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無事發生
與此同時,“綻放薔薇”內。秦詩說道:“你終於來了,有什麼計劃嗎?”克洛斯說:“秦小姐,我可是在幫你做事,你居然問我有什麼計劃?”秦詩黛眉微皺,說道:“我只是想問問你有什麼更好的計劃。”克洛斯繼續說:“甜蜜之家這家妓院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什麼?”秦詩臉頰微紅着說道:“他們的妓女類型......比綻放薔薇豐富,數量自然也更多,他們甚至......還有男妓,歲數大的50歲以上,不過這種少的可憐,最小的甚至只有15歲。”
克洛斯皺眉道:“15歲?沒有人去舉報嗎?”秦詩說:“城鎮衛隊也要用證據辦事,之前有人舉報過,但是等衛兵們趕到那裏之後,沒有發現任何未成年人。”克洛斯繼續說:“去裏面玩的客人被自家丈夫、妻子、父母、兒女揪出來的幾率有多大?”秦詩說道:“這也是他們的另一個特點,他們很會為客人着想。他們為那些礙於身份不方便從正門進入的客人專門設立了秘密通道,而且,“甜蜜之家”內外打手眾多,所以客人被捉姦、暴打、顏面盡失的幾率幾乎為零。”
克洛斯微笑道:“那我們就先從最簡單的開始吧,你會用些什麼武器?”秦詩一臉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覺得我會舞刀弄槍?”克洛斯說:“會?還是不會?”秦詩無奈的說道:“長槍、扳機銃、橫刀,你...該不會是要......。”
幾分鐘后,之前那個給克洛斯開門的西服女背着三樣武器從她負責的那個房間裏跑出來,秦詩抱怨道:“藤宮,你好慢啊!”藤宮(西服女)挎起個批臉說道:“如果不是你亂扔武器,我也沒必要用這麼久的時間。”藤宮此時看向克洛斯,克洛斯說:“你是之前的那個......。”藤宮說道:“這位想必就是柏曼(克洛斯的姓氏)閣下吧?”秦詩驚訝道:“哎?我沒跟你提起過他的姓氏啊?你認識他?”藤宮說道:“不認識,只是聽說過他。”藤宮又對克洛斯說道:“我是藤宮,是秦老闆的打手兼護衛,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克洛斯說:“冒昧的問一下,你是在什麼時候聽說過我的?”藤宮微笑道:“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老闆突然要拿出這麼多武器出來,肯定和你有關係吧?”
克洛斯、藤宮、秦詩坐在“甜蜜之家”對面街道的一個長椅上,克洛斯說:“甜蜜之家比綻放薔薇大了一半啊。”秦詩有些難堪的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計劃是什麼?”克洛斯問道:“甜蜜之家的羞屋在幾樓?”秦詩反問道:“羞屋是什麼?”克洛斯用手指撓了撓臉頰,說道:“羞屋就是......”秦詩俏臉一紅,說道:“在二樓。”
克洛斯說:“我們從屋頂進入內部,然後進入羞屋,把那些嫖客從裏面趕出來,並且,要讓他們赤身裸體的被趕到大街上去。”秦詩說:“可目的是什麼呢?”克洛斯說:“你不是說甜蜜之家很為客人着想嗎?我們就破壞他們的聲譽。”秦詩擔憂道:“可是這樣真的好嗎?我覺得太卑鄙了,而且那些客人不該受到這種對待。”克洛斯說:“那些客人也並不無辜,他們都墮落到嫖娼的地步了,沒必要有什麼心理負擔。”秦詩咬着嘴唇,說道:“你說的沒錯。”藤宮說道:“那我們來討論一下分工吧。”克洛斯點頭道:“有人要負責在我們被內部的打手發現后,繼續把那些房間裏的嫖客們趕出來,驅趕路線很簡單,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直接將他們都集中在二樓的走廊里,那裏有扇窗戶直接面向大街,讓他們從窗戶跳出,在大街上丟盡臉面,那麼,誰去做這個呢?”
秦詩說道:“讓克洛斯來吧,他身上沒有適合近身戰的武器。”但克洛斯卻說:“秦小姐是最合適的,因為她身上的武器最嚇人,她那那把兩米長的槍很難在狹窄的環境施展開手腳。”藤宮表示贊同:“我也覺得老闆最合適。”秦詩無奈道:“你們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好吧。”藤宮忽然說道:“現在是白天,晚上更有利於我們的行動,而且客人也更多一些。”克洛斯說:“可晚上的打手也會更多,無論晝夜,我們的行動被發現也只是時間問題。”秦詩說道:“所以白天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三人矇著面從旁邊樓房的屋頂上,直接跳到甜蜜之家的屋頂,實際上,甜蜜之家和左右兩邊的樓房的牆壁幾乎是貼在一起的,他們在這一過程中險些被在屋頂警戒的兩個打手看見,藤宮和克洛斯趁他們閑聊背對三人時快步上前把他們勒暈,三人順利進入內部,她們發現三樓是打手們的宿舍,裏面的人一部分是嬰兒般的睡眠,另一部分的人發出的打鼾聲像是邪神的低語,宿舍的走廊內,自然也有人在巡邏,她們看準時機,順利溜到二樓。
克洛斯說:“好了,姑娘們,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些混賬全部從他們的房間裏揪出來,行動!”藤宮和克洛斯把嫖客們從房間裏趕出來,秦詩則站在樓梯口前的一小段走廊里警戒,克洛斯驚訝於藤宮和他一樣也會用撬鎖器,而且還極為嫻熟,行動很順利,畢竟誰不害怕銃這種瞬間殺人的東西呢?嫖客們衣冠不整的從一個個房間裏踉踉蹌蹌的被趕出來,有一部分甚至......那應該是一群無毛猴罷(難視)。
藤宮在進入一個房間時,發現了一名少女,她手中握着尖刀,旁邊還躺着一具男性屍體,少女情緒激動,大叫着讓藤宮不要靠近她,藤宮安撫道:“別擔心,我不是這個妓院的人,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跟我走。”
甜蜜之家的大門外,一輛裝滿了大糞的馬車停在了大門口,大門口的上方正是那扇朝着大街的窗戶,守在門口的打手們自然不願意讓這輛車停在這裏,他們惡言驅趕,哪知馬車上的兩個掏糞工突然凶相畢露,揮舞着鐵鍬,將粘在鐵鍬上的排泄物甩在那些打手身上。