王只是想看看,本王不在的這一千年,你的法力有沒有退步!”
明緒聽后,隨機明白了暗影的意思,便道:“你想怎麼比?”
暗影更加開心,臉上露出一抹邪笑,道:“用魔法比,就在這個大殿裏,如果損壞了你什麼寶貝玩意兒,本王都可以賠償,但是如果輸了,你就讓出王位!並且任我處置!”
明緒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誰料,話音剛落,暗影便揮動自己的權杖,一道強大的衝擊魔法向著明緒襲來,明緒反應了過來,瞬間躲閃,地面上,卻出現了波動的痕迹。
遠處又傳來一個聲音:“放心,本王會賠你的!”明緒一看,暗影扇動着翅膀,在天上飛。一個俯衝,直直向明緒衝來,權杖釋放出的黑暗能量,也向著明緒襲來。
明緒一個跳躍躲開,轉頭,暗影邊施展魔法邊道:“哈哈!只會躲嗎?”
明緒這會不在躲閃,只站在這裏,權杖頂上的寶石釋放出無限光芒,一道光束向暗影的魔法光束襲來,二者相撞,產生了巨大的魔法火花和波動。
暗影另一隻沒有拿着法杖的手瞧瞧凝聚黑霧,沖向明緒,明緒再一揮權杖,了解了光束,轉身對着黑霧一擊,黑霧瞬間消散。
暗影還是不服輸,召喚出巨大的雷電魔法,凝聚成一匹藍馬,那雷電馬一踩前蹄,巨大的蹄子顯得明緒像一隻螞蟻,他立刻揮動起權杖,無數的木藤拔地而起,卻都被雷電馬全身的電點燃,燒成了灰。
明緒連忙用着權杖召喚出一個極大的保護罩,這才躲過了一劫。
暗影卻道:“才這點本事?再讓你嘗嘗這個吧!”說著,他使用權杖向地面一擊,地面的風聚在了一起,漸漸成為了龍捲風。
明緒也是使用魔法,一推土搭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座土牆,可是土牆遇風,也是被吹散了。
明緒又將土聚在一起,化成了一座金山,這才抵禦了風暴。他又用了消失魔法,他再一用魔法,龍捲就消失不見了。
明緒先發制人,變出了捆繩,將暗影綁了起來,誰料暗影輕鬆解了綁。
暗影又飛上高空,叫道:“看來你的法術確實是弱了不少,讓你嘗嘗我最新的招數。”
接着,他變出一整座石頭大山,將明緒關在了裏面,明緒卻直接掙脫。二人又是大戰了數十個回合,仍舊是難分勝負。
有了飛馬的加持,幾人也不費什麼功夫,就到了東海邊上。
東海那一望無際的大海岸邊,是軟軟的沙石灘,而沙石灘上,就是東海村。東海村全部建在沙石灘上面,路都是一層兩層厚的木板搭成的。據說是因為沙石灘下面有不明的野怪。吃了不少人,所以全部健在了沙石灘上面,東海村的小孩們也不敢跑到沙石灘去玩耍。
而幾人到了之後,就先將馬車停在路邊,徒步前往沙石灘。到了沙石灘的邊境,就是東海村的村口了。陳駿看到下面的沙灘,還正想着一會兒找到項關后,再去沙灘上玩耍,卻被契獸澆了盆冷水:“沙石灘是東海岸邊最危險的地方。你們兩個可別想着下去玩啊。”
陳駿聽后,頓覺惋惜,但又忍不住好奇:“為什麼不能去沙灘上玩啊?”
契獸邊走邊說道:“沙石灘的底下,相傳是住着一群名為‘沙石獸’的物種,它們是荒蕪沙漠流沙怪的遠親,雖然不喜爭鬥,常年居於地下,但甚喜以人為食,據說當年,東海村的居民搬到這裏的時候,就有好些孩子大人被吃了,東海村的村民只得把房子建在沙灘上面,沙石獸不喜歡木頭,所以就不會再跑出來吃人了,但是它們卻還是住在下面,如果你不小心進了沙灘,就只能成為沙石獸的晚餐了。”
“啊!這麼恐怖的!”陳駿聽后,不免有些害怕,但還是強裝鎮定,忐忑地在木板上走,生怕自己掉下去。
契獸和心緣分別問了幾位村民后,這才打聽到了項關的家。項關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的房子住在最靠近大海的地方,每次漲潮都會淹到他家地板,房子塌了好幾次,又不常出來,村民從不跟他來往,也不知道他何時住這裏的。但好像他一直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每當他出門買東西,也都是一口氣買很多的,然後再待在屋裏十天半個月,再出來。不過最近他出來的一次,還是兩個月前。
直到一個差不多三十多歲的男人說過,他曾經在半夜的時候,透過窗戶看到過項關從家門口出來,還帶着一個大口袋,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四人都是很疑惑,但是也不知道從何查起。但一切的真相,還是在項關身上。
幾人來到了項關的房子前,契獸敲了敲門,問道:“有人在嗎?有人嗎?”
片刻后,卻傳出一個老人沙啞的聲音:“誰啊?”
話音一出,契獸頓時疑惑:為什麼是一個老人的聲音?契獸回答道:“您好,老爺爺。我是……我是……我是來找項關的。”
那老頭的聲音突然有些緊張:“啊!項關?我……”那老頭似乎說錯了什麼,連忙改正:“我是項關的父親,我叫……項開!對,我是項開。項關的父親。”
契獸頓時明白過來,村裡人都說項關是一個人獨住,怎麼可能會有個父親。對了,之前的村民說看到項關大晚上出村,莫非,項關早就離開了?
契獸管不了那麼多了,瞬間踹開大門,撲倒了那自稱項開的老頭,道:“你到底是誰?”
那老頭的眼神似有躲閃,良久才答道:“我……我其實是項關的爺爺,我叫項閉。”
契獸更加憤怒:“說謊不打草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項關早就已經在前幾天晚上離開了,你到底是誰?!”
那老頭聽到項關離開,卻是疑惑問道:“項關離開了?怎麼可能啊?項關哪離開了。”
契獸接着問道:“那項關去哪了?”
老頭只好實話實說道:“好吧。其實,我就是項關。”
“啊!”此話一出,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