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關“黃崖”
黃崖關長城,坐落於天津薊縣城北二十八公里的崇山峻岭之巔,東有懸崖為屏,西以峭壁為依,水陸關隘,邊城掩體,戰台煙墩,古寨營盤一應俱全,隘著稱,為歷代兵家必爭之地。
“黃崖關長城始建於北齊天保七年,距今已有一千四百五十餘年的歷史。”書兒姐對着一路上的綿延的長城介紹到。
“天武后,薊鎮將軍曹武對其重新設計、包磚大修,國師李伯季創建了長城沿線上的八卦城,並建有實心樓、空心台、煙墩台、烽火台及“牛頭馬面等建築。
“太祖當初攻下此關時,贊到‘北地長城之雄險,獨屬薊北之雄關’。”
“黃崖關因石崖多黃褐色,每當夕陽西下,映照黃崖分外壯觀,故有“夕照黃崖”之稱,關城因而得名。”
隨着書兒姐的介紹,一行人一路來到黃崖關前。
只見黃崖關長城以關城為中心向泃河兩岸延伸,東經太平寨以懸崖為屏障,直插半拉缸山;西臨八步險、鬼見愁,以峭壁為依託,飛抵王帽頂山。
天武后,太祖在南城門前修築牌樓一座,前額題“薊北雄關”,背額書“金湯鞏固”,黃崖關長城即以“薊北雄關”之名享譽天武。
“來者何人!”
“下馬止步”,有守關校尉從城牆上探出頭喊到。
“吾乃燕王世子,奉皇命入京師!”秦天宇在‘黑貨’上高聲回到。
“可有憑證?”
“無,難道還有人假傳皇命!速速開門!”秦天宇一行人是出來闖蕩江湖遊歷的並未攜帶任何燕王府令牌。
“即無憑證,吾等恕難從命!請容吾等請示將軍。”
“你等城下等候!”說完校尉從城牆上回身,並未管城下眾人。
“你……”秦天宇面色低沉。
可惡,我堂堂燕王世子竟在一處關城下被攔住去路,那我在北地闖出的囂張跋扈的名號豈不砸了。
“老孫,把城旗給我拿下!”秦天宇眼中露出狡黠。
“好嘞!全部?”孫校尉興奮起來。
秦天宇低笑一聲,“全部!”。
“好!不過為防不測,你們全都進車廂吧!”孫校尉提醒了一下。
秦天宇瞭然,見眾人把馬放飛,進入車廂里,孫校尉來到車廂后精鐵弓木箭急發,一式三出。
“趕月”,一次,九桿隨風飄的城旗隨風而落,城頭守衛分分探出頭查看。
“趕月”,二次,又九桿城旗飄落,探出頭的守衛看向校尉,欲拿弓反擊,但被校尉制止了。
“趕月”,三次后城旗所剩廖廖無幾,城頭守衛都,躬身躲在城牆后。
開玩笑,誰知道就只是射旗?這人好厲害的箭,自家將軍也只能保證一聲三箭能中,這人竟然能一聲九箭,還射了三次!
車廂后在第二發,看見守衛欲反擊后,便躲在車廂后的孫校尉,探出頭來,甩了甩髮麻的右手,好奇的看着,空蕩蕩的城頭。
預料中的箭雨反擊並未來到,出來后疑惑看向孫校尉。
“則么回事,守衛呢?你不會都幹掉了吧!不是讓……”秦天宇的話還沒說完,被老孫打斷了。
“怎麼會!肯定是被我的箭技所折服了!”孫校尉得意到。
眾人無語……
“開關,讓他們進去,城內啟陣!”牌樓內傳來淡淡的聲音。
“是!……開門!”校尉聽到后並未多說,隨後傳令到。
“咔…咔…”城門緩緩打開,
卻還是空無一人。
看着空洞洞的城門,王勝警惕道:“會不會有詐!”
“管他呢,走!”秦天宇無所謂的,吹了個口哨。
看着‘黑貨’趕回來的馬匹,眾人重新給車廂上好馬韁,在王勝老孫的坎坷中,施施然進關了。
進入關城內,裏面房屋縱橫交錯,到處都是拐口、衚衕,在幾次走進死胡同掉頭后。
“這往南走,這房屋都是這樣,隨便建的嗎?建不下去就拐個彎繼續建?”老孫疑惑了。
“這些房子有古怪!再怎麼隨便亂建,也不會有這麼多死胡同、拐口。”再幾次掉頭后,王勝沉聲到。
“更何況這是個關城,如此修建自會遲滯己方軍隊集結!”
“好像是個迷宮!”聽到王勝的話,秦天宇煥然一悟,接着看向書兒姐。
“迷宮……?”
從車廂了探出頭的書兒姐,疑惑了一下,隨即呆住了,好像又到腦海里翻書去了。
看着書兒姐若有所思,秦天宇沉聲道:“停下吧!這麼走不是辦法,等書兒姐想想。”
停下后,眾人都看看向書兒姐,等待着他的答案。
“書兒姐的腦袋是什麼做的啊!怎麼什麼都能裝的下!我就不行了,看兩本書就想睡覺,也就兵書、秘籍能看下去。”老孫看着想事情的書兒姐感慨。
“你那驢腦袋能跟書兒姐比!”秦天宇嫌棄的看着老孫,然後得意道:“你以為負責我文字武功的‘琴棋書畫’四位姐姐里的文指的是誰!我書兒姐一人稱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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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的箭有九式,一式比一式箭多,你是怎麼射出去的啊?”
“難道‘歸一’之箭是你捆成一捆射出去的??”孫校尉疑惑。
長一拍孫校尉的頭,“孺子不可教也!你大師兄都沒問這個問題!我看你不會也是早產吧!”
“師傅……”孫校尉委屈。
“你自己想想!弓弦只有一根,你右手能搭幾支箭?”
孫校尉夾起一支箭搭上弓弦,看了一下還剩下的兩個指縫,“三支!”
“這不就對了!‘追風’后的幾式就是看你能發幾次‘追風’。”
“‘流星’一式就是兩次‘追風’到最後的‘歸一’是八次‘追風’。”
“一次比一次的勁力大,以保證飛出去的箭能同時射向目標!”
“但真正高手能憑藉感覺、聲音本能的閃避,所以你要保證后發之箭,能跟首發之箭的破空之聲,趨於一致,做到完全一聲,你後面的七式才算練成。”
“不然都只是單純的射箭而已。”
“勁力一次比一次大,何種弓才能承受啊!我現在只是發‘趕月’軍中的弓便承受不住了!”孫校尉感慨。
長弓不答,看向了身後掛在牆上,銹跡斑斑的鐵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