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鄧布利多和約定
禮堂。
“你應該把我叫醒的，我想看看你的爸爸媽媽。”
羅恩生氣地抱怨，他對哈利昨天自己一個人發現魔鏡不叫自己而氣惱。
哈利道：“今晚你可以去，我還要去的，我想讓你看看那面鏡子。”
兩個人在急切討論着關於魔鏡的事情，甚至差點將尼可·勒梅忘記了。
約翰用烤麵包夾着火雞肉，做成一個三明治。
正要放進嘴裏的時候，哈利說道：“約翰也在，不過我沒有看到他的家人。”
約翰放下三明治，有些嚴肅地說道：“哈利，那面鏡子應該不是能夠看到家人，而是反映內心所渴望的東西，你不該太過痴迷。”
羅恩好奇問道：“約翰你看到了什麼？”
“我？”
回憶起昨天看到的場景，約翰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我看到了一桌子食物。”
“呃……
羅恩和哈利有些無語，他們還以為約翰會看到其他的，他這麼愛學習不該看到書本么。
不過哈利對約翰的話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越發想要前往。
他太缺愛了。
用母愛構建的最強魔法無法彌補心中缺憾，比起救世主，他更想要父母陪伴在身邊。
約翰也不管哈利有沒有聽進去，反正自己的告誡已經說了。
有鄧布利多在，就算是伏地魔也無法傷害哈利他們。
並不擔心的約翰吃完飯後想起了尼可·勒梅，從口袋裏拿出巧克力蛙巫師卡遞給哈利。
“這是？”
哈利對他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
約翰神秘一笑，“一切答案或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深奧，你要學會觀察身邊的事物。”
神神叨叨的話讓兩人摸不着頭腦，不過哈利還是收下了卡片。
一心都在厄里斯魔鏡上的哈利轉手就將卡片塞進了口袋，估計等到想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些都跟約翰無關，他已經前往了圖書館。
在平斯女士的注視下，他將一本本關於鍊金術記載的書籍堆積在桌面上。
勤奮的樣子讓路過此地的麥格教授都感到欣慰，唯一缺點就是這不是格蘭芬多的學生。
通過學霸加持的兩個小時，約翰勉勉強強將鍊金術理論堆了出來。
學霸時間過去，他放下堆積成山的書，揉了揉發酸的眼睛。
“要想靠這些理論還是太困難了。”
他的面前放着《古代如尼文簡易入門》和《簡易鍊金術》。
這些都是最基礎的東西，都可以讓人看得頭腦發脹。
不過得益於此，約翰可以開始實操煉金了。
根據《妖精鑄造學》中記載，魔文加上鍊金術等於妖精鑄造。
雖然公式簡單，但要成功卻需要千百次的試煉。
前往八樓的有求必應屋，約翰這次換了個地方。
“我需要一個可以煉製東西的地方。”
來回從巨大掛毯面前走過三次，空白牆壁上出現了一扇木門。
推開門進去，這裏面是一個有着許多坩堝的地方。
牆壁的架子上還有很多空瓶，一些還有魔法生物的材料。
約翰動了動手指，看來也要補充一下材料才行。
就跟煉製魔杖一樣，魔法生物在巫師手裏很值錢。
以約翰的家底靠買是買不起，但他身邊有一個材料大戶，正好可以借用一下。
...
第二天。
“給你，約翰你要炸尾螺屁股做什麼？”
海格的小屋裏，海格作為獵場看守，每天都會跟魔法生物打交道，長年累月所存下的材料價值連城。
不過海格好像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坐擁寶山而不自知。
約翰是為數不多和海格關係好的學生，還有着同闖阿拉戈克巢穴的友誼在。
聽到約翰要材料后，立刻就給搜集了一大堆。
把材料接過來，約翰差點摔倒。
別看海格拿得輕鬆，實際上這堆東西非常沉。
炸尾螺是霍格沃茨培育出來的一種神奇動物，可能由人頭獅身蠍尾獸和火螃蟹雜交而成。
也就海格可以一次性拿出一籮筐的屁股，約翰準備用來作為自己第一次煉金的材料。
“我在學習鍊金術海格，畢竟誰能夠比你更了解這些東西。”
海格聽到這話很高興，約翰婉拒了他要送自己岩皮餅的動作。
抱着一籮筐的炸尾螺屁股，約翰艱難地回到有求必應屋開始自己的煉製。
為此他可以說是廢寢忘食，甚至錯過了晚餐。
等到從有求必應屋出來后，約翰鼻子上沾着一些黑灰。
正要返回的時候，他經過了五樓。
停下腳步，約翰看到了放置鏡子的門虛掩着。
他知道是哈利在裏面。
“他還是痴迷了。”嘆了口氣，約翰改變回寢室的主意，向著左側房間過去。
靠近門口的時候，約翰聽到裏面有交談的聲音。
難道是羅恩？昨天哈利帶羅恩看過鏡子了。
給自己施加了幻身咒，約翰在黑暗中宛若消失了一樣。
裏面傳來蒼老卻溫和的聲音。
“你和你之前的千百個人一樣，已經發現了厄里斯魔鏡的樂趣。”
“我不知道它叫這個名字，先生。”
“不過我猜想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它的魔力了吧？”
“它……它使我看到了我的家人。”
...
哈利和出現在這裏的鄧布利多交談，哈利知道了這個鏡子就跟約翰說的一樣，是能夠顯示出自己所渴望的東西。
鄧布利多藉此教導了哈利，同時告訴了哈利，這個鏡子將會換一個地方。
哈利有些不舍，但還是聽話披上隱形衣回去睡覺。
“鄧布利多教授，你照鏡子的時候看見了什麼？”
臨走前哈利有些好奇鄧布利多在厄里斯魔鏡看到了什麼，鄧布利多神秘一笑又帶着些俏皮地說道：“我看見自己拿着一雙厚厚的羊毛襪。”
“襪子永遠也不夠穿。”
對於這個答案，哈利覺得有些敷衍又不無道理。
畢竟約翰還看到了一桌子的食物，他覺得約翰或許跟鄧布利多一樣都是個充滿智慧的人。
而目送哈利離開的鄧布利多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帶着慈藹的笑容，對着空氣說道：“或許我也應該面對面的對你說話，威克先生。”
好吧，約翰知道自己想要瞞過本世紀最偉大的巫師還是太天真了。
從黑暗中走出，他終止了幻身咒。
身形逐漸顯現出來，他就像是憑空出現在房間裏。
“優秀的幻身咒，看來你在禁書區里學到了很多。”鄧布利多誇讚了一聲。
約翰有些尷尬，被人當面揭穿違反校規的行徑還是有些心虛的，尤其那個人還是霍格沃茨的校長。
鄧布利多哈哈一笑，“不用擔心，我想奇洛教授不是給你的紙條上簽字了么。”
他眨了眨眼睛，調皮的不像是一個老人。
約翰知道鄧布利多不會無緣無故讓自己出來，他本來都要走了，是鄧布利多叫住了自己。
果不其然，鄧布利多看向約翰，慈藹眼睛裏面閃爍着看破人心的感覺，問道：“威克先生，你在鏡子看到了什麼？”
約翰身體緊繃，下意識的運轉起大腦封閉術，誠實地回答道：“美食，很多的美食嗯……還有我變得強大。”
猶豫了一會兒，約翰還是沒選擇隱瞞。
鄧布利多很滿意他的回答，撫掌大笑道：“為誠實獻上掌聲，約翰你知道么，這些天米勒娃都在我的耳邊絮叨，分院帽或許出問題了。”
半月形的鏡片下，鄧布利多的眼睛富含深意，聲音中好像有着魔力一樣醇厚，“她錯了，分院帽沒有出問題，你的確最適合斯萊特林，這一點毋庸置疑。”
“答應我約翰，不要去觸碰那些無法挽回的魔法。”
“我答應你教授。”
不知道為什麼鄧布利多要提起這件事情，可能是因為知道了約翰在禁書區看了不少的黑魔法。
約翰沒有猶豫地點頭，雖然知道這個老人不會對學生痛下殺手，但約翰還是有些怕自己被發現。
“你有着戰勝慾望的自制力，我相信你約翰，作為你發現答案的獎勵，或許你會有機會接觸到真正的魔法石。”
一改剛才的嚴肅，鄧布利多眨了眨眼，好像是在暗示什麼。
約翰一愣，答案？
他想到了那張巧克力蛙巫師卡，這位老人好像知道一切。
不管是禁書區還是巧克力蛙巫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